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筆被親得喘不過氣來,兩條腿被分開坐到他膝上,腰帶已經解開,連褲子都要被扒了。那麽猴急……那根傢夥硬得跟什麽似的,頂在他臀口處,嘴早順著他脖子往下舔吻,小筆心一軟,這麽想要啊……算了,大不了給人笑話唄。


    在軍營的這幾個月裏,他可算見識到了冷麵冷心的時侍郎,與當年溫厚隨和的時葉差了不知幾千裏遠,連白的男人樣子看著凶,私底下喝酒吃肉重義氣,是焦大哥一路的人,可他的這個男人,在當官的裏麵也是狠角色吧?


    要笑不笑,根本猜不到他想什麽,也不知道怎麽討好他,更不知道怎麽就會得罪他,一起做親兵的弟兄偷偷議論,說他殺起人來眉頭都不皺一下,還有人傳,當年時家一門大小都是他親自監斬的,雖說不是他親爹,對他也不好,可是那心也忒狠了。


    「想什麽呢,回來!」男人氣他走神,猛一上頂,狠狠刺入他體內,小筆久已未做痛得一陣緊縮。


    「啊──」剛叫出聲,忙咬住唇憋住聲音,外麵有人呢!


    男人感到幹澀緊緻,稍稍退出,左手伸到懷裏掏出個瓷瓶來,拔了蓋子,仍抱著小筆的右手一用力,將他的屁股抬起,便要塗藥,不過姿勢有些不順,藥膏總也塗不進去。


    小筆頭靠在男人的肩上,聽他喘息聲越來越急,手下動作卻愈見笨拙,忍不住輕笑出來:「還跟以前一樣笨。」


    「那你不幫忙?」男人一陣臉熱。


    小筆後仰,瞧著一臉怏然無奈又惱怒的男人,心裏突地一動,這個男人再狠,這時候卻跟以前一樣,這樣的小葉子,自己其實很喜歡吧……他垂了眼簾,手接過瓷瓶,將裏麵的藥膏塗進去,輕道:「進去就好了,不要緊的。」不會受傷。


    哪還用他說,時承運早就動作起來,小筆拚命忍住逸出喉嚨的呻吟,手緊緊抱住男人,由著那根在身內進進出出,眼前的那張臉,小葉子的臉,還是俊美得和神仙一樣,不過自己真是看慣了,隻覺得比以前多了幾道隱隱的皺痕,特別是嘴角處。這麽些年,算計了不少人吧?


    「喊出來,我想聽。」男人要求,身下更用力地進攻,不滿被他幹著的傢夥還有餘暇想別的。


    「他們聽不見,嗯?」又補充。


    不知多久,小筆終於發出聲音,下處絞著男人的,時承運的越發迅猛地抽插,隻等著最慡的那刻……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外間響起叫喊聲:「襲營!叛軍突圍襲營!」


    第十九章


    小筆聞聲,立時便要掙開,男人哪願意,這時候天塌下來都不願管呢,何況這叛軍襲營是意料中的事。他托著小筆的屁股,反而更加猛了攻勢。


    「別管……寶……筆……」最要緊的關口呢!


    外間訓練有素的軍士們早都沖了出去,小筆更急,索性下處猛一用力,男人被夾得幾乎魂飛魄散,低吼出聲:「小妖怪……」


    小筆忙掙下來,自己胡亂擦了兩下,就先給時承運準備鎧甲,沒有主帥可要出亂子的啊!


    男人看他忙得團團轉,又無奈又感慨,配合得穿好衣服,低聲說:「真有點後悔讓你入軍營了。」我變成第二位了。


    小筆抬頭,很認真道:「我學到很多啊。」


    時承運低笑,摸了摸他頭:「我出去,外麵亂得很,你在這裏待著,別亂跑。」


    「親兵要保護主帥的,你要出了事……」


    「我要出了事,你難受,還是我的親兵難受?」男人打斷他。


    「……都難受。」


    「聽話,在這守著,剛才……你受不住。」


    小筆臉一紅,多時未做,後麵還熱辣辣的酸疼呢。不過自己若是不出去,被人知道了,多不好。他當著時承運的麵點頭答應,心下卻另有打算,等男人出了營帳,便收拾裝扮,拎了把刀偷偷跟了出去。


    叛軍臨死狗急跳牆,以命搏命,一時之間倒也頗有些氣勢,不過時承運和布曉霜早做了準備,軍士們多有準備,傷亡不大。


    小筆跟在時承運後麵,拿帥旗的受了一支冷箭,他便接過了帥旗,牢牢拿到手裏。


    過了小半時辰,戰事已近尾聲,時承運才發現身後拿著帥旗的小筆,臉色一沉,瞪了他一眼,小筆朝他扮了個鬼臉,昂首挺胸做出付英勇無比的模樣來,令得男人無話可說。


    可就在此時,對方殘餘的數十人中突然橫空躍出一個大漢,輕功超卓,踩著眾人頭顱,竟踏空而來,手中長刀直指主帥。


    這變化來得太快,據戰前消息,叛軍中並無這等超絕高手在,再看這大漢隻是普通軍士的打扮,誰會料到他有這般高超的武功!更何況,他直撲主帥,顯見已不給自己留有活路,淩厲殺氣一丈方圓都能清楚地感到,眼看大漢幾息間就撲到時承運跟前,在場眾人幾乎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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