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 ⊙ o ⊙ )啊?


    女皇帝非常坦然的吧唧在花火臉上親了一口:“真是個可愛的小姑娘,我看你視頻的時候就想見見你。你能殺了魔使,真是了不起。”


    在花火還沒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人上下其手的騷擾了一遍,才反應過來:“皇帝陛下?”


    女皇帝哈哈哈的笑:“我這個人自來熟,你別介意。來,上來坐。你今年多大了?嘖嘖,長得可真好看。追捕暗黑魔使辛苦不辛苦?”


    她已在花火不經意間泄露的靈氣上感受到她是金丹期修行,聯想到花火的年紀……不由得越發客氣。


    越少府看她想拒絕女皇的摟抱,又不好意思扒拉她的手:[她沒有能成大事的那種氣概。]


    花鳳凰:[那是你眼神不好!]


    [嗬嗬。]


    [(圖片)外麵那些女人,有一個長成這樣?]


    [是的呀,是憐卿,怎麽了?]


    越少府忽然開口:“花小姐。好久不見。”


    花火看向他,忽然眯了眯眼睛,這個人身上似乎有什麽東西和過去不同了:“越少府。”


    “你把那個名叫憐卿的女人,送給我。”


    花火一怔,沒答應卻也沒拒絕:“那個蠢女人,越少府要她做什麽?”


    越祚冷冷的說:“有才華的女人有很多用處,蠢女人卻隻有一個用處。”


    這話讓人迷之不爽,女皇帝想的是他要那個女人當丫鬟/花匠/洗衣婦,因為越少府出名的不好色,而他的很多華服需要手洗。


    花火卻想了很多汙汙的東西:“越少府,要蠢貨有什麽用?我可比她聰明多了。”


    花鳳凰忽然覺得自己頭上綠油油的,雖然原本是一個鳳凰,切開了就算兩個!


    越祚翻了個白眼。蠢貨,我要她因為她丈夫非同一般,你收留她時,不調查她的家底麽?


    花火又對女皇說:“那些殺了李首相的女孩子,都挺漂亮的,我想請陛下赦免她們殺人的罪過,送給我當奴仆,好不好?”


    女皇心說:你是沒研究我製定的法律,任何人殺害了嚴重危害公眾安全的人,都不算犯罪。尤其是首相的行為危害了我的生命,我差點就納了他兒子!但是既然你不知道,越少府又能為了你親自來一趟,我就別說實話了。


    “她們殺了我的首相,就算首相隱瞞兒子是傳染源的問題,直接殺了首相全家也太凶殘了。不過呢,這也是事出有因,我也不怪她們。但那些女人也懷有賽德拉切克線蟲卵,我不能把她們送給你來害你,必須即時處決以防線蟲傳播。”


    花火知道她是試探,卻順著她的意思說:“我自有妙法,能殺死她們體內的蟲卵和成蟲,要不然也不敢把一群□□放在自己身邊。”


    越祚眯著眼睛,冷眼旁觀這一切。


    皇帝摟著她的纖腰說:“你可真有本事,真是太了不起了。若要你出手救人,有什麽條件呢?李首相一家喜歡社交,被傳染的權貴不在少數啊。”


    花火欣然道:“我的條件並不難,濟世救人是修行之本。窮人要成為我的奴仆,終身為我服務,富人嘛,我要他一半的家產,不動產就折換成股份、財富或珠寶。”我好窮!我好窮好窮!


    女皇帝眯了眯眼睛,熱誠的誇讚:“花小姐,你真是慈悲心腸!這一下子是救人無數的大善事!”


    哎,現在的小丫頭都這麽不好騙了。


    我都這麽熱情了,你咋不說日行一善免費救人呢。


    越祚滿足了一點點,花火如果想要無條件的救人,他非得把自己的靈魂搶回來不可。


    財富=軍火/情報。


    這些東西遠比‘不要錢做善事’的虛名更重要。


    女皇帝得到了準話:“在外麵帶進來一個有線蟲病的女人。”


    身上染著血的荼蘼就被帶進來了。


    她無需說話,自然有侍從過來在荼蘼身上割開傷口,倒酒放火,看到蟲子翻滾扭曲著衝出來死掉了,皇帝的臉色蒼白的嚇人,她知道,這種蟲子一旦進入飲用水管道,整個國家就都完了。


    “請花小姐施展道法,讓我長長見識。這宇宙之大,從來沒有能治死這種線蟲的人。”


    花小姐伸手抓住荼蘼的胸口,片刻之後:“好了。”


    再驗證,就沒有蟲子了,隻有她自己的鮮血。


    花火抽出一絲光明異能丟在她身上,治好了她身上的傷口。


    女皇帝挑起來:“花小姐,這些女人都歸你了,我要去控製局麵,製止疾病蔓延。”誰知道李家得病多久了,擴散給多少人,他的前女友們又跟誰在一起了,前女友的男友們又……


    越祚優雅的像是一尊雕塑,這時候才悠然說道:“花火,今天這些事不符合此處的法律,尤其是你煽動這些女人殺人。”他微微笑了笑,蒼白而高貴:“非常不合乎規定。”


    “去她的規定和法則,如果我想要讓被欺淩的、受害者一個正義,我就要做。


    我會教她們用智慧和武力,奮起反抗。


    我會親自施展道法,讓一切貪婪可憎的、暴虐而不道德的家夥去死。


    如果國王要親自阻止我施行這一權力,那我會直接去幹他,直到他向正義和道德臣服。“越少府已把驕矜和禮儀刻入骨髓,伸手讓她到自己身邊來,柔聲問:“什麽是道德?從堆積如山的屍體、流成海的眼淚和垂死之人的痛苦中建造麽?”


    花火攏了攏自己的披肩,笑的露出小白牙,她坐的筆直,年輕而朝氣勃勃,眼中露出像晨曦一樣勢不可擋的光芒:“是的,當然是這樣。人道與慈悲到了我仆人之外就該消失了。如果我有能力征服別人,我的能力就是至高無上的道德法則,他們都必須對我低頭。”


    越祚非常高興,也非常滿意,他輕輕拉住她的手,審視著她的容貌和野心。


    多麽美麗啊,年輕鮮活,野心勃勃的自由人。


    遠處那個委屈巴巴氣鼓鼓的小鳳凰,更增添了他的愉悅。


    “你缺錢嗎?”


    “錢這種東西,總是越多越好。”


    “如果你給我一個吻,我也可以給你很多錢,比你想象的還要多。”越祚暗戳戳的想,我偷偷貪汙了這麽多錢,就是要給一個能推翻龍傲天的人。


    切出去的那個小家夥,總是炫耀有人抱他,有人吻他,氣死人了。


    花火捧著他的臉,熱情洋溢的吻了上去,她的吻技非常糟糕,沒有學習過也沒有鍛煉過,隻是吮吸他的嘴唇。“越祚,像你這樣完美的人,即使不給我錢,我也很想吻你。”


    越祚蒼白的臉色染上淡淡的紅暈。


    隱在旁邊拐角處的李少白看了一眼花鳳凰,看到他臉上寫滿了幾個字‘妖豔賤貨!去死!’


    花鳳凰臉綠的好像要死掉了。


    越祚把光腦貼這她的光腦,互相驗證了一下,把自己私人賬戶上所有的貪汙所得都轉賬給她。平裕星係三十多個星球給龍傲天上交的賦稅,還有龍傲天直轄的幾個星球、龍星主的軍隊都由他控製,在賦稅裏扣一筆,在軍費裏做假賬多支一筆,在星球裏多收點稅,在夫人們的日常花銷上做假賬,完美!


    ‘有人像你支付了’185.584.564.237''幣,請查收‘‘超大額轉賬,請注意賬戶安全性,確認對方身份’


    花火欣喜若狂的又親了他一口。


    越祚看著小鳳凰要被氣死了,故意又問:“花火,我們以後在一起,好不好?”


    花火笑嘻嘻的說:“承蒙厚愛,可惜我高攀不起越少府。我出身不好,不懂禮數又沒學問,修行也淺薄,長得也不過爾爾。找個普通人更門當戶對,更何況我要去遠方求學。”


    花鳳凰滿血複活,瘋狂的發私信:[親你一口就是為了要錢哈哈哈哈哈]


    [你個裝逼狂!你以為花火真會看上你麽!你有多可疑你自己不清楚麽?]


    [花火信任我,放心跟我睡在一起,因為她掌握著我的性命!]


    [而你,你是龍傲天最信任的奴隸,是他的少府,是他的器靈。花火靠近你的時候,永遠都在擔心你會殺了她!如果你得到了那樣的命令,你必須那麽做!]


    他還是覺得不解恨:[你以為變好看了,有錢了,就會有人喜歡你?不會,永遠都不會!]


    [和幾千年前一樣,越祚永遠不會被人喜歡,你是個假裝自己好看的醜鳳凰!]


    越祚實在說不過他,句句話都紮心,花火坐在他身邊時緊緊的攏著披肩,這是掩飾不住的提防。


    他推開花火拂袖而去--沒忘了去門口卷走憐卿。


    第94章


    龍傲天忽然出現在他麵前,氣勢洶洶:“越祚……這位小姐是誰?”


    他本該和蒂塔小姐在玉隆騰勝星域玩耍, 跟在那邊的越祚, 確定他還沒有和蒂塔小姐分手。


    主人似乎是來興師問罪的, 隻是來的一瞬間, 注意力被越祚卷著的美人吸引了。


    越祚慌忙躬身:“主人,這是被人送給我的丫鬟。”


    憐卿穿著一條淺藍色的裙子,銀白色的卷發灑在肩頭, 像是身披月光的海中女神。


    她的眼眸也很溫柔, 溫柔沉靜的看著這位突然出現、穿著簡單樸素的英俊男子, 總覺得他和自己的丈夫有一絲神似。她以手掩胸, 俯身施禮:“龍星主,我叫憐卿,是狄安娜的神仆,太明星域的人,丈夫也是。”


    “噢,是這樣啊。”龍傲天一下子就沒興趣了,可還是為她的顏值說了句話:“越祚, 看她的舉止氣度優雅,你不要但她去做洗衣服的粗活。”


    “是,主人。我安排她去采集花露或整理書架。”越祚一邊答應, 一邊盡力猜測他為什麽突然回來,為什麽呢?難道是他覺察到花火會對他有威脅?那不可能啊, 還差得遠呢。


    龍傲天突然伸手捏住越祚的臉,盯著這張比女人更豔麗可憐的麵孔, 用拇指粗暴的蹭了蹭他的嘴唇:“沒想到啊,我沒能得手,你卻給錢求著她臨幸你,想把自己給她還被人嫌棄,越祚,你說你賤不賤?”


    像我這樣有實力有財富有地位,長得又帥,你卻拒絕我。


    越祚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這已是極大的羞辱,旁邊憐卿驚異的目光更讓他覺得難受。他知道自己不賤,隻是迫於強權,不能說實話。


    憐卿:哦吼?什麽情況?關係有點複雜啊。


    他們站在雲端,位於星球的引力邊緣,以龍星主的境界,下方的花火就算抬起頭也看不到他。隻要他不想被看到,任何人都看不到他。


    “別跟我裝,我掐不死你。”龍傲天問:“那個小屁孩又沒胸又沒身高,長得就是一副讓人討厭的樣子,你怎麽就看上他了?是不是覺得,曹到我女兒就等於報複我了?”


    越祚委屈巴巴:“我不敢這麽想。”那怎麽算是報複呢,真正的報複是像花火說的那樣。


    “那你是怎麽想的?”


    越祚回想起住在宮殿裏,那些荒廢了能力和學識才華的瘋女人,覺得‘愛’是個好借口:“我,有一點點喜歡她,如果會讓主人不高興,我就不喜歡她了。”


    “很好。我就不喜歡她。”龍傲天鬆了手,冷颼颼的瞥向那個裹著披肩的少女,他在她身上嗅到了一種同類的氣息,那種惡心的野心味道,不甘心居於人下,想要搶奪財富、星球和美人。她和幾千年那個還不叫龍傲天的年輕人簡直一模一樣,看起來是個粗暴的貪婪者,歪曲道德觀念,強取豪奪了強悍暴虐而雜亂的能量,真是令人作嘔。


    越祚恭順的說:“是的,我的主人,那麽我也不喜歡她。”


    龍傲天微微笑了笑,抓住他的頭發扯到自己麵前來:“我不高興,你做點什麽,讓我高興高興。”


    越祚的臉色突變:“是,,,主人。”


    憐卿被他們的雲氣卷在半空中,動彈不得,自己也下不去,隻能在旁邊靜候。她心說如果你們真的要做什麽,那我一定要捂眼睛。


    可是,並沒有發生她想象中的那種事。


    越祚隻是帶著她去了一個華麗的地方,把她丟進書房裏,教給另外兩個侍女:“教她做事。”


    古書的保存條件很複雜,書房裏又不便設置時間放緩的陣法,玉簡和竹簡、或是存在玉佩中的神識不需要保管,這裏沒有灰。


    但還有很多絹質和紙質的書,一部分是拿來看的,一部分是作為古董收藏。做古董收藏的書籍要控製濕度和溫度,平時還要拿出去在陰涼處通風,侍女們就負責把書搬出去,在蘆棚下通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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