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道理他都懂,但是第一次實踐起來還是有點怕。沈清宵眸子一暗,“練習?”江何忙道:“學習!”沈清宵神色稍緩些,同樣耳尖有些微紅,“我帶了。”江何一臉尷尬,“怎麽好意思叫你帶……”“沒事,已經帶來了。”早前就叫沈涼提前備好了,細算起來已經揣在懷裏許久了,儲物戒裏也備了一些。沈清宵道:“應該不會太疼。”江何心道他可真是體貼,可若是疼了,沈清宵不幹怎麽辦?他自己都不敢保證,又覺得沈清宵也是豁出去了,竟如此主動,也不怕疼嗎?想著江何又不好意思起來,“可是我還沒有洗澡。”沈清宵的耐心被一點點消磨,“你我都是修士,早已洗筋伐髓除盡身上汙濁,洗不洗也沒什麽關係。”江何眨了眨眼睛,不知道該怎麽說。沈清宵以為他在看自己,便補充道:“我洗過了。”江何臉又紅了幾分,殊不知自己麵上的紅暈襯得容顏更加瑰麗,甚至添了幾分冶豔,隻是那雙靈動的紫眸滴溜溜地轉著,眸光瀲灩。他身體有些緊繃,心想沈清宵已經這麽主動了,自己洗好了才過來找他,他再退縮是不是……但是他現在真的沒有感覺!江何猶豫的時間太久了,沈清宵的耐心漸漸消失,麵色冷淡下來。“這世上少了一個天魔,不過是少了一個貪圖你色相的人,隻要見過你,所有人都會想要得到你。江何,你回來之前,我不知道你會這般出色,但你我一日未定下來我便無法安心。”江何不自覺放鬆下來,說著說著,突然誇他做什麽?沈清宵見狀將他摟得更緊,與他麵對麵認真地再問了一回。“行不行?”江何也豁出去了,指尖不安分地動了動,然後按到沈清宵後腰上,微微闔上一雙紫眸,唇往沈清宵靠近,至少現在他該主動一下了。沈清宵眸中亮起星星點點的光芒,勾起嘴角親了上去。似是在火上烤,江何覺得自己的臉燙得厲害,身上也有些熱。這是他頭一回主動親吻沈清宵,沈清宵身上的溫度也很高,像是兩團火焰撞在了一起,轟地一下燃燒得越發灼烈(晉江不讓寫不改就不解鎖)。江何快親得幾乎斷息,才推著沈清宵退開來,沈清宵氣息綿長,卻也輕輕喘息著,一點點的啄吻他的唇角和臉頰,眸中滿是溫柔繾綣。待江何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又躺到了床榻上,而沈清宵修長白皙的手指(啊我不知道怎麽改了),輕輕一扯,(這裏也不讓寫……)。江何有樣學樣,也開始摸索沈清宵的衣帶,不過還未能將其解開,(打碼)不讓寫:)就被一隻溫熱的手掌虛握住。沈清宵的手上帶著粗礪的,常年練劍磨礪出來的繭子,很有力,絕非是表麵上那般纖細,這是一雙殺過人的手,但觸碰到江何時總是溫暖的。“唔!”江何正覺得癢癢,差點笑出聲來,唇舌又被堵住,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沈清宵的親吻溫柔纏綿,讓毫無經驗的菜雞江何臉紅得不行,失神微闔的紫眸中泛出水光。他的手緊扣在沈清宵手腕上,阻止他往前但也沒有推開。(湊字數,什麽都沒做行了吧?)片刻後,江何閉上眼睛躺在床上,泛紅的唇微微張開小口喘氣,再睜眼時,雙眸裏覆上一層瑩潤的水光,眸光如冰鏡絢爛至極。沈清宵陷入那雙極致漂亮的眼眸中無法自拔,低頭親了親他的嘴角。江何暈乎乎的躺在那裏,一時間想不起來要推拒,隻覺得沈清宵像小狗一樣黏著他不放,不知不覺中,(晉江專審標黑了不讓寫不然不解鎖)。江何眨巴眼睛醒過神,發現沈清宵抓住了(這也不讓寫),他終於察覺到不對,滿是水霧的眼底恢複了幾分清明。“等等……”江何的嗓音有些沙啞,聽得沈清宵心尖似被羽毛輕掃過一般,酥酥癢癢的,他又湊過去親江何嘴角,像是永遠也親不夠,才問:“怎麽了?”江何一聽才發現沈清宵的聲音也很沙啞,不過確實被隱忍太久了,他愣了下,按住沈清宵肩膀。“你做什麽?”沈清宵誠懇道:“雙修,不過這會兒不著急,我們可以先圓房。”“哪有還沒成親就提前圓房的。”江何笑了笑,卻見沈清宵空出手,在鬆鬆垮垮的衣衫裏找出一個瓷瓶。江何還沒問是什麽,他便打開瓷瓶,清香撲鼻,連江何都嗅到了,很是好聞。不過沈清宵在這種時候拿出來的東西,還是這種膏狀的粉白色的東西,江何覺得他該猜到是什麽了。但江何很快又無法理解了,他見沈清宵挖了一些藥膏出來,隨後看向自己。等等……江何後知後覺發現什麽,首先,他光著膀子,沈清宵還穿著衣服,其次,沈清宵的手,正在靠近他……反了!江何心頭上冒出這個想法,火急火燎按住沈清宵的手。“不要!”沈清宵見他瞪大眼睛阻攔自己,又有些不悅,“剛才你答應過了。”總不能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他吧?江何苦笑,“我沒想到你想在上麵。”若是這樣,他就不應該由著沈清宵來的,至少要叫沈清宵先把藥膏給他!沈清宵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江何,江何也緊緊攥住他的手腕,死活不願再讓他靠近,害怕他趁虛而入,並且還打算在他懷裏逃出去。但沈清宵不會允許他逃,沈清宵皺眉道:“你想在上麵?”江何仿佛看到了希望,忙不迭點頭,堅決道:“我不要在下麵!”沈清宵沉默了下,然後說:“不,”江何一陣無語,那你還想那麽久!江何還是不肯鬆手,理智分析道:“不是應該是你在下麵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