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標準的直男回答,讓溫琅直搖頭,他想將手搭上遊景殊的肩膀,但有些頹敗的發現,自己夠不著!“你坐下。”溫琅有些生氣,自己怎麽還不長高。遊景殊倒是聽話的坐下,溫琅這才勾住他肩膀說:“你這樣不行啊,不要問對方想要什麽,要自己發現,不然還有什麽驚喜。”他的話讓遊景殊細細思索了一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我記下了。”溫琅見他這副認真的模樣,有點忍俊不禁,“對嘛,這樣才能追到自己心儀的姑娘。”他話音剛落,遊景殊的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來。溫琅不明所以,他剛才說錯話了嗎?沒有啊,他這麽好心傳授遊景殊追女孩的技巧,雖然他也是道聽途說來的,可好歹比遊景殊這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家夥強。“你很有經驗的樣子。”遊景殊隻覺得自己心頭不快,卻忘記了溫琅傻了十七年,一清醒就是在自己的婚房裏。“沒有啊,我都是聽別人說的。”溫琅被他看得瘮得慌,趕忙解釋道。遊景殊眯了眯眼睛,逼近他,“哦?別人……是誰?”,,,,.. .. ,,,, 8第38章第 38 章他逼得太近,溫琅有些不自在的往後仰去, 遊景殊卻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 他往後仰, 遊景殊就往前逼近,害得溫琅的腰差點斷掉。“就……就別人啊……我也不認識,就聽了一耳朵。”溫琅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他總不可能回答,是從網友那兒聽到的, 遊景殊也不知道網友是什麽。遊景殊盯著他看了會兒,似乎想從他的臉上辨別出真偽。溫琅感覺自己的腰快斷掉了,遊景殊終於退了回去, “今天發生了什麽事?”溫琅鬆了一口氣, 捶捶自己的腰,說:“其實也沒什麽, 就是一個不長眼的攔了我的去路,被我打了一頓。”“因為那串珍珠項鏈?”遊景殊準確的找到了重點。溫琅也不瞞他, 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遊景殊聽得眼神發沉, “請個護衛吧。”“沒那麽嚴重, 不都被我打跑了嗎。”溫琅覺得遊景殊太小題大做了。遊景殊卻覺得溫琅太不把自己的安全當做一回事, “這不是第一次了, 你做生意原本就容易惹人嫉妒, 以後你的生意越做越大, 有些陰損的人, 可不會顧忌你認識知縣。”溫琅想了想, 覺得遊景殊說得也有道理,“那我讓人留意一下……”說到這裏,他突然頓住,想起了肖勇,之前他看見肖勇那一身腱子肉,就動了心思,想要請他去當打手,也是店裏的保鏢,隻是店是新開張的,倒也沒著急,更何況肖勇到底是不是徒有其表他也不清楚,肖勇願不願意給他幹活,他也不知道,現在聽遊景殊這麽一說,可以問一問。“怎麽?”遊景殊見他說話說到一半突然頓住,開口問道。“沒什麽……就是突然想起一個合適的人選,我明兒去問一問。”溫琅見遊景殊目露疑惑,便和他說起了肖勇。說起肖勇,遊景殊也順便記起了他們倆沒來得及算的舊賬。“你知道你在外麵盯著別的男人看,導致村裏人都說要送我鹿肉和虎鞭酒嗎?”遊景殊掃了溫琅一眼,直讓溫琅感覺涼颼颼的。“啊……”溫琅也沒想到他隻是多看了一眼肖勇,居然會引發這個後果。想想遊景玥對自己的警告,好像別人多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知道,作為一個男人,被別人以為自己不行,是一件多麽恥辱的事情,所以他很理解遊景殊的不悅。“那個……抱歉,以後我會注意的。”溫琅畢竟在二十一世紀生活了二十五年,清醒的在這個時代也才活了幾個月,思想難免轉變不過來。他和遊景殊雖然是有名無實的夫夫,但在別人眼裏他們就是一體的,他一直盯著別的男人看,要是嘴巴惡毒點的人,都能罵他不檢點。“嗯,我知道你自己不把自己當哥兒看,但是你身處在這個環境裏,還是需要注意點,就當是為自己減少點麻煩。”遊景殊清楚的知道流言蜚語對一個人的影響有多大,他家裏出事後,閑言碎語聽得再多不過,同時他也清楚,那些話會像無形的刀子,狠狠地紮在身上。他不希望溫琅體會到那種痛苦。溫琅不是聽不進去勸告的人,他知道遊景殊在為他好,他微微頷首,將腦袋抵在遊景殊的肩頭,“好。”遊景殊捏了捏拳頭,還是沒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頭發。頭頂的溫度很溫暖,那雙手是拿筆的手,拿弓的手,很溫柔的撫摸著他。溫琅陡然感覺心上一陣柔軟,隨之而來的是一片安寧。遊景玥原本想和溫琅說事情,但他娘突然拉住他,神情有些激動對他比了一聲禁聲的手勢。他不明所以,他娘弓在他大哥房門口看什麽呢?宋綾婉指了指門縫,遊景玥好奇的湊上去看了看,這一看可不得了啊,他大哥竟然和溫琅抱在一起,他大哥還溫柔地撫摸著溫琅的頭。這……這這這……遊景玥驟然紅了臉,宋綾婉笑著捂住嘴,拉著他離開了,遊景玥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的問他娘,“娘,我是不是要有小侄子了?”“說不定呢。”宋綾婉眉眼含笑的說。遊景玥滿臉通紅,心頭卻很是激動,也很期待,天啦,他要有小侄子了,小侄女也不錯。屋裏的兩人全然不知,宋綾婉和遊景玥連孩子都替他們倆安排好了。次日學堂放假,遊景殊不用去上課,便陪著溫琅去了一趟肖勇家。肖勇的媳婦兒薛曉娟見他們倆來,還以為她飯沒做好,或者肖勇蓋房子不他們的合意,來辭退他們。“嬸子,您多慮了,您的飯做得很好,肖勇叔幹活也很賣力,我們這次來,是想問問肖勇叔願不願意去我店裏當護衛。”溫琅接過薛曉娟端來的水,道了聲謝,說明來意。薛曉娟一聽,還有這種好事,“這……這當然好了,我去地裏把他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