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滿語塞,林讓則是十分坦然的注視著魏滿,說:“魏公若想知道卑臣的喜好,直接來問卑臣便可,這種事情無需代問旁人。”魏滿:“……”緊跟著又是一個打臉……【3更】從郯州到燕州,需要的時日不短,尤其是大軍行進。畢竟是在陳繼的地頭上會盟,所以魏滿是帶足了兵馬的,以防發生不測。軍隊浩浩蕩蕩的行進,終於達到了會盟地點。會盟地點在燕州之內,因為兩邊都要駐兵,所以選擇的是一個偏僻之所,附近隻有一個小村莊,還是那種十分不開化,十分原始的小村莊。其餘都是一片平野,十分適合會盟駐兵。從村莊裏流出一條河水來,曲折蜿蜒而下,魏滿便讓人將營帳駐紮在臨河的地方,這樣也能方便取水。大軍很快駐紮下來,紮好營帳。隻是等他們駐紮下來之後才發現,陳繼和陳營眾人,都不見蹤影,不知在哪裏。按理來說,如果會盟,肯定會有人前期過來準備,在會盟地點安營紮寨,安排會盟大營。這個事情自然是由陳繼來承擔,畢竟會盟地點在燕州之內。但陳繼不見人影兒,仿佛放了魏滿鴿子一般,也沒有會盟大營。過了兩日,才有陳繼的使者“快馬加鞭”的趕來,說是陳公這邊有要事兒,所以耽擱了會盟,現在正在全力往會盟之地趕來,還請魏滿見諒。魏滿一聽,好家夥,陳繼這是在給自己下馬威啊!會盟不提前準備,已經到了時日,卻告訴他們,陳繼還沒動身。恐怕最少也要等個十天往上。魏滿麵色猙獰,若不是要從他手上要人,魏滿才不會如此低聲下氣。陳繼沒來,魏滿的軍隊便安置下來。這幾日都平靜的很,沒什麽大事兒發生,林讓平日裏便看看藥典,練練字什麽的。小靈香無聊得很,她年紀小,又好動,總喜歡到處跑著頑,林讓覺得,小靈香身為破虜將軍的女兒,吳敇的妹妹,廬瑾瑜的幹妹妹,如今流落在外被當做了難民,或許就是她貪頑,給跑丟了!小靈香坐不住,總是想要出去頑,但外麵也沒什麽好頑的,除了一片黃土就是黃土,倒是幾裏之外有個小村莊,但林讓也不叫她過去。畢竟他們是來會盟的,還是不要打擾村民的好。小靈香見林讓又在看書,便托著自己的下巴,嘟著嘴巴,一臉生無可戀。林讓十分無奈,說:“怎麽的,如此坐不住?”小靈香立刻跑過來,說:“公子,咱們出去頑頑罷!”林讓是個十分坐得住之人,並不想出去,但也不好為難了小靈香,畢竟小孩子好動,就說:“罷了,一會子有士兵去村子采買日用,你便跟著一起去,但記得門禁,知道了麽?”小靈香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說:“知道知道!香兒知道了!公子您放心罷!香兒黃昏之前就回來!”林讓點點頭,小靈香一刻也呆不住了,趕緊跑出去,去找采買的隊伍,準備一起去頑。采買的都是仆役,小靈香與他們也十分熟絡,畢竟小靈香總是去膳房偷吃,大家都是認識的,很快便出發了。林讓就一個人在營帳中看書,把不認識的字謄抄下來,準備小靈香回來之後再問。便這樣如此,一直坐到了黃昏,日頭漸漸的落下來,還是不見小靈香回來。小靈香說黃昏之前回來,如今已經到了黃昏,林讓不由蹙了蹙眉,站起身來,打起帳簾子往外走。他出了營帳,正巧看到魏子廉與召典從外麵回來,兩個人一邊走一邊說哈。林讓便上前說:“兩位將軍,可看到香兒了?”魏子廉對小靈香可不陌生,不是日前坑害自己的小丫頭麽,古靈精怪的。魏子廉說:“並未看見。”召典也搖搖頭。魏子廉又說:“先生,子廉聽說附近的村子裏鬧疫症,厲害的很,您這身子骨兒千萬別往周邊去了,恐怕染了疾病。”林讓蹙了蹙眉,說:“疫症?”召典也點頭說:“是了,鬧得風風火火的,據說是什麽水神作祟。”魏子廉一聽,便笑了起來,說:“什麽水神,就這窮鄉僻壤的,還能有水神呢?”林讓一聽疫症,倒是有些好奇,便說:“到底是什麽疫症?”魏子廉說:“具體也不知情,都是聽說,前麵不遠那個小村子,據說是一夜爆發了疫症,還會傳染,大半個村子都得了病,壯丁也都病倒了,根本無人耕種,他們這一片就是靠著這條河存活的,所以很多人便說是水神發威了,要祭拜水神。”召典說:“不止如此,還揚言要抓一個童女,祭祀水神,投入水中給水神做新娘子。”“嘖嘖嘖!”魏子廉嘲笑的說:“這群山民啊,就是無知,若是真的有要童女做新媳婦的水神,那怕不是神了,而是妖怪罷!”眾人正說話間,便聽到有人急匆匆的往這邊跑來,一邊跑一邊大喊著:“公子!!奉孝先生!大事不好了!不好了!”眾人回頭一看,那倉皇跑來之人是個仆役,不正是早上去隔壁村子采辦日用的仆役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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