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醫,你說咱們該怎麽辦?這個孩子根本就不可能……”


    想到蘇太醫也差點掛了,說話的人連忙閉嘴。


    “就是,就算咱們用盡全身的本事,又能保住幾天呢?除非……”


    另一個太醫眼睛一亮,忍不住伸手拉住王太醫的胳膊:“除非是皇後娘娘出手!”


    王太醫翻了個白眼:“皇上都找不到,你們覺得咱們能找到皇後娘娘嗎?再說了,你忘了皇後娘娘的預產期也快到了,她現在大著個肚子,皇上是不可能讓她幫忙看病的!”


    王太醫沒說的是,最關鍵的事情,皇上和季子墨並不對付,他恨不得季子墨和他的兒子去死呢?也就是現在皇上還沒回來,要不然,有仗要打。


    “那現在咱們該怎麽辦?”


    幾個太醫麵麵相覷,就在眾人萬分為難,一籌莫展的時候,一道弱弱的聲音響起:“要不然,做手術?”


    眾人看向說話的那個,是一直被孤立的婁太醫。


    看到婁太醫,王太醫不悅地皺起眉頭。


    這個婁太醫並不得皇後喜歡,眾人也並不怎麽喜歡。


    主要是這人太過勢利,喜歡鑽營,不管做什麽東西,名利性太強。


    “你會做手術?”


    王太醫瞪了婁太醫,婁太醫訕訕地搓搓手,“王太醫,我記得以前在一本古書上聽到過,有這種先例。隻不過我沒有操作過。但是你不一樣啊,你的醫術最高,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王太醫都想翻白眼了,婁太醫的算盤打的劈裏啪啦的響。


    不會是……


    王太醫偷偷看了一眼窗外,難道季子墨根本就沒離開,而是在外麵偷著聽他們說話?雖然王太醫沒證據,但有些人是真能做出這種事來。


    王太醫神色一怔,語氣也變了:“看來咱們幾個人還是老了,以後太醫院的事還是要多靠年輕的就像婁太醫這種。”


    蘇太醫他們都不懂,可剛剛季子墨的陰影還在,幾個太醫隻能跟著附和:“王太醫說的對!”


    “婁太醫,你剛剛說的是我們都不知道,也沒看過類似的書籍,對這一方麵更是一無所知,貿然讓我主刀的話,我肯定做不好,要不然這件事還是由你來操作。我相信以你的聰明才智,肯定是沒有問題的!”


    蘇太醫他們雖然不知道王太醫為何會突然這麽說,可真是一個極好的甩鍋機會,幾個人也連忙開口:“就是,婁太醫,手術的事就麻煩你了。”


    “看來你對這種病極為了解,那一會開藥的事也就麻煩你了!”


    “唉,老了就是不行,有些病例,我這把老骨頭以前都沒見過!”


    婁太醫都傻眼了,他本來隻是提一個小小的建議,並沒有想自己親自動手,因為這種病症他也沒有把握。


    當初,知道季子墨的孩子是這種病的時候,他的確在太醫院翻了不少的書籍,好不容易才在一本古老的書中看過類似的介紹。


    隻不過裏麵介紹得很模糊。


    當然也提過可以手術治療,就是把屬於另一個性別的那一套東西都切除掉,人的身體本來就有自愈的能力,若那樣操作的話,人還有可能活下去。


    當然這也是書中的推測,因為裏麵同樣說了,這隻是一個建議,能不能實行,最後的結果如何他們也不清楚,是沒有人驗證過。


    如果自己真的動手,換做是一個普通百姓的孩子,婁太醫不介意試試。


    可眼前這個……


    “……我……王太醫,我不行啊,我真的不行!”


    婁太醫推脫著,幾個太醫卻和他打著哈哈,讓他給孩子開藥。


    婁太醫心裏苦澀,可卻也毫無辦法。


    隻能提筆先開一些去熱的藥,然後跑到太醫院再去找那本古書。


    他要研究一個好一點的治療方案,為的是一飛衝天,而不是掉了小命。


    ……


    “真是過分!”太後夢思雅和皇太後都被關在宮裏,外麵也有兵士把守。


    不過季子墨也沒有過分為難他們,每天都有吃食送過來。


    兩個太後麵麵相覷,被關了十幾天後,夢思雅有點坐不住了。


    “你說咱們宮裏的事情有沒有傳到皇上的耳朵裏,皇上什麽時候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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