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就知道,這都是你們串通好了的。k”那少年指著那老人和唐龍說道,“我不管,我就是要進去買奴隸,你這下賤的東西快讓開。”說著話,便用手去拉唐龍,想將唐龍拉開。


    唐龍對於眼前這位公子哥似的少年,本無太大的反感,可現在見這少年竟然如此無禮,出口傷人,不由得有些惱怒起來,身子站著不動,臂膀輕輕一抖。


    “啊,”那少年如同觸電般一聲驚呼,趕緊縮回了手,抱著發紅了的手掌,不住跺著腳,嘴裏帶著哭腔叫喚著,見少年受傷,幾個撲人模樣的人,立即跑上來,圍住了那少年。


    “啊,你這個下賤的蝸牛人,竟然敢用魔法道具傷害我,來人呀快將他拿下,殺了,殺了。”那少年可不相信唐龍能有如此大的本事,能讓他受傷,還當是唐龍身上有什麽魔法道具呢。


    就在那少年不住呼號,撲人們手忙腳亂,士兵們嚴陣以待時,那老蟲人卻故意的咳嗽了幾聲,將已經圍上去的士兵們統統趕開。


    “咳、咳,都讓開些,人老了就沒用拉,連說的話也沒人願意聽啦。”說罷,便上上下下的打量起唐龍來。


    唐龍見老人將圍上來的士兵又都給趕開啦,知道,這老人對自己並沒有惡意,不由好齊的打量起眼前的這位老人來。


    隻有那已經被撲人們拉到遠處的那少年,還在氣急敗壞的大聲吆喝著。


    “不簡單呀,隻輕輕一抖,竟然就能讓我這侄兒受傷,本事不小呀?”


    “嗬嗬,在下本事低微,可沒有什麽本領能讓貴公子受傷,在下實在是不知。”唐龍索性來了個概不認帳。


    “嗬嗬,竟然當麵說賴帳,膽子到是不小,你知老夫是誰?你知,你今天又惹了誰?”


    “恕在下無知,實在不知,但小子卻知道,人心中自有一杆秤,公道自在人心。”


    “公道?我說的話便是公道,他說的就是公道。”那老人指著那少年,不肖的說道。


    唐龍也知道,在這個世界,所謂的公道,那隻是特權階層的一句話而已,聽那老人的口氣,看來今天自己一定是惹上了什麽大貴族拉,雖然,唐龍並不擔心,也不害怕。隻是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那自己不是白來帝都一趟拉?


    想到這兒,唐龍稍一猶豫,便將那糊塗王爺,吉日木圖的令牌給掏了出來,往哪老人麵前一擺,希望能以此嚇退這一老一少。


    老人接過那令牌,“哦,原來是小五的東西,怪不得呢。”說著話又抬起頭衝著唐龍,“嗬嗬,你是想用它將我們嚇跑?哈哈,你知道嗎,就是那小子本人來啦,也得叫我一聲好聽的,何況是這麽一塊死牌子。”說著話便將那牌子又扔還了回去。


    唐龍沒想到,眼前這位爺的輩份,竟然比那糊塗王爺還高,不由一愣,看來這次帝都之行是白來啦,想到這兒,唐龍不由將心一寬,反倒自然拉許多。


    “哈哈,我聽說最近有位西北行省的領主,好像是叫巨蟲領主什麽的,到帝都來了,不知,這位兄弟認識不認識呀?”那老蟲人見唐龍反應平淡,也不由改變了話題。


    “啊?”唐龍聽他這一提不由一愣,“那就是在下呀。”


    “哈哈,真是人不可冒像呀,老夫‘色勒莫’”


    “啊,將軍大人。”唐龍不由一愣,沒想到眼前的這位老人,竟然就是斯日古棱嘴裏提到的老將軍‘色勒莫’。


    “啊,快快請,不知老將軍駕到,實在是……”唐龍趕緊將路讓開,想將色勒莫讓進市場。


    “哈哈,不用拉,”說著話,老頭子湊了上來,小聲的說道“你的那些事,我大都聽說啦,很了不起呀,隻是跟著我的眼睛實在是太多啦,嗬嗬,不方便呀,我就不進去啦,改天我請你來我府上。對啦,你說你將這裏的奴隸都抱圓啦?”


    唐龍不知老頭要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是不是想拿去投軍?”


    唐龍還是點了點頭。


    “哈哈,有趣,有趣,哈哈,好呀,好呀,這個點子不錯,你現在已經買了多少奴隸拉?”


    “一共一萬多奴隸,是不是太多啦些?”


    “不多,不多,我還嫌少呢,對啦,拿著。”說著話,老頭從身上掏出塊令牌來,塞到唐龍手中,“回頭拿了我的這個令牌去,就說有倆萬多人,哼,有我的令牌在,我量那小子也不敢來查點。”


    “是,那太感謝大人拉,一用好,我便還回來。”


    “不用,不用,反正我以後也用不到拉,你就拿了去用吧,你可別小看了我這令牌,它可是能頂半個軍符用呢,哪個軍官見了都得給些麵子的,你收好啦,以後還有用呢。”說完了,便又拉了那個撲人轉身而去,他的那些隨從親兵也都跟著離開拉,就連那個不知名的少年也被強行拉走啦。


    唐龍見老將軍一行都走啦,這才仔細端詳起手中的令牌來,這是一塊銀牌,上麵寫著‘蒙根都拉克.色勒莫’,這蒙根都拉克家族那可是一個很古老的貴族,當初就是因為有這個家族的支持,才會有現在的天蛾王朝,因此,倆族間的聯姻自然是少不了的拉,所以,如按輩分來講,那糊塗王爺還真得叫老將軍叔叔。


    其實,不用老將軍特別交待,他也知道,多少年來,老將軍統領軍部,不提門生故吏,就隻他們家族,在軍隊裏的人那就多了去啦,這塊令牌在軍隊中的威信和作用,自是不同一般。


    唐龍重新將這兩塊牌子收好,他可不會用這塊牌子的,現在,那查幹夫的把柄落在了自己手裏,自然是用不著啦,看來還是留作以防萬一吧。


    唐龍一送走色勒莫,便與吉達進了奴隸市場,門外的爭吵,早就將那些能夠自由活動的熟奴給驚動拉,全都圍在了門口,這時正被仇他們趕開。


    “慢,”唐龍喝住了士兵們,然後又衝這那些奴隸道:“你們去將那些牢籠的門都打開,將所有的人都給我集合起來,我有話要說。”


    “大人,這可不好吧。”


    “沒事的,還有,你去將他們所有人的腳鐐和手撩都給我取下來。”


    “這,這。”


    “聽我的沒事的。”


    很快,奴隸市場中的奴隸便都聚了過來,而吉達則帶了人將這些人的腳鐐和手撩都給取了下來,堆放了一大堆。


    這裏的奴隸可不像人類那樣,可以由魔法師來加持奴隸魔咒,在蟲人帝國,魔法師那可是稀罕物,那些奴隸販子也不會為了幾個即將出手的奴隸而特意去請魔法師,因此,為了防止奴隸逃跑,這裏的奴隸還大都用最簡單的方法,那就是使用燒紅了的烙鐵和沉重的腳鐐和手撩。


    見自己身上的腳鐐和手鐐都被去除拉,這些奴隸也不知是喜是憂,全都茫然的望向正站在高處的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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