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從烽翻腕扣住隊員的手腕,頭發焦糊,狀如惡鬼,嚇了隊員一跳,隊長戒備在旁,發現不對,挺刃直刺,莫從烽擒住隊員另一隻手,膝蓋撐地半跪,以忍者身體為盾,擋住隊長的刺擊。


    隊長急忙收回短刃,後撤一步,結印發出忍術大喊“風遁·烈風掌”,莫從烽從跪姿站起,仍然用隊員身體阻擋,風力很大,吹得莫從烽一個趔趄。


    “風遁·烈風掌”,隊長再次大喊出招,同時挺刃直刺,莫從烽再次用隊員身體阻擋,隊長這次沒有收回短刃,刺中隊員身體,同時一道氣刃從隊員身體中穿出,刺中莫從烽左肩,莫從烽左肩受傷,幾欲脫手放掉隊員,強行忍了忍,撤步後退。


    莫從烽認得這招,明明是昨天的忍者用過的“風遁·真空刃”,原來隊長知道自己不懂忍術,故意兩次喊出“風遁·烈風掌”,卻在第二次使用了“風遁·真空刃”,騙過了自己。


    莫從烽當機立斷,使出擒拿手段,卸下隊員兩臂,解除了隊員的戰鬥力,隨後丟在腳下。


    隊長目眥欲裂,揮動短刃,攻向莫從烽,莫從烽深知氣刃鋒利,無可阻擋,閃身躲避,趁機抽出短劍,正要與敵人近戰,隊長飛擲兩把短刃,隨即抽身便逃。


    莫從烽正要追擊,脫臼的隊員口含短刃刺向莫從烽,莫從烽旋轉刀鋒,用劍脊抽打隊員側臉,將短刃抽飛出去,隨即補上一記鞭腿,將隊員擊倒在地,還要追擊,脫臼的隊員使出剪刀腿,絞住了莫從烽的一條腿,莫從烽大感無奈,彎腰一記手刀打在隊員的後頸,將他擊暈了過去。


    莫從烽擺脫束縛,躍至樹上,很快發現了逃跑的隊長,幾個縱躍,縮短距離,甩出一根短刃,猛地打在隊長後心,卻聽見砰的一聲,爆出一陣煙霧,隊長變成了一段木樁落在地上。


    莫從烽目瞪口呆,又一次被神奇的忍術所驚到,跳到地麵,拿起木樁,仔細觀察,發現並沒有什麽特異之處,也猜不到是怎麽辦到的。


    莫從烽回身尋找,這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擦黑,再也找不到隊長的痕跡了,莫從烽隻能拿著木樁,悻悻的返回,找到了還在原地昏倒的忍者。


    “回答我的問題!”莫從烽兩巴掌弄醒了隊員,坐在一個木樁上盯著他的眼睛說道。


    隊員忍者做出憤怒的表情,“哼,砂隱村就沒有怕死的忍者!”


    莫從烽心中憤恨,腦海中浮現出朝鮮戰場上那些身陷重圍發起決死衝鋒怎麽也不肯投降得倭國武士,這些口口聲聲不害怕死亡的混賬傻瓜,他們不把自己的生命不把死亡當回事,也不會把別人的生命當回事,一係列的對無辜之人的傷害和殘殺,都是這群不怕死的混賬傻瓜幹出來的混賬事情。


    和這群不怕死的忍者相比,莫從烽知道自己和自己的江湖同道們,經曆了碧蹄館血戰的同道們,不少人害怕死亡敬畏死亡,但是他們更加因此知道尊重生命,敬畏生命!這些人才是自己的同道同類!


    莫從烽痛恨這群不怕死的混賬傻瓜,但是卻沒有心思和混賬傻瓜們爭論,隻想知道自己想要的情報。


    “我或許不會放你走,也知道你們不害怕死亡,但是可以給你痛快的死,回答我的問題!你叫什麽名字?”


    隊員忍者怒視莫從烽,“如果你想從我這裏知道砂隱村的情報,純粹是癡心妄想!”


    莫從烽可犯了難,他可不擅長審問,更不擅長折磨,雖然已經從隊員忍者故作憤怒的臉上看到了驚恐,稍一尋思,故作嚴肅狀,說出違心之語,“很好,我已經知道了你們砂隱村忍者的勇敢,同樣的也尊重我的對手,你的堅韌不拔獲得了我的讚賞,足夠成為我的對手,告訴我你的名字。”


    隊員忍者出現了明顯的猶豫,“山下半兵衛,我的名字。”


    “很好,半兵衛先生,我將記住你的名字,我可敬的對手”,莫從烽繼續誘導,“我尊重我的對手,尊重戰鬥中能夠為隊友做出犧牲奉獻的英雄人物!”


    莫從烽瞥了半兵衛一眼,見他露出驕傲的神情,心中滿是厭惡,暗暗搖頭,“但是僅有勇敢和堅韌可不能成為英雄,我隻是一名流浪的武士,路過一個村莊,目睹了一場屠殺,一場砂隱村忍者偽裝成別國忍者的屠殺,告訴我,這是英雄的行為嗎?告訴我,砂隱村的忍者抓那些無辜的孩童做什麽?”


    半兵衛的眼神黯淡了一瞬,強自爭辯道:“那有什麽,我們帶走那些孩子,將會訓練他們成為忍者,幫助他們獲得忍術的力量,將會給他們帶來更加廣闊的人生。這種事情在整個忍界都是習以為常的平常事,五大國,哪個國家的忍村不做這種事情?


    弱肉強食,是永恒不變的法則,弱國小國就應該得到這樣的下場!


    我們砂隱村忍者來到川之國幫助他們抵抗火之國的侵略,我們是為了幫助他們將他們的孩子訓練成強大的忍者,忍者隻有經曆人生中的種種痛苦磨難,才能獲得真正的強者!”


    真是奇談怪論,莫從烽心想,哪個國家會需要你們這種幫助,或許有一天,你們這些忍者國家侵略別國,還能滿嘴的弱肉強食,一邊高舉屠刀,一邊張嘴說出我們是來幫助你們的這種屁話。


    莫從烽不想在這種問題上和半兵衛糾纏,還是要回歸到自己的問題上來,自己掌握問話的方向節奏,既然願意開口,就從簡單的問題開始吧,取下半兵衛的忍者包,掏出一個黑色藥丸,“這個是什麽,有什麽作用?”


    這種黑色藥丸在昨天的戰鬥中莫從烽繳獲不少,聞上去有一股藥香在裏麵,不知道是不是某種急救藥物,因為不知道具體功效,不敢給受傷的大河服用。


    “這隻是普通的兵糧丸,用食物和藥物製成,一種便攜的食物,能夠恢複體力和查克拉的。”半兵衛明顯有些疑惑,這幾乎是忍界常識性的物品,不明白莫從烽問這個幹什麽。


    查克拉,又是一個新詞,莫從烽暫且按下疑惑,取下半兵衛背著的卷軸,打開問到,“這個是什麽,怎麽用的,怎麽能一下子變出那麽多的手裏劍?忍者的手段可真神奇,武士可沒有這麽方便的東西。”


    “那是當然,這是儲物卷軸,用查克拉封存和取出物品,手裏劍、苦無、起爆符都可以存取,你們武士沒有查克拉,即便是拿到儲物卷軸也沒法使用。”半兵衛不屑說道。


    看來查克拉是忍者使用的一種能量,就像是高手的內力真氣,莫從烽做出惱怒的表情,“又是查克拉,到底怎麽樣才能獲得查克拉,怎麽樣才能使用忍者的遁術?快,把這些統統告訴我。”


    “哈哈哈哈!”半兵衛大笑嘲諷說道,“提煉查克拉需要從小開始訓練,查克拉量差不多到了二十歲左右就會停止增長,所以要抓那些孩子啊,我看武士大人對忍術,對成為忍者很感興趣嘛,,可是我看你已經大概有二十幾歲了,是沒有學會提煉查克拉,成為忍者的可能性了!哈哈哈哈!”


    莫從烽心中咯噔一下,難道自己真的無法學習這些忍者手段嗎?


    明明看見這些神奇的忍術卻無法學習,真有一種入寶山空手而歸的錯愕感,做出羞惱狀,繞著半兵衛走來走去,“是嗎?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會什麽忍術?怎麽提煉查克拉?快教給我,我做給你看!快,快教給我,我證明給你看!”


    “哈哈哈哈!”半兵衛恢複正常神態,看向莫從烽剛剛坐著的木樁,“你不用演戲激我,也休想在我這裏得到砂隱村的忍術!


    一個替身術用的木樁,武士大人竟然拿到了這裏,我想風間隊長已經逃離了吧,真沒想到,這樣簡單的三身術竟然能發揮出這樣的作用,武士大人,你真的來自於鐵之國嗎?怎麽會對忍界這樣的缺乏常識?


    連替身術、兵糧丸這些基本的東西都不知道,鐵之國的武士也是能夠接觸到這些啊,我都已經懷疑你是異域來客,是第一次來到忍界了!”


    莫從烽心頭一抽,看來審問失敗了,無奈的搖頭,“山下半兵衛,我記住你的名字了,感謝你的配合,我將兌現我的承諾,給你痛快的死亡!”說完抽出短劍,一劍梟首,瞥見了山下半兵衛臨死前驚恐的表情,什麽嘛,還說什麽不畏懼死亡,什麽砂隱村沒有怕死的忍者!


    莫從烽收走戰利品,轉身離去,又找到了這場戰鬥中的另外兩具屍體,同樣的搜刮了一下戰利品,吞下一顆兵糧丸,味道非常怪異,很難吃,但是吞下之後腹中頓時傳來一陣飽腹感,卻沒感受到恢複什麽查克拉的感覺。


    莫從烽心想不能空手返回,找到了一些野果,采摘了一些,然後極速向著山嶺頂上返回。


    等到莫從烽趕到山嶺頂上的時候,卻找不到了七個孩子,頓時驚慌起來,難道被人抓走了?難道還有另外的一隊忍者?莫從烽無法想象。


    “嶺下、二條、三郎,阿初、阿春、阿夏,你們在哪?”莫從烽輪流呼喊著他們的名字,四處尋找。


    “在這兒,莫莫叔叔!”一個男孩的聲音從身側傳來,莫從烽轉頭去看,看見小男孩三郎,頓時舒緩心情,卻把小男孩嚇了一跳。


    莫從烽明白過來,擦了擦臉,把頭發甩在腦後,整理一下麵容,走過去將三郎抱起。三郎指引著莫從烽,來到一條山石的裂隙前,這條裂隙很寬很深,上方的石頭看上去也非常牢固,七個孩子都在,莫從烽放下心來。


    “莫莫叔叔走後,我們聽見山下的爆炸聲,所以就找到了這個地方躲了起來,這個地方還能遮風擋雨,下雨了也不用害怕。”嶺下邀功一樣的說道。


    “嗯嗯,很聰明,大家都很聰明。”莫從烽毫不吝惜誇獎,把采摘的野果分給孩子們,然後把繳獲的兵糧丸也給每個孩子吃了一顆,畢竟孩子們或多或少有些擦傷在身,兵糧丸裏麵也有些藥材,或許能有點作用吧!


    莫從烽仔細檢查了這條裂隙,一塊巨大的石頭蓋在上麵,裂隙由低到高傾斜著向上延展,最後消失在遠處。莫從烽仔細繞了繞,確定沒有什麽危險,決定幹脆就暫時安頓在這裏。


    安頓了好了一切,孩子們已經熟睡,莫從烽琢磨起來接下來的計劃,現在風之國和火之國在附近的大河兩側隔河對峙,自己的目的地是東岸的火之國,現在正處於大河西岸,所以渡河是接下來的關鍵。


    已經連續有兩波風之國的忍者從自己手下逃走,莫從烽已經將風之國的砂隱村得罪死了,估計今晚風之國營地那邊就會獲得自己的情報,也許明天他們就會派出來更多更精銳的忍者來圍捕自己,危險就在眼前,莫從烽已經無法入眠。


    從兩次戰鬥都是在下午來看,莫從烽猜測砂隱村忍者營地到這附近的距離也就是忍者半天的行程,明天如果再次遭遇,將發生在午後,未時過半以後,自己隻有半天的時間。


    莫從烽連夜來到河邊,跳入大河,先是梳理梳理自己的頭發,用一根布條綁好,而後估量大河的深度寬度情況,經過一番估量,莫從烽決定使用木筏子的渡河。


    想到就幹,莫從烽在河邊繼續準備樹木和藤蔓,準備好一應材料,時間已經來到了子夜,這時候才感到左肩上傳來了陣陣疼痛。


    返回裂隙,莫從烽打坐調息,恢複真氣,準備應對明天的挑戰。


    天色微明,莫從烽叫醒了孩子們,左右各夾著一個孩子,分四批把他們帶到河邊,然後每人吃了一顆兵糧丸,開始紮木筏。


    折騰到中午,總算把木筏製作成型了,莫從烽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至少還有半個時辰渡河,渡過河就進入火之國的勢力範圍,就暫時安全了。


    每人再吃了一顆兵糧丸,莫從烽心裏還是有點愧疚的,許諾孩子們過河找個安全的地方,在弄一頓飯菜美美的吃一頓。


    將木筏推入河中,把樹幹對半剖開製成簡易木槳,將孩子們安置在筏上,莫從烽奮力向對岸劃去,劃出一段距離。


    劃出一段距離之後,岸邊的樹林裏衝出來四名忍者,莫從烽以自己見過的忍者身法作參考,估計這些忍者是追不上自己的,木筏已經離岸很遠,他們沒法跳到自己的木筏上,頂多扔出一些遠程暗器,或者是用出一些遠程武器,對自己來說威脅不大。


    他們還是晚了一步,莫從烽暗自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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