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王呆了片刻,才心花怒放地道:“好好好!來人,趕緊將這家夥給本王叉出去!”


    老天真開眼了!


    玉兒這架勢,顯然是對陳言情意盡逝,不再喜歡他,真是可喜可賀!


    王府護衛從外麵湧了進來,將陳言連趕帶推,弄了出去。


    寧王轉頭看向玉公主,小心地問道:“玉兒,你們到底……”


    玉公主露出羞怒交加的神情,道:“玉兒以前真是瞎了眼,竟會看中這人!他,他簡直無恥,根本不配讓玉兒喜歡!”


    寧王和陸瞻二人觀察她神情,心中一動。


    莫非真是……


    “他如何無恥了?”寧王探問道。


    “這種事,怎叫我說得出口!”玉公主一跺腳,嗔道。


    “好好好,不說也罷!我以後都不準他跨入府門一步!”寧王這下再無疑問,定是如他所料,玉兒發現陳言不能行房之事才會如此!


    “那就好!”玉公主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地道,“王兄,玉兒餓啦。”


    “來人,還不快為公主備膳!”寧王立刻轉頭吩咐,更是樂得嘴都合不攏。


    真是一舉兩得,不但讓玉兒恢複正常飲食,而且還讓她和陳言翻臉,這次真是賺大發了!


    “多謝王兄,玉兒先去梳洗一番。”玉公主說著轉身便要進屋,但卻身子一軟,差點跌倒,好在及時扶住門框。


    “公主,您沒事吧?”陸瞻趕緊關心道。


    “沒事,隻是多日沒怎麽用膳,身子有些虛。”玉公主心虛地說道,頰上飛起兩朵壓不下的紅暈。


    好在寧王和陸瞻兩人都沒疑心,寧王急忙叫來婢女服侍公主。


    看著玉公主進了屋,陸瞻心服口服地道:“想不到一切都被王爺料中!”


    到現在他仍滿頭霧水,不明白到底怎麽回事。


    陳言被趕走,已經讓他相當吃驚,但更讓他吃驚的是,寧王這腦滿腸肥的吃貨,平時除了吃喝玩樂再沒別的本事,居然也有這麽神機妙算的一天!


    寧王得意洋洋地道:“區區陳言,想跟本王鬥,簡直做夢!”


    他正說著,屋內那婢女忽然一聲輕呼:“咦?公主,您的床單怎麽破了?”


    隨即玉公主嗔道:“大驚小怪做什麽,方才不小心撕壞的,拿去扔了,新換一床便是。”


    那婢女不敢多問,隻道:“是,公主。”


    不片刻,那婢女抱著破掉的床單出來。


    陸瞻心中一動,忙道:“我替你扔吧。”說著將床單接了過去。


    那婢女感激道:“多謝陸先生。”


    寧王狐疑地看著陸瞻:“平時不見你這麽愛幫人,你不會是想拿公主的床單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吧?”


    陸瞻尷尬地道:“王爺誤會了,小人真的隻是想幫幫忙而已。咳,今兒也算是大喜,王爺不去喝幾杯麽?”


    寧王聽得一個“喝”字,立馬精神大振,笑道:“不隻要喝,還要不醉不歸!來人!吩咐廚子,備一桌上好的豬肉宴,好久沒這麽開心過了,把人都叫上,一起樂嗬樂嗬!”


    看著寧王轉身而去,陸瞻鬆了口氣,將懷中的床單展開少許,看了看,心中疑惑大生。


    這床單確實破了好幾處,雖然已經竭力做成撕破的狀態,但仍可看出破口邊緣處較為平滑,很可能是用剪刀剪出來的。


    可什麽理由會讓公主撒謊說這是撕壞的?


    想到這裏,他忽地一震。


    不會是……


    王府外,啟行的馬車上,陳言將懷裏那幾方剪下來的床單取了出來,摸出個焚燒專用的小桶,將床單點燃燒了個幹淨。


    床單上麵沾著點點紅跡,那是玉公主處子的象征,若是留在那裏,必會被人發覺。


    方才時間倉促,他又不可能把整張那麽大的床單一起帶走,隻好將有紅跡的部分剪下來。


    隻希望寧王他們沒那麽細心,不至於發現破綻。


    雖然劉素再三叮囑他不得行房,但箭到弦上,不得不發。


    方才情濃之時,陳言哪還記得她的囑咐,讓玉公主完成了她人生的蛻化。


    隻是她跟衛菡比不得,後者初次之後仍是生龍活虎,甚至很快就嚐到了個中的好處,樂此不疲。


    玉公主從小嬌生慣養大的身子,跟個花朵似的,不堪摧折,讓他不敢盡興而為,隻能綿綿細雨,小心滋潤。


    饒是如此,玉公主也已完全滿足,能夠與自己心中最理想的男人共赴巫山,可說遂了她平生心願。


    事後,待她緩過勁兒來,陳言才細細地和她商議起來。


    這事天知地知他倆知,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上回衛菡的事,唐韻已經暴走了,差點沒砍了他陳某人的頭,這次玉公主再栽他手裏,唐韻還不把他給活剮了!


    玉公主雖然恨不得跟他賴這床上不下去了,但想到心愛之人性命有危,自然他說什麽就聽什麽。


    這才有了後來那出戲,讓他人以為兩人已經鬧翻,自然不會懷疑她們已經有了進一步的發展。


    至於未來什麽時候捅破,等到時候再說吧!


    收拾妥當後,陳言才長籲一口氣,皺了皺眉。


    爽是爽過了,但此時下麵卻有些奇怪的感覺,脹得難受。


    難不成……


    到了哈裏赤住處,陳言剛到中院門口,就聽到裏麵一片哭聲。


    陳言愕然道:“什麽情況?誰在裏麵跟哭喪似地哭這麽淒慘?”


    丁簡忍著笑道:“是王子。”


    陳言奇道:“大事在即,他哭個毛啊?”


    丁簡低聲道:“王子要和凝若姑娘分別,舍不得。”


    陳言這才明白過來,忍不住也笑了起來:“至於嗎?又不是永別。”


    說著跨入院內,卻見哈裏赤和凝若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哈裏赤哭也就算了,凝若比他哭得還厲害,淚水嘩嘩而落,將兩人衣衫都濕了大片。


    陳言暗叫厲害,若不是他早就知道凝若隻是在演戲,絕對會以為她對王子深情一片,舍不得他。


    “大人!”


    見到陳言進來,凝若猛地嘶叫一聲,鬆開王子,三步並作兩步到了陳言麵前,重重跪地。


    “凝若姑娘快快請起,你這是為何?”


    陳言吃了一驚,連忙扶她。


    “求大人勸一勸王子,讓凝若跟他去吧!”


    凝若哭叫道,梨花帶雨惹人憐愛。


    “啊?”


    陳言懵了。


    她竟然想跟著哈裏赤去乞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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