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璋永璋他們幾個一聽乾隆的話, 也知道今天皇上的火是被永琪挑起來的, 現在他們隻不過是被遷怒罷了,既然皇阿瑪都說了,那他們也沒有必要繼續待在這兒, 等著被皇阿瑪遷怒,所以乾隆的話一說完, 滿屋子的皇子阿哥也就順著乾隆的意思,行了個禮跪安了。


    高勿庸也知道現在皇上火氣很大, 自己也沒有必要來受皇上這火, 還是按乾隆說得,趕緊去把五阿哥找來算了,讓他自己承擔皇上的怒火, 誰讓是他把皇上的怒火點起來的呢。


    這邊高勿庸還沒走到景陽宮, 那邊乾隆在景陽宮裏安排的人已經把永琪為了一個小燕子,不分黑白的把一個沒什麽錯的宮女貶到辛者庫去了。


    乾隆聽了這匯報, 那火氣是燒的更旺了, 你個永琪還有點皇子的嬌傲嗎?讓一個小燕子就拿捏住了?怎麽還她說什麽就是什麽了,也不會去調查一下?朕以前是瞎了眼嗎?怎麽還想著把這麽個東西當做儲君來培養呢?


    就陽宮裏永琪聽完高勿庸宣的口諭,也猜到皇阿瑪是對自己不滿了,小燕子讓大清出了這麽大一個醜,皇阿瑪當著西藏土司的麵不說什麽, 但是現在西藏土司回譯館了,皇阿瑪現在把自己宣過去肯定是為了這事。


    等永琪進了養心殿後,還是大吃一驚, 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的皇阿瑪會這麽生氣,並且對著自己會發這麽大的火。永琪這剛一跪下,請安的話剛出口,乾隆就打斷了他的話吼道:“安,朕一點都不安。”並且還直接就把放在桌子上的茶杯直接扔到了永琪的頭上。


    乾隆的這句話可把永琪嚇死了,乾隆可從來沒用過這麽重的語氣說過他,別說他這個隱形太子,就是皇上一直不喜歡的永璜和永璋,乾隆也沒用過這麽重的語氣,這話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他把自己的皇阿瑪氣的不安了,那可是誅心之言啊。


    其實永琪還是很聰明的,但是前提是不要涉及到小燕子,要不然所有一一切都是浮雲啊,這不乾隆這句不安的話一出口,永琪也知道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請罪。


    乾隆看著低下跪著的永琪,磕的頭皮到青了,心也就軟了,畢竟是自己當做太子教了很多年的兒子,在自己麵前這麽請罪,乾隆的氣也消的差不多了,也就讓永琪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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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看都會永琪,說道:“既然你也知道錯了,朕也就不多說什麽了,但是那個燕氏禦前失儀,有失國體……”


    乾隆這準備處理小燕子的話還沒出口,永琪撲通一聲又跪下了,對著乾隆喊道:“皇阿瑪,你就體諒一下兒臣吧,饒了小燕子吧。”


    乾隆看著底下為小燕子求情的永琪,心裏更是恨的不行,自己怎麽生了個這麽不著調的兒子呢?如果知道他會這樣,還不如當初生下來就把他給掐死算了,省的現在把朕氣死。


    乾隆已經沒有氣好生了,對著永琪揮了揮手道:“你跪安吧。”等永琪看著乾隆沒有處罰小燕子,後性高采烈的出了養心殿後,乾隆在心裏默念道:朕不氣,朕不氣,朕就當沒生這兒子。


    翊坤宮裏,萱芷也從回去的永d哪兒知道了今天的事,沒想到啊,這和電視上完全不一樣啊,不過想想也知道,乾隆就是再抽,也不會自己跑到大清門去迎接這麽個地級幹部的西藏土司啊,也就隻有永琪這樣的才會幹出這種事來。還有那個小燕子,都這麽個情況了,乾隆好幾次都想著要她的命了,她還能跑到乾清宮附近去看,這劇情的力量也太強大了吧。


    這邊萱芷還在等著看乾隆怎麽處置小燕子呢,畢竟乾隆可是個好麵子的君主,這個小燕子讓他丟了大臉,還是在外人麵前丟的臉,那乾隆還能不處理她?可等來等去,也沒等到乾隆處理小燕子的消息傳來,隻不過聽說五阿哥去了養心殿,不長時間就一頭烏青的從養心殿裏性高采烈的出來了。


    萱芷也知道永琪那德行,上一次可以在翊坤宮裏威脅乾隆,這一次估計也是他給小燕子求的情,要不然以乾隆那好麵的的性格,這時候小燕子還有沒有命都難說。


    她還在這兒尋思呢,就看到乾隆沒讓人通報的進了翊坤宮,萱芷抬頭看了一眼乾隆,很是吃驚,她都穿過來四五年了,再加上原先烏拉那拉氏的記憶,都沒有見過乾隆這麽落寞的情況。在她的記憶中,乾隆有過驕傲,有過狠厲,有過意氣風發,有過溫柔和善,但是從來沒有過如此的落寞,如些的消沉。


    萱芷給乾隆行完禮後看著這樣的乾隆,心裏也是不好受,畢竟也一起生活了四五年了,雖然沒有愛上他,但一點感情也沒有是不現實的,怎麽著也把他當個親人了,現在看著他被自己的兒子傷的這樣,哪能會好受的了。


    萱芷很是溫柔的問乾隆道:“皇上這是怎麽了?”


    乾隆看著站在自己跟前的皇後,聽著這溫柔的聲音,很有一種要一吐為快的想法,也就心安理得的拿著萱芷當樹洞了,把自己在養心殿裏受的氣和永琪有多麽的不孝,自己又是多麽的寵愛這個兒子,對他寄於了多高的希望,現在他讓自己多麽失望。


    萱芷看著這樣的乾隆,很是善解人意的座在那兒,一言不發的當著聽眾,而乾隆雖然被永琪氣的差點吐血,但還沒有失去理智,沒把自己一直把永琪當儲君培養的事說出來,畢竟這事說出來可就是大事了。


    等乾隆發泄完了,氣也消了,萱芷勸道:“皇上,他們畢竟還年輕,哪能不犯點錯,吃點虧呢,等他們見了世麵,也就知道皇上是為他們好了。”


    乾隆本來氣都消的差不多了,再聽皇後這麽一說,覺得也是這麽會事,朕當年不也吃了不少虧嗎?雖然乾隆想著不把永琪當兒子看了,但潛意識裏,乾隆還是認為永琪是自己的兒子的。現在聽皇後這麽一說,也找到了永琪犯錯的原因,再加上氣也消了,臉色又好看了。


    乾隆氣也消了,心情也好了,就記起來自己的奏折好像還沒處理完呢,就拍拍屁股又回養心殿了。


    到了晚上,乾隆辦宴會招待西藏土司一行,皇後也在皇宮招待賽亞公主,終於見到了在劇中被成為小燕子替代品的西藏公主了。萱芷看著坐在席上的活潑開朗的賽亞公主,真的很難和小燕子聯係到一起。


    小燕子那就是和個混混,雖然在皇宮裏待了有四五個月了,貴族氣質是一點都沒學到,反而被乾隆不記後果的寵愛養出一一身的蠻橫之氣,總是覺得天皇老子第一她第二,從來不知道害怕為何物;而西藏公主卻不是這樣,雖說西藏土司在她們眼裏也就是個地市幹部的身份,可人家在西藏自己那片地上卻是土皇帝啊,所以賽亞也是受著完全的貴族教育長大的,雖然和大清的禮儀不同,但卻絕對不同於小燕子的不懂規矩,不學規矩還無法無天的,也不知道福爾泰的眼情長哪兒了,竟然會說賽亞和小燕子相似。


    晚上,乾隆在送走西藏土司之後,也就去了萱芷的翊坤宮,其實今天乾隆是不想再去後宮的,畢竟也累了一天了,皇帝也不是鐵打的,但是在宴會上,西藏土司終於把他這次來的另一大目的說出來了,那就是給賽亞找一個大清的駙馬,雖然之前他也想好的,就把福家的兩個兒子選一個送出去,但現在西藏土司竟然提出了比武招親,這可就難辦了。


    別看乾隆多次說什麽福爾康福爾泰什麽文武雙全,可是那是看在當時還受寵的令妃的麵子上,他自己心裏可清楚,就福家那兩兄弟的水平,不說比傅恒家的三個小子和上過站場立過功的海蘭察他們,就邊直郡王那個不著調的兒子多隆的武功都比他好,那怎麽才能讓福爾康順利的去西藏和親啊。


    再說,今天晚上是皇後招待的西藏公主,雖然自己不在乎他們,但畢竟是在邊疆地區,能安定點還是安定點的好,所以還是找皇後打聽一下西藏公主到底怎麽樣吧。


    萱芷聽到太監能報乾隆來了,也是很吃驚,她今天也是累了一天了,也知道乾隆過的也決不輕鬆,怎麽他還有閑情來自己這裏折騰?等看到乾隆後,這吃驚就更甚了,她也沒有想錯啊,看乾隆這情況,也不是多麽精神啊,不過想不能就不想了,拖著疲憊的身體給乾隆行了禮後,問道:“皇上怎麽這麽晚了還到臣妾這兒呢?是不是有什麽事啊?”


    “萱芷啊,朕是有點事,關於西藏公主的。”


    “西藏公主怎麽有,難道是有什麽不對的嗎?”萱芷聽乾隆的話後很是不解,不是早就說好的要讓福爾康去西藏的嗎?怎麽又問出這話來了?


    乾隆看著一臉迷茫的萱芷,無奈的說道:“西藏土司說他的女兒喜歡英雄,所以要比武招親。”


    萱芷繼續一臉茫然,乾隆看著還是不明白的皇後隻能接著解釋道:“本來是想著讓福家去一個的,可福家兩個兒子的水平……”乾隆說道這兒是真的說不下去了,畢竟以前的文武雙全也是自己說出去的。


    萱芷聽到這兒也明白了,這是乾隆知道福家的那兩個兒子不可能贏,所以才來這裏打聽賽亞的消息的吧。萱芷看了乾隆一眼,說道:“臣妾看著賽亞倒是個好姑娘,隻不過禮儀習俗和咱們不一樣罷了。”


    乾隆聽了這話更是沒什麽好注意了,真正的人才是肯定不能和親到西藏去的,可那些草包又贏不了,這可怎麽辦呢?


    萱芷看著乾隆在那兒糾結,就說道:“臣妾覺得西藏土司和賽亞公主也知道皇上不會讓真正的人才和他們回西藏的,所以他們說比武招親隻不過是麵子上想看得過去,不知道皇上覺得臣妾說的對不對?”


    乾隆畢竟是當了幾十年皇帝的人了,這話在他耳裏一過,他也就明白過來了,西藏的風俗可能大清的其他人不清楚,可肯定瞞不過皇室的,西藏土司肯定也知道這事,那麽他在這裏選個女婿隻不過是想安朕的心罷了,那樣的話他真的不必在意選個什麽樣的女婿帶回去,甚至越有能力的他反而越不喜歡,那麽西藏土司今天晚上的話也就是像皇後說的那樣,隻不過是為了保住自己的麵子罷了,怎麽說也是一個公主啊,不能選一個一無是處的駙馬啊。


    想明白了的乾隆也就很安心的在翊坤宮睡下了,而故意被乾隆招進來參加宴會的福倫一家卻是喜出望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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