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們要成親了。”


    早上起來聽到這麽一句,他是該開心呢還是該開心呢。


    係統:“恭喜,恭喜,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多子多福。”


    福個屁。


    白天被人攙扶著拜堂成親,左言全程頭上都蓋著一個蓋頭,幸好除了蓋頭外沒有穿女裝。


    而那些朝臣都當做沒看到,他們的皇上要娶前晉皇為皇後,想想都覺得荒唐。


    按照禮節,隻拜了堂,其餘繁瑣的無用之事都沒有用的上他,其他人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夜晚。


    左言被點了**,順便被扒了衣服,某人向他顯擺了一下新製作的工具。


    “王爺,要不要試試?”


    左言被挑‘逗的神誌不清,口中喃喃不清的說著,然而蕭流醉不急著給他,假裝沒有聽清,俯身靠近他,讓他大聲點。


    左言咬住自己嘴唇,做出一副惡勢力低頭的樣子。


    蕭流醉輕笑,逗弄著某個略微有些要抬頭的物件。


    “有反應了,看來我的努力沒白費。”


    左言的身體都變得粉紅,蹭在被子上身體更加敏感,動一下都不敢,而對方的動作更是撩動他的神經。


    蕭流醉不舍的放下,牽過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感覺到了嗎?每次光是見到你,都能讓它興奮的不得了。”


    想想自己的軟綿綿,再感受著他的硬邦邦,左言覺得這人就是來砸場子的,顯擺啥!


    蕭流醉靠近他的臉,就像一個小孩子在抱怨,口中的酒氣未散,“以前它也從來不站起來,直到遇到了你。”


    左言舌頭被叼住,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一個不得了的新聞。


    蕭流醉啃了一會兒嘴,隨後就是脖頸鎖骨,一邊還模糊不清的道:“它隻肯為你抬頭,王爺,感覺到了嗎,它就是為了你長的。”


    左言被迫握著他的,聽著他的話,一陣菊花疼。


    蕭流醉感覺他胸腔震動,輕笑道:“這東西……”


    然而一抬頭,瞳孔一縮,隻見身下之人眉頭皺起,唇角溢出鮮血……


    宮中突然熱鬧起來,宮女太監的腳步急促,太醫院的人圍在乾華宮的門口,一群人低聲說著什麽。


    蘇軻看著禦醫嚴肅的臉,再看看床榻上的男人,“到底是怎麽了!”


    禦醫哆哆嗦嗦跪下,“這個……好像是毒……”


    “什麽叫做好像!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禦醫不太確定,“是毒……這毒臣解不了……”


    蕭流醉銳利的眼神紮在他身上,“誰能解!”


    “前晉禦醫魏不用,可他……已經不在宮中許多年。”


    蘇軻道:“你這不是廢話嗎!”


    蕭流醉抹掉懷中人嘴角的鮮血,卻很快又溢出來,他眼神冷厲的看著房子裏的其他人,“挖地三尺也給我找出來!”


    空氣中突然傳出幾聲響動,下一刻又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112章


    魏不用被帶進來後,蕭流醉漆黑的眸子盯著他,“你就是魏不用?”


    “草民魏不用拜見皇上。”


    他這一拜膝蓋還未觸碰到地上就被人架起來拎到床沿,魏不用也不廢話,直接把脈。


    蕭流醉銳利的目光掃視著他,這人是景王府曾經給他治過傷的那位大夫。


    魏不用不愧稱之為神醫,把脈到開藥方,幾個太醫院的大夫輪流看過後,確認沒有問題。


    藥熬好之後,太醫院的一位略年輕的太醫拿過一條類似吸管的東西,漱口了好幾遍,已經做好了喂藥的準備,就見那碗冒著難聞氣味的藥被皇上接過去。


    喝了一大口,俯身對準皇後的嘴,這個動作重複了好幾遍,直到湯藥見底,才動作輕柔的擦拭了皇後唇角溢出的藥液。


    太醫院的太醫們分分低頭,那個之前要喂藥的年輕大夫更是把自己躲在了眾人身後。


    左言醒過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夜晚。


    醒來就看見一張滿是褶子的臉衝著他笑,“你醒了。”


    左言:我昏迷了多少年了?蕭流醉都老成這個德行了?


    係統:“30年過去了。”


    左言:我以為他老了也是一枚老帥哥,沒想到歲月不饒人,但對他也太苛刻了。


    魏不用納悶,這麽看著他幹什麽。


    蘇軻從房梁上吧唧落下來,腦袋擠開魏不用,衝著床上的人道:“你終於醒了,王爺,這是幾?”


    左言看著他得兩個手指頭,啞著嗓子道:“二。”


    “這個呢?”


    “一。”


    蘇軻伸出了五根手指頭,一臉期待,“這是幾?”


    左言:“滾。”


    蘇軻對旁邊的魏不用道:“腦子沒壞。”


    “你竟然質疑我的醫術?”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看你都這麽老了……”


    “你說我老?”


    左言聽著耳邊的吵鬧聲,看著頭頂的紗帳,認真的思考另一件事,“鼓掌”的時候被鼓吐血,這件事會不會給當事人造成一個陰影。


    比如下次那啥的時候一邊還要防備著一口老血噴在臉上。


    係統:“帶著麵罩就好了。”


    左言:“……有想法。”


    這躺著一個病人那邊一老一少也懂得適可而止,扶著他起來,吃了少於的流食。


    左言精神好了點,謝過了魏神醫,沒想到他府中那個一直給他配春‘藥的老頭竟然這麽厲害,聽蘇軻念叨,他之前距離咽氣沒多遠了,這老頭就把他從脫夢之前給拉了回來。


    “皇後!……求你……皇……”


    外麵傳來一陣吵鬧聲,蘇軻皺眉,“明知道你還在昏睡,誰這麽不長眼。”


    蕭流醉這幾天正不高興,儼然已經是一個暴君,這種時候還敢觸怒他,不要命了這是。


    宮女沒攔住,女人哭喊著跑進來,見到坐在椅子上的三人愣了一下。


    見中間那人臉色蒼白,儼然一副大病初愈的樣子,頓時叩拜,“皇後,你大發慈悲,放過我們吧……”


    女人隻說了這麽一句,就被隨後趕過來的侍衛捂著嘴拖了下去,那女人涕淚滿臉,絕望的看著他。


    “這是怎麽回事。”


    蘇軻臉色不自在,魏不用摸著胡子,臉色凝重。


    若是仔細聽,不難聽到外麵的細小的,不止一個人哭的聲音。


    “外麵在哭什麽?”他這還沒死呢,怎麽就有人哭喪了呢。


    蘇軻道:“是蕭流醉……”


    左言站起身,略有些暈眩,扶著房門走了出去,他沒死,蕭流醉死了?


    蘇軻在身後想製止他出去,魏不用攔住他,“算了。”


    左言的住處就是皇帝的寢宮,繞過回廊,宮女太監見到他紛紛跪地,眼神中透露出恐懼。


    哭聲越來越近,左言的腳步頓了下來。


    數千人跪拜在白玉台階上,嗚咽的哭聲縈繞在頭頂的天空。


    侍衛的刀高高舉起,下一秒,鮮血漸在白玉的台階上,漸在那個男人的腳下。


    數千人,躺在地上的屍體已經有一半。


    左言覺得呼吸有些難受,他剛剛吃過東西,現在突然看到這幅場景,胃部在翻騰。


    抬起腳,走近。


    正對著他的侍衛看到他出現,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皇……”


    蕭流醉淡淡的瞥過去,眼中的星辰頓時點亮,璀璨的如頭頂的夜空。


    左言看到那個人手中握著的扇子,是一把玉骨扇,二人第一次見麵,他就是用那把扇子挑起他的下巴。


    白玉台下的屠殺還在繼續,咒罵聲,哭喊聲,也製止不了死神的腳步。


    蕭流醉皺眉看著他的腳下,大太監見狀立刻小跑著離開。


    “你在做什麽。”


    “怎麽不穿鞋。”


    二人同時開口,左言看著台下的人,蕭流醉卻隻看著他的腳。


    “他們?……謀殺帝後,誅九族。”


    蕭流醉淡淡的說道,一邊大總管氣喘籲籲的把鞋拿了過來。


    眾目睽睽之下,皇上單膝跪在地上,抬起皇後的腳,溫柔的替他穿上了鞋。


    左言看了看下麵的血海,又看了看自己麵前的人,咽了咽口水。


    當天夜裏,凡是參與毒害皇後的人無一例外,誅九族的罪名死於宮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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