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吃食用品繁多、暫時不提。皇貴妃則是年俸八百兩,其餘者其餘者每月支取的份例則是在皇後的基礎上減三分之一。


    而皇貴妃以下的妃、貴妃是600兩年俸,妃子則是年俸500兩,其餘者每月支取的份例則是在皇後的基礎上減半。


    四妃如此,妃以下、身份還在美人、才人中徘徊的後宮其他女人的年俸、份例更是少得可憐了。至少在耳報神冬果的告之下,楊令月是知道,那號稱朱由校第二寵的周美人,上個月隻從內務府總管的手上領了一匹沾染了汙跡的藍素緞,一匹在內務府庫房裏堆積了有些日子、已經生了黴味的大卷江綢。


    當然之所以會這樣,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周美人不小心得罪了內務府的人,但也有內務府總管劍暗中收了好處,看人下碟的緣故。拖耳報神冬果的功勞,楊令月可是知道在周美人借著生病勾了朱由校幾次後,不光被截了胡的當事人生氣,就連把朱由校當成親生子來霸占的客巴巴也是十分惱怒的,周美人隻是領了一次殘次品份例,算是討了便宜了。


    楊令月回了冬暖閣。剛在燒得熱熱的炕上坐下,還未來得及接過春來倒的薑茶時,冬果氣喘籲籲地撩起門簾子,夾雜著一股子冷空氣,從外間走了進來。


    “娘娘,奴婢已經將內務府發放的份例鎖進了庫房,咱們是先用,還是繼續用舊的。”後宮慣例,都是發了新的,將舊的放好,先用新的。冬果由此一問,不過是拐著彎問楊令月舊的該怎麽處理。畢竟有新的不用,繼續用舊的,那是腦子一根筋、節省慣了的主才會如此做。


    “自然是先用新的。”楊令月接過春來遞來的薑茶喝了一口,稍微潤潤喉嚨後,這才不慢不快的繼續說道。“舊的份例,等會你跟春來有空時花時間去點點,先挑出幾匹樣色上好的綢緞,你們三個丫頭分分、做一身宮裝,餘下者就隨意賞給宮裏其他人,要知道綢緞、皮料這些玩意兒是最不經放的,要是放得像周美人上回領的份例那樣兒,就太可惜了。”


    聽聞這話,在場的三個丫頭全都吃吃地笑了起來,顯然都在笑話周美人吃的這個虧。過了好一會兒,三個丫頭才收了笑,齊齊說道。


    “娘娘放心好了,奴婢知道該怎麽做。”


    三個丫頭在東暖閣待了一會兒,見楊令月窩在炕上、安靜地看著閑書,春來和冬果便一道去了庫房,清點庫存,隻餘下秋去一人跑去小廚房,挽起衣袖,興致勃勃的研究食譜。


    過了一會兒,太陽懶洋洋地縮回雲層裏時,穿著對襟明黃夾棉龍袍、披著鑲有黑狐老皮的鬥篷,戴著黃色紗羅質地的金冠,看起來文質彬彬、也有幾分書生氣質的朱由校從外走了進來。


    “剛才朕來時,看這宮裏的粗使宮娥們在庭院中走走停停、好不忙碌的樣子,阿月你這是準備做什麽?”


    楊令月放下手中看了一半兒的閑書,下炕來到朱由校的身旁,抬手為他除了身上披著的鬥篷,感覺到他身上所穿的這件對襟明黃夾棉龍袍半濕,顯然沾染了霜氣,又跑去找了一件天青色、胸口、衣襟、衣袖、衣擺處都繡有黑色團龍形狀窄袖圓領的袍子為朱由校換上。


    朱由校顯然是習慣了楊令月的殷勤,笑眯眯地張開手臂,享受服侍。


    楊令月動作很迅速的為朱由校換了一身衣裳。完畢後,她推拉朱由校、一起坐在熱乎乎的炕上,聲音清淡,卻讓人覺得心癢癢地說道。


    “萬歲爺怎麽有空來臣妾這兒了,不雕刻船隻模型了。”


    “這話酸味怎麽這麽重呢,”朱由校含笑看著楊令月,及其熟稔的調情道:“阿月你今兒到底喝了幾桶醋。”


    “喝多少不知,反正足夠酸死賣醋的了。”楊令月嬌嬌地哼了一聲,半真半假、不依不饒的道:“萬歲爺要是覺得過意不去,不然送臣妾萬歲爺親自雕的梅花釵如何。”


    朱由校臉上笑容加深,顯然很受用楊令月這一番愛嬌的話語,不免柔了聲音,清緩、溫和的說道。


    “梅花釵不好看,朕親自給阿月做一支鳳頭釵如何。”


    “嗯,還要大郎親自給阿月簪上。”


    楊令月顯然也是調情的各中高手,柔柔地幾句話讓朱由校整個心暖和的不像話,隻覺得眼前的人兒怎麽看怎麽美好。心神蕩漾下,朱由校忍不住抓住了楊令月的雪白,好似玉石一樣的小手,將楊令月整個人往懷裏一扯。


    楊令月輕呼一聲,忍不住白了一眼朱由校。因為在楊令月倒進朱由校懷裏的瞬間,朱由校這位少年天子一手摟著楊令月腰枝的同時,一手探進了衣襟裏,掐著那粉嫩,不斷地揉!捏。


    楊令月隱晦的抽了抽嘴巴,控製住自己想反手抽他一耳光的衝動後,楊令月嬌嬌的說道:“萬歲爺,現在還是大白天呢!”


    朱由校吃吃一笑,“朕想阿月了,阿月難道不想朕了。”說完,朱由校也不管門窗是否關好了,直接推倒楊令月、把~~槍~上陣。


    半晌纏暖,雲雨過後,楊令月小臉粉嫩、一雙杏眼明潤潤地靠在朱由校的胸前,衣裳淩亂半遮,隱約可見青青紫紫的吻痕。至於朱由校,則一臉饜足的把玩著楊令月那一頭烏黑順滑的秀髮,讓其纏繞手指。


    就在此時,外間掩著的門被輕輕地推開,王體幹撩起門簾子,目不斜視的走了進來,垂首低語的喚了一聲:“萬歲爺。”


    朱由校挑眼掃了一眼垂首弓腰、站在那兒的王體幹,聲音沙啞的說道:“什麽事?”


    王體幹依然低垂著腦袋,弓著腰身,用不小不大,剛好令屋子裏躺著的帝妃二人都能聽到的聲音回稟道:


    “剛延禧宮的宮人來稟,說是…說是住在偏殿的張才人,有喜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o(* ̄︶ ̄*)o


    ☆、第三十三章


    王體幹口中的張才人,便是那位截了張皇後胡、睡了朱由校,成功由宮女上位成了嬪妃的秋麗姑娘。


    秋麗姑娘本姓張,說起來與走運成了皇後的張嫣同姓又是老鄉,至於八百年是不是一家,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拖與張皇後同姓的福,也算有幾分姿色的秋麗姑娘,被分配到坤寧宮後,受到了不少優待。至少張皇後因為同姓、又是老鄉的緣故,對秋麗比常人更多了一分信任。


    對於這個同姓、同鄉的秋麗姑娘,張皇後本想著、如果秋麗她真忠心的話,等過幾年必送她一場富貴、必送她出宮找個好人家嫁了。隻是沒想到,張皇後剛有了這個想法,秋麗便親自出手將她弄懵逼了。


    尼瑪,果然會叫的狗不咬人,不會叫的狗咬死人。


    秋麗這賤人平時裝得那麽乖巧,結果張皇後一錯眼,這賤人就抓住了機會,幹脆利落的賣了主子、將主子當成墊腳石往上死命的爬!


    張皇後那個憋屈啊,隻恨不得將秋麗這賤人挫骨揚灰,往死裏作踐。隻是張皇後一直標榜自己是賢惠大度的賢後,這種降低人印象的整治手段,別人能做,她是萬萬不能做的。沒法子,張皇後隻能憋屈地將怒火咽回肚子裏,並主動自覺的開口,給了秋麗一個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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