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他們之間還有的磨。


    如果能夠彼此接受那最好,如果不能接受,那就隻要保持明麵上平靜就好了。


    如果付喪神識相點不再對他做些什麽的話。


    他想,他還是很願意和這些可愛的孩子好好相處的。


    立花澄從窗台上爬下來,又坐回桌子前,看著厚厚的文件,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


    啊,伏見仁希,傻蛋老哥。


    突然很想你。


    從明天開始,安排出陣和遠征任務吧,內番什麽的也都要安排下去。


    就像政府文件說的一樣。


    “主人,飯菜已經好了。”  加州清光在門外叫到。


    聽到加州清光的聲音,立花澄幹脆利落的把筆一扔,拉開門跟著加州清光一路小跑去了食堂。


    食堂裏已經坐了人。


    所有還醒著的付喪神都已經坐在了大廳裏,就連今劍也醒了過來,坐在了離立花澄有點距離的地方,他看見立花澄進來,扭過頭想要把自己躲到太郎太刀後麵。


    他身上的黑氣已經沒有之前那麽濃了,想來是已經恢復了神智,看到他還會不好意思,太郎太刀低頭看了眼今劍,把他從自己身後拉了出來。


    “那個……主人。”今劍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他低著頭,看著那個比自己矮了半頭的審神者:“之前非常對不起!我,我沒想傷害你的!”


    “……”立花澄抬起頭,看著今劍漂亮的眼睛,把今劍看的渾身發冷,但是那好像是錯覺似的,他很快就看到了立花澄原諒的微笑:“沒有下一次哦。”


    “是!”


    雖然感覺有些哪裏不太對,但是今劍還是挺開心的。


    他放下了心事,又變回了那個快快樂樂的小天狗。


    麵對想要殺了自己的人,都能麵帶笑容的原諒……嗎?


    ——這怕不是個傻子。


    鶴丸坐在立花澄下手的第一位,他往後仰著,手撐在身後,仰著頭看向主位上的立花澄。


    立花澄已經落座,他麵前的小桌子上,擺了豐盛的飯菜,白米飯,豆腐味增湯,烤魚還有其他亂七八糟的小菜。


    看到立花澄在主位上落座,其他人這才把頭扭了過來。


    燭台切端著最後的飯後甜點進來,放在了立花澄的小桌上:“因為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麽,所以我就隨便做了點。”


    “謝謝燭台切先生,我很喜歡。”立花澄對燭台切道謝。


    燭台切擦了擦手,坐在了右手邊第二個位置。


    “我開動了。”立花澄拿起筷子,合十念了一句,夾了一筷子菜,底下的付喪神這也才拿起筷子說了句:我開動了開始吃。


    燭台切的手藝很好,就連立花澄這個飯量不大的人也吃了兩碗飯,他吃飽了,揉著肚子消食。


    燭台切做的甜點是糙莓大福,白白胖胖的臥在盤子裏,立花澄沒忍住,拿了一個塞進嘴裏。


    然而下一秒他卻吐了出來。


    立花澄的臉色頓時變了。


    因為剛剛立花澄吐東西的動作,其實飯廳裏已經有人停了下來,看過來了,立花澄卻沒有管他們的視線,他又看了一眼大福,視線定格在了燭台切身上。


    “燭台切先生。”立花澄叫到:“請問這盤大福,有誰碰過嗎?”


    “是不和口味嗎?”


    燭台切答非所問。


    “不,非常滿意,不過我隻是比較想知道……本丸裏,還有多少庫存的藥呢。”


    隨著這句話,食堂裏頓時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看著立花澄,他臉上的笑容消失,小臉繃得緊緊的,臉色難看,陰沉的好像可以擰出水來。


    “如果不服氣我,請盡管來……咳咳……向我挑戰,我不會殺了你們……咳……甚至會非常歡迎。”立花澄放下盤子,上麵的大福依舊飽滿,除了那個被嚼了一下又被吐出來賣相很醜的大福。


    他嘴角開始滲出紅色的血跡,順著嘴角往下滴落,落在白色的長褲上麵,留下了猩紅色的血花。


    “可是,下毒這種最下作的手段……就是你們想出來的方法嗎?”


    “那有什麽關係,好用不就好了。”今劍卷著鬢角的頭髮,率先打破了沉默:“這個藥效很大呢,你雖然吐出來了,可是還是有的流進了身體裏呢。”今劍笑嘻嘻的說道:“雖然少了點,可是也該生效了吧。”


    從腹部傳來的絞痛,霎時沖入了腦海,他手抖的甚至端不住盤子,任由盤子和大福打落在地,他捂著腹部,另一隻手撐住地板,額頭滲出了冷汗。


    今劍和鶴丸站了起來,走到立花澄身邊扶住了立花澄,動作很溫柔,力道卻一點也不小。


    可是這個時候的立花澄有心反抗卻奈何腹部疼痛,甚至連手腳都虛弱的使不上力氣。


    “燭台切!”


    “抱歉,審神者大人,我們還是覺得,與其被你哄騙著,再一次經歷痛苦,還不如將主動權掌握在手中。”


    這樣,就不用擔心這隻是夢了。


    藥研的藥效果很好,立花澄試著調動身體裏的靈力,然而他卻被鶴丸捂住了嘴,鬼道被堵在嘴裏,根本無法發出來。


    燭台切拿出一根黑色的皮帶,扣在了立花澄的脖子上,頓時,他身體裏的靈力,就像是被鎖住了一樣,雖然還在,可是卻用不出來。


    沒有了靈力的肉體,和普通人沒有什麽區別。


    加州清光坐在後麵,低著頭攥緊了拳頭,指甲陷進肉裏,沁出一點紅色的鮮血,和猩紅的指甲混在了一起。


    “等一下!”加州清光倏的拔出刀,攔在了今劍和鶴丸國永身前。


    他竟然是要保護立花澄。


    藥研走上前,接替鶴丸國永接過了立花澄,他看著立花澄那雙墨藍色的眼睛,捏著他的脖子,把他敲暈了過去。


    四花太刀和二花打刀的差距,在練度差不多的情況下,戰鬥力幾乎是無法比擬的,加州清光卻已經做好了碎刀的準備。


    他是被寵愛的吧。


    既然如此,像當初一樣折斷在戰場上,並不介意再經歷一次。


    可是,最後是被曾經的同伴殺死,還是會有些不甘心呢。


    江雪猶豫了一下,但是他還是站了起來,和加州清光站在了一起。


    以鶴丸國永和加州清光為首的兩撥付喪神爭鋒相對。


    藥研把立花澄打橫抱了起來,讓他把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但是在那之前,他用繩子把立花澄牢牢的綁了起來。


    如果可以的話,他們其實也不願意做這種事情。


    他們更想堂堂正正的打敗立花澄……


    可是打敗以後呢?


    做什麽?


    把審神者關起來?為他們提供靈力?


    可是審神者以前根本不會介意這種事情的,如果沒有做今天這種事,也許他們會相處的很好。


    可是已經沒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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