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卿從未犯過錯,他的判斷永遠幫助我們減少了最大的損失,他是亞洲最好的審判官。」


    :「是啊!他做到了!他真的做到了!」


    :「啊啊啊!靳卿是我的神!」


    彈幕一片狂熱,與實際播出的事情牛頭不對馬嘴。


    聖父看著麵前的伊鯉,聲音更加溫和細語了:“我們走吧。”


    伊鯉點點頭,一副六神無主的模樣跟在了聖父的身後,再適當的表現出一些不信任與不得不去依賴的感覺。


    這幅模樣成功的讓聖父放下了心中的審視,屢戰屢勝的設計讓他幾乎不用多想,就認為自己成功了。


    看看,隻要在可憐無辜的小野貓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在她麵前遞出橄欖枝,博取到她的信任,就可以掌握她的一切。


    隻要再稍加在她快死的時候出手,她就會徹底信任自己,就像那群蠢貨一樣。如果不信任,也沒有關係,他還有別的手段。


    不過,一隻剛剛踏入這個世界的小姑娘,即使再聰明幸運,也逃不過他的手掌心。


    伊鯉躲在聖父的身後,看著他為自己解決掉的一切,默默再腦海裏規劃著路線與對策。


    如今,一切都打亂了她原本的節奏。


    突如其來的爆炸,要殺死自己的麵具男和如今假裝成為自己老師的聖父。


    她默默盤算著接下來的應對方式,一邊看著聖父利落的為她清掃出一條路。


    帥氣果斷,不脫離帶水,每一次出手都給足了安全感。


    現在的聖父,像極了那為了求偶到處開屏的孔雀。


    看來,他很想告訴自己,他值得自己的信任與依賴。


    伊鯉的嘴角勾了勾,壓住眼底的譏諷。


    信任?


    值幾個錢?


    那廉價的情緒對她而言,早已成了可以隨地丟棄的存在。


    沒有人能得到她真正的信任,因為她從不會相信任何一個人。


    包括那些醜陋的怪物。


    她順利極了,在規定時間內來到了集合地點。


    很遺憾的是,充斥危險的遊輪是不少玩家的葬身地。


    她在此之前,聖父給了她一套好的防射服穿上,她自然接受了。


    這便宜不占可惜。


    她的生命值跌停在了55\/100上,聖父不知道對自己做了什麽,核輻射如今對自己不起作用。不過他還是告訴自己,不泯滅人群是最好的保命手段。


    她和聖父到達地點後,隻見到林星幾人,裏麵還有幾個熟人,她通過他們的身形與時不時說的話,準確的認出了這些人。


    靈狐堂協會的老大單言和自己發生衝突的老二時金互相扶持靠在柱子上喘息。他們身上的防射服破破爛爛的,慘不忍睹。


    鹿人甲則被瘦竹竿扶持在離靈狐堂協會遠距離的地方,川西休息。鹿人甲的右手手臂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咬斷了一截,血流不止,瘦竹竿瘋狂往上麵撒止血藥粉,狼狽得不成樣子。


    伊鯉幹幹淨淨,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們麵前,自然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其中就是單言。


    單言自然快速認出來人是伊鯉。


    “伊鯉,你竟然沒事!”單言激動的開口說完,就猛烈的開始咳嗽了起來。


    時金雙手捂著單言的肺部,語氣極其的衝:“你閉嘴!要想死可以直接抹脖子!別浪費我時間!”


    單言幹咳兩聲:“抱歉,沒有忍住。”


    是啊,他都是動用了自己底牌才帶著時金趕來了這裏,更別提其他不知生死的兄弟,怕是早就……


    單言眼底劃過一抹痛心與懊悔。


    那可是自己靈狐堂協會地精英們,為了這次的升級,可謂是下了血本。如今看來,還是衝動了。


    聖父看著激動的幾人,沒有動作。


    伊鯉扯了扯聖父的衣袖:“你可以……幫幫他們嗎?”


    伊鯉如聖父所願,向他提出了請求。


    對於伊鯉的請求,聖父自然是卻之不恭:“隻要你想要,我都會滿足的。我可是這場遊戲專門保護你的老師。”


    他的話,任由一個心智堅定的人聽到,都會忍不住動搖。


    自己的請求竟然被梯度遊戲s級大佬滿足,甚至是隻對她一人的偏愛,誰會不心動呢?


    伊鯉心中的嘲諷更濃了。


    不過麵上依舊十分羞澀惶恐道:“謝謝你,幫助我。我真的太麻煩你了。”


    擱著防射服手套的手在此刻覆蓋在伊鯉的頭上,輕輕揉了揉,帶著難以言喻的安心。


    伊鯉掐住自己的掌心,逼著自己清醒了過來。


    又來這一招。


    他不煩,她都已經厭倦了。


    不過她這次並沒有躲開,反而等聖父自己收回了手。


    他看著逐漸接受自己的小野貓,已經開始構思自己囚禁她地籠子該是哪種款式的好。


    在旁邊看到這一幕的幾人差點吐血。


    他們都快沒命了,這兩人竟然還當著他們的麵秀恩愛!


    還要不要他們活了啊!


    鹿人甲看得牙癢癢。


    時金也激動得動作一重,壓得單言倒吸一口涼氣。


    “臥槽!輕點!咳咳!”


    單言啞著嗓子說道。


    聖父轉身對著他們上前幾步,打了個響指。


    幾團燦爛的金光從他的體內飛出,飛向那幾位重傷的人。


    鹿人甲和單言還有幾位重傷的人感覺金光入體的那刹,渾身暖洋洋的,身上的傷痛立即消散了。


    這光好熟悉。


    還有這可怕的治愈力。


    單言自然是一眼救認出來了,他看向伊鯉的目光極其複雜。


    沒有想到,這人竟然還認識聖父。


    難道不知道聖父是個什麽樣的瘋子和魔鬼嗎?


    他欲言又止的張張嘴,卻看到周圍的人都沉默了。


    聖父笑得溫和儒雅,即使穿著厚重的防射服,也依舊難以掩蓋他的紳士氣質,讓人忍不住與他親近。


    “很高興見到你們幾位同類,她是我的學生,如果曾經有什麽得罪過你們的地方,還請看在我剛剛療愈了你們的麵子上,多多擔待一下我家學生的小脾氣。”


    聖父信心滿滿的認為伊鯉早已經被自己這番舉動給俘獲了芳心。


    伊鯉的腳趾不受控製的抓緊地板了。


    好尬。


    她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為什麽看似正常的話比捅了她一刀的殺傷力還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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