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定製的四層生日蛋糕被王姨和小林二人捧著輕放在茶幾中央。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程嘉宇戴著生日帽坐在沙發正中間的位置,大人們坐在兩邊依次排開為程嘉宇唱著生日祝福歌。


    一曲完畢,程嘉宇同白溪和程雲澈一同吹滅了蠟燭。


    鍾牧川在一旁看著心生羨慕,他從來沒有過過這麽熱鬧的生日,往年生日他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喬明宴笑道,“嘉宇,快告訴叔叔許的什麽願。”


    程嘉宇兩顆黑葡萄似的眼珠轉了一圈,奶聲奶氣道,“不能告訴你,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謔,可以啊你小子,這麽大點就開始有秘密了。”


    程嘉宇看了一眼紀晚慕,開心的在原地傻笑。


    “你這孩子可以,守得住秘密。”喬明宴豎起了大拇指。


    程雲澈一臉自豪,“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兒子,來,兒子,爸給你切蛋糕。”


    程雲澈將第一塊蛋糕遞給程嘉宇,第二塊蛋糕遞給鍾牧川。


    鍾牧川一時沒反應過來,差點忘了伸手去接。


    剛吃完飯大家也不餓,吃蛋糕完全就是走個形式。


    晚上程雲澈和白溪還要帶著孩子回程家,孩子的爺爺奶奶還要給孩子再過一遍生日,根本就不缺蛋糕吃。


    紀晚慕胃口倒不錯,把自己手中的那份蛋糕全吃完了,一旁的白溪剛咽下去兩口就捂住了嘴。


    周圍人識趣的給她讓出一條路,時念芸見她反應這麽大也覺得胃裏一陣翻湧。


    “怎麽了?”喬明宴很快發現她的異常,輕聲詢問。


    時念芸搖頭,“沒什麽,可能剛才吃多了。”


    “吃多了?”方晨羨也看了過來,“正好陪你嫂子去散散步。”


    “好。”時念芸一向很聽方晨羨的話,“嫂子,我們走吧。”


    兩個孩子吃完蛋糕就回房間玩去了,客廳內又隻剩下他們這群大人。


    白溪還在衛生間裏半天沒出來,時念芸和紀晚慕又去了院子散步,一時間客廳裏就隻剩下鍾文文這麽一個女人。


    她頓時覺得渾身不自在。


    反正飯也吃了,禮也送到了,她跟這群男人也沒什麽可聊的,還不如早早離開。


    “澈哥,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鍾文文從沙發起身,跟程雲澈打了聲招呼。


    還以為對方會客套的挽留一下,她甚至連要走的說辭都想好了,結果程雲澈問都沒問。


    “行,路上注意安全,有時間我會去江城看望一下伯父。”


    “好。”


    鍾文文看了其他幾人一眼,喬明宴她根本不想搭理,張揚、程昱、顧晚冬三人也沒什麽值得她主動打招呼的。


    那就隻剩下方晨羨了,好歹是自己父親的學生,又和時家沾親帶故,她給個麵子也無妨。


    “阿羨,那我走了。”


    方晨羨眼皮一抬,麵無表情的嗯了一聲。


    “去跟孩子說一聲吧,別一會兒孩子出來找不見媽。”


    “不用,他都隻顧得玩哪還顧得我這個媽,一會兒我讓保姆來接他。”


    鍾文文的手機響了一聲,她看了一眼消息,匆匆離開。


    “自己兒子都不顧真夠可以的,雖說這孩子是代孕出來的,但好歹也流著他們鍾家的血,鍾文文真的是……唉!”


    程雲澈歎了口氣。


    聽到代孕二字,張揚的心驀地一緊,忽然他感覺手背多了點溫熱,程昱的手正覆在他的手背上。


    張揚看了他一眼,給了他一個眼神,隨後默默把手抽回。


    大庭廣眾之下還動手動腳,生怕不被別人看見。


    “那小孩比他媽要強,鍾家要是靠著鍾文文遲早要完。”


    “是啊,隻是可憐了小川這孩子。”


    “成大事者必須要忍受得住孤獨,說不定對這孩子也是一種磨練,不見得一定就是什麽壞事。”


    方晨羨向來看人很準,俗話說三歲看小七歲看老,他覺得鍾牧川比鍾文文要強不少,要是能好好栽培,將來肯定能有一番成就。


    “有一說一,我現在看到鍾文文都頭疼,要不是鍾家和時家交好,我早就和她翻臉了。


    跟誰瞎混不好非要去跟汪樂,就汪樂那一肚子壞水能帶她走正道?指不定在背後憋什麽壞呢!”


    喬明宴看著方晨羨歎了口氣。


    “他們現在做的可是跟你沾邊的產業,你可留個心眼,別不當回事,汪樂那人大聰明沒有,小聰明可多著呢。”


    他做了這麽多年汪樂的競爭對手,早就對汪樂這人的品行作風掌握清清楚楚。


    雖說方晨羨一向不拘小節,做事也十分有能力,但他畢竟處在明麵上,汪樂在暗處真想動點什麽手腳也不是沒有可能。


    方晨羨知道喬明宴是為他好,笑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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