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老板也聽到消息趕緊趕了過來。


    這姑奶奶來頭可不小,可是雪家獨生女,雪氏掌權人手中的明珠,未來繼承千億帝國的小主人。她如今在這裏出了事,要是鬧大了,這酒吧的老板怕是也得易主了。


    雪家可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就算雪氏不追究,雪劄的那位集團代理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況且,竟然那位也來了這裏。


    老板內心叫苦不迭,隻想快點將這件事情處理好。


    在老板的一番道歉加賠罪,甚至免了今晚關於他們一切費用的單,雪劄這才鬆口沒有再計較。


    而剛剛冒犯了雪劄的那個男人,自然被老板從此拉進了黑名單。


    惹誰不好偏偏惹了雪家大小姐。


    雪劄給伊鯉指了地方後就在鏡子麵前補妝。


    “你不去學校上課,來這種地方幹什麽?又是逃課出來玩的嗎?”


    雪劄補著補著後麵響起了一道極具威嚴地聲音。


    雪劄補妝的手僵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語調,是自己那位死魚臉表哥沒錯了。


    雪劄僵硬的轉頭看向來人,頭發一絲不苟的用發膠梳著背頭,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上散發著大冰山一般無二的冷氣。


    這大表哥當什麽集團代理人啊,還不如去當北極大冰山,一天24小時無差別不停止的散發自身寒氣,比家裏那幾十萬塊錢定製的大冰箱還盡職盡業。


    “大表哥,你怎麽也在這裏啊?”


    雪默看著麵前才上高二的表妹,隻覺得氣得自己頭疼,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你一個人高中生不好好在學校學習,管我來這裏幹什麽倒是起勁得很。告訴我,雪劄,你是準備用你加起來不超過三位數的分數讓我二叔為你來一頓竹筍炒肉嗎?”


    雪劄聞言隻覺得自己頭都要炸了:“哎呦,別說了,學習簡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了。你能不能勸勸我爸媽努努力,再造個小號。反正我是廢了,要不然你管理公司,我當混吃等死的富二代怎麽樣?”


    雪劄剛剛說完,就看到雪默單手鬆了鬆領帶,將目光落在了旁邊放在牆角的掃把上。


    雪劄秒懂了雪默想幹什麽,立即撲過去抱住雪默的手臂:“哥!我的好哥哥!別生氣!別生氣嘛!冷靜!一定要冷靜!我們這一代就隻有我和你了,我可是我們家唯一的小公主,你要是今天把我滅了,你就沒有兄弟姐妹了啊,從此隻剩下你一個孤家寡人了。


    等過年了,所有親戚都會將注意力聚集在你的身上,不是我舍不得這世界,是我舍不得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哥哥被親戚們逼婚摧殘。”


    雪默聞言冷笑一聲:“那還真可怕,不過沒有關係,我會如你的意,勸你爸媽再開一個小號。”


    雪劄:“……”


    她還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走,跟我回家。”


    雪默說著就要拎著雪劄的後衣領將人給帶回去。


    雪劄趕緊求饒:“哥,別啊,我是有任務的。我朋友還在卡座上等我,我現在還不能回去。”


    “什麽任務?你那拯救世界的中二組織嗎?”


    雪默此話一出,直接精準紮中了雪劄的心。


    誰讓這場遊戲中,沒有參與遊戲的普通人即使進入過已經降落的遊戲,要麽死亡,要麽活著離開,即使活著離開了,也不會有關於這場遊戲的任何記憶。


    這可能算得上是遊戲給予他們最後的仁慈。


    不過,進入過所降落的遊戲,會有極大的概率被遊戲選中,成為遊戲玩家。


    不過這就要看個人的運氣了。


    雪劄就是其中一員。


    因為誤入了一場已降落的恐怖怪談遊戲,不僅成為了玩家,還獲得了自己的金手指,後來在生死一線的時候,被老大救了,從此加入了審判庭,為老大辦事。


    雪劄在進入遊戲之前,隻是一個天天到處瀟灑快活,讓家人頭疼的紈絝子弟,後來進入審判庭了,才找到自我的價值與熱愛。


    她喜歡生死一線的刺激感,之前嚴謹知道自己很喜歡遊戲時,還罵了自己一句瘋子。


    雪劄一出生就擁有了很多東西,花不完的金錢,家人的獨寵,人人尊敬的地位,周圍人的喜愛,但是這並不能豐富雪劄的內心。


    她不喜歡學習,更不喜歡和那群權貴打所謂的交道。


    她喜歡驚險,刺激,在生與死之間徘徊。


    她本想去玩跳山,蹦極,飆車,卻被家人明令禁止,因為他們並不想讓這個家裏的獨苗因為尋求刺激而上了天堂。


    不過,後來她還是違背了父母的命令,成為了剃度遊戲用命廝殺的玩家。


    她看著麵前絮絮叨叨帶著生氣的表哥,剛剛她的話其實並沒有開玩笑。她的確很希望自己的父母能再生一個孩子。


    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會在什麽時候,也成為這場遊戲養料的一份子,死在無人知曉的角落裏,被人遺忘。


    在遊戲中,死亡代表著遺忘。


    一但玩家在遊戲中死去,周圍的普通人都會忘記關於這人的一切。


    這也算得上是一種死亡後的獎勵了,至少愛她的人不會因此痛苦和流淚。


    就在雪劄這內心感慨時,隻覺得耳朵一疼。


    雪默陰森森的聲音響起:“雪劄,我在跟你說話呢,你還給我出神,是不是想被揍了?”


    “哥!疼!給我一個麵子,回去再算賬,行不?”


    雪劄一邊拍打著雪默揪著自己耳朵的手一邊真誠地求饒。


    “跟我走。”


    雪默說著就拉著雪劄離開了。


    “我這裏還有個小孩呢,哥,我還要帶她回去,不然她會迷路的。”


    “你繼續編,誰家小孩回來這種地方,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你今天得脫層皮了,雪劄。現在立即給我回學校上課!”


    雪劄:“……有沒有一種可能今天才星期六。”


    “那就給我滾回家複習,你們下個星期就要摸底考試了。”


    雪劄聞言,直接到晴天霹靂,一道閃電直接劈中了自己:“什麽!考試!什麽時候的事情!我怎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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