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無法抑製自己的目光朝琉璃鏡那邊望去。


    隻見夏日這一刻將那欲奴整個人蕩得飛快,隻看到他的身影飛出去,蕩回來,飛出去,蕩回來,快得幾乎看不清人影,隻有不知道是汗還是什麽不斷飛賤到一邊秋奴和冬奴的臉上、身上。


    而夏日的目光忽然在這樣高速的來回蕩擊中改變了方向,直直地轉向了牆上的琉璃鏡。


    他好像已經看到了鏡子那頭仿若萬蟻齧身的葉品簫,竟然對著琉璃鏡陰陰地笑了一下。


    那笑容讓當午隻覺渾身不爽,忍不住便脫在心裏大罵道,“看什麽看,你個老騷驢,你以為你那點本事便能征服小爺嗎?告訴你,你他媽和我家神器小攻比差遠了!啊啊啊啊!楚天闊你個天殺的,你怎麽還不來呀,人家真的忍得好難過啊!”


    琉璃鏡那邊的欲奴終於發出一聲駭人的長叫,徹底暈在半空中的繩索之上。


    秋奴剛剛要伸手去解欲奴足上的繩子,卻聽謝日道,“不用解開,讓他掛在那裏12個時辰便是,這樣可助他修練縮菊功的功力。”


    秋奴急忙放手,頷首連連。


    謝日此時卻仿佛才剛剛進入狀態一般,依舊挺拔,他對秋奴和冬奴道,“你們好好參習著,欲奴雖修練已久,卻仍欠太多火候,你們和他相比,更是差得太遠。秋奴你現在開動機括,讓春奴夏奴將隔壁的葉公子與銷魂根直接帶入蝕骨洞,這小冤家中了太深的銷魂露,沒有蝕骨洞裏的溫泉浸泡,便是我寵幸於他,一時三刻,也是緩不過來的。”


    秋奴和冬奴一邊俯首稱是,一邊在心中暗暗怨恨這葉公子當真是運氣好到爆,竟然得到主人如此厚愛,不僅為他動了銷魂根,還要帶他進蝕骨洞,要知道,能讓謝日同時用上水榭山莊這兩樣至寶的孌寵,這此年來,可以說是廖廖無幾。


    秋奴不敢耽誤主人的命令,急急來至琉璃鏡這邊當午的所在,告訴春奴和夏奴主人的心意,三人一起將銷魂根挪至室內的玉床之上,便來拉葉品簫過去。


    當午不知道他們為何忽然要將自己和那根雕一起放軒在玉床上,身上麻癢,心中忐忒,隻恨楚天闊為何還不露麵。


    這邊三個侍從不理他推三阻四,將他架到了玉床上。秋奴在一邊牆上按動了機括,那玉床發出吱嘎之聲,竟忽然向下沉去。


    原來這房間的地板下麵別辟有一個絕密的溫泉洞穴,名喚蝕骨洞,那洞的入口設計巧妙,便在那玉床之下。


    眼看著當午就要隨那玉床被送到那密洞之中,忽聽得一邊的春奴大聲叫道,“誰?”


    當午的神智已經開始進入混沌狀態,整個人在玉床上翻來覆去,一雙手在自己身體的要害處亂抓亂揉著,薄薄的衣衫已經盡數被汗水打濕,露出結實修長的線條。


    他在恍惚中聽到春奴的叫聲,猛地清醒了一下,掙紮著抬起頭,尋找楚天闊的身影。


    卻聽春奴有些疑惑的自言自語道,“明明看到人影一閃的,難道是我眼花了,你們方才可曾看到什麽?”


    其他兩個少年都搖頭表示並未看到什麽人影,春奴便也放下心來,看著那機括將玉床連同床上的葉品簫一同沉入蝕骨洞中。


    當午本以為一定是楚天闊在這個節骨眼兒上趕了過來,誰知竟是空歡喜一場。他渾身躁熱,幾乎已不能控製,便抱住床上那根雕,在床上打滾。


    蝕骨洞的溫泉泉眼正不住向史上冒著汩汩的泉水,水聲淙淙。那山洞冬暖夏涼,收拾得溫馨綺麗,看在當午眼中,卻仿佛是從前自己與淳一曾經戰鬥過的若幹山洞一般。


    想來那山洞一定另有入口,或許就連接在那葡萄架下。


    因為此時,謝日與那秋奴冬奴竟然也已身在洞中。


    謝日看著玉床上已呈混沌狀態的當午,目光中露出一絲得色,慢慢走到那玉床邊,伸出手,輕輕握住了當午雪白的腳踝。


    “啊!”


    第三十八章


    當午用盡自己腦海裏最後一點理智, 大叫一聲, 用力將腳踝從謝日手掌中向外掙脫著。


    謝日嘿嘿陰笑了兩聲, 不僅沒有被他掙脫掉,反而借勢向上,一隻手便已抓住當午身上的長褲, 用力一扯,那條上等真絲的杏色中褲瞬間便化為無數布條,如同翻飛的錦蝶, 散落在床上。


    看著當午兩條結實緊致的長腿, 謝日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滑動,一隻手捏著當午的小腿, 右腿抬起,整個人便要踏到玉床之上。


    “放開你的逼手!”


    隨著一聲怒喝破空而來, 那玉床竟然在瞬間向另外一側整個移動了尺許,一把寒光光的刀鋒如閃電般從床下疾掃而至, 眼看便要將當午足上謝日的那隻右手砍斷。


    謝日畢竟也是老江湖,一生采花,不知遇到過多少次突發情況, 反應極快。


    他右手急縮, 生生避開了鋼刀,可是單足踏空,失去平衡,又險些跌倒在地。不過他身手矯健,慌亂中急忙調整身形, 立在原地,順手便扯過身邊的秋奴,擋在自己身前。


    隻見那玉床下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影如電光閃出,一個騰挪,便立於玉床之上。


    他麵罩黑巾,豹眼含怒,低頭看了眼正抱著木雕做親熱狀的當午,雙眉猛地一皺。


    謝日驚呼道:“楚天闊?”


    “對,正是你楚爺爺!”


    楚天闊一把扯掉麵上的黑巾,眼見當午這樣一副神情,心中又急又恨。不過他一直潛伏在側,觀察形勢,已經知道那采花賊還沒有對葉品簫下手,已是不幸中的萬幸。


    他彈了彈手中的鋼刀,上下看了一眼全身赤裸的謝日,道,“媽了個巴子的,連老子的人你都敢搶,是不是覺得你那東西牛逼大了?好,老子今天就連根割了你那騷玩藝兒,讓你下輩子做個男不男女不女的狗太監!”


    謝日此時已顧不上全身赤裸,伸手在牆上一暗處凹陷處一撈,手中便多了一把精光閃閃的短劍。


    他為人精細多疑,防敵之心亦足,故在何處都備有防身的家夥。


    此次行動雖然出手大膽,到土匪窩裏把相中的肥肉搶了下來,看著似乎有些莽撞,可事實上他從離開棒槌山之際便精心設下防備,不停換裝改道,散布疑雲,按理說楚天闊根本不可能找到他的水榭山莊。


    所以眼見這黑衣大漢竟然在這麽短時間內便追蹤至此,更能潛入這帶著機關的蝕骨洞中,真是大大出乎了謝日的意料。


    他哪裏知道娘娘腔係統在背後早已幫楚天闊摸清了路線,設下了路標,他的那般所作所為,對楚天闊來說,都早已是形同虛設了。


    謝日雖心下吃驚,麵色不亂,對著楚天闊冷笑道,“謝某此生早已享盡人間豔福,說什麽也不虧了,不像有些人,在江湖上立著什麽大炮的虛名,看起來爺們兒,其實不過是個銀樣蠟槍頭,活到現在連個洞都沒打過,才真是不知道要那物有何用,不如今天謝爺便成全了你,一刀切了它,你看如何?”


    楚天闊聽到謝日挑釁的語言,目光裏不禁透出一絲寒意,整個人和手中的鋼刀一樣,都放射出一股隱隱的殺氣。


    眼見他移動身形,便要向謝日撲去,誰知床上的當午此時卻哼吟了幾聲,摟著那根木雕不住地翻來覆去,作出各種古怪的動作,把個楚天闊看得又急又氣又是好笑。


    他急俯下身,出手如風,點了當午身上的幾處穴道,將陷入昏迷的他平放在床上。


    這邊謝日卻狡如脫兔,在楚天闊出手去給當午點穴的空當,將身前的秋奴往楚天闊身前一推,自己急轉身形,便奔著蝕骨洞另一個入口而去。


    楚天闊哪裏還能放過他,出手便將被他推到身前的秋奴點倒,又接連三招,將洞內幾個少年侍從也一一點了穴位,以防止他們對當午不利。


    雖然製服這幾人不過一眨眼的時間,那邊的謝日卻已經奔到了密洞的入口處。


    楚天闊已不及追至,情急之中,卻毫不猶豫,抬手便將手中的鋼刀向謝日擲去。


    謝日聽到身後的勁風,知道厲害,不敢不避,忙側身貼住洞壁,眼看那把鋼刀貼著自己肉皮插到了石壁之上。


    這一躲一避之間,楚天闊便已追至謝日身後,不容他逃脫了。


    謝日手中雖有短劍,身上也有數十年的功力,可是他貪花縱欲,人又中年,身虛體弱,哪裏是楚天闊這正當壯年的土匪頭子對手。


    兩個人來來回回拆了有數十招後,謝日手中的短劍便被楚天闊一腳踢飛,繼而被他點中了胸腹的要穴,登時便癱在地上。


    楚天闊伸手從石壁上拔出自己的鋼刀,走到謝日身前,用刀背在他要害處挑了挑,道, “狗東西,你用這物害了世上多少好男好女,喪盡天良,今天老子就替天行道,割了它去喂狗!”


    謝日雖身不能動,嘴卻能言,忙道,“楚大俠饒命,你要割了它,那葉公子可就活不成了!”


    楚天闊奇道,“你少他媽放屁,切了你這狗東西,和他有什麽關係,你他媽再敢這麽混說,老子真要下狠手了!”


    謝日急道,“不是混說,不是混說,他身上中了我秘製的藥粉,如果在一個時辰之內沒有男子與他結合,他便會全身經絡盡斷,七竅流血而死,我現已命陷你手,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楚天闊偏頭看了玉床上昏迷的當午一眼,又將鋼刀的刀背狠狠在謝日要害處壓了壓,“你這話更他媽好笑,怎麽,這世上就你謝日是男人,就你長了那物不成?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難道我就不能同他結合了?謝日,你也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一條漢子,為了活命,編出這種理由,你他媽丟不丟人!”


    謝日滿頭大汗,又急又怕,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楚大家如此威武陽剛,自是可以與葉公子結合。不過那藥粉是兩種藥性的藥物同時下的,混合在一起,藥效奇大,已不是尋常世上男子可以滿足得了,需要….”


    楚天闊多年混跡江湖,極善識人,他鑒謝日言色,知道他現下的言語不是在扯謊,便任他繼續說下去,道,“需要什麽?”


    謝日道,“葉公子現在需要我山莊的聖物銷魂根,對,就是他身旁那個木雕。因為他現在的症狀,已不是普通男子可以滿足得了,隻有借助這聖物,方可醫治。如果你對我那裏下狠手,我必死無疑,屆時,就沒人能操作得了那聖物了。”


    楚天闊氣極反笑,怒道,“你他媽到死了還在放屁,老子就不懂了,既然用這個東西可以幫他,幹嘛還非得用你操作,不就是一根木棍子嗎,難道老子便不會使了?”


    謝日歎了口氣道,“我說了大當家的肯定不信,可是這兩種奇藥從西域傳來,效用本就奇特。說白了,葉公子現在如果能遇到天生有聖物那般形狀的男子,與其結合,那自是會藥到病除,可是這世間又怎麽會有那樣的男子存在。而那銷魂根雖然外在上可以滿足那藥性需求,但使用時務必要能如同真人般靈動鮮活,方可解其藥力,如果操作不當,讓那物隻如同一根生木般沒有人氣,則不僅不能解其藥力,反而會讓藥力加倍發揮,致葉公子於死地!”


    謝日這番話一出口,楚天闊似乎愣了片刻,忽而如夢初醒,竟哈哈大笑道,“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會操作那個東西,可以讓它和活人的東西一樣好用是不是?”


    謝日不知他因何發笑,發怯道,“正是如此,謝某擔保可以將它操弄得和真人一般,此時此刻,在下絕不敢說一句假話。”


    楚天闊盯著他的眼睛半晌,忽然冷笑一聲,道,“好,我便信了你這淫賊死前的這句真話,不過你放心,我擔保有辦法比你那個死木頭更能讓葉公子藥到病除,你可以放心去見閻王了!”


    他這句冷冰冰的話說出口的同時,右手中的鋼刀亦猛地舉起。


    謝日登時便傻了眼,整個人癱成了一灘爛泥,隻有閉上雙目待死。


    正在此時,室中那四個侍從少年春夏秋冬卻同時高聲叫了起來,“楚大當家饒命,求楚大爺饒了主人性命吧!”


    那春奴等人雖被點了身上穴道,卻隻是不能行動,並不妨礙說話。


    他們見楚天闊動了殺機,情急之下,便一齊大聲叫喊著為謝日求饒。


    楚天闊隻覺不可思議,這些少年想來都是謝日那淫賊擄掠至此,如何自己要殺了他,他們反倒為他求情,難道他們已經被這淫賊弄到神魂顛倒,失去心智了不成?


    他把刀架在謝日要害處,對那春奴等人道,“這淫賊強搶你們,又逼迫你們為奴,死一千遍都不為過,你們幹啥還要為他求情?到底是你們犯賤還是有什麽東西被他控製住了,快說!”


    那春奴此時眼角已經淌下淚來,道,“楚大當家,你最後這句話說到我們這些人心坎裏去了。”


    他哽咽了兩聲,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目光看著謝日,又道,“我們這些人的命,都在主人…不,都在他的手裏掐著。我們每個人身上,都被他下了不同的藥,那藥,和葉公子身上的差不許多,都是能致死的情毒,而且除了他以外,沒有第二個人能解,也沒有大夫能救,因為那解藥裏最重要的一環,便是一定要他……”


    春奴似乎感覺有些羞恥,抬眼看了看楚天闊,後者下巴一抬,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春奴閉上眼睛,咬牙道,“因為要想那解藥可以生效,一定要有他在初一十五或各種節氣同我們交好才行……”


    楚天闊皺了皺眉,“你們又怎知和別的男人不行?”


    春奴痛苦地搖了搖頭,道,“因為從前已經有不少逃離山莊的人試過這個辦法,卻沒有一個例外,全部因無法解了春毒而七竅流血而死。而有幾個逃了一半發現不能自救的,無奈又回了山莊,在主人的救治下都活了過來,所以我們才知道,這一生一世,已經命陷他手,別無他法,隻能與他同生共死了。楚大當家的,全山莊像我們這樣的苦命人不下百人,如果他一死,我們就隻能全體殉葬了啊!”


    楚天闊聽春奴含淚說完這番話,當真氣得是雙眉倒豎,牙根緊咬,壓在謝日要害處的鋼刀都晃了又晃,卻終是沒有砍下去。


    他看了一眼昏睡中卻尤自在不斷淌著熱汗的當午,一時間真不知該拿這些人如何是好。


    若是為了救這些少年的命,放了謝日,又恐怕他過後狼心不改,依舊為害世間,可要一刀砍死他,那上百人的命恐怕也就跟著完了。


    情急之中,楚天闊忽然眉頭一舒,竟然想出一個主意。


    “好吧,老子看在你們這些人的份上,暫且饒他一命,不過從此以後,我要把這謝日帶回棒槌山去,在我手下由專人看管,你們這些人,便依舊在這裏老實生活,每逢初一十五各種節氣,我會派人帶他來這裏一次,嗯,具體幹啥也不用我多說了,反正你們也都懂的,到時候把他榨成人幹就是了。然後我會讓他慢慢給你們配製解藥,直至能擺脫他的身體,有一天可以真正重獲自由之身,你們看如何?還有你這個淫賊,別在這裝死,老子說的話都聽到了吧?”


    謝日和春奴等人見楚天闊終於答應饒他不死,都喘了一口長氣。


    謝日向楚天闊道,“謝某如今一切都聽楚大當家的,從此以後唯大當家的馬首是瞻!”


    楚天闊踢了他一腳,在室內找到繩索,將謝日和四個少年都綁得死死的,並一一點了春奴等人的昏睡穴,那幾人立即便昏倒在地。


    謝日眼看楚天闊的手又伸向了自己,他看了眼玉床上的當午,猶豫了一下,終還是對楚天闊道,“楚大當家,這葉公子的身體真的不能再等了,我看他氣血上湧,已至各大脈門,若再不陽陽相合,必致陽崩而死啊!”


    楚天闊嘿嘿笑了一聲,慢慢脫下身上的中衣,露出一身強健的肌肉。


    “淫賊,你以為你這輩子采花作惡,就算多有能耐了是吧?以為長了個比一般人強點的東西,就敢笑話老子是銀樣蠟槍頭,說老子不中用是吧?我告訴你,在老子眼裏,你那東西算個屁!”


    他說話間已脫盡身上衣衫,身體挺拔,仿若山神般威武雄壯,隻見他將神器向空中伸展了一下,傲然地橫了謝日一眼。


    謝日一雙眼睛瞬間睜到不能再大,兩個鼻孔中忽地噴出兩條長長的血線,直噴出丈餘遠,張嘴結舌了半天後,終於“啊”地一聲,竟然直直地昏了過去。


    楚天闊懶得理他,而是快步走到玉床邊,俯身將當午身上的衣衫盡數褪盡,那光潔如玉的身體上此時暈紅如染,更加誘人。


    楚天闊在他身上輕揉了幾下,解開了他的穴道。當午睜開眼睛,看見麵前的這張麵孔,癡癡地看了半晌,忽然伸手攬過他的脖頸,猛地咬住了楚天闊的雙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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