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3章 真的有神靈不成?
讓你看守皇陵，沒讓你成絕世劍仙 作者：風塵又仆仆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修為越強，所感受到的威壓，就越強嗎？”秦楓喃喃自語道。
他明顯能夠看的出來，這裏的其他修士，都神色自若，並未像他這樣，承受著非常巨大的威壓。
不過盡管如此，秦楓也並未對這神像，有絲毫的忌憚之色，平靜的來到了神像之前。
而這個時候，觀眾席上無數的目光，已經從神庭古神子的身上，轉移到了秦楓這裏。
“嗯？至尊境的秦楓，怎麽感受不到他身上的壓迫感了？”
道一聖主有些驚訝的道。
前段時間恒古山脈中的那場大戰，他可在場，與此時的秦楓，簡直就不像是第一個人。
“在這神像之前，眾生平等，就算秦楓是至尊境也不行。”玉華教的教主則是道。
“恒古神庭的老殿主敢邀請秦楓前來，肯定是有把握，古神子肯定會壓秦楓一頭，他來這裏要成為別人的磨刀石了。”
古乾皇主有些惋惜的道。
“嗬嗬...這秦楓一路順風順水，今日終於能看到他丟人現眼了。”天元皇主則是幸災樂禍道。
而此時的廣場上麵，恒古神庭古神子在看到秦楓之後，眼中頓時充滿了殺意。
“你還真的敢來參加祭典啊！”
恒古神庭古神子森然道：“不過這樣也好，有了你的襯托，我今日的成就，才會更加為人所牢記。”
秦楓瞥了眼這家夥一眼，根本沒有理會。
他在十長老的安排下，在神像前的一個位置，盤坐了下來。
“哼！”
見到秦楓不理會自己，恒古神庭古神子臉色鐵青，他揮袖轉身，也來到了自己的位置盤坐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裏，又有幾道身影，也來到了神像的前麵。
並不都是神庭弟子。
其中幾個，身上都有古老氣息，很明顯是從古老時代，隱秘傳承下來的勢力中的天驕。
這些人在自己的位置盤坐下來之後，目光都頻繁的在秦楓身上閃過。
畢竟，當初的上官氏也與他們一樣，都是從上個時代，一直傳承至今的。
但卻被秦楓給蕩平了。
再加上秦楓是第一個突破至尊境的強者，他們自然對秦楓很好奇。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轉眼間就已經到了正午時分，天空中皓月高懸。
神像雄偉萬分，被五彩神光環繞，在這烈陽的照耀下，更是提升了許多的神聖感。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悠揚的鍾聲忽然響起，從恒古神庭深處的方向而來，震耳欲聾，古樸悠揚。
並且非常清晰的傳到了此地每個修士的耳中。
在這觀眾席上，本來還有許多輕微議論，討論秦楓和古神子的聲音響起，在這眾聲之後，瞬間就陷入了安靜當中。
眾所期待的神賜祭典，此時終於是要開始了！
恒古神庭這一代的祭師，緩緩走出，出現在廣場上麵的一個高台上。
他身穿神秘古老的服飾，給人一種神靈使徒的感覺。
而在這個神庭祭師的身後，是數名神庭長老，以及弟子，各自手持古老秘器。
皆是用來輔助他主持這次祭典的。
身上也都穿著某種古老神秘的服飾，給人一種與之前所有神庭祭祀都不一樣的感覺。
“在場的諸位，願意來參加這次神賜祭典，是我恒古神庭的榮幸。”
神庭祭師聲音毫無感情波動，很機械的道：“不過祭典上麵的規矩，想必大家也都懂。
若是違反的話，直接驅逐出場地。”
觀眾席上的修士，皆是點頭。
他們來參加之前，就已經有神庭的弟子，給他們講過規矩了。
“既如此，神賜祭典，開始。”
神庭祭師緩緩的道。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神庭布置在廣場上麵的一個玄奧古老大陣，隨即便是運轉了起來。
驚人的陣法之力，浩浩蕩蕩。
讓在場的修士，皆是震撼。
“帝陣！這廣場上麵布置的陣法，竟然是帝陣！”
觀眾席上，有驚呼的聲音響起。
他們中的很多人，都不是第一次參加祭典了。
祭祀專用的陣法，連聖階的都沒有見過。
沒想到在恒古神庭這裏布置的，竟然是帝陣！
此時，那神庭祭師在內，他身後手持古器的諸多長老和弟子，口中全部都開始吐出生澀難懂的玄奧音符。
僅僅是這飄蕩過來的音律，就給人一種縹緲不真實的感覺。
“嗡！”
下一刻，所有人身上，都散發出淡淡的光芒，衣衫隨氣流而動，流露著神秘古老的氣息。
頃刻間，天地風雲變色。
厚厚的雲層，開始在上方的道天空迅速匯聚起來。
幾乎是在轉眼之間，就已經遮蔽了整片天空。
不過隱隱之中可以看到，在那雲層當中，有若隱若現的神輝在閃爍。
同時，一股無上威壓，也從雲層當中爆發出來，仿佛有一尊古帝，在佇立在雲層之中。
“嘶...”
看著眼前的景象，這裏的所有修士，都感受到了一種巨大的壓力，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實際上最為震驚的，是那些從上個時代傳承下來的古老勢力。
原本，除了荒古聖地世家中的帝兵和帝陣之外，其他的就沒有什麽能讓他們忌憚的了。
但此時恒古神庭祭典，帶給了他們巨大的震撼，讓他們都感受到了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這恒古神庭，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荒古級勢力。”鎮龍宗的一個執事，沉聲道。
而秦楓則是無比的平靜，他看著眼前的場景，簡直是再熟悉不過了，昔日在墜星神殿的時候，就是差不多這樣的景象。
“嗡…”
而隨著恒古神庭陣法的不斷運轉，那尊被五彩神光所環繞的神像，也隨之散發出來神輝。
看起來愈發的耀眼和神聖。
盤坐在這裏，距離很近的秦楓，感覺自己所承受的壓迫感，更加的巨大了。
不過這還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
那神像也沒有特意的針對他。
“唰！唰！唰！”
在接下來的瞬間，這神像之中，忽然出現了化作無數的神光，灑落在了神像前的眾人身上。
這一刻，無論是誰，都感覺自己承受了萬鈞之力，臉色瞬間蒼白。
畢竟，這些神光，可是來自眼前的神像。
不過這並非沒有好處，饒是秦楓的心境，也感覺一陣的神清氣爽，仿佛忽然來到了九天之上。
那裏猶如仙界，靈魂都有種升華的感覺。
已經是至尊境的秦楓，此時竟然壓製不住了加持在自己身上的仙人之姿，完全展露了出來。
再加上灑落在他身上的神光，此時的他簡直就像是剛剛降世的謫仙人。
“嘶...這秦楓怎麽看起來，才像是神靈轉世的人？”
觀眾席上麵，立刻有修士在看到這景象之後，忍不住驚呼道。
此時，他們看向秦楓的目光，皆是充滿了震撼，覺得遠超恒古神庭古神子太多了。
秦楓才更像是神靈轉世。
“混賬...”
神庭古神子聽到議論的聲音，目光看向秦楓，臉色也鐵青無比。
就連他都不得不承認，現在的秦楓簡直就像是一個謫仙人。
“神庭的曆史上，有人也與秦公子差不多，在一朝悟道之後，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宛若謫仙人。”
神庭之主緩緩開口，道：“這種仙人之姿，應該是某種對天地大道的領悟。”
他無喜無悲，對秦楓的評價，也沒有任何的個人情緒。
與老殿主一樣，他的心中，並不偏向任何人。
誰能在未來讓恒古神庭更好，他就站在誰的那一邊。
“那一位可是古帝親子！秦楓豈能和他相比？！”立刻便是有神庭長老道。
恒古神庭的曆史上，有帝子拜入過神庭當中。
而且不止一位。
隻不過這是絕對的機密，隻有長老級人物才知道。
聽到神庭之主說秦楓和那位帝子差不多，這長老立刻便是覺得不可能。
兩人根本不可能相提並論。
“秦楓雖然很強，但那帝子還是有巨大差距的。”另外一個長老也道。
別的不說，那帝子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是涅盤境的修為了。
突破至尊境少說也比秦楓早了千年。
“多說無益，就看看這次的神賜祭典，誰能獲得更大的神賜吧！”神庭十長老打斷了眾人道。
大家都知道此人是看好秦楓的，瞥了他一眼之後，也就都沒有多說話了。
目光都是再度匯聚在了廣場上麵。
“徒有其表。”黃衣女子看著秦楓，則是輕蔑的道。
盡管此時秦楓所展示出來的仙人之姿，讓這裏無數的女修士，眼泛桃花。
但她卻並不放在眼裏。
她心中崇拜的人，不知道要比秦楓強上多少。
“唰！”
而就在這個時候，廣場上空的厚厚雲層當中，忽然有光芒亮起來。
緊接著，一道被神輝所環繞的物品，開始順著厚厚的雲層，往下方降落。
速度並不是很快，但卻給人一種厚重的氣息。
一瞬間，整個廣場上麵的全部目光，都被那光芒所吸引了過去。
“這是神賜降下來了嗎？”
“也太快了！比之前神賜祭典，速度快了好幾倍都不止。”
“.…”
一時間這驚呼的聲音，如同颶風一般，快速的在廣場上紛紛響起。
很多人都驚了。
沒想到這麽快就有神賜降落下來。
而很快，隨著那神光所環繞的物品，落在了神庭古神子的麵前，光芒也散去。
這個時候眾多修士才看清楚。
那是一本古籍。
“三千浮屠決！”
上麵的幾個古字讓這裏的修士，更加的震驚了。
“聖階功法！降給神庭古神子的，竟然是聖階神賜！”
“據我所知，這功法是昔日某個大宗的傳承，後來那大宗覆滅，功法也就消失了，現在竟然重現世間！”
“這才剛開始啊！神庭古神子獲得的神賜，絕對不會隻有這一件！”
“....”
剛才就已經被震驚到的諸多修士，此時再度被震驚到，眼中滿是駭然。
而那幾個在觀禮而沒有參加儀式的神庭長老，則是露出了笑意。
對神庭古神子的這個神賜，顯然是比較滿意的。
“第一件就是聖階功法，不知道後麵會是什麽。”神庭的九長老，眼中滿是期待。
眾人的目光，更加鎖定在神庭古神子的身上。
想要看看接下來他能獲得什麽樣的神賜。
“這才隻是剛剛開始而已...”神庭古神子聽到這些驚呼的聲音，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此時，他的身體之中，飄蕩出一縷縷的特殊法則之力，開始在他的身後匯聚。
轉眼間，就形成了一個神光圓環，在他的頭頂後麵。
將他襯托的超凡絕塵。
這些特殊的法則之力，就是神庭古神子體質的特殊之處，是他出生的時候，就伴隨在他體內的。
就是因為這些特殊法則的存在，他每次參加神賜，都會引起大規模的神賜。
所以被認為是神靈轉世。
而隨著神庭古神子體內的特殊法則之力湧出，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神賜獎勵，開始不斷的出現。
各種種類都有。
並非是都降下來給神庭古神子的，神像前的那些打坐的人，除了秦楓之外，都獲得了不同程度的神賜。
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都開始有神賜落在廣場的觀眾席上了。
丹藥、靈草、臉器材料...應有盡有。
頻繁引起陣陣驚呼的聲音。
而此時的秦楓，則是完全不知道廣場上麵的情況。
準確的來說，是沒有功夫在意。
秦楓在心中默誦之前在墜星神殿簽到所得的古籍法咒時，忽然發現自己係統空間裏麵的天地神圖碎片，正在蠢蠢欲動。
不止如此，他能夠感受到，天地之間，有一股特殊的力量，正在湧動。
仿佛隨時都要爆發的火山。
不止是恒古神庭所在的這片天地中有這股特殊的力量，而是整個恒古界的天地都被充斥滿了！
“怎麽回事。”
秦楓感受著那簡直呼之欲出的力量，心中沉聲道：“難道這恒古神庭所供奉的，真是神靈不成？連整個恒古界都能影響到！”
對於虛無縹緲的神靈，他之前一直都是不相信的。
但此時，整個天地間之中，呼之欲出的力量，以及他係統空間裏蠢蠢欲動的天地神圖碎片，卻在刺激著他。
他明顯能夠看的出來，這裏的其他修士，都神色自若，並未像他這樣，承受著非常巨大的威壓。
不過盡管如此，秦楓也並未對這神像，有絲毫的忌憚之色，平靜的來到了神像之前。
而這個時候，觀眾席上無數的目光，已經從神庭古神子的身上，轉移到了秦楓這裏。
“嗯？至尊境的秦楓，怎麽感受不到他身上的壓迫感了？”
道一聖主有些驚訝的道。
前段時間恒古山脈中的那場大戰，他可在場，與此時的秦楓，簡直就不像是第一個人。
“在這神像之前，眾生平等，就算秦楓是至尊境也不行。”玉華教的教主則是道。
“恒古神庭的老殿主敢邀請秦楓前來，肯定是有把握，古神子肯定會壓秦楓一頭，他來這裏要成為別人的磨刀石了。”
古乾皇主有些惋惜的道。
“嗬嗬...這秦楓一路順風順水，今日終於能看到他丟人現眼了。”天元皇主則是幸災樂禍道。
而此時的廣場上麵，恒古神庭古神子在看到秦楓之後，眼中頓時充滿了殺意。
“你還真的敢來參加祭典啊！”
恒古神庭古神子森然道：“不過這樣也好，有了你的襯托，我今日的成就，才會更加為人所牢記。”
秦楓瞥了眼這家夥一眼，根本沒有理會。
他在十長老的安排下，在神像前的一個位置，盤坐了下來。
“哼！”
見到秦楓不理會自己，恒古神庭古神子臉色鐵青，他揮袖轉身，也來到了自己的位置盤坐下來。
接下來的時間裏，又有幾道身影，也來到了神像的前麵。
並不都是神庭弟子。
其中幾個，身上都有古老氣息，很明顯是從古老時代，隱秘傳承下來的勢力中的天驕。
這些人在自己的位置盤坐下來之後，目光都頻繁的在秦楓身上閃過。
畢竟，當初的上官氏也與他們一樣，都是從上個時代，一直傳承至今的。
但卻被秦楓給蕩平了。
再加上秦楓是第一個突破至尊境的強者，他們自然對秦楓很好奇。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轉眼間就已經到了正午時分，天空中皓月高懸。
神像雄偉萬分，被五彩神光環繞，在這烈陽的照耀下，更是提升了許多的神聖感。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悠揚的鍾聲忽然響起，從恒古神庭深處的方向而來，震耳欲聾，古樸悠揚。
並且非常清晰的傳到了此地每個修士的耳中。
在這觀眾席上，本來還有許多輕微議論，討論秦楓和古神子的聲音響起，在這眾聲之後，瞬間就陷入了安靜當中。
眾所期待的神賜祭典，此時終於是要開始了！
恒古神庭這一代的祭師，緩緩走出，出現在廣場上麵的一個高台上。
他身穿神秘古老的服飾，給人一種神靈使徒的感覺。
而在這個神庭祭師的身後，是數名神庭長老，以及弟子，各自手持古老秘器。
皆是用來輔助他主持這次祭典的。
身上也都穿著某種古老神秘的服飾，給人一種與之前所有神庭祭祀都不一樣的感覺。
“在場的諸位，願意來參加這次神賜祭典，是我恒古神庭的榮幸。”
神庭祭師聲音毫無感情波動，很機械的道：“不過祭典上麵的規矩，想必大家也都懂。
若是違反的話，直接驅逐出場地。”
觀眾席上的修士，皆是點頭。
他們來參加之前，就已經有神庭的弟子，給他們講過規矩了。
“既如此，神賜祭典，開始。”
神庭祭師緩緩的道。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神庭布置在廣場上麵的一個玄奧古老大陣，隨即便是運轉了起來。
驚人的陣法之力，浩浩蕩蕩。
讓在場的修士，皆是震撼。
“帝陣！這廣場上麵布置的陣法，竟然是帝陣！”
觀眾席上，有驚呼的聲音響起。
他們中的很多人，都不是第一次參加祭典了。
祭祀專用的陣法，連聖階的都沒有見過。
沒想到在恒古神庭這裏布置的，竟然是帝陣！
此時，那神庭祭師在內，他身後手持古器的諸多長老和弟子，口中全部都開始吐出生澀難懂的玄奧音符。
僅僅是這飄蕩過來的音律，就給人一種縹緲不真實的感覺。
“嗡！”
下一刻，所有人身上，都散發出淡淡的光芒，衣衫隨氣流而動，流露著神秘古老的氣息。
頃刻間，天地風雲變色。
厚厚的雲層，開始在上方的道天空迅速匯聚起來。
幾乎是在轉眼之間，就已經遮蔽了整片天空。
不過隱隱之中可以看到，在那雲層當中，有若隱若現的神輝在閃爍。
同時，一股無上威壓，也從雲層當中爆發出來，仿佛有一尊古帝，在佇立在雲層之中。
“嘶...”
看著眼前的景象，這裏的所有修士，都感受到了一種巨大的壓力，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
實際上最為震驚的，是那些從上個時代傳承下來的古老勢力。
原本，除了荒古聖地世家中的帝兵和帝陣之外，其他的就沒有什麽能讓他們忌憚的了。
但此時恒古神庭祭典，帶給了他們巨大的震撼，讓他們都感受到了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這恒古神庭，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荒古級勢力。”鎮龍宗的一個執事，沉聲道。
而秦楓則是無比的平靜，他看著眼前的場景，簡直是再熟悉不過了，昔日在墜星神殿的時候，就是差不多這樣的景象。
“嗡…”
而隨著恒古神庭陣法的不斷運轉，那尊被五彩神光所環繞的神像，也隨之散發出來神輝。
看起來愈發的耀眼和神聖。
盤坐在這裏，距離很近的秦楓，感覺自己所承受的壓迫感，更加的巨大了。
不過這還在他的承受範圍之內。
那神像也沒有特意的針對他。
“唰！唰！唰！”
在接下來的瞬間，這神像之中，忽然出現了化作無數的神光，灑落在了神像前的眾人身上。
這一刻，無論是誰，都感覺自己承受了萬鈞之力，臉色瞬間蒼白。
畢竟，這些神光，可是來自眼前的神像。
不過這並非沒有好處，饒是秦楓的心境，也感覺一陣的神清氣爽，仿佛忽然來到了九天之上。
那裏猶如仙界，靈魂都有種升華的感覺。
已經是至尊境的秦楓，此時竟然壓製不住了加持在自己身上的仙人之姿，完全展露了出來。
再加上灑落在他身上的神光，此時的他簡直就像是剛剛降世的謫仙人。
“嘶...這秦楓怎麽看起來，才像是神靈轉世的人？”
觀眾席上麵，立刻有修士在看到這景象之後，忍不住驚呼道。
此時，他們看向秦楓的目光，皆是充滿了震撼，覺得遠超恒古神庭古神子太多了。
秦楓才更像是神靈轉世。
“混賬...”
神庭古神子聽到議論的聲音，目光看向秦楓，臉色也鐵青無比。
就連他都不得不承認，現在的秦楓簡直就像是一個謫仙人。
“神庭的曆史上，有人也與秦公子差不多，在一朝悟道之後，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宛若謫仙人。”
神庭之主緩緩開口，道：“這種仙人之姿，應該是某種對天地大道的領悟。”
他無喜無悲，對秦楓的評價，也沒有任何的個人情緒。
與老殿主一樣，他的心中，並不偏向任何人。
誰能在未來讓恒古神庭更好，他就站在誰的那一邊。
“那一位可是古帝親子！秦楓豈能和他相比？！”立刻便是有神庭長老道。
恒古神庭的曆史上，有帝子拜入過神庭當中。
而且不止一位。
隻不過這是絕對的機密，隻有長老級人物才知道。
聽到神庭之主說秦楓和那位帝子差不多，這長老立刻便是覺得不可能。
兩人根本不可能相提並論。
“秦楓雖然很強，但那帝子還是有巨大差距的。”另外一個長老也道。
別的不說，那帝子剛出生的時候，就已經是涅盤境的修為了。
突破至尊境少說也比秦楓早了千年。
“多說無益，就看看這次的神賜祭典，誰能獲得更大的神賜吧！”神庭十長老打斷了眾人道。
大家都知道此人是看好秦楓的，瞥了他一眼之後，也就都沒有多說話了。
目光都是再度匯聚在了廣場上麵。
“徒有其表。”黃衣女子看著秦楓，則是輕蔑的道。
盡管此時秦楓所展示出來的仙人之姿，讓這裏無數的女修士，眼泛桃花。
但她卻並不放在眼裏。
她心中崇拜的人，不知道要比秦楓強上多少。
“唰！”
而就在這個時候，廣場上空的厚厚雲層當中，忽然有光芒亮起來。
緊接著，一道被神輝所環繞的物品，開始順著厚厚的雲層，往下方降落。
速度並不是很快，但卻給人一種厚重的氣息。
一瞬間，整個廣場上麵的全部目光，都被那光芒所吸引了過去。
“這是神賜降下來了嗎？”
“也太快了！比之前神賜祭典，速度快了好幾倍都不止。”
“.…”
一時間這驚呼的聲音，如同颶風一般，快速的在廣場上紛紛響起。
很多人都驚了。
沒想到這麽快就有神賜降落下來。
而很快，隨著那神光所環繞的物品，落在了神庭古神子的麵前，光芒也散去。
這個時候眾多修士才看清楚。
那是一本古籍。
“三千浮屠決！”
上麵的幾個古字讓這裏的修士，更加的震驚了。
“聖階功法！降給神庭古神子的，竟然是聖階神賜！”
“據我所知，這功法是昔日某個大宗的傳承，後來那大宗覆滅，功法也就消失了，現在竟然重現世間！”
“這才剛開始啊！神庭古神子獲得的神賜，絕對不會隻有這一件！”
“....”
剛才就已經被震驚到的諸多修士，此時再度被震驚到，眼中滿是駭然。
而那幾個在觀禮而沒有參加儀式的神庭長老，則是露出了笑意。
對神庭古神子的這個神賜，顯然是比較滿意的。
“第一件就是聖階功法，不知道後麵會是什麽。”神庭的九長老，眼中滿是期待。
眾人的目光，更加鎖定在神庭古神子的身上。
想要看看接下來他能獲得什麽樣的神賜。
“這才隻是剛剛開始而已...”神庭古神子聽到這些驚呼的聲音，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此時，他的身體之中，飄蕩出一縷縷的特殊法則之力，開始在他的身後匯聚。
轉眼間，就形成了一個神光圓環，在他的頭頂後麵。
將他襯托的超凡絕塵。
這些特殊的法則之力，就是神庭古神子體質的特殊之處，是他出生的時候，就伴隨在他體內的。
就是因為這些特殊法則的存在，他每次參加神賜，都會引起大規模的神賜。
所以被認為是神靈轉世。
而隨著神庭古神子體內的特殊法則之力湧出，在接下來的時間裏，神賜獎勵，開始不斷的出現。
各種種類都有。
並非是都降下來給神庭古神子的，神像前的那些打坐的人，除了秦楓之外，都獲得了不同程度的神賜。
甚至隨著時間的推移，都開始有神賜落在廣場的觀眾席上了。
丹藥、靈草、臉器材料...應有盡有。
頻繁引起陣陣驚呼的聲音。
而此時的秦楓，則是完全不知道廣場上麵的情況。
準確的來說，是沒有功夫在意。
秦楓在心中默誦之前在墜星神殿簽到所得的古籍法咒時，忽然發現自己係統空間裏麵的天地神圖碎片，正在蠢蠢欲動。
不止如此，他能夠感受到，天地之間，有一股特殊的力量，正在湧動。
仿佛隨時都要爆發的火山。
不止是恒古神庭所在的這片天地中有這股特殊的力量，而是整個恒古界的天地都被充斥滿了！
“怎麽回事。”
秦楓感受著那簡直呼之欲出的力量，心中沉聲道：“難道這恒古神庭所供奉的，真是神靈不成？連整個恒古界都能影響到！”
對於虛無縹緲的神靈，他之前一直都是不相信的。
但此時，整個天地間之中，呼之欲出的力量，以及他係統空間裏蠢蠢欲動的天地神圖碎片，卻在刺激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