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他停了停,看向帶土,對他說:“那裏麵啊,一直關著一個人,他也是你們宇智波家族的,他的名字叫做,宇智波 斑。”


    羈絆


    “宇智波……斑?”帶土和卡卡西聽到這個名字,一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他們看著初代,卻又覺得這也在情理之中,提起他們的名字,哪一次不是一起出現啊,終結之穀那一戰,又有誰不知道啊!


    柱間慈祥的看著這些小輩,點了點頭:“對,就是斑,宇智波……斑啊。”


    他摸了摸不知什麽時候跳到身上的貓,眼神溫柔起來。


    “在那個年代,沒有村子,有的隻是家族,和家族之間的戰爭,我所在的家族,和斑的宇智波一族是宿敵,我的兄弟為他們所殺,而他的兄弟也被我們奪去生命。”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他那天,那天的陽光真的很好,我到現在還深深的記著,我的弟弟因為任務不幸犧牲,我為這件事和父親大吵了一架,跑到了自己常去的河邊散心,就看見了他,他那是還是個少年。”


    “他站在河邊,在那裏打水漂,他纖細的身形彎出好看的弧度,從背影看就知道是個美人,但怎麽也不能把石頭扔到對麵,嘴裏說著,下次一定可以!他這個樣子甚至讓我暫時忘記了悲傷,於是我撿起一塊石頭,做到了他做不到的事,就這樣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轉過頭來,果然如我所料,是個俊美的少年人,自己當時剛與父親爭吵過一場,衣衫有些不整,本來不覺得有什麽,這會卻有些感到窘迫。”


    “他看樣子對我輕鬆就超過了他,將石頭扔到對麵很是不滿,可他又總是扔不到,那跳腳的樣子,可真是可愛啊。


    “就這樣,我們認識了,交換了名字,可卻不敢告訴彼此自己的姓。”


    “我們開始頻繁的見麵,當我發現這個俊美的年輕人和自己有些同樣的理念和思想時,我們的關係就變得更好了,而在這頻繁的見麵中,我也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個人。”


    “啊,您……和斑,竟然是這種關係嗎?”帶土以前也聽人講過初代火影和斑的故事,隻是不知道他們竟然是這種關係。


    “對啊,帶土,隻不過那時他卻隻把我當做一個合的來的朋友,我們背著各自的家族悄悄地來往,可紙終究包不住火啊,父親終於知道了我們的事,並告訴我他就是我們的宿敵宇智波家族的人。”


    “父親他命我將他約來,悄悄殺死,可我不願這樣,但現實卻容不得我不願,於是我將這件事刻在那天我們互相交換的石頭上,想要告訴他,讓他逃。”


    “我沒想到宇智波家族也知道了這件事,並和父親有著同樣的念頭,可他們都沒想到我和斑心有靈犀,在石頭上刻了表示危險字。”


    說到這裏,柱間的眼神不那麽明亮了,他沉默下來,仿佛還在回味那天斑對自己說的話,過了一會,他才終於回過神來,繼續說到:“就是這件事,斑開始不再相信我們那個共同的理想,我們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見麵,我那時每天都很痛苦,我想和斑再好好談一談,可戰爭卻沒有再給我機會,我的弟弟,我的族人,接二連三的死去,而斑的族人也有不少死在我們手裏,我開始意識到我們回不去了。”


    “再一次見他,他已經是族長了,而我也挑起了一族重任,我已經不能再任性胡來,我的每一個決定都至關重要,因為我不再是一個人。”


    柱間頓了頓,看著眼前的帶土和卡卡西,心中百感交集,如果自己和斑,生活在這個時代,會不會,會不會好一些啊!


    “那時,我對斑的喜歡,也隨著時間的發酵變得更加濃厚起來,可是我卻並不自知。”


    “宇智波家族在和我們的戰鬥中,一直屬於下風,直到那天,我的弟弟在戰爭中傷了斑的弟弟,我到現在還記的斑那時絕望的呼喊,那是他唯一的守護,唯一的羈絆了啊!我甚至恨不得受傷的人是我。”


    “再次見麵,已經是很久以後了,扉間問他泉奈在哪裏,他抬起眼,我清楚的看見了他的寫輪眼發生了變化,我沒看過那樣的眼睛,那裏麵透露著絕望,泛著一股死氣。”


    “我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樣痛,我聽見他靜靜地告訴我們泉奈的死訊,我便知道,我們回不去了,他不會再和以前一樣了。”


    “最後那場戰爭,我們贏了,我甚至說服了他,完成那時的夢想,建一個屬於我們的村子,一個沒有戰爭的地方,我那時欣喜若狂,恨不得抱住他狠狠地親吻,可我知道,這不行,他可能還不能接受,我以後一直和他在一起,還有很長的時間,於是我克製著心中的愛意,隻和他握了握手。”


    “後來,村子建起來了,他為村子取名木葉,那時,我感覺我的斑又回來了,又回到了那段少年的時光。那天我走在村子裏,所有人都給我問好,我在拐角處遇到了在那裏等我的斑,我們約好了一起去高層開會,路上,他看見一位小姑娘摔倒在地上,他馬上過去扶起她,可是,那姑娘很怕他,連他送的花都不敢接,我心中很難過,不想看他好不容易的溫柔被否定啊。”


    “於是,我過去送那姑娘走開,接過他手裏攥著的花,戴到自己頭上,我想告訴他,至少,還有我啊!他看到我這個樣子,笑了笑,我發誓這是我見過最美的笑了,我願意一輩子讓他這樣開心啊。”


    “後來啊……後來,發生了很多事,他不知怎麽,突然開始否定他和我的理想,他開始變得瘋狂,想要挑起戰爭,我當時被他逼得不知道該怎樣,於是我和他打了一架,我們本來勢均力敵,可那天他不知怎麽回事,精神有些恍惚,竟然讓我輕鬆贏了他,雖然贏了他,但是卻說服不了他放棄自己瘋狂的念頭。”


    “於是,我幹了一件蠢事,我把他鎖在宇智波家族的禁地裏,用禁術限製了他的行動力,他不聽我的話,總是用力的掙紮了,甚至不惜讓自己受傷。”


    “我當時很生氣,於是,那天我,對他訴說了自己的愛意,自己對他的瘋狂的占有欲,也許我早就想這樣做了吧,把他囚禁起來,讓他隻看我一個人,聽我一個人,甚至是愛我一個人。”


    後來


    柱間想,自己這輩子唯一的不理智,也就是那時候了吧,那時候,斑總是不聽話,大聲的質問自己,反駁自己,於是自己就把他捆的更緊,想讓他安靜下來,可是卻事與願違。


    自己越看他,越不理智,不知哪裏又有個聲音總對自己說


    “占有他!”


    “占有他!”


    “占有他!”


    “你看他現在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乖巧的就像一隻羔羊,這個時候不做些什麽對得起自己嗎?!”


    “對啊,你看如果你占有他,他就是你一個人的了,隻對你一個人笑,對你一個人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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