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鯉的課程被伊修塔取消了。


    因為伊鯉給他的驚喜太多了。


    早上的飯菜差點毒死他,中午到食物讓他放了一下午的屁,晚上驗收成功差點被她的音樂送走去見上帝。


    她的光輝事跡不限於氣暈嚴格冷靜的禮儀老師,氣哭曾經讓不少學生畏懼的音樂老師,逼得自詡沒有教不會的學生的廚藝老師叫囂著要從四樓跳下去,一個月伊鯉換了十一波老師,讓整個eom都知道伊修塔身邊有個雕不了的朽木。


    伊修塔也知曉,伊鯉這是在故意和他唱反調。


    伊鯉踩在椅子上,一臉居高臨下的看著伊修塔:“我不。”


    伊修塔手中拿著伊鯉的卷子,上麵很幹淨,考得內容全是伊修塔的愛好。


    伊修塔喜歡什麽顏色?


    伊修塔喜歡什麽食物?


    伊修塔喜歡什麽季節?


    伊修塔喜歡什麽衣服?


    伊修塔喜歡的飯菜?


    她又不是伊修塔的爸爸媽媽,她學這些有什麽用?拿來毒殺伊修塔的嗎?如果真的可以,她還真會學習一下。


    伊修塔看著伊鯉:“你已經學了一個月了,我總得知道你學得如何了?不是嗎?”


    伊鯉冷笑:“我學了一個月的垃圾,你想看什麽?”


    伊修塔:“……這本來就是你應該學的東西。”


    伊鯉翻了個白眼:“我又沒有什麽好處,我學這些幹什麽?”


    伊修塔:“她們拿著我們的藥劑,薪水,若沒有教出什麽成果,她們也不必繼續這項工作了。”


    伊鯉看向伊修塔:“你在威脅我?”


    伊修塔笑了笑:“怎麽會,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我們eom不需要沒有產出價值的存在。”


    伊鯉:“產出價值?是我不願學,與他們有什麽關係?”


    伊修塔不緊不慢地抬頭看著伊鯉:“連讓學生願意學習都本領都沒有,這也算得上一位老師?”


    伊鯉雖然不喜歡那幾個老師,卻也不行讓他們以為自己失去工作:“我若是寫了,還得了滿分發話,你能讓我回靳家一趟嗎?”


    伊修塔臉上的表情瞬間冷漠:“你想去找靳卿?”


    伊鯉深吸一口氣:“你是……”


    她忍住罵人的衝動:“我隻是想見一下我的養母而已,她身體不好,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她了。”


    伊修塔看著伊鯉:“真的嗎?”


    伊鯉冷笑:“你不想讓我回去直接說就是,畢竟你本就不如靳卿,靳卿可從不會如此懷疑我,我向來說話算話,你不相信就算了。”


    伊修塔看出伊鯉想幹什麽:“你在刺激我?”


    伊鯉陰陽怪氣:“說句實話就是在刺激你?你自尊心是敏感肌嗎?敏感得到讓人覺得可憐。”


    伊修塔:“……伊鯉,你記住,這裏的eom,不是靳家。”


    伊鯉絲毫不怕變得危險的伊修塔:“哦,有本事你讓我回去啊,你敢當著靳卿麵帶走我嗎?”


    伊修塔:“……”


    伊鯉看著伊修塔手上的試卷:“你這麽執著的想讓我去寫,不會是想安慰你自己,我還是在意你的,對吧?畢竟你爹不疼娘不愛,地位快要變得比狗還卑微,再不自證一下自己魅力,你就要碎掉了?”


    伊鯉的嘴巴跟淬了毒一樣,直接紮伊修塔的心。


    伊修塔看著伊鯉:“繼續說。”


    伊鯉後退一步:“我說,你活的就跟一條狗一樣。”


    嘭!


    巨響在客廳傳來。


    伊修塔恢複理智後才發現倒在地上,頭上流血的伊鯉。


    伊鯉的頭磕在了大理石邊緣上,源源不斷的血從傷口湧出,駭人極了。


    伊修塔本想扯住伊鯉的手腕,把人拉下來好好教訓一頓,卻逼得伊鯉後退踩空摔下桌子磕傷了。


    伊修塔已經顧不得生氣,直接喊了家庭醫生過來急救爆炸。


    伊修塔想碰伊鯉卻被伊鯉拍開,伊鯉厭惡地看著伊修塔:“你還不如讓我去死。”


    伊修塔忍住內心地憤怒與痛苦:“我不會允許你去死,你是我的,伊鯉。”


    伊鯉想推開伊修塔,卻被伊修塔強製按在懷裏,頭上被捂住幹淨的手帕,伊修塔壓在她傷口給她止血,伊鯉掙脫不開渾身暈極了,嘴巴氣得狂噴:“我是我自己的,你長得醜想的倒是美,你要是真覺得自己這麽帥我隻能勸你去眼科看看自己眼睛是不是有問題。


    若是醫生說你眼睛沒有問題那就隻能是你腦子有問題了。自戀是病,早治療早解脫,這邊建議你直接找根繩子用脖子蕩秋千,這樣治療直接從根本解決病源。”


    伊修塔被伊鯉的話氣笑了,她都快被送去見上帝,嘴巴倒是還跟吃了興奮劑一樣狂罵:“我要是真去蕩秋千,一定會拉上你一起去。畢竟唇成這樣,也算得上是無可救藥了。”


    伊鯉的眼睛被血糊住,睜不開卻不服輸,忍著疼冷笑:“……嗬,哪能跟你比啊。”


    伊鯉被抬走了,顱頂傷口處被無麻藥縫了三十針水靈靈的躺在eom私人醫院的vip特殊病房中養傷。


    她躺在柔軟的病床上吃著昂貴的雪花梨,一邊看著電視一邊敲著二郎腿,如果忽略她頭上的紗布一切都是那樣和諧。


    伊修塔坐在旁邊黑著臉,難以忍受伊鯉這樣像個混混的做派:“你的儀態怎麽學的?”


    伊鯉滿不在乎地啃了口梨:“不想看就別看,誰在意你?”


    伊修塔深吸一口氣:“你嘴巴就不能說好聽一點的?”


    “你也配?”


    伊鯉一副不屑地看向伊修塔:“想讓我跟你說好話不如回去把枕頭墊高一點。”


    伊修塔:“……伊鯉,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是寄人籬下的那一個。你不要仗著我對你的好就為所欲為。”


    伊鯉笑吟吟的看著伊修塔:“看不慣就殺了我啊?怎麽?舍不得?”


    伊鯉囂張極了,她仗著的不僅僅是伊修塔對她的那點感情,更是因為她是連接eom和靳家不可缺少的紐帶。


    如果她真死了,伊修塔和eom不死也得脫層皮。


    她被靳家養這麽久,可不是一個普通的養女。


    雖然業內人都知道她隻是一個與靳家毫無血緣的養女,但他們都知道,單憑靳卿對她的寵愛,靳家未來的一半家業都會說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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