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本來用的就是避邪劍法,沒想到叫這兩人看出來了。這可不大好呀!自己去盜劍譜,要是不認識林家的人用了也無需解釋,可是自己是他們的幹女兒,到時看到自己用避邪劍法卻是很難解釋了!怎麽辦,學了不能用?那我還怎麽救林家呀,別的劍法自己可是稀鬆的緊,就是練好了也不頂用呀。


    就在遲婉兒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聽一個趟子手說:“我到知道她為什麽幫咱們。”眾人都是一愣,那趟子手嘿嘿一笑,“我也是猜的不一定準。”遲婉兒定睛一看,心中頓時鬱悶的要死,那趟子手不是別人,就是那扇了自一巴掌的林福,這個混蛋怎麽也來了。


    “快說吧,別買關子了。”那個遲婉兒不認識的鏢頭不耐煩的說道,林福洋洋自得的說:“我看那姑娘好像是咱大小姐。”“什麽大小姐?”那鏢頭說道。“老陳呀,你來鏢局晚,不知道總鏢頭有個幹女兒。那幹女兒五年前,不知去向,老總鏢頭和夫人都是傷心,所以都不敢提她。不過大小姐,那時才十歲,隨然安歲數來說差不多。可林福你也沒看到她長什麽模樣,就算看到樣貌也應變化很大,你怎麽可以肯定是大小姐呢。”


    林福“哈哈”一笑說道:“我也沒肯定是大小姐呀,我是說好像是。因為我看到她腰間插著柄玉簫,很像是總鏢頭送給大小姐呢那個。”


    遲婉兒鬱悶的摸了下腰間的玉簫,簡直有把林福掐死的衝動。自己打劫失敗不說還被人認出來了。


    高鏢頭點了點頭剛要說話,就聽見一聲怪笑。“哈哈,駝子看來回來的不算太晚呀,沒想到眾位還在等在下,謝謝了。”


    眾人都是一驚,趕忙站起身來。兩個鏢頭垂頭喪氣,唉沒想到這駝子這麽陰險,竟又回來了。要是知道就該趕快趕路,休息個屁呀。高鏢頭硬著頭皮說道:“前輩武功之高,我們無人能及。這趟鏢是栽了。東西我們不要,您就放了我們吧。”


    駝子仰天狂笑,“放了你們,駝子我從來沒吃過這麽大的虧,你們就到閻王那喊冤去吧。”


    駝子呀,你真是倒黴倒到姥姥家了,不在留手。葵花迷影步運到極致,從樹上直竄了過去,也不停留,直接向附近小鎮奔去。


    高鏢頭等人,正打算誓死一搏的時候,就見駝子的腦袋突然掉到地上,滾出老遠。身體還在那站著,脖子猛的噴出血泉,竟有兩尺多高,離的近些的都噴了一身血。


    眾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愣了半天,高鏢頭大聲喊道:“謝謝婉兒小姐。”連喊數聲沒人應答,向眾人說道:“還是快走吧。”


    第十五章 瀟灑


    來的附近的小鎮上,遲婉兒已經被把蒙麵的花布摘了下來。看了看於嫂送自己的衣服被自己撕去一角,打劫還失敗了,真是得不償失呀!天色已晚,住店沒希望了,下山時沒好意思收於嫂和定閑師太的錢。身上值錢的就是玉簫,和這把恆山派的佩劍了,一個是林家送的,一個是定靜師太在臨走是送給自己,說是她年輕時用的,現在用不到了就送給自己了。這兩件東西可意義重大,可不能隨便變賣。


    好在天色已黑,第一次打劫不成,希望這次‘化緣’不要這麽晦氣。四處亂逛,看看有沒有可以動手的大戶人家。這是個邊遠小鎮,沒什麽太大的莊院,轉了半天,就見到一個像樣的庭院。紅漆木門,掛兩大紅燈籠,院牆有丈餘,青磚砌成。又拿花布蒙上麵,縱身一跳,趴在牆頭,向裏觀瞧。兩排房子,東西各有廂房,第一排是客廳,後麵還有個小院,廂房的燈沒亮,客廳到是燈火通明。翻身進了院子,慢慢的靠在客廳的門前,在手上沾了下口水,在窗戶紙上點了個空向裏觀瞧。


    就見裏麵有四個人,正手太師椅上坐著一五十幾歲的漢子,消瘦的身子,滿臉笑紋,手裏拿著兩個彈珠在手裏來迴轉著,穿著一身深紅色的長袍。右邊坐一中年婦人,身體有些富態,長的還算俊俏,身著很是華麗。下手坐椅二十來歲的漢子,一副公子哥的打扮,吊兒郎當的坐在那,顯得漫不經心的樣子。旁邊站著個丫鬟,那公子哥時不時的瞄她幾眼,那丫頭好像很高興的向那公子哥擠眉弄眼。


    看來是用過晚飯,一家正在聊天。就聽那婦人說:“咱家克兒看上那丫頭是她的福氣,明就給她家送聘禮,要收了還好說。不收就搶過來散了。”那老頭子轉著彈珠,發出“砰,砰。”清脆的響聲,低著頭,時不時的微微一笑,那公子哥心急火燎的說道:“囉嗦這麽多幹嘛呀,不就是一個窮鬼家的姑娘嗎,還送什麽聘禮呀,我也就是玩玩吧了。”


    遲婉兒聽到這也沒興趣聽下去,推門走了進去。雖是個武功高手,幹這是卻頭一次,心裏不免有些緊張。四人聽到有人進來都看了過來,老頭子還是安然的坐在太師椅上,也不驚訝,哼哼一笑也沒說話。那婦人怒道:“什麽人,竟敢亂闖民宅。”那公子哥,先是一驚,見進來的是個十幾歲的姑娘,穿著很土氣,但略顯豐滿的胸部,纖細的小腰,微微翹起臀,雖是蒙著麵,叫人一看感覺肯定是個美人兒。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遲婉兒,滿臉yin笑,哈喇子都趟出來了。“娘,那窮丫頭不要了哈哈,我看這個妞不錯。”說著就向遲婉兒走了過來,“姑娘不知來府上有何貴幹,幹嗎蒙著麵呀,摘下來叫本公子瞧瞧,嘻嘻。”說就想把遲婉兒的蒙臉布摘下來。


    遲婉兒感到一陣好笑,自己這打扮的確不倫不類。不過一看就是不懷好意,這公子哥也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心裏的緊張頓時沒了。見那公子哥的手就要神到自己麵前了,右手一撥,一腳踢在他的後膝蓋上,那公子哥頓時站不住跪在地上。把他右手向後拉,一腳踩在他跪著的小腿肚子上,那公子哥頓時動彈不得。“唉吆,姑娘清點,胳膊快掉了。”遲婉兒也不用力,隻是擒住他不叫他亂來。隨聽他們的對話,知道這母子兩人不是什麽好人。自己卻也沒心情管別人的事,自己本來就想像這公子哥般的生活,換句話說自己本就不想當什麽好人。天下不平事多了去了,自己可沒功夫管那個。心情好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沒興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老頭子站了起來,走了兩步說道:“不知有何得罪姑娘的地方,將小兒擒住,若有何不對之處在下給姑娘賠個不是。何必動手動腳的,有傷和氣,翠給姑娘倒杯茶,有話坐下來談談。”那丫鬟應了聲就想像外走,遲婉兒“哼”了一聲,說道:“沏茶就免了吧,老子來著就是為了銀子,沒功夫跟你們囉嗦。”聲音清脆,卻稱自己是‘老子’叫人聽了怪別扭的。那公子哥跪在地上仍是不老實,聽到遲婉兒的聲音又是一陣眩暈,“姑娘,銀子咱家有的是,隻要…啊!”遲婉兒他沒句正話腳下一用力,頓時痛的那公子哥如殺豬般的嚎叫。


    那婦人憤怒的叫道:“你是什麽東西,以為這是開祠堂的嗎。給我滾。”那老頭子一擺手說道:“哈哈,原來是劫財的呀。”看來這老頭以為是那家窮姑娘找人來對付自己的,沒想到是個強盜。“這有二十兩銀子姑娘拿去花,若是不夠在來找我。”說著在懷裏掏出一定銀子。這老頭子夠陰的,先叫丫頭去沏茶,其實想去喊人,接著說這次不夠,下次在來,那下次來就埋伏人吧。懶的跟他磨嘰說道:“一千兩,快點老子沒什麽耐性。”


    那婦人頓時急了:“那來的賤貨,在這撒野,來人…啊”還沒說完就見臉上多了個巴掌印,嘴角鮮血流了下來。兩眼淚汪汪的機會就要哭出來了,用手捂了上去,已經胖了一圈的臉,有是“啊”的一聲慘叫。遲婉兒已經很不耐煩,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定不會痛痛快快的給銀票了。老頭子也沒見遲婉兒有什麽動作,自己老婆子已經挨了一巴掌。看兒子還是被她那個姿勢擒著,頓時知道碰到高手了。“沒想到姑娘武功了得,老頭子看走眼了。你要一千兩,我現在也沒帶在身上,容我取來。”


    藝高人膽大遲婉兒也不難為他,說道:“快點,別給我耍花招。我可是一點耐性也沒有,要是不老實小心你腦袋不保。”


    老頭子點了下頭,出去了。一會功夫取來銀票遞給了遲婉兒,眼前一花,已不見人影。那婦人怨恨說道:“老爺,怎麽就這樣放了她。”那公子哥搖了搖頭說道:“可惜了,這麽漂亮的妞。咱惹不起呀。”那老頭子讚賞的看了他一眼。


    這次打劫是成功了,可惜那老頭子是個老油條知道進退,沒什麽意思。想那麽多幹嘛,有銀子就好。也沒在這小鎮多呆,連夜向下個城鎮趕去,這鎮上沒個像樣地酒店,實在提不起興趣。


    到了下個大城鎮,天一大亮,來到錢莊換了些碎銀子。找了家像樣的客棧,走了進去。清晨剛開店沒有什麽人,店小二見進來個土姑娘,隨長的挺好看,但感覺應該沒什麽銀子。無精打采的說道:“姑娘請坐,想吃點什麽。”遲婉兒連夜趕路,有些睏乏。掏出十兩銀子向小二兒扔了過去,“找間上房。”小二看見這姑娘出手竟如此大方,頓時心花怒放:“好來,姑娘請跟我來。”領著遲婉兒到了二樓天字二號房,推門請遲婉兒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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