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贏了,即將邁入神域,難得雨中漫步


    可是想像中的兩拳相加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奧都好奇的睜開眼,然後瞳孔有如死人般發大,嘴巴張成圓形,整根舌頭吐了出來。


    原來明誌就在奧都接近的那一刻,忽然變拳為掌,從奧都的拳邊擦過,接著四指握緊,將全部力氣集中在食指上麵。


    明誌的食指不偏不移,正好擊在奧都的膻中穴,而奧都的拳頭離明誌的胸口,剛剛好隻差一根指頭的距離,結果很明顯,奧都輸了,而且輸的非常徹底。


    同樣的力量,用在一根指頭上麵,要比用在拳頭上的破壞力強上數倍,膻中穴又是人的氣海所在,別說明誌的實力比奧都要高,就算不是,奧都也非輸不可。


    奧都感覺酸麻的感覺,從氣海膻中穴,一下下蔓延到了全身,身體有一種飄浮的感覺,然後整個人身不由己的直飛出去,這一回再是站立不住,摔進了越來越深的積水中,發出沉重而傷感的落水之聲。


    明誌雙臂張開,左腿在水麵一踏,向前飛出丈許,右腿接著一踏,又向前飛出丈許,一瞬間功夫,已到了奧都麵前。


    奧都掙紮的從水裏站了起來,被水迷了眼睛,隻能看到模糊的影子。


    明誌伸出右掌,在向奧都劈落的同時停住了,這一掌下去,奧都哪有命在。看著奧都現在有如一條喪家之犬,已不富當初的自信和傲氣,明誌收回了右掌,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並且說著:“你輸了!”


    漸漸的,奧都的眼睛才能看清楚眼前的事物,他馬上站了起來,叫道:“站住!你不殺我,你真的放過我?”奧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一味取他的性命,而且說好了是生死決鬥,兩人之間必得有一個人要死,可他贏了,卻不要自己的命,這怎麽可能。


    明誌腳步停了一停,不轉身也不說話,隻是微微一笑,然後毅然的向森林外麵走去。


    奧都迷茫了,他伸手想攔住明誌,卻不知該說些什麽。心裏無比空虛,似乎明誌出手殺了他,他都會比現在舒服。身為狂戰士家族的他,從來就沒有想過會輸,更不會想到輸的這麽慘,他恨極了自己,雙腿再次一軟,整個人臉朝地麵的撲倒在積水中,一時間,積水不斷的衝進他的鼻子裏,他想就這樣死掉算了。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什麽,又重新燃起了他求生的yu望:“我不能死,我還有要做的事情沒做,我不能就這麽死了,讓活著的人替我難過。”


    奧都的眼神從原先的不知所為,一下子有了目的,重新燃起了鬥誌,他踉蹌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向著相反的方法離開。全身的巨痛讓他連走路都有些困難,但他還是咬牙堅持著。


    那雨還在機械似的下著,一點都沒有停止的意向,明誌全身的衣服早已經濕透了,也沒必要在雨中左躲右閃那麽狼狽,幹脆就憂閑的慢步在雨中,真真切切的感受雨點打在身上的那種涼爽的感覺。


    他贏了,他知道自己的實力又增加了一倍,練成瞎子點燈後,他贏了提高十五倍實力的狂戰士,使他更加有了自信。想起剛才那驚天動地的決鬥,還覺回味無窮,奧都的實力已經到了讓人害怕的地步,自己差點就喪生在了他的雙斧之下,但最後的結果還是讓自己贏了。回味就是從過程中吸取經驗的過程。


    森林裏很少有人,要是有人看到明誌就這麽不急不慢的在雨中走著,一定會投來異樣的目光,隻有一個內心平靜的人,才會有這種閑情異誌。雨中漫步,未償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致少現在的明誌這麽認為。


    出了森林,通過一條小小的道路,向木屋走去,忽然兩個穿著普通農家衣服的中年人,步履如飛的從對麵飛奔而來。


    明誌看著兩人存著一絲古怪,穿著農家衣服,卻步履如飛,而且看這兩人的身斷,武功不在弄琪兒與愛沙之下,這讓人看來很不尋常。


    兩個農夫用雙手遮掩著頭,狼狽的跑在雨中,下著這麽大的雨,僅憑雙手的遮擋,根本就無補於事,全身早已淋濕,或許他們所謂的避雨,所謂的遮擋,隻是自我安慰,讓過路的人看到,他們是在躲雨吧,事實上很明顯,區別不是很大。


    兩個農夫跑近明誌身邊的時候,刻意的放慢了速度,也開始講話了。看他們的樣子,恨不得快點跑到一個能躲雨的地方,卻還有功夫開口講話,簡直破綻叢生,明誌更加肯定兩人有什麽陰謀,隻是免不了好笑,又好像衝著自己而來,幹脆就站在原地,聽聽他們講著什麽。


    兩個農夫故意大聲講著話,隻怕明誌會聽不到似的。左側的農夫說著:“這場大雨說下就下,害的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狼狽成這個樣子。”


    右側的農夫說道:“唉,天有不測風雲,換作我們,也不可能做的麵麵俱到。”


    左側的農夫道:“說的不錯,不過這雨若是早下一天,那總比現在好多了。”


    右側的農夫故作問道:“為什麽?”


    左側的農夫把這句話扯的最響了:“你不知道,薩瓦爾城的新靚客店,被一片火海燒的一幹二淨,若是有這場大雨,那火還能著的起來?”


    右側的農夫張大了嘴巴:“有這等事,那店裏的人怎麽樣了,我聽人說有個老板娘長的貌似天仙,舉止不凡,若是葬身在大火中,那真是可惜。”


    左側的農夫道:“聽說下落不明,我想一定是得罪了權貴,才會遭來殺身之禍,唉,等到了幹淨的地方,我再慢慢跟你說。”


    兩人的聲音漸漸的遠去,速度已加快了許多,一轉眼已消失在明誌身前。兩人堂而皇之的講著雙簧,還真把明誌當成了笨蛋一樣。


    明誌在旁邊搖了搖頭,尷尬的笑了笑,心想:“兩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他們故意跟我說這件事情,不知要做些什麽。新靚客店?老板娘?”


    明誌還記得薩瓦爾城裏那個古怪的新開客店,嘴裏還殘留著百果酒的滋味,要說為什麽會被大火燒的一幹二淨,他也想不通原因,難道真的是因為得罪了那個什麽大力公子?不過在明誌看來,那個老板娘文萊脫維亞本身就很古怪,而且他店中的酒保夥計都不像普通人,真的就這麽被欺負了?想想覺得不可能,既然想不通,也不必強迫自己硬要去想了。


    兩個農夫一路跑出好遠,不約而同的轉頭看了一眼,見明誌沒有懷疑而跟來時,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眼見四周數十裏都是森林,恐怕一時半刻也找不到一個好的避雨的地方,兩人幹脆躲到了樹下麵,雖然很潮濕,地上也積起一層不淺的水,但還能將就著湊合。


    “唉,嚇了我一大跳,剛才那個人可是連十五倍實力的狂戰士都能打敗,而且沒受什麽傷,我真怕他會懷疑我們,到時我們可自身難保了。”左側較胖的農夫說著。


    “是啊,是啊,還好,還好他沒有跟來,連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可疑,難道他會看不出來,竟然不跟著我們來?”右側較瘦的農夫深深的喘著氣,不可思議的說著。


    “這個我也不清楚,或許是我們做賊心虛的原故。”胖農夫猜測著。


    “我倒不這麽認為,一定是他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對付那個狂戰士身上,更或許他的實力實在太強,我們這兩個小角色,他根本就沒放在眼中。”瘦農夫辨解著。


    胖農夫仰起頭來,看著大雨將眼前的天空拉起了一條濃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全身被淋透的感覺,真的很難受,他說著:“你說公主殿下為什麽故意讓我們在他麵前說這些?”


    沒錯,這兩個農夫,便是文維脫維亞的貼身侍衛。胖農夫就是阿二,瘦農夫則是阿三。


    阿三更是不解:“明明就是公主殿下自己放的火,將新靚客店給燒了,這件事情有什麽好說的,為什麽還讓我們冒這個危險,我和你一樣都是搞不懂。”


    阿二歎了一口氣:“我們也算從小看著公主殿下長大,公主殿下從小就是讓人猜不透的脾氣,你說她哪一次做事不出人意料,就說這次背著國王陛下私自出宮,還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唉,公主殿下來了!”阿三指著左側叫喊者。


    阿二整個人跳了起來,驚慌失措的道:“在哪裏,在哪裏?”他可不想自己的議論讓公主殿下聽去,因為他們眼中的公主,可是隨時都會大發雷霆,真的是著磨不透。


    阿三明顯是故意嚇唬他,難得阿二這麽緊張,忍不住笑了出來。


    阿二回過神來,知道阿三取笑自己,猛的拍了一下他的後腦:“臭小子,敢拿公主殿下嚇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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