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既然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那我就賣您一個麵子,羅老五需要賠付我爹所有醫藥費,我爹受傷,我弟弟嚇得不輕,接下來這些日子都沒有辦法出來擺攤,安神費用和損失,都需要羅老五出,這不過分吧?”羅老五想罵人,管事按住他,說:“不過分,不過分,應該的。”溫琅又說:“這些都是基本,我爹和弟弟遭受無妄之災,羅老五是不是應該給我爹和弟弟道歉?”“應該,應該,不知道小哥兒的意思是?”管事聽到這席話,很滿意,溫琅真的賣了他麵子,沒有獅子大張口。溫琅定定的看著羅老五,說:“我要他親自去和我爹和弟弟下跪磕頭道歉,就在我爹的攤子前麵。”羅老五氣得想打人,溫琅眼如利刃,看向他,說:“還是你比較願意剁手?”,,,,..  ..     ,,,, 第15章 第 15 章溫琅拿著羅老五賠付的三十兩,沒有立即去回春堂,而是先去把宋綾婉的那根簪子贖出來,他雖然不清楚這根簪子的故事,但就是遊家這麽窮苦的情況下,宋綾婉也沒有把這根簪子賣了,足以看出,這根簪子對她而言意義非凡。起先溫琅手頭也沒有錢,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把簪子當了,現在手裏有錢了,自然是要把簪子贖回來,原本那當鋪的夥計想要耍賴,溫琅眼神一冷,將銀子拍在桌子上,說:“緣來賭坊的劉管事認識嗎?”夥計一聽,這劉管事誰不認識,聽這小哥兒的意思,莫不是認識劉管事?他想追問,可一對上溫琅冷厲的眼神,頓時縮了縮脖子,確定是自己惹不起的人,趕緊將簪子還給溫琅。溫琅將簪子揣入懷中,往回春堂走去,他過去時遊明遠還未蘇醒,遊景玥一見到他,赤紅著眼睛責怪道:“你跑哪兒去了?”“討債去了。”溫琅將剩下的二十兩銀子拋給遊景玥,那是一個布袋子,遊景玥起先沒明白裏麵裝的是什麽,打開一看,竟然足足有二十兩,驚詫得差點把袋子扔了。“你……你哪兒來的銀子?”遊景玥驚疑不定的看著溫琅。“不是和你說了嗎,要債去了,這裏麵的銀錢是羅老五賠給你和遊伯父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還有接下來幾天不能擺攤的損失。”溫琅也沒和遊景玥說,其實是三十兩,還有十兩用來贖你娘的簪子了,說了隻會徒增遊景玥的煩惱。“你……你怎麽要到的?”遊景玥震驚到舌頭打結,傻愣愣的望著溫琅。羅老五那人,一看就是個混子,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溫琅上門去要,他就爽快的給呢。他滿腦子想要問的,又怕溫琅為了這筆錢,做出什麽傻事。溫琅見他一臉想很多的表情,解釋道:“放心,這錢來得正大光明,等遊伯父傷好了,他還要當街給遊伯父和你磕頭道歉。”“什……什麽?!”遊景玥瞠目結舌,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你說得是真的?”遊景玥難以置信的再次確認道。“當然,你若是不信,就等著吧。”溫琅說到這裏,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起接下來的安排。“我方才問了大夫,大夫說遊伯父現在還沒醒,不能隨意挪動,今兒我留下來在這兒守著他,你一會兒先回去和你娘他們報平安。”溫琅上一世已經活了二十五年,看遊景玥就是個未成年小弟弟,自然不放心讓他一個人留在這裏守遊明遠。更何況,遊景玥還是個哥兒,雖然在溫琅看起來就是個男人,但在別人看來,卻是等同於女人,再加上遊景玥容貌昳麗,正是受人追捧的那種哥兒的相貌,大晚上留在外麵,可比溫琅危險多了。溫琅的相貌和上一世很像,現在沒有長開,也足以看出往日必定俊俏不凡,按照他上一世成年後的長相,在大安朝作為哥兒應該算普通,甚至醜的,大安朝對哥兒的審美就是偏中性化,最好是雌雄莫辨的美,溫琅成年後的長相陽光帥氣,追他的男男女女並不少。遊景玥想要推拒,在他看來溫琅到底是外人,沒有理由為他們家做這麽多,也沒有理由替他守在父親的病床上,更何況自己比溫琅長得要高大一些,又會點功夫,防身是沒有問題的,自然是自己留下來比較穩妥。“我比你年長,聽我的,這會兒天還沒黑,趕緊回去,要是路上看見有回村裏的驢車,就搭上,兩文錢不必省。”溫琅叮囑道。聽見溫琅的叮囑,遊景玥仿佛又在他的身上看見了大哥的影子,真是奇怪,他居然覺得溫琅很可靠。遊景玥推脫不過,隻能答應先回去報平安,溫琅從懷裏拿出一小包糖果,放到他手心,“拿回去和韞薇陽陽分著吃。”“你大哥肯定不愛吃,就不給他了。”溫琅哪裏知道遊景殊愛不愛吃糖,他是故意這麽說,反正遊景殊那麽拽,肯定不屑吃自己給的糖果。“我大哥的確不喜甜。”遊景玥心說,沒想到溫琅竟然這麽了解大哥,連大哥的口味都知道了,這是把大哥放在心上了?自己是不是對溫琅太凶了?好像這個小嫂子還不錯?溫琅自然不知自己誤打誤撞,讓遊景玥對他改觀不少,甚至開始漸漸接受自己作為他的大嫂。遊景玥前腳剛走出回春堂不遠,就在街上遇見了錢媒人,錢媒人是聞風趕來的,宋綾婉這邊說不通,她隻有從遊景玥這裏突破,如果遊景玥鐵了心要嫁,宋綾婉也攔不住。聚惠樓那邊已經找了她好幾次,說要是再不成,就要換人了。錢媒人一聽,這可怎麽行,若是說成了聚惠樓可是承諾了有大禮,煮熟的鴨子怎麽能讓它飛走呢。“喲,這不是玥哥兒嗎?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錢媒人。”錢媒人笑出一臉褶子,對遊景玥殷勤的說道。……溫琅坐在醫館裏和店裏的夥計閑聊,隨口說道:“我聽說聚惠樓的小公子身子大好了,家裏都在給他張羅娶妻納妾了,也不知道是哪位神醫這麽厲害。”那夥計和溫琅聊得也是投緣,幾句話就將聚惠樓的小公子給賣了。“什麽大好了,一直沒好呢,就是我們吳大夫給診的脈。”“哦?我怎麽聽著都在說大好了。”溫琅麵露疑惑。夥計往四周看看,小聲說:“好不了,他那病不是什麽咳嗽發熱,用點藥就好。”溫琅一聽,更好奇了,“所以那小公子到底得了什麽病?”夥計麵露尷尬,看了看溫琅,臉色有些古怪,“我不好說,小哥兒你也別多問,聽了髒耳朵。”聽到他這話,溫琅心裏琢磨著,莫不是花柳病?可不是說聚惠樓的小公子一直臥病在床,很少外出嗎,如何能患上這個病。難道是……那地方不行?溫琅對夥計招招手,將心裏的猜測說了出來。夥計一臉驚詫地看著他,疑惑溫琅怎麽會知道的同時又覺得這小哥兒可真是大膽。看到夥計的神情,溫琅還有什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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