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妃一來是豁出去了,心想拚得犧牲自己,也要讓陳言幫忙。


    二來也是連番刺激下,值此孤男寡女的二人獨處下,不免情不自禁。


    寧王雖然還在,但妻妾成群,早就不怎麽碰她,她等於是守著活寡。如今見得陳言這異乎尋常的天賦,一時也有些堪受不住。


    一時間,屋內燭火搖曳,春意盎然。


    就在情緒漸至極限、將要泄洪般徹底爆發之時,敲門聲再起。


    床上二人瞬間如被冷水澆頭,清醒過來,連忙停下動作。


    “誰啊?”陳言膽戰心驚地叫了一聲。


    他記得方才小王爺他們出去後,隻是將門帶上。換言之,那門隻是虛掩著,來人隻需輕輕一推,就會看到他和寧王妃這衣衫不整的模樣。


    若是來的是寧王,看到他們這情景,隻怕會氣到連大計也不顧,提刀來將他砍了!


    “先生,是我。”外麵傳來小王爺的聲音,“玉姑姑已經回去了。”


    寧王妃連忙從床上爬下來,飛快地整理衣衫。


    陳言也趕緊下床重新穿著停當,這才過去開了門:“方才真是險極,好在沒被她發現王妃在這。”


    小王爺滿心疑惑地正要問母親在哪,突然看到屋內寧王妃正麵帶紅暈站在那裏,不禁一呆:“啊?母親還在這裏?我還以為她已經離開了。”


    寧王妃定了定神,走了過來,道:“說什麽胡話,此屋別無出口,哪離得開?你且出去,我與先生再說幾句,便回去了。”


    小王爺忍不住道:“母親方才藏在了哪裏?”


    寧王妃一時語塞。


    還好陳言反應過來,道:“王妃方才藏在衣櫃後麵。”


    小王爺愕然看向牆邊衣櫃。


    方才玉公主隻是打開了衣櫃,並沒有查看過衣櫃後麵,這說法倒也有些合理。


    隻是……


    他不由道:“這衣櫃不是貼著牆麽?後麵怎藏得下人?”


    陳言鎮定地道:“方才並沒有,王妃出來後,為師才將衣櫃推了回去。”


    小王爺一時也記不得方才是不是如此,不信也隻能信了,道:“那我便在外麵等著。”這才轉身走到了院門處,站在那等著。


    陳言怕他起疑,沒關門,就那麽站在門口對寧王妃道:“王妃,下官就不遠送了。”


    寧王妃看了外麵一眼,道:“陳先生,方才所說之事……”


    陳言搖頭道:“欠債還錢,天公地義,這事恕下官真的幫不上忙。不過,我倒是有些辦法,可幫王妃補貼一些銀子,讓王府不至於損失太大。”


    寧王妃聽得前半句正感失望,再聽後半句,不由精神一振:“什麽辦法?”


    陳言低聲道:“下官有些生意的路子,若是王妃能幫上忙,可讓您居中抽傭。”


    寧王妃疑惑道:“這能抽得多少?”


    陳言神秘一笑:“少則千兩,多則萬兩,端看王妃能耐。”


    寧王妃雙眸一亮,旋即又蹙眉道:“不會是什麽隻有一回兩回的買賣吧?”


    陳言哂道:“若是這種買賣,下官怎好意思開口?此乃長久買賣,隻要王妃能辦妥,掙個幾十萬、上百萬兩銀子,也不無可能。”


    光是千兩萬兩銀子,她並不放在心上。


    可是若是生意能做得長久,那就相當可觀了!


    她忍不住道:“究竟是什麽買賣?”


    陳言壓低了聲音:“這世上最賺錢的買賣的,乃是以錢賺錢,王妃明白嗎?”


    寧王妃聽得瞠然。


    以錢賺錢?


    她好奇心不禁被勾了起來,但陳言卻沒再細說,隻道:“今日不便,不好細說,小王爺還在外麵等著呢!過幾日下官尋著機會,再與王妃詳談。”


    寧王妃無奈,隻得道:“好吧,大人千萬莫要忘了此事。”又有些戀戀不舍地看了看陳言腰下,臉上剛剛才落下的紅潮,又再次湧了起來。


    她不敢再多看,連忙低下頭,匆匆出去。


    陳言哪會想不到她在想什麽,也不禁心中暗熱。


    再一聽隔壁那動靜,他不禁暗歎了口氣,將門關上。


    今夜看來又是個難熬的夜晚。


    次日天剛亮,陳言便離開了寧王府。


    路上,張大彪哼著小曲,聽得陳言心裏不是滋味。


    昨晚這廝硬生生整了兩個時辰,後半段那婢女已經扛不住了,求饒個不停,卻仍沒法阻止張大彪逞威。


    到得後來,她完全沒了動靜,估摸著是昏死過去了。


    不得不說,彪子這體能真不是蓋的,生產隊的驢都沒他能幹!


    隻是可憐了陳言,聽了半夜活春宮,有點後悔不該把那婢女獎給這廝。


    回到陳府,陳言倒頭就睡,補了半天覺,到晌午過後才醒來。


    他剛補完一頓早膳與午膳結合的大餐,唐韻派人前來,召他入宮。


    “臣陳言拜見皇上!”入了宮,到了禦書房,陳言朗聲道。


    “陳言你好大的膽子!”唐韻正在桌前提筆書寫,聞聲頭也不抬,一聲嬌叱。


    “啊?皇上,臣又哪被您誤會了?”陳言吃驚地道。


    “誤會……”唐韻無語地抬頭看他,“朕還沒說是何事,你怎知道是誤會?”


    “因為臣一向做事謹慎,想來也不會有什麽茬子,若是皇上為某些事生了臣的氣,那必是聽到了什麽傳言,誤會了。”陳言毫不害臊地道。


    “哼,昨夜寧王妃的生宴,你在宴上說了些什麽,要朕提醒你麽?”唐韻放下筆,繃著玉容道。


    “臣沒說什麽啊。”陳言滿頭霧水地道,回想昨晚在寧王府的事,確實沒想到自己說了什麽會惹她生氣的事。


    “沒說什麽?朕問你,你昨晚是不是說朕為了天下百姓勤儉節約?”唐韻冷冷道。


    “這確實說過,但臣這話不是說皇上的好話麽?”陳言更是摸不著頭腦。


    “話,是好話。但事,是壞事!”唐韻玉容微沉。


    “難道臣該說皇上奢侈浪費,為了享樂不惜禍害天下百姓?”陳言有點莫名其妙。都說伴君如伴虎,但也不至於虎到這程度吧?連讚頌一下她功德,也會惹怒她?


    “朕本以為你是個聰明人,但想不到你在此事上反而愚笨起來。”唐韻輕哼一聲,“哼,你當朕是什麽?是你用來打壓朝中大臣的工具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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