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秦明笑著道。柳隨風開了門,走了出來。兩個人來到了一處僻靜的地方,然後秦明剝開玉米的外皮,點火。柳隨風則烤起了玉米。很快,兩個人便吃了起來。兩個人都吃得很開心,嘴巴裏都感覺甜絲絲的。吃完了玉米,秦明送柳隨風到了門口。“以後,你就別來了。”柳隨風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道。“為什麽?”不知道為何,聽到這句話,秦明的心情很不好。這是第一次,他想要主動靠近一個人,但是卻被人推開了。可是,等了很久,柳隨風都沒有說出原因來。“那好吧。我走了。”秦明道。說著,他便靜靜地走了。看著秦明遠去的背影,柳隨風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他雙手掩麵,蹲在地上,眼淚止不住地流了出來。“既然不想我走,為何又要讓我走呢?”突然,一個聲音在他的頭頂響了起來。柳隨風吃了一驚,他看著已經走了卻又回來的秦明,突然間,撲進了他的懷裏,用雙手錘打著他的胸口,哭道:“我知道你又不能娶我的?那麽又何必對我那麽好呢?你對我那麽好,我當真了,怎麽辦呢?”秦明沉默地站著,愣由他拍打著自己的胸口。他沉默了很久,忽然抱住了柳隨風,輕聲道:“不哭,我娶你好不好?”柳隨風的哭聲一下子止住了,他抬起頭看著秦明,滿臉的驚愕和錯愕,還有滿臉的淚水。“你說什麽?”柳隨風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我說,你既然想要嫁給我,我便娶你好了。”秦明露出了一個懶洋洋的笑容,一臉吊兒郎當的樣子道。“我知道你在開我的玩笑,是,我是一個大齡的哥兒,我嫁不出去,沒有人要。你就可以開我的玩笑了嗎?”柳隨風怒瞪著他,眼睛紅紅的道。“我有沒有開玩笑,你不知道嗎?”秦明歎息著道,但是聲音裏卻很開心的樣子。他抓住了柳隨風的手,把他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你聽到了沒有,它在為你而跳動。”秦明道。“你真的,真的會娶我嗎?”柳隨風還是有些不相信道。“真的。不騙你。”秦明摸了摸他的頭頂。柳隨風的頭頂上有幾根發絲豎了起來,秦明莫名覺得很可愛。“可是,就算你想要娶我,也要10兩銀子的彩禮錢了。不然,我大伯和大伯母是不會同意的。”柳隨風道。“沒事,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我保證過了一個月,就把你開開心心地娶進門。”秦明說著,又摸了摸柳隨風的腦袋,笑著道:“好了,也挺晚了,早點去睡吧。”在迷迷糊糊中,柳隨風被秦明推進了屋子,然後秦明一臉微笑著離開了這裏。回到家的秦明無疑是很開心的。他剛開始的時候,隻不過是有些同情柳隨風,住的那麽的差,吃的那麽的差,卻要幹那麽多的活。這個時候的他還沒有明白,同情一個人有的時候也是一種愛。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為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莫南9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第34章 可是,後來,等秦明說了要娶柳隨風的時候,柳隨風的反應讓他很滿意。而且,回到家裏了,他的心情還是很激動的,這一切都告訴了秦明,他對於柳隨風恐怕不僅僅是他同情,可能還有些喜歡。不然的話,大街上的人,可憐的那麽多,也沒有人能讓秦明說出喜歡的話來。當然,喜歡是有了,但是,愛恐怕還沒有。但是,愛是可以慢慢培養的。至少秦明想到會有柳隨風睡一個被窩裏,他並不感到難受。他和柳隨風會一起在一輩子,想到這些,他有一種淡淡的溫馨的感覺。“10兩銀子嗎?”一個大男人既然說出了求娶的話,那麽就是一口唾沫一口釘子,板上訂釘的事情,怎麽能食言或者做不到呢?那麽,怎麽賺到10兩銀子呢?畢竟,他的手上隻有4兩多銀子,這還是賣掉了那麵銅鏡所得的。早知道會和柳隨風求親,那麽銅鏡也不賣了,送給柳隨風好了。不過,本來要送給那個女人的東西送給了柳隨風,總歸不大好。算了,等掙了錢以後,再給他重新買一麵好了。這個時候的秦明完全把柳隨風當成了自己人。自己人當然要維護啊?秦明淡淡地想著。雖然答應了原主要照顧秦家人,但是,沒有說不可以分家啊。這樣的話,分家的事情也可以提上前去了。畢竟他想給柳隨風一個好的生活壞境。但是,他目前沒有錢,那麽,隻能先在秦家住一陣子了。先賺點錢,把媳婦兒娶回家才是正事。口袋裏沒有多少的錢,這真是一文錢難倒一個英雄漢。這邊,秦明在算計著怎麽去掙錢把柳隨風娶回家。那邊,柳隨風躺在破舊的被子裏,臉上笑開了花。其實,他是想要勾引秦明的,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麽勾引。結果,秦明不用他勾引,就說了要娶他的事。這讓柳隨風的心情很是不錯。當然,柳隨風也從秦明的眼睛裏看出,秦明現在還隻是有些喜歡他。但是,愛他可能還沒有這麽快。但是,柳隨風決定不管了,他決定要想盡辦法讓秦明娶他。他想要離開大伯家很久很久了。也許,你會覺得他有些算計,有些利用秦明對他的同情。但是,他不在乎別人怎麽看?他隻知道遇到了好的人,就要抓住他,不管手段是多麽的讓人不屑與卑鄙。畢竟,他已經20歲了,機會已經不多了。想到這裏,柳隨風的眼淚又流了出來。也許,你會同情他,但他並不是一個沒有心機的小白花。不然,也不會在大伯和大伯母的手下,平平安安的活到了現在。早上,柳隨風起床的時候,天還沒有大亮。他便穿好了破舊的粗布衣服,然後提水、燒飯、洗衣服。而柳家的人還在呼呼大睡中。等柳家的大伯、大伯母和柳月、柳蛋起床的時候,飯菜已經煮好了。柳家大伯母平淡的看了看桌子上的飯菜,冷淡地坐了下來。柳月和柳蛋是大伯和大伯母的一女一兒。柳月今年已經16歲了,柳蛋呢,今年8歲。他們兩個人都看到了柳隨風,但誰都沒有去跟他講一句話。在柳家,柳隨風就跟個透明人一樣,很少有人跟他問好,當然,諷刺、嘲笑的話是不會少的。柳隨風又隻分到了一碗淡水紅薯粥。他“嘩啦啦”地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柳月看了,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道:“你是豬嗎?吃那麽快。我家的糧食都要被你給吃光了,你這個不中用的廢物。”柳隨風隻是抿了抿嘴巴,沒有說什麽。這樣的嘲笑與諷刺,他受到的太多了,都已經有些麻木了。“豬,豬。”柳蛋拍手笑道。柳隨風捏緊了手中的拳頭,但卻什麽都沒有說。“喂,我要騎豬,我要騎豬。”柳蛋拍著手道,說著就要讓柳隨風跪在地上。柳大伯母看到了這一幕,隻是冷冷地笑了笑,沒有說什麽。突然,一把小刀被架在了柳蛋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