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大人……”吟霜紅著臉象征性地扭了兩下。


    “今晚你辛苦了。”陳言笑道。


    “為大人做事,再辛苦吟霜也願意。”吟霜羞道。


    事實上這事確實比她想象中還要輕鬆,原本以為多少要被元智揩點油,但陳言就跟她親媽似的,一直盯著那家夥。


    元智幾次那手都要伸到她身上了,陳言總會在這時說話或者咳嗽,打斷他的動作。


    “明早還有一出戲,你如此如此……”陳言一一吩咐起來。


    “是,吟霜不會讓大人失望的。”吟霜認真聽完,欣然說道。


    “本官就知道你不會,哈哈!”陳言哈哈大笑,那手抹了油一般,滑進她衣內。


    吟霜欲拒還迎,羞赧難當。


    好一會兒,張大彪回來稟報道:“大人,人已經送走了。”


    陳言這才鬆開吟霜,道:“差不多該幹正事了,你好好休息,本官要去收拾那兩個武僧了!”


    吟霜被他一輪操作搞得身子都熱起來,結果突然被他放開,不禁有些失落。


    隨即聽得一愣,她有些驚奇:“大人的意思是,那兩個武僧那邊才是正事?”


    陳言在她後麵挺翹之地大力一拍,拍得她一聲羞叫時,才道:“這叫雙管齊下,元智那邊也算正事,但和那兩個武僧相比,就隻能算小事了。行了,彪子,跟我來。”


    片刻後,兩人到了隔壁房間,隻見兩個武僧跟元智一樣,已經醉得人事不知,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脫。”他一擺手。


    “啊?脫幾件?”張大彪一愣。


    “什麽幾件,全脫光!”陳言喝道。


    “大人,原來您隱藏這麽深,這麽多年卑職都沒發現,您竟然有這愛好。”張大彪那眼神登時不對了。


    啪!


    陳言給他膝彎來了一腳:“愛好個蛋!少給我亂戴帽子,本官可是標準直男,隻好女色!甭廢話,給我脫!”


    張大彪訕訕一笑,這才上前將兩個武僧脫得一絲不掛,扔在地上。


    陳言走近兩人,目光掃過兩人身軀。


    果然!


    上次在通元寺外見到那些武僧,陳言就生出疑心。


    寺廟他不是沒見過,武僧也見過一些,但通元寺的這些武僧大不相同。


    “大人,您到底要看啥?”張大彪站到他旁邊,疑惑地問道。


    “彪子,告訴我,這倆有何特別之處?”陳言不答反問。


    “特別……短?”張大彪遲疑道。


    “我特麽……”陳言哭笑不得,“誰讓你注意那話兒啊!我是問,他們的身體有什麽異常。”


    “大人,您就別為難卑職了,我哪知道他們倆有啥特別的……”張大彪苦著臉道。


    “沒用的東西,這麽明顯還看不出來?這倆體格健壯,身上肥肉很少,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少鍛煉,並不是那種好吃懶做之輩。”陳言說到這頓了頓,“和那個元智,以及那天的元明、明悟禪師等人截然不同。”


    “這不是應該的嗎?這倆是武僧啊。”張大彪滿頭霧水。


    “當然不對勁。你想想,通元寺是什麽地方?藏汙納垢之所!”


    “在那裏幾乎所有和尚,都是肥頭大耳,可見基本都是好吃懶做之人,絕難遵守清規。”


    “甚至連準備素齋,都是從外麵請來的廚子和幫工,寺內之人隻負責監察,可見他們有多懶。”


    “可是在這種耽於享受的懶惰風氣下,寺內的武僧卻個個精壯,一看就是天天苦練才有這種體型。”


    “你說,這奇不奇怪?”


    陳言徐徐說道。


    當日在通元寺,他就察覺有些不對勁。


    通元寺那種地方,按理說絕不可能有真正願意錘煉自己的僧人。


    這類人通常不會愛好享受,能潔身自好、堅守佛規,但也因此很難坐視明悟禪師等人幹那些勾當,必然會被清理掉,因為他們的存在對明悟禪師他們的勾當有害無利。


    但那些武僧,卻個個龍精虎猛,目光炯炯有神,假如真拎出來單挑,普通的軍士還真不一定是他們對手。


    “大人您這麽一說,確實古怪。”張大彪動容道。


    “再看看他們的大小腿和腳掌,還有上臂,格外粗壯,顯然是經常進行力量訓練。”


    “而且虎口位置麿損較重,證明他們時常握持兵器,並且絕非武僧常用的普通木棍。”


    “因為木棍質量相對柔軟,要磨出這種程度的痕跡至少得有個幾十年功夫。”


    “但他們倆都才二十出頭,戒疤痕跡也不算特別舊,顯然是入寺頂多有個幾年時間,不可能是長年練習棍法所致,很可能是握持金屬握柄導致的。”


    “這類兵器你該很熟,那就是砍刀或者長劍。”


    “可是他們是僧人,按說該沒有使用這些的機會。”


    陳言繼續說道。


    張大彪聽得連連點頭:“聽大人這麽一說,卑職茅塞頓開,這些家夥果然極為古怪!”


    “這還不是最古怪的,你好好看看他們身上。”


    “重點是小腿肚、肩頭、肘彎、腰胯等地方。”


    “對了,還有額頭,戒疤下麵一點,能看出啥不?”


    陳言指點著問道。


    張大彪仔細一看,訝道:“這些和尚,平時難道還搞負重訓練?”


    陳言說的那些地方,都有明顯的壓痕,張大彪這方麵經驗十足,一看就知道是長時間穿戴重物壓出來的。


    哪知道陳言啪地給他腦門上來了一記,沒好氣地道:“負重你個鬼!這些全是長期穿鎧甲的結果!”


    而且,痕跡這麽多,明顯不是普通輕甲,而是類似全身甲的重型鎧甲。


    張大彪恍然大悟:“對對對!咦?他們不是和尚麽?天天不是光膀子就是穿和尚服,哪來的鎧甲穿?”


    陳言眼中閃過一抹異色,緩緩道:“因為這些武僧,是以大周軍隊的練兵之法練出來的!”


    為了訓練納撫營軍士,他不但編寫了全套特種兵訓練課程,還專門研究了大周的練兵之法。


    其中,主要是從宣國公那貨嘴裏套出來的。


    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大周的練兵之法大同小異,隻要了解了宣國公的練兵之法,自然也就了解了唐朔等叛軍的練兵之法,才能更好掌握相關的情報以及做出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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