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天朗氣清,是個難得的豔陽天,非常適合白日宣那啥。就在溫琅胡思亂想的時候,他的鼻尖忽然一癢,抬眼看去遊景殊竟然用毛筆在他的鼻尖劃了一下。他眼睛一瞪,定眼一看,還好是沒有墨汁的。“你做什麽呢?”溫琅抱怨道。遊景殊眉目含著三分笑意,迎上他的目光,說:“收斂一下你的眼神,快把我吃了。”原本還有點不高興的溫琅,頓時羞紅了臉,不過隨即他就丟下手裏的墨錠,強勢的撐著遊景殊兩側的椅子扶手,將遊景殊圈在其中,低頭親了下去。他的腿卡進遊景殊兩條長腿之間的縫隙,膝蓋往前一抵。溫琅明顯感覺到遊景殊的身子顫了顫,然後一把扣住他的脖子,將他按住,肆意陵犯。寫好的請帖被掃到地上,溫琅被遊景殊抱起來放到案幾上,背脊貼著案幾,即便隔著衣衫也能感覺到些微的涼意。“白寫了。”溫琅的臉上露出戲謔的笑容,看著有點壞,又格外的招人。遊景殊不慌不忙的俯下身去,烏發垂落在他的臉頰旁,“不白寫,你毀了幾張,我們就來幾次。”溫琅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心驚膽戰的想要側頭去看地上掉落了幾張遊景殊寫好的請帖。他吞咽一口唾沫,艱澀的說:“我覺得,應該還能用。”遊景殊在他耳鬢上嗅了嗅,再輕輕啄了啄,手指勾住溫琅的腰帶,慢條斯理的往下拉扯。“不能。”溫琅:“……”我覺得我也不能。……有幾封請帖需要溫琅和遊景殊親自去送,溫琅身旁放著一疊請帖,他根本不想看。隻要一看到就會讓他想起那個混亂的下午。腦子全是馬賽克。那天他和遊景殊穿的衣服,最後也被他們倆玩報廢了,溫琅沒臉讓丫鬟去收拾,悄悄扔進空間裏,打算找個時機偷偷毀屍滅跡。謙謙君子,溫潤如玉,神仙般不食人間煙火,都是狗屁。溫琅想起自己才和遊景殊在一起那會兒,還不好意思玷汙冰清玉潔的遊景殊,後來事實證明,真的是他想多了。他才是冰清玉潔被玷汙的那個。遲早被遊景殊玩成破布。隻有在那個時候,他才會記起,遊景殊雖然是個文人,但他也自幼習武,一點的都不文弱。“老師很好相處,你不必緊張。”遊景殊看溫琅沉著臉,以為他心裏緊張,伸手握住溫琅的手,安慰道。“嗯。”溫琅胡亂點頭應下,等馬車到門口時,他突然莫名的開始緊張起來。怎麽辦?要見遊景殊的老師了。聽說是個老爺子,老爺子的審美應該很傳統,萬一嫌棄自己醜怎麽辦?沒事,他會賺錢。萬一嫌棄自己成親兩年肚子還沒動靜怎麽辦?沒事,他會賺錢。萬一……沒事,他會賺錢。“呼……”安心了。溫琅長呼出一口氣,下馬車時就不緊張了,自我安慰能力很強。遊景殊說的不錯,黎老的確是個很好相處的人,對方看見自己的時候雖然表情有點難以言喻,不過立即就很慈愛的對他笑了笑,“一看身體就很好。”溫琅也不好反駁黎老不是長得高大,身體就好。隻能對黎老露出禮貌的微笑。黎老表示他身子骨不好,到時候就不去了,會叫黎耀啟代他前去。離開時,溫琅先一步上馬車,讓黎老和遊景殊說話。“你這夫郎很不錯。”黎老拍拍遊景殊的肩膀說:“他既然真心待你,你也莫要辜負他,別因著溫家,影響了你們夫夫感情。”“老師,我知道,我很愛他。”遊景殊的眸色溫柔,如同浮動的月光。黎瑾芳詫異的看著他,還是第一次在遊景殊臉上看到這種神情。遊景殊上了馬車,黎瑾芳望著逐漸駛遠的馬車,笑著搖搖頭,“果然是年輕人,情啊愛的,掛在嘴上也不害臊。”不過看到自己最得意的學生,能夠找到真心喜歡的人,黎瑾芳由衷的為遊景殊感到高興。遊家辦喬遷宴的消息不脛而走,平城的世家貴族間都在議論這件事。下朝的時候,溫世侖聽見同僚在說遊家請客,但是他根本沒有收到請帖。溫琅是故意的嗎?他是真想和自己斷絕關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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