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陸景壓製了一些的。他身體底子會跟隨他穿越的,並且早先世界學的武功,到新世界想要撿起來也很容易,所以這會兒若是他使出全力,陸亦安是肯定打不過他的。


    兩人直過了五十來招,陸景因趕時間才在打鬥時候躲開,討饒道:“爹,今兒就先這樣吧,我是真有事!”


    陸亦安累得滿頭大汗,心跳的也特別快。


    他沒接話,隻是揮了揮手。


    待陸景跑出去後,他才上前對黎子宛道:“這小子沒用全力,這是給我麵子呢,要是用全力,我撐不下來這五十招!”


    黎子宛眼睛瞪得極大,“這是真的?”


    陸亦安重重點頭,心裏也有點不敢相信。


    -


    陸景趕去找鄔譽清的時候,柯哲也賴在那兒。隻一頓早飯下來陸景什麽都沒說,鄔譽清也沒問,柯哲就知道這是不方便叫他知道的事了。


    他耷拉著腦袋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到了外麵加快腳步,拐到一側後立刻躲了起來。露著半個腦袋看過去,就看到鄔譽清走到門口關了門。柯哲臉色頓時更臭了,這是有多麽重要的悄悄話啊,居然還要關上門說?


    柯哲心頭的醋意劇烈翻滾著,可是卻無可奈何。


    另一邊陸景正要開口,忽然就聽見係統提示說柯哲的好感度上升到96點了。他仔細想了想,驚奇的發現這次好感度雖然隻漲了1點,但很有可能是……吃醋才長的。


    剛剛柯哲那一副不情願走的樣子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這難道是誤以為他和鄔譽清有點兒什麽,所以就吃醋了?不過吃醋就吃醋吧,能長好感度哎!


    陸景決定回頭得用這法子再試柯哲兩下。


    “小師弟,你要和我說什麽?”連柯哲都不能知道,鄔譽清也有點好奇了。


    陸景回過神,問道:“最近有沒有發生什麽事?”


    鄔譽清不解,疑惑的看過去。


    陸景解釋道:“奇怪的,和往日不同,或者往日不會發生的事。最近有沒有發生?”雖然知道劇情,但陸景並不方便貿然說出來,因此隻能誘導鄔譽清親自說了。


    鄔譽清正欲搖頭,卻突然想到今日早上駱寧和蘇毅的不對。雖然他沒看出什麽問題,但陸景既然問了,他便老老實實把這事兒說了。


    原劇情裏,今晚駱寧可就會死了。


    不是意外而亡,而是莫名其妙的死了,渾身上下隻有白日被鄔譽清留下勒痕的脖頸上有傷,因為原劇情裏此時柯哲已經走了,所以是沒有踹傷的。當時這事鬧出來,又發現了駱寧大喊不公要尋死的遺書,一時之間,就是陸亦安都懷疑是不是鄔譽清太過份了。


    鄔譽清無法證明自己,又有鄭魚和他手底下一幫人推波助瀾,再加上駱寧這個同門師兄弟到底是死了,最後鄔譽清懺悔要一命抵一命。


    可他是陸亦安最看重的三大弟子之一,且這事情又有蹊蹺,即便是他真的說話過份了些,那也不至於要他的命。最後是鄭魚暗中攛掇弟子鬧事,鄔譽清自己也不願等著平反,主動選擇離開了天雲派。


    離開天雲派後,又有鄭魚散出去他殘害同門被逐出師門的消息,可想而知起初的日子有多難。至於以後,就看鄭魚重生回來還是不願放過他,猜也能猜到,隻怕以後在外他混的不錯。


    陸景此刻不方便把事情真相說出,便隻道:“這事很不對勁,二師兄,今晚我們得出門一趟。”


    -


    月黑風高,一道人影急急閃進了駱寧的房間。


    似乎胸有成竹,進門後他沒有絲毫停頓,直往床上撲去。就在他靠近床的時候,屋外猛然一聲驚雷,接著他下意識扭頭,一道刺眼的白光照亮了麵前。


    他嚇得心肝一顫,忙捂住心口。轉回頭,沒了閃電屋內一片漆黑,他並不能看見床上人的臉。許是心虛,他低聲念叨道:“我也是奉命行事,冤有頭債有主,駱寧你若是報仇可別來找我。”


    床上靜悄悄一片,似是人睡死了,根本沒聽見一般。


    蘇毅吸了口氣,撲上去掐住床上人的脖子,那人根本就沒有反抗。他心下竊喜,卻又慌張,掐了片刻伸手一摸鼻息,見果然已經沒氣了,他便摸到床上人胸口,料想今日鄔譽清動作輕肯定看不見痕跡了,因此便重重一下打了出去。


    一係列事做完,他立刻悄悄退了出去。


    -


    次日晨起,鄔譽清照常和柯哲一道去練武場。


    一路上柯哲數次看鄔譽清,直看得鄔譽清身上都要發毛了,“三師弟,你在看什麽,我臉上有東西?”


    柯哲搖搖頭,不聲不響的低了頭。


    鄔譽清心裏也存著事,見狀便不再言語。


    柯哲歎了口氣,心道昨兒個小師弟和二師兄到底是去哪兒了?早上一道吃飯,然後便消失不見,昨晚上都快睡了他過去,二師兄還沒回呢。


    柯哲心裏酸酸澀澀,難不成小師弟不喜歡鄭魚了,改喜歡二師兄了?為什麽不能喜歡自己呢,自己……雖然差他們一截武藝,可卻一定會對小師弟好的!


    這如今小師弟喜歡上二師兄,他和二師兄關係不錯,總不好從中作梗的。這樣一看,小師弟還不如喜歡鄭魚呢,起碼他現在和鄭魚已經是真正站在對立麵了。


    這麽想著,走到練武場,一抬頭居然看見了鄭魚。


    柯哲頓時麵色一沉。


    鄔譽清心裏卻是冷笑了一聲。


    而鄭魚也正看著這邊,嘴角微微勾著。


    因為鄭魚來了,鄔譽清自然退了下來,隻鄭魚在清點人數的時候,皺起了眉,“怎麽回事,駱寧告假了?”


    第130章 我的大師兄有點怪17


    鄔譽清無動於衷。


    柯哲卻回頭在人群裏看了眼,果然沒看到駱寧的身影。因為之前鄭魚沒過來, 有人告假都是和他或者鄔譽清說的, 今兒駱寧並沒有來找他告假,所以……


    不該啊, 昨天駱寧可是一副和二師兄有仇的模樣, 就算告假也不應該找二師兄的。可自己和大師兄都不知道,起碼明麵上大師兄是不知道, 所以這裏頭怕是有蹊蹺!


    有過一次險些被鄭魚害到的經曆,這一次柯哲選擇了靜觀其變。


    沒有人附和鄭魚,鄭魚將目光在人群中轉了一圈, 狀似隨手指了個小弟子吩咐道:“過去看看什麽情況,要是在睡懶覺,把人給我直接拖起來!”


    察覺到鄭魚是生氣了, 練武場上頓時一片安靜。好些膽子小的小弟子, 這會兒連大聲喘氣都不敢了。


    鄔譽清還是麵色不變。


    鄭魚看著, 心裏止不住的冷笑, 一會兒有的哭的,這會兒冷冷臉也好。他清清喉嚨, 冷冷掃了下麵兩眼, 最後把目光定格在鄔譽清臉上,“二師弟,這段時間,有人像駱寧師弟這樣什麽都不說就不來練武場的嗎?”


    鄔譽清抬頭,淡道:“有。”


    這個回答出乎鄭魚預料, 他沒有想接下去要說的話,因此卡殼了一瞬才道:“有?是誰?你采取了什麽處罰,怎麽沒有告訴我一聲!二師弟,師父閉關養傷,是把天雲派交到我們兩人手裏的,你若是背著我包庇別人,師父問起來我怎麽交代?我若是什麽都不知道,這個責任你來扛嗎?”


    鄔譽清認真道:“你知道的,而且我沒有包庇這個人,包庇他的,是大師兄你。”


    鄔譽清說話不疾不徐,可他這麽一說完,鄭魚卻是險些跳起來。他衝到鄔譽清麵前,緊緊攥了鄔譽清的衣襟口,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道:“二師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這麽說可是在汙蔑我,後果你能承擔的起嗎?!”


    鄔譽清道:“大師兄若是可以承擔汙蔑我的後果,那我為什麽承擔不了?何況,大師兄的確是汙蔑我,可我卻不是汙蔑大師兄。”


    今天的鄔譽清讓鄭魚覺得不安。


    好像有什麽他掌握不了的事情正在發生一般。


    因此即便此刻他被鄔譽清惹怒,但仍然強壓著性子,沒有吵起來。他隻冷聲道:“不是汙蔑嗎?那好,二師弟,你直接說出來,我包庇誰了?”


    鄔譽清一笑,道:“你包庇的當然是你自己,師父閉關的這段時日,原本該每日都跟我們一道練武的大師兄,你在練武場出現幾次?”


    “你沒有來練武,告訴師父了嗎?”


    “若是沒告訴,那萬一哪一日師父問起,我可真是不知道該怎麽說。”


    鄭魚再好的忍耐力也抵不過鄔譽清的刻意挑釁,他氣得衝鄔譽清直接抬起了手。可卻有一道尖叫聲及時打斷了他,“大師兄,不,不好了,駱寧死了!我剛剛過去叫人,因著門一直沒開就用力推了下,結果進去看見駱寧死了,應該死了不短時間了,手都冰涼僵硬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所有人都呆住了。


    駱寧死了?


    昨兒個還好生生在這和蘇毅打架的駱寧,一晚上過去就死了?


    怎麽死的?


    所有人都看向那趕來報信的人。


    報信的人一緊張,居然不知道接下去串好的詞怎麽說了。他愣了一下沒想起來,隻能閉眼胡說道:“駱寧昨兒個還好好的,不知道怎麽就死了,死的好可憐,不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殺了他!”


    鄭魚對他的表現不滿,忙道:“你帶我過去看看!”


    小弟子點頭,忙轉身要走。


    “你確定駱寧是死了嗎?”鄔譽清突然開口,“你試過鼻息了?檢查過死因了?死的好可憐,駱寧是怎麽死的?”


    除了第一個問題是確定外,其他三個小弟子都回答不出來。不過很顯然,他現在什麽都不說也不行,於是想起蘇毅提前告訴他的真相,他看過去,得到蘇毅點頭認同後,便立刻道:“是,我確定,胳膊都硬了!是……是莫名其妙死的,屋裏沒有打鬥,但門卻沒反鎖,而且他胸口敞開著,脖頸有勒痕,胸前有個掌印和腳印,不知這是不是死因。”


    這話一出,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紛紛看向了鄔譽清和柯哲。


    昨日鄔譽清和柯哲對駱寧做了什麽,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裏的。


    鄭魚立刻看向鄔譽清,眼中寒意盡顯。


    “走,我們去看看!”他帶頭走了出去。


    呼啦啦的一群人立刻跟上。


    柯哲落在最後,又是擔心又是憤怒,他低聲道:“二師兄,是不是鄭魚又做了什麽?”


    駱寧又不是麵捏的人,昨日那樣的情況,便是普通人都不會有生命危險,何況是他。看著鄭魚的態度,柯哲難免懷疑到他身上,畢竟他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了。


    鄔譽清點點頭,卻是不慌不亂的道:“走,咱們也去看看。”


    柯哲跟上,但卻仍然麵色焦急,一路上數次道:“不如我去找小師弟,小師弟說不定有辦法。”上次他的危險就是小師弟幫忙解除的,這會兒柯哲已經不知不覺把陸景當成了靠山。


    鄔譽清心道,小師弟如今真是變化大。從前都是他們這些做師兄的去保護他,沒想到如今他已經可以給師兄們出謀劃策,做師兄們的靠山了。


    鄔譽清心裏湧上一股難言的滋味,像是自豪,又像是自卑,他自己也說不出具體。


    “不用去找小師弟,你隻看著就好,咱們不會有事的。”他說道。


    他們略微晚一步趕到,到了之後鄭魚已經坐在了床邊,因著床上人的臉是被蓋起來的,鄭魚隻顧著第一時間去檢查傷處,竟然沒有把床上人臉上蓋著的東西拿掉。


    大致檢查完身體傷處後,鄭魚扭頭,看向了剛剛進門來的鄔譽清和柯哲,“二師弟,三師弟,你們還有什麽話要說!”


    柯哲一下子被點燃一般,“鄭魚,你什麽意思?”


    鄭魚冷笑一聲,道:“我什麽意思,駱寧渾身上下隻有胸口有傷,而那傷是你和二師兄造成的,你們倒是說說,我能有什麽意思,我隻是想問你們要一個解釋,給駱寧師弟討個公道!”


    所以是說,駱寧的死和他,和二師兄有關?


    不,他這已經算是指著他們的鼻子,就這麽說了!


    簡直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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