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遲百城麵帶怒氣的看著自己,何三七低說道:“市井潑皮,你又何必跟他們之氣呢!何況你本就是個姑娘,跟這些人扯到一起,影響姑娘的名節,還是裝聽不見為好。”鬆開遲百城的手說道:“吃混沌吧”


    遲百城木訥的坐下,嘴裏嘮叨著:“我本就是個姑娘,我本就是個姑娘。”那五個漢子看遲百城不理會他們笑罵著走了,臨走的時候都是不經意的瞄向遲百城腰間插著的玉簫。


    遲百城也不知道怎麽吃完混沌,一個人昏昏噩噩如中風般,嘴裏嘮叨著;“我本就是個姑娘,我本就是個姑娘……”一步三搖的向城外走去。出了城剛到一片小樹林,就聽前麵有人“哈哈”大笑的聲音,嘴裏還吆喝著:“臭小子,大爺們等你好久了。看你細皮內柔的是個娘們兒,你還不承認。來叫大爺給你脫了褲看看,也好叫大爺樂嗬樂嗬。”“就是,我們兄弟們定叫你知道什麽是世上最快了的事是什麽,哈哈,保證你終身忘不了我們兄弟給你的好處。”“你這麽個莽漢,這麽個細皮嫩肉的姑娘怎麽經得起你折騰呀,我看你還是回家折騰你老婆去吧,這樣的姑娘當然是我的了哈哈。”


    看了眼那五個大漢,遲百城問道:“我真是個姑娘嗎?”惹的那五個大漢一陣狂笑,可下一刻全都瞪圓了眼,四個大漢都倒在了血泊中,每人的脖子上都劃有一道深深的劍痕。從長劍出鞘,到劍指向自己的脖子,剩下的那漢子根本什麽也沒看清。隻見灰影一閃,四個同伴就躺下了,劍已經指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那漢子嚇得魂不附體,跌倒在地上,顫抖著聲音說道:“姑…娘…”遲百城一歪頭木訥的說道:“你叫我什麽。”那漢子本能的蹬踏著雙腿向後倒去,激動著擺著雙手說道:“不…不…我說少爺,饒了小的吧,您老大人不計小人過,放了我吧。”


    “少爺,哈哈…你叫我少爺”笑聲尖銳,淒涼的聲音迴蕩在林間,遲百城看向那漢子問道:“你是男是女呀?”那漢子聽到遲百城的笑聲臉嚇的已經沒了血色,顫抖著說道:“我…我…”竟是已經說不出話來。遲百城喝道:“說,你是男是女?”那漢子手腳不聽使喚的想要爬起來逃跑,可跌了好幾下還是沒爬起來,“我…啊”一聲悲慘的嚎叫,那漢子捂著自己的褲襠,血已經流了出來,痛的真在地上打滾。遲百城木訥的看著這漢子在地上滾來滾去,最後那漢子雙腿夾緊,一隻手捂著襠,一隻手拿出你滿是血的黑物。驚恐又怨毒的看著遲百城。


    “說,你先在是男是女呀?哈哈”遲百城麵如惡鬼,陰森的問道。那漢子沒有說話,仍是怨毒的看著遲百城。悽慘尖銳的笑聲從遠處傳來,枯葉簌簌落下。漢子看著手中的黑物,痛苦的傻笑著,兩橫淚水如斷珠般滑落。本為一直玉簫卻是死的死,傷的傷,報應呀!


    遲百城運氣輕功,揮舞長劍,時而狂笑,時而怨恨的喊著:“我本就是個姑娘。”也不知道跑了多遠,終於體力不支昏倒在地上。這時就見兩個尼姑路過,“師姐,我怎麽聽到那邊樹林裏穿來一陣笑聲呀!怪嚇人的。”其中一個二十來歲的尼姑說道,另一個二十出頭的尼姑說道:“我也聽到了,怕什麽,就在咱們恆山附近,有什麽好怕的過去看看。”


    看到倒在地上的遲百城,小尼姑說道:“咦,這孩子怎麽倒在這了。”那年紀大些的神手放在遲百城的鼻子上試了下說道:“還有氣,嗯?是個姑娘。把她背回山吧。”小尼姑點了下頭,兩人背著遲百城向山上行去。回到恆山天色已經不早,大些的尼姑說道:“把她背到廂房,你去請師傅來看看她到底怎麽了。”小尼姑應了聲就去了。


    不一會的功夫,兩個年長的尼姑來到廂房,其中一個問道:“儀和,這便是你們從山下背來的小姑娘嗎?”儀和說道:“我們在山下見她昏倒在樹林裏就把她背上來了。”“哦,你先下去休息吧。”那年長的尼姑說道。


    屋裏就剩下兩個年長的尼姑,其中一個個尼姑伸手去把遲百城的脈,另一個尼姑皺著眉頭,端詳著遲百城說道:“師姐,我看著孩子有些麵熟,一時卻像不起是誰來了。”說話的正是去濟南妙相庵見過遲百城的白雲庵庵主定逸師太,“哦,這孩子好像運功出了岔子,調息幾日就好,並無大礙。”那把脈的尼姑說道。


    定逸師太驚訝的說道:“我想起來了,這小子是泰山天門師兄的七弟子遲百城。”


    渴江有些疑惑想問下兄弟們,同人是不是不能上榜呀,還是渴江寫的太爛了,嗚嗚嗚


    第十章 是非


    “天門師兄的弟子,不知怎麽會來到我們恆山腳下。既然是天門師兄的弟子,看來儀和救的也不是外人了。”放下遲百城的手,右手扶坐起遲百城,左手運功抵在遲百城後心,就要運功為他理順氣血。


    “掌門師姐。”定逸師太喊道,定閑師太問道:“嗯,怎麽了師妹。”但手下並沒停頓,繼續為遲百城療傷。“我看儀和,救人就是救錯了,師姐還是不要為此人療傷為好!不一劍殺,了他已是客氣的了。”定逸師太憤憤的說道。


    定閑師太不解的問道:“此話怎講,我五嶽劍派同氣連枝,既是天門師兄的弟子,豈有不救之理。你我身為出家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就是尋常人也應救的。”


    “去年五嶽同盟大會,我比你去的早些。在濟南府的時候,有一yin賊禍害了好幾家的姑娘。我當時就像抓住此yin賊,為武林除害。但人手不夠,又不知道yin賊什麽時候犯案。正當犯難之時,這小子和他的師兄叫什麽建立的,正送天門師兄的信前來。這小子太小,就叫他回泰山去請些幫手來。可這小子卻一去不回,也沒請泰山上的幫手前來。叫那yin賊又做了起案子,跑了。”定逸師太說著冷“哼”一聲,叫那yin賊跑了,她感覺非常沒有麵子。不過在自己師姐麵前,也不在乎這些,不過顯得還是有些不服氣。


    定閑師太說道:“他一個十來歲的小孩,一時貪玩點。也不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師妹何必怪他。”


    “要是隻是這樣我也隻是一時氣憤吧了,可是誰想,我到泰山時,問起他那師兄建立。那小子竟然氣憤的說‘提那混蛋幹嘛。’那天去給我送信的時候看他倆個的關係還很好,卻不知隻是幾日不見,這叫建立的小子怎麽對這小子頗有成見。在我再三追問下,那叫建立的小子說:‘那天叫他回去請人,順便叫他送瓶玫瑰醬給他的一個同門師姐,沒想到這小子竟趁送東西的時候,對自己的同門師姐起了非分之想。要不是他師姐的師傅及時趕到,這小子就玷汙了那閨女了。竟然對自己的同門師姐,做那不要臉的事情。簡直比那yin賊更可惡。師姐你還救這混蛋,哼。”定逸師太知道自己師姐心善,隻好扭過頭去不在看定閑師太給遲百城療傷。


    “師妹呀!不要胡亂說別人的是非。天門師兄嫉惡如仇,行事穩重,怎麽會有這等時發生。在說這孩子也就十來歲,怎麽會做那些事情呢。”定閑師太開導道。


    “那這小子怎麽會昏倒在這呢?定是天門師兄不忍殺了這混蛋,趕他出了師門吧。”定逸師太心裏隨是有些認同自己師姐的說法,但嘴上卻是不肯認輸。


    定閑師太收回左掌,調理了下氣息,輕輕的把遲百城放下。“師妹何必爭執這些呢,等他醒來一問不就知道了嗎。”


    遲百城沒什麽大礙再經定閑師太的調理,慢慢的醒了過來。睜眼看來,就見自己已經睡到了床上。隨意打量了下,已是夜晚,屋裏燃著一盞油燈,房間比較簡樸,卻收拾的很是幹淨。起身坐起,就見兩個五十歲左右的尼姑,站在自己床前。定眼看去,竟然有個自己認識,就是自己在濟南府的時候見到的定逸師太。另一個人不認識,中等身材,慈眉善目,給人的感覺特別親切。回想了下自己去吃混沌,然後就記得不是那麽清了。知道是知道自己好像殺了人,瘋狂的舞劍,最後什麽也不知道了。看來是恆山派的救了自己,終於到了恆山了。


    看這兩位師太都是看著自己,遲百城心裏咯噔一下。不知道定逸師太認出自己沒有。又看兩人沒有什麽表情,隻是平靜的看著自己,也不好說認出沒有。就在他猜疑之時,定閑師太說道:“感覺好些了嗎?想吃點東西嗎?”


    遲百城聽到如此關懷溫柔體貼的聲音,真相撲到她懷裏痛哭一場。眼裏含著淚花,說道:“我感覺好多了,肚子並不餓,多謝師太關心。”不知道定逸有沒有認出自己也不敢多說。


    “那就好,你先歇息吧。師妹我們也會去吧,一切明天再說。”定閑師太說道,轉身就要出去。定逸師太說道:“我看這小子,也沒什麽事。在說我們山上都是女眷,留他一個人在山上可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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