心中不解,也不敢過於放肆,那店家問道:“姑娘,還沒走呀!可還要些飯菜?”


    沒有看他們,擺弄了下玉簫,“我問你們,灌暈了我以後,發生了什麽事。”一個大漢突然發笑,“哈哈,你說發生了什麽事呢。”旁邊的一個漢子戳了他一下,那發笑的漢子瞪了他一眼,說道:“怕什麽,不就是一個十五六的黃毛丫頭嗎。什麽時候便的這麽膽小了。”遲婉兒看向那漢子,“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時,才問你呀。”那漢子說道:“要不要大哥在做一次給你看呀!哈哈哈。”說著就像遲婉兒走了過來,沒有說話,心裏如冰凍了一般,煞白的臉,右手抖動著握著劍柄。那漢子看到遲婉兒的表現,以為害怕了,更是肆無忌憚yin笑著,伸手向遲婉兒的臉摸了過來,神到一半,突然向遲婉兒握劍的手抓去。看來他還是有些提防,可是這都是徒勞的。隻聽見“刷'的一聲,長劍出鞘的聲音,漢子的胳膊掉落在地。那漢子一愣,隻聽到長劍出鞘,但看向遲婉兒的長劍像是沒有動過的樣子,心中正是納悶。就覺的手臂已沒了知覺,齊膀落下。血頓時噴湧而出,嗷嗷的慘叫,嚇的冷外四人都是,雙腿不聽使喚的跪了下來。


    “說我暈了之後發生了什麽事。”冰冷的聲音,如來自地獄一般。恐懼如蟻群般啃食著這幾個漢子脆弱的心靈,磕頭如搗蒜,“姑-娘-娘-繞-繞命,您-暈了後,就來了個漢子,我-們不是對手,都-都叫他打暈了。”


    事已至此,在問也沒什麽結果,長劍出鞘,人頭落地。心存善念的遲婉兒,並沒折磨這幾個漢子,直接給他們一個痛快。不知道心裏不放心,想向那漢子求證一下,還是想在看到那漢子的身影。遲婉兒最終還是決定到武當山去。


    渾渾噩噩進一月的時間,終於來到武當山下。憂傷憤怒的心情,稍稍好轉了一些。來到武當派山門,見江湖人士絡繹不絕,都是來觀禮之人。


    剛走到山門,就本兩個武當打扮的道士攔住了,“姑娘,有請柬嗎。”遲婉兒一愣,是呀,武當掌門繼任大典,可不容閑雜人等前來鬧事,沒有請柬肯定是不叫進的。


    看見遲婉兒沒有答話,就知道她沒請柬,客氣的說道:“姑娘,既然沒有請柬,那就請回吧。”


    請回,自己去那,自己為什麽來武當。散了等晚上在說吧!就在遲婉兒轉身想走的時間,武當山門裏有人喊自己:“這不是恆山派,遲婉兒姑娘嗎?”回頭一看,是那去恆山送請柬的靈真道人。


    “靈真大哥。”遲婉兒說道,“婉兒姑娘沒和定閑師太一起來嗎?”靈真問道,“沒,我自來的。”遲婉兒說道。“哦,那裏麵請。”靈真說道。那兩個看門的道士見靈真認識這姑娘就不在阻攔。遲婉兒跟著靈真進了武當派,就在這時,聽道有人喊道:“嵩山派左掌門前來慶賀沖虛道長繼任武當掌門。”“崑崙派幹坤一劍震山子前來慶賀…”“丐幫解大幫主前來慶賀…”“泰山派天門道長前來慶賀…”


    師傅也來了!遲婉兒心裏咯噔一下


    今天有點喝多了,本想在多寫點,可是寫不下去了。不過渴江要說一句,大家不要想多了,人妖的愛情是沒有‘結果’的。就是有也要等奇蹟出現


    第十八章 冷夜


    聽到泰山派天門道人前來慶賀,遲婉兒突然站住,對身邊的靈真說道:“靈真大哥,有事你先忙吧。不用管我了。”靈真見到遲婉兒前來,本是很高興的。想帶遲婉兒觀光下武當的景致,剛要進山門,這小子就向門口那兩個師兄弟擠眉弄眼,似是在說,“怎麽樣,不錯吧。”在恆山時,裝的自命不凡,沒想到也是個花癡。


    “婉兒姑娘,我不忙,你有什麽事盡管說,我能做到的一定幫你。”靈真急忙說道,要是剛來就不擺自己,那不叫師兄弟笑話死自己呀!太沒麵子了。沒想到這小子如此熱情,遲婉兒很是詫異,沒有理會他,徑直向山下觀瞧。看到遲婉兒似是在等人,靈真說道:“婉兒姑娘是不是等定閑師太呀?”


    自己進山門是靈真帶進來的,也不好駁了他的麵子。雖然最近很是心煩,還是向他點頭笑了笑。看到遲婉兒嫵媚的笑容,靈真這小子心花怒放,跌得不休的嘮叨了起來:“婉兒姑娘怎麽獨自一人前來呀,一個姑娘家,行走江湖是很危險的,尤其是像你這麽漂亮的女兒。不過還好,沒出什麽意外。來我們武當,可要多住幾天呀,我們武當處在南方,比恆山要秀麗的多……”遲婉兒心不在焉的應答著。


    就在這時山下上來一群穿黃衫的漢子,領頭那人五十多歲年紀。冰冷的麵孔,就和死了爹似的。知道這人便是嵩山左冷禪,現在跟自己沒什麽關係,也懶的理他。山門的那兩個武當弟子抱拳稱道:“見過左掌門,山上請。”左冷禪一點頭,沒有說話,大步進了山門。


    走過遲婉兒身邊的時候,靈真向左冷禪一抱拳,“見過左掌門。”左冷禪已是點了下頭,看那遲婉兒看著山門外沒有理會他。皺了皺眉,卻也沒說些什麽,擦身過去了。嵩山弟子都是極其惱怒的瞪了遲婉兒一眼,年少的弟子卻是一臉壞笑的盯著遲婉兒,上下打量。


    這時山下上來一群道士,為首的正是天門道長。遲婉兒怨毒的看著他,心如刀絞。“見過天門道長,山上請。”那兩個迎客的武當弟子說道。天門道長笑著點了下頭,邁步走了上來。隨著天門道長離遲婉兒越來越近,遲婉兒心“砰砰”跳的愈是劇烈。手握劍柄,瑟瑟發抖。


    “見過天門道長。”靈真說道。遲婉兒幾乎控製不住自己,就是他那一劍,叫自己做不成男人!就是他毀了自己一生的幸福!就是他叫自己一輩子沒臉以真麵目示人!就是他讓自己痛不欲生,人不人鬼不鬼苟且於世間!要不是這不是武當山門前,要不是定閑師太教誨纏繞在耳邊,長劍就已經出鞘。向靈真點了下頭,看見一個十幾歲的姑娘正盯著自己,天門道長停了下來。仔細的大量這遲婉兒,看著姑娘的目光充滿敵意,心中納悶,自己應該不認識這個姑娘。為何她對自己竟有如此敵意。“姑娘你可認識貧道。”天門納悶的問道。


    姑娘,哈哈哈,好一個姑娘!心好恨,心好痛。眼淚幾乎要掉了下來,內心卻堅持著,不叫自己落淚。看著這姑娘仍是怨毒的盯著自己沒有說話,天門很是不解。旁邊的靈真趕忙解圍道:“天門道長,這是恆山派的遲婉兒姑娘,剛到武當,正在著等定閑師太呢。”


    遲婉兒,遲,天門道長渾身打了個冷戰。他是我徒百城,他是我徒百城,城兒還活著,我…深深的看了遲婉兒一眼,魂不守舍的向山上走去。遲婉兒並沒有隨天門道長身影向上看去,還是盯著幹才天門站的位置,瑟瑟發抖。天鬆道人,天柏道人,建心,建除等泰山弟子都是納悶的看了遲婉兒一眼,不知道自己掌門為何如此在意這個姑娘,還是隨天門上山去了。


    就見一個二十來歲的泰山弟子,並沒有上山。站在遲婉兒麵前看了起來。中等身材,一臉憂愁,隨是六年未見,遲婉兒還是認出這就是自己的六師兄建立。見建立盯著遲婉兒看,靈真很是不高興的說道:“這位泰山派的師兄,請上山去。”建立一愣,看了靈真一眼,轉身向山上行去。


    “哼,不就是太山派的嗎,有什麽好臭屁的,二流門派而已,呸。”靈真罵道,遲婉兒見泰山派的人已走,並沒有看到紫玉那賤人。心情稍稍緩和了下,聽到靈真在罵建立,心中好笑。冷冷的說道:“那大哥也是說我們恆山派也是二流門派了。”靈真頓時知道自己失言了,語無倫次的不知道說什麽好。遲婉兒微微一笑;“靈真大哥,我隻是開個玩笑。趕了一天路,有些累了。大哥可有歇息的地方。”靈真穩了下心神趕忙說道:“有,有婉兒姑娘請跟我來。”說著帶著遲婉兒來到武當客房,找了間沒人的房間,推門進去。說道:“婉兒姑娘,你就在這休息吧,要是有事就叫師兄弟通知我一聲。”


    “有勞靈真大哥了。”遲婉兒說道,“婉兒姑娘客氣了,來到這你就我們的客人。我當然要進一下地主之誼。”靈真本還想囉嗦,遲婉兒說道:“謝謝大哥,婉兒真的有些累了,這就歇息了。”靈真“嗬嗬”道:“那就不打攪姑娘了。”掩門出去了。


    躺在床上,看著房頂,遲婉兒心中苦笑。師傅認出自己了嗎?建立認出自己了嗎?都怪靈真這個混蛋,吃飽了撐的嗎,跟天門介紹自己幹嘛。認出自己又怎樣,自己已經是傷痕累累,就是叫天下人知道自己是個閹人又能怎樣。天下之大,又有什麽人值得自己在意呢,可是知道自己是閹人,自己怎麽麵對小瓶子,怎麽麵對王夫人,怎麽麵對林老鏢頭…心裏越想越是淒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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