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海尼爾你怎麽可以?……你,你還懷著,懷著我的……”


    他們兩個竟然在一起了?巴爾德簡直難以置信。


    “你的?孩子生出來,我讓他認誰,他還不就認誰?”將計就計,海尼爾也笑的邪惡。看到巴爾德驚慌的樣子,他突然覺得異常的順心。


    海尼爾什麽意思,再清楚不過。巴爾德覺得真是一口老血骨鯁在喉,噴不出來,還得生生吞進肚子裏。


    雖然這個孩子不能要,他也很難受,但是他絕對接受不了孩子長大叫別人父親,而且還是魔界之王,這不是認賊作父嗎!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巴爾德氣的全身顫抖,他向前一步,貼近海尼爾的劍尖說,“與其這樣,你幹脆殺了我吧。”


    尖銳的劍尖在細白的脖頸上留下劃痕,細紅的血絲蜿蜒而下,染紅了光明神皎潔無暇,纖塵不染的神袍,海尼爾驚惶後退一步。


    “你別以為我不敢!”


    “你敢,動手吧。”巴爾德的語氣淡淡,似乎放棄了希望的閉上眼睛。


    “你……”海尼爾急火攻心,真的又將劍往前送去。


    藍色的風火纏繞著蕭白的劍身,炎氣勢如破竹,眼見便要穿喉而過,伊密塞心中一緊,終於在最後一刻施了個魔法攔了下來。


    鏗鏘一聲,寶劍落地,冰藍火焰與劍身消融殆盡。


    “你做什麽?”海尼爾似乎驚醒,看著那消失的劍心裏頓時一緊,不過片刻便不滿的衝著伊密塞吼了過去。


    “消消氣,親愛的。你要是把他殺了,那就不好玩了不是嗎?”伊密塞安撫的摸了摸他的頭髮,又對巴爾德說,“懷孕的人往往脾氣都比較大,巴爾德殿下還請見諒,另外您還是盡快離開的好。”


    巴爾德的眼神淩厲的轉向伊密塞,後者則是曖昧的朝他一笑,讓他惡寒。


    男人一句話不說,轉身欲走。


    “等等!”巴爾德快走到殿外的時候,傳來了海尼爾的叫聲。


    巴爾德停頓了一下,轉回頭,“海尼爾你現在跟我回去,我可以當所有事情都沒發生過。”


    海尼爾搖著頭向他走過來,他的步伐似乎有些搖曳,就像那些極富挑逗性的魔女一樣,他走到巴爾德對麵,突然間伸手掠過男人的下頜,嘴角勾出一縷邪魅的笑容道,“以前沒發現,原來你除了愚忠之外,竟然還這麽單純。”


    從來,沒有人敢跟光明神這樣說話!


    “你!”男人的眼裏猛的升騰起怒意,他甩開海尼爾那隻調戲的手,迅速轉回身體。


    卻不料海尼爾竟然在身後猛的抱住他,一塊鏤空的上麵寫著神詞的鉑金片塞到他手裏。


    “這個幫我交還給奧丁,聖戰我會站在魔界這邊。”海尼爾貼在男人的耳邊,語氣輕狂而魅惑,“還有,你以後可千萬不要落在我手裏……”


    男人不置一詞,掙開他的擁抱,一瞬間消失在魔界陰暗的天空裏。


    “噓,親愛的,想不到你居然這麽會玩。”待巴爾德的身影消失不見,伊密塞才上前來,攬住海尼爾的肩膀。


    海尼爾看著他露出一個蒼白的微笑,下一秒便暈倒下去。


    “海尼爾!”


    第106章 艷神12


    霹靂一聲,閃電從天而降。雷聲滾滾而過,黑雨開始洗刷大地。


    索性下雨的時候,芬裏爾已經帶著孩子們回了公爵宅邸。將小狼們餵飽之後交給侍女帶了下去。折騰了一天,芬裏爾這才自己回了屋子打算休息。


    “吱呀”一聲反手將房門關上,阻斷了門外的風雨聲。


    揉了揉額:,芬裏爾打了個睏倦的哈欠,然後打到一半莫名的發現了房間裏的異樣。他張大口盯著那個囂張的躺在他床上的男人。


    牆壁的吊式燭拖燭火昏黃,明明滅滅,映著暗紅色金團花的壁紙,帶著一絲幽暗的氣氛。幾近全身□□的胡基身上隻穿了一條丁字褲,半倚在床頭的金ju軟秀棉靠墊裏麵,雙腿交疊的翹著,嘴裏叼著一桿金色的煙杆。


    躺著的姿勢讓那根帶子細褲腰上的黑色流蘇紛紛垂躺在他白皙的腿根間,過小的丁字褲甚至掩不住男人那地方過分的毛髮,過分青白到能看到皮膚下麵血管流動的臉上畫著濃濃的黑藍眼影,長發沒有梳理淩亂的掃過前額和眼角,見到芬裏爾推門進來,便朝他魅笑。


    “你怎麽在這裏?誰讓你進來的?而……而且……還穿成這個樣子!”芬裏爾用了兩分鍾時間才分辨出床的那人不是什麽男ji,而是跟他定過婚契的胡基,然後瞬間,他的臉頰抽搐了!


    “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我怎麽不該在這裏?”邪邪的朝他拋了一個媚眼,朝門的方向吐了一口白煙。


    魔界的人,都會魅人這一招。


    芬裏爾不為所動,走到房間裏鋪著玫瑰花絨桌布的桌子邊大大的拍了一掌道,“你立即給我出去!我要休息了,不想看到你。”


    “寶貝兒……”見勢不對,一溜煙的黑影過去,下一秒胡基就到了芬裏爾身邊,一個猛抱將人牢牢擁在了懷裏,可憐兮兮的膩歪著。


    “我特地為了取悅你穿成這個樣子,你都要趕我出去,你的心也太狠了,我的小心肝~我知道錯了,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犯了,以後隻愛你一個人,隻和你一個人做……”


    胡基攔著芬裏爾的腰身,整個人都賴在對方的身上,用他嫻熟的技巧色/情的磨蹭。


    “取悅我?以後隻愛我一個?”芬裏爾帶著冷笑的重複。


    男人熟悉的雄性氣氛傳了出來,芬裏爾早已習慣的身體不禁被磨蹭的有些著火,不過他很冷靜的抓住了對方話裏的漏洞。毛絨的狼耳朵唰的立了起來,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不不不,我發誓,我從來隻愛過你一個!你相信我好不好,再給人家一次機會嗎……你不知道你趕我出房的這些日子,我都被他們笑成了什麽樣子了……”胡基恨不得將自己舌頭吞了,忙一邊解釋道,又撫上少年的頭上那毛茸茸可愛的耳朵,捋捋他身後的尾巴,安慰似的給他順毛。


    尾巴那麽敏感的地方被抓在手裏,芬裏爾一時間全身震顫,忙將自己可憐的尾巴從男人手裏奪過來,眼神不善的說。


    “就該這樣罰你。讓他們笑去,看你還敢不敢再去找魔女鬼混?”


    胡基賠笑,“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


    芬裏爾給他白眼,“不敢相信。要是再犯怎麽辦?”


    “這……”胡基糾結,然而狹長的眸子裏麵精光一轉說,“這樣,以後每天睡覺前,你都給我來一遍‘全身檢查’好了,看我有沒有去跟別人廝混,如果有的話,任你處置。”


    “你……什麽全身檢查……我看是你發騷的藉口吧!”芬裏爾紅著眼睛,毫不客氣的回答。


    “哈哈,寶貝兒……你可越來越辣了,不過我就喜歡……”


    又將臉皮薄的芬裏爾逗急了,胡基慡笑,迎麵一把將可愛的少年給攔腰扛上了肩頭。


    “你幹嘛?放我下來!”被突然扛起來的芬裏爾一驚,氣憤的捶打男人的後背。


    “補償你。所以,今晚讓你在上麵。”胡基說著,將少年扔到了軟軟的海綿床裏麵,自己順勢壓了上去。


    “放開……放…我不做,你別想用這招搪塞我,求我原諒…你說什麽?”芬裏爾奮力的掙紮推拒間聽到男人的話,頓時愣住。他怕是幻聽了……


    “沒錯,我說,今晚讓你在上麵。”男人大大的香了一口芬裏爾比櫻桃還紅的小嘴,然後一翻身四仰八叉的伸開四肢躺倒在床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


    “你你你……你說真的?”這話就像熱火從芬裏爾的四肢百骸開始燒了起來,馬上少年臉上就緋紅一片了。


    “千真萬確。”胡基的手指纖瘦,指甲黑亮,一抹擦過自己的嘴唇說。


    芬裏爾:“……”


    男人身上除了跨上的那點繩子什麽都沒有,白細的肌肉,流暢的線條,不過可別以為我們的大公是弱雞,看那鼓起來胸肌,和緊實修長的大腿,就知道絕對是猛將一枚!


    男人飛了一個媚眼,頓時燒得芬裏爾心裏泛起一陣陣激盪,欲/火難耐。這樣的男人,試問誰不想征服?


    芬裏爾的手慢慢的摸上男人光滑的身體,胸上的亮點,平坦的小腹,然後微微一勾,那幾根垂流蘇的繩子就順著兩條大長腿滑了下去,然後被無情的擲在地上。


    “嗯……啊…好舒服…嗯嗯……還要……摸……摸我……”


    胡基無比配合著少年的動作,主動退去了身上唯一的遮擋,已經抬頭的男/根彈跳了出來,欲求不滿的胡基眼中已經水光瀲灩,忸怩著身子索要更多。


    “你,你給我閉嘴。”這聲音太蘇/軟,太麻醉,芬裏爾頓時感覺皮膚一陣陣的顫慄,雞皮疙瘩往外冒,他隨意扯了幾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壓下身體覆在了男人身上,吻住那張不知廉恥的嘴。


    激吻,熱情的深入,褫奪,狂狷的掃蕩。


    唇齒相合,津液迷芳,發出一陣陣的嘖嘖水聲,男人的手情不自禁的環住少年人的腰身,摸他敏感柔韌的腰側,享受著少年的悸動。


    芬裏爾都生過孩子了,腰身還是這麽完美,這簡直就是上天的恩賜啊!


    “之前迫不得已去找那些魔女隻是為了解決生理問題,上你,才讓我最欣喜,最激動!”換氣間,胡基毫不吝嗇的誇獎了一下伴侶。


    “嗯……色魔!”唇間難捨難分,芬裏爾不滿的睜開眼睛,抓下胡基亂摸的手,按在床上。大有一副,今日我做主的勁頭,男人看了不禁莞爾一笑,吻得更深了。


    瓢潑大雨傾盆卻抵不過一室溫柔,雨點打上了嬌艷的玫瑰花,恰似露水一樣滋養它。


    兩具身體交纏著,來往迎合著,芬裏爾學者男人曾對他做的那樣,用自己的下身去蹭男人的下身,以膝蓋分開男人的雙腿,引誘摩擦著他的敏感部位,手和嘴極力的去挑逗男人的胸上傲然挺立的紅豆……


    “嗯……”難以抑製的,從男人的喉嚨裏滾出來沉重的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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