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這麽少?”


    “不少了,七八個遊戲的5%,有40%呢。”


    話題突然就轉到做遊戲上麵來了,薑蘇隱約覺得這跟他吐槽自個兒兒子長得不好有點聯係,但又想不通其中的聯係在哪,於是她問道:“……我能不能問一下,您拿這40%來做什麽?”


    “給你弟弟攢聘禮。”葉文竹語不驚人死不休,“長得雖然不盡人意了一點,但聘禮夠多的話,我想還是有女孩子願意嫁給他的。”


    “……”


    葉文竹伸手在薑蘇肩膀上拍了拍,語重心長地說道:“所以你弟弟以後娶不娶得到媳婦就全靠你了,你一定要加油啊,蘇蘇。”


    薑蘇:“?”


    不是,那個,您真的是認真的嗎?


    詭異的對話眼看就要進行不下去了,終於來了一陣敲門聲解救了水深火熱中的薑蘇。


    葉文竹揚聲應了一句“請進”,他的秘書開門而入,畢恭畢敬地說道:“葉先生,三點半您有一個視頻會議。”


    “知道了。”葉文竹說完,看向薑蘇。


    薑蘇這會兒巴不得他快點走,免得再繼續“我的兒子長得醜不好找媳婦所以你當姐姐的要多掙點錢給他攢聘禮”的話題,她忙善解人意地說道:“幹爹您有事就先去忙吧。”


    “也好。你有時間就去陪你弟弟玩兒一會兒吧,他早就知道有個姐姐,念叨你挺久了。”


    “呃……我會的。”


    “那我就先走了。人我找好了再聯係你。剛剛給你說的事,你好好考慮一下。”


    “呃……知道了。”


    所以這是既然你暴露了本性,那我也把本性暴露給你看?


    葉文竹走了以後,薑蘇又在休息室裏坐了一會,她喝著隻剩下一丟丟溫度的奶茶,思維不由自主地往四麵八方發散開去。


    她這位幹爹真的,長得賊帥啊,完全可以想象出年輕的時候是怎麽禍國殃民的一枚藍顏禍水。她怎麽不再往前重生個十幾二十年,幹爹雖然調皮了些,但也能甩開晏頃這個切開黑好幾條街啊……


    她正yy得前俯後仰,就聽得“砰”的一聲房門被推開,晏頃緊張兮兮地大喊:“蘇蘇?!”


    作者有話要說:  小甜心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7-08-25 19:09:58


    謝謝小甜心的地雷包養~給你一個獨家麽麽噠!


    看看這章的字數,還滿意嗎【霸道總裁笑】


    ☆、第二十四章:


    薑蘇嚇得差點把杯子扔出去,她“唰”的站起來,左顧右盼:“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晏頃跑進來握住她的肩膀,驚恐地問道:“你怎麽了,是不是你幹爹對你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


    薑蘇:“?”


    什麽跟什麽?


    這孩子,怎麽毛病越來越多?


    “你發燒了嗎?”薑蘇伸手探探他的額頭,“我幹爹能對我做什麽不好的事?”


    晏頃也一臉茫然:“那你幹嘛這麽久都不出來?我看你幹爹走了好一會兒了。”


    “你看我幹爹走……”薑蘇驚訝地問道,“你該不會一直在外麵等著?”


    “是啊。”晏頃理所應當地答道,“我得守著你,萬一你那是個假幹爹怎麽辦?”


    “你……”薑蘇一愣,又感動又好笑,“你是不是傻?什麽假幹爹?我幹爹的身份,要什麽女人沒有?”


    “可她們都沒你好……”晏頃小聲嘀咕道。


    薑蘇“噗”的失笑,第一次主動握了握他的手:“全天下覺得我好的人估計就你一個了……我一直都沒問你,我到底怎麽打動你了?”


    晏頃毫不猶豫地答道:“你下.麵給我吃!”


    站姿標準,表情認真,聲音洪亮。


    好,很好,非常好。


    薑蘇的麵部表情瞬間放空,她鬆開晏頃的手,以一副“這哪個院放出來的神經病我不認識他”的姿態與晏頃擦肩而過。


    晏頃:?


    他說錯什麽了嗎?


    **


    晏頃再找到薑蘇的時候,她正在跟一個小男孩玩耍,那小屁孩被她抱著懷裏,咯咯的笑著。晏頃知道那是葉文竹的兒子,也就是薑蘇的幹弟弟,按理說這個醋不能吃。可是那小屁孩……太過分了!他笑就笑吧,身子還跟蚯蚓似的扭一扭地在薑蘇胸前蹭來蹭去!


    晏頃很生氣。


    他扭什麽扭,以為自己是奧利奧嗎?那他是不是可以衝上去提著他的小粗腿把他扔進樓下的泳池裏泡一泡?


    可薑蘇一轉眼往這邊看過來……


    他立刻雙手緊貼褲縫線,擺出一副現世安穩歲月靜好的乖巧模樣。


    想到跟葉文竹的談話結果還沒跟他說,薑蘇決定不計前嫌,抱著小破孩走過去,還沒開口,旁邊就竄出一個穿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揚起小手劈裏啪啦在薑蘇手臂上胡打一氣,尖聲尖氣地嚷嚷道:“哪裏來的怪阿姨!速速放開我家煊煊!”


    酒店的暖氣開得很足,哪怕薑蘇早就脫了大衣隻穿著羊絨毛衣,跟小破孩一通玩鬧也不由得渾身發熱,她便挽起了袖子。那小姑娘又下了狠勁兒,幾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肉上,很快,被打過的地方就起了一片紅印子。


    薑蘇被打得愣了一下,低頭看著這個滿臉仇視,活像她搶了她的未婚夫一樣的小姑娘,不著邊際地想道:幹爹你是不是想太多了,我看你兒子挺受歡迎的啊。


    沒錯,她懷裏這個小屁孩,小名煊煊,大名葉鴻煊。


    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起來,別看孩子小,有的手勁兒特別大。但薑蘇不可能跟她計較,且不說今天有資格出席這場生日宴的都是c市有頭有臉的人家,單單她已經16歲了,就算她有理,跟一個六七歲的小姑娘計較在這些所謂的大人眼裏都是沒理的。


    她無所謂地彎腰放下小屁孩,叮囑了幾句便隨他們去了。


    可她不計較,不代表晏頃不計較。他伸手攔在那個小女孩麵前,彎腰,笑眯眯地跟她平視。


    薑蘇知道,每當晏頃露出這種笑臉,就是他顏值最巔峰的時候,也是他心情不太美妙的時候。


    顯然小女孩沒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反而被晏頃的盛世美顏迷得七葷八素,嗆口辣椒秒變溫柔淑女,嗓門兒都低了八十個度:“大哥哥,有什麽事嗎?”


    好家夥,他是大哥哥,我是怪阿姨?


    薑蘇不服氣了,小妹妹你眼神兒不太好啊。


    抱著“熊孩子總要有一個伏地魔來整治整治”的惡劣心態,薑蘇沒有阻攔他接下來可能會把小姑娘嚇出心理陰影的行為。


    隻見晏頃伸手在她頭頂拍了拍,親和力十足地說道:“乖,道歉。要不然大哥哥會把你的腦袋擰下來做成洋娃娃的頭。”


    word媽,不愧是切開黑,太惡毒了,你讓人家小姑娘以後怎麽麵對洋娃娃?


    果然,想象力非常豐富的小姑娘立刻嚇得臉都白了,與此同時,晏頃也收起了他極具欺騙性的笑容,一張臉說不出的陰森。剛剛還溫柔帥氣的大哥哥此刻在小姑娘眼中儼然已經變成了青麵獠牙的妖怪。


    她癟癟嘴,看來是要大哭一場了。


    晏頃比了個“噤聲”的手勢,聲音仍然又輕又柔:“敢哭的話,就用你給洋娃娃做衣服的針把你的嘴巴縫上哦。”


    小女孩眼淚都已經包在眼眶裏了,嗓子眼兒裏的哭號聲活生生被晏頃嚇得咽了回去。


    “乖,隻要你道了歉,洋娃娃的頭就不會變成你的頭。”


    真是夠了,句句不離洋娃娃,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的險惡用心嗎?


    小姑娘抽噎了兩聲,轉身可憐巴巴地說道:“對、對不起……”


    薑蘇有心整治小孩子,見狀也不禁心軟了,忙道:“沒關係,不過以後可不能隨便打人了。好了,快去玩吧。”


    但她並沒有聽薑蘇的話去玩,而是又怯怯地看向晏頃。


    所以說,薑蘇給晏頃起了個外號叫“黑惡勢力”不是沒有道理的……


    晏頃揚了揚下巴,說道:“對不起誰?”


    小姑娘泫然欲泣:“大姐姐,對不起。”


    薑蘇:囧,連這點不滿都看出來了啊。


    “夠了啊,我都說了沒關係了,別把孩子嚇壞了。”薑蘇瞪了晏頃一眼。


    “既然大姐姐都這麽說了,那去玩兒吧。”晏頃總算鬆了口。


    如蒙大赦,小姑娘委屈巴巴地伸手去拉小屁孩,卻不料小屁孩也突然發難,他甩開小姑娘的手,忿忿不平地說道:“你把我姐姐的手都打紅了!你怎麽是這麽惡毒的女生!我不想跟你玩了!我要去找馨馨,她比你懂事比你溫柔比你善解人意!”


    他說完,氣衝衝地朝另一個小姑娘的方向跑去了。


    小姑娘呆呆地站在原地,眼淚終於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薑蘇看得目瞪狗呆:現在的小孩子,都這麽玩兒的?


    完了,這下完了。洋娃娃不敢碰了,自家煊煊也跟別的小女孩跑了,怎一個慘字了得。


    之後薑蘇和晏頃找了個隱蔽點的位置坐下,把跟葉文竹的談話內容大概地跟晏頃複述了一遍,晏頃先是聽得認真,沒多久就有些心不在焉,薑蘇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好哇就這麽小半天的功夫,他那個爹又跟一個不知道從哪兒蹦躂出來的妖豔賤貨勾搭在一起了。


    薑蘇皺了皺眉,起身湊上前,一手撐在麵前的小圓桌上,一手用三根手指捏著他的下巴把他的臉扳過來,挑高了眉毛問道:“我就在你麵前,你還往哪邊看呢?”


    晏頃被薑蘇這突如其來大寫的男友力蘇得腿軟,他看著近在咫尺的她——白裏透紅的臉蛋水水嫩嫩的,像剝了殼的雞蛋,紅豔豔的嘴唇肯定又塗了上次他吃過的那種唇膏,果凍一樣豐盈潤澤的,嘴角還挑著一抹壞壞的笑意,看得人心裏癢癢的,她的頭微微往一邊歪著,一頭烏黑秀麗的長發柔順地順著肩頭垂至桌麵,甚至有幾縷蜿蜒到了他身前,勾得他的有點控幾不住寄幾的手。


    心跳不受控製地加速,晏頃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艱難地移開視線,但因為受製於人,他隻能將目光下移。但是很不巧薑蘇今天穿了件一字領的毛衣,再加上撐桌這個經典的霸道總裁姿勢,胸前的風光早已一覽無遺還不自知。


    晏頃忽然就不想當一個偽君子了,他定了定心神,揚起臉,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軟軟糯糯地說著“蘇蘇,我心裏難受”,雙手迅速而又悄無聲息地往薑蘇的腰伸過去。


    然而晏頃在同齡人中早已登峰造極的演技從來騙不過薑蘇,幾乎是他一開口,她就識破了他的意圖,正要鬆手撤軍,就聽得一道小孩子特有的聲線,大驚小怪地嚷嚷起來——


    “哎呀幹姐姐你怎麽占大哥哥的便宜呀!”


    托薑蘇那親愛的幹弟弟的福,全場不管是三五一群湊在一起談天說地的,還是兩兩成雙縮在角落勾勾搭搭的,以及四人一桌搓著麻將的,都齊刷刷地往這邊看過來,將薑蘇這光天化日之下強搶良家婦男的造型收入眼底。


    反轉太快,薑蘇有點接受不能,眨巴著眼睛無聲地詢問:我怎麽就占你便宜了?


    早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速收回了作妖的雙手並背到背後的晏頃擺出一張裝模作樣的臉:你這樣子可不就是想占我的便宜嗎?


    一片寂靜中,終於有人“噗”的一下笑出了聲兒。


    薑蘇循聲望去,發現這個不知死活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臂彎裏還摟著妖豔賤貨的晏悠。


    他一手摟著他的小甜甜一手扶著沙發背,活脫脫一副樂不可支的模樣,仿佛事情真那麽有意思似的,一邊笑一邊說道:“我還道我兒子有我的風範,不愧是我親生的,原來是看走眼了。怎麽能被女人吃得死死的呢,不像我,一點也不像我。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笑死了,你們對切開黑的人設把我,現在拿捏得比我還精準了23333333


    話說明天是七夕啊【單身狗其實不想提】,我是不是該表示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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