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燈初上,將南京這座曆史名城點綴得婀娜多姿,秦淮河畔***通明的金粉樓台,河麵畫舫的燈影映在河麵上蕩起陣陣淩波,加上蜚聲、燕語、嬌笑,聲色犬馬,十足一個男人的天堂!


    林知府一身錦衫華服,簡直跟個土財主似的走在前頭領路,王承恩帶著男裝的容容和衛大同三人卻是一身貧民裝扮。這四人走在大街上,讓行人紛紛側目,一身錦衫華服的土財主竟然拚命給三個貧民點頭哈腰,這樣的情形又有多少人見過,不行‘注目禮’才怪了。


    “王公公,這秦淮名坊、妓院在江浙一代…”林知府正要跟一邊走一邊感歎秦淮河畔‘六朝煙月之區’果然是不同凡響的王承恩介紹這秦淮名坊、妓院給王承恩出言阻止住。


    “林平之,你我幾人喬裝出來,直呼姓名即可。”


    “下官不敢——”


    “不敢?那是不是想在青樓裏公公長公公短的大聲呼喝呀!”王承恩白了一眼林知府,心歎到,‘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這些當管的就知道撈錢,然後就是這也不敢那也不敢,做一天官刮一天民脂,正經事一件不幹。


    “下官不敢——”


    “不敢就照做,林平之,你這知府是不是不想坐了?”王承恩實在惱怒到了極點,沒出京城之前,他還真沒想過明朝的地方官已經昏庸到了這種程度,心中暗恨,走的時候非從這昏庸的林知府身上刮下一層油來。


    林知俯聽到王承恩話裏不善,一把鼻涕一把淚哭訴道:“王…王承恩,下官…不,在下不敢了,在上有七十歲老母…”


    “停!真是怕了你了,真是個做戲子的料,回頭鄙人走的時候,林平之你應該知道怎麽做吧?”


    王承恩被惡心得直翻白眼兒,這林知府若是在現代做個王剛那樣的演員去扮演和砷,絕對比王剛還紅。他到是一時間忘了自己也是好不到那裏去。


    “明白、明白!”林知府一邊抹著額頭上冒出的冷汗,一邊點頭哈腰,這王承恩話裏的意思他怎麽能聽不明白呢。


    “明白了!還不走!”


    王承恩一聲訓斥,林知府趕忙哈腰在前帶路,三人隨著林知府朝前而去。南京秦淮河畔,著名的青樓、妓院、畫舫多如牛毛,自然也是達官貴人,世家公子經常出沒之地。


    四人來到名曰‘伶人仿’的青樓,才到大門邊兒,依門而立尋覓客人的妓女們手舞絲巾,朝四人頻繁招手嬌笑,一時間媚態橫生,淫蜚嬌嚀,讓人舒到了骨子裏。


    王承恩這個假太監那見過這陣式,早已經蠢蠢欲動,躍躍欲試;衛大同是個真太監,對於‘糖衣炮彈’的免疫力為百分之百,女色對於他來說不好使;而容容本就是世家出生,加上久居宮中,那見過這樣的姑娘,一時間俏臉上紅霞滿布。


    還是這林知府久經***戰陣經驗老道麵不改色,帶著三人進到伶人仿中,正想尋個空桌子落坐,那裏尋得到,座位早就坐滿了!


    可見這伶人仿每晚的客人之多,到了客滿為患無座待客的地步。


    “四位公子,有無預留座位?”伶人坊的龜奴一臉的討好之色,不過這伶人坊的龜奴說話地語氣都比別的青樓龜奴硬氣了許多。


    “嘿,我來你這伶人坊還要預定座位?叫陳媽媽出來,看我要不要預定座位?”林知府看來是伶人坊的常客,語氣強硬蠻橫,當官的就是當官的。


    “這——”龜奴為難,其實那家青樓沒預留幾間雅座、雅間呀,都是預防著突然降臨的達官貴人,可是龜奴越看穿著貧民便服的王承恩等人,就越不象達官貴人。


    “你還不去!”林知府不敢對王承恩怎麽樣,難道還怕個青樓龜奴嗎?


    “唉呦喂,我還說今天早上怎麽看到喜鵲上了枝頭,原來是有貴客到呀!”伶人坊的陳媽媽站在樓台邊緣的扶梯上看到一身便裝的林知府早就走了下來,一邊朝林知府走過來,還一邊嬌笑道:“知——”


    陳媽媽才叫了個‘知’後麵的‘府大人’還沒來得及時叫,已經給突然竄出的衛大同捂住了嘴。附近的龜奴正想大叫,給衛大同空餘下的手,一手點在穴道上,頓時軟倒在地人事不省。


    “陳…陳媽媽,收聲,不要叫出我的官名,否則封你伶人坊!”


    民不與官鬥!從十四歲開始就在風塵中打滾二十年的陳媽媽那不明白這個道理,聽到林知府的話,隻得驚恐著拚命點頭。衛大同這才放開手掌來,靜靜的又呆在一邊。


    “我要個雅間,款待三位貴客!”林知府道。


    “自然有、自然有!”陳媽媽被嚇得不輕。


    隨即,陳媽媽也不敢多嘴出聲,帶著四人來的二樓的雅間,這雅間可以通過木窗台將一樓的所有動靜看得一清二楚,到還真是位置不錯。


    陳媽媽命人奉上茶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在為難間,隻聽王承恩道:“陳媽媽,你的伶人坊開了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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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公子為何有此一問?”


    王承恩舉目四望,答非所問道:“你這伶人仿到是不錯,有點意思!”隨即,王承恩臉上掛著微笑繼續道:“四年?怕是月進鬥金吧?”


    王承恩此言一出,不僅僅是陳媽媽心中疑惑,就算是容容等人也疑惑,都不知道王承恩問人家妓院一月賺多少是為什麽?


    “這…”陳媽媽為難,沒見過這樣的嫖客,竟然打聽妓院一個月賺多少錢?


    從王承恩踏入秦淮河畔煙花之地,腦袋中就有了個挽救柳如是的想法,當進到伶人坊的時候,更確定這個方法可行。


    王承恩見到陳媽媽為難,也懶得再追問,自己就在伶人坊呢?坐一個晚上難道還怕看不出伶人坊一個晚上的大概收入嗎?


    “你下去吧。”王承恩。


    待到陳媽媽出了雅間,樓下傳來客人的叫好聲,看來是伶人坊的歌妓們準備開始表演了!


    “噌——”一聲古箏的玄鳴,滿台音樂隨後驟起…


    “汴水流,泗水流,


    流到瓜洲古渡頭。吳山點點愁。


    思悠悠,恨悠悠,


    恨到歸時方始休。明月人倚樓…”


    ——白居易的《長相思》!這是一首懷人念遠的抒情小詞。


    委婉而略帶點淒厲地曲調,讓王承恩心中一動,這唱歌的歌妓好高深的的意境,借《長相思》來抒發自己的思念之情,所思之人卻沒有回來,隻得在這月明之夜,獨倚高樓。


    她思念的人又是誰呢?


    王承恩湊過腦袋從木窗台朝一樓戲台看去,一時間竟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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