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修仙隕落後我混娛樂圈了 作者:名字菌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呂夕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我這幾天有事,辦完事再來看你。”他得回家了,剛好到了九天,聊清的第一階段煉屍必須要收尾。林小王在外邊守著等呂夕,囑咐呂夕帶好帽子別讓人發現,林小王說:“呂哥你現在屬於小火的藝人,不應該貿然來醫院,萬一被拍到,指不定會編出你什麽腎出了什麽問題,還能編得更離譜。”呂夕說:“何鍾的師父快死了。”林小王張了張口,不再說話,片刻後才說:“我約了車在地下停車場,呂哥你回去休息吧,有通告我聯係你。”呂夕點了點頭,兩人搭車回家。呂夕回到家門口,首先檢查了結界陣勢,發現運行得依舊平穩,他把門打開,濃鬱的靈氣立刻湧了過來,他身體沐浴在靈氣裏,所有的疲倦全部都一掃而空。他把行李放好,盯住聊清的房間,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下午六點,距離第一階段煉屍完畢還有六個小時。目前來說煉製十分成功,呂夕已經感覺到聊清體內的陰戾之氣不再浮於表麵,有一部分已經被幹淨的靈氣取代。呂夕鬆了口氣,去自己的房間打坐了兩個小時,讓自己的筋脈相通,排出些雜質,他感覺身體輕盈了不少,睜眼後去洗了個澡,吹幹頭發捂住被子睡了幾個小時。呂夕醒來後確定自己狀態良好,此時時間已經是下午十一點半,他在聊清的房門口站了片刻,才開了門。第67章 屍傀反噬聊清房間一如呂夕所想十分平靜, 煉屍之陣依舊有條不紊運行,聊清渾身上下都結了霜,被鎖鏈禁錮在陣法之內, 符咒死死貼在他身上,他一動不動,閉著雙目,長長睫毛被霜染成了白色,整個房間裏冷得如寒冬臘月。呂夕微微皺眉, 不知道是光線還是結霜緣故, 聊清頭發變成了白色, 他皮膚白到發冷, 似一尊漂亮人體雕塑。呂夕走到他麵前, 他腳步試探著走近陣內,他腳尖一進去,暴風般靈氣便洶湧席卷而來,呂夕立刻調節身體靈力,力求與陣法內靈力湧動節奏一致, 他一鼓作氣往裏頭一站, 洶湧靈力飛舞得他渾身刺疼。陣法之內靈氣屬凶,可以絞殺陰氣戾氣, 靈氣安穩運行九天, 勢如破竹旗開得勝, 如今突然有什麽進來了, 自然開始狂暴。不過呂夕氣息屬陽, 又是一身浩然靈力,還是這個陣創造者,他進來就能駕馭,但是經過了九天與凶屍氣雜糅靈力已然並不純正,需要非常費心才能操作。呂夕看了聊清兩秒,接著將他額頭上符咒揭開,聊清渾身一顫,長長睫毛動了兩動,落下了一兩粒霜。聊清雙眼深邃狹長,覆蓋著霜雪睫毛宛如煽動羽毛,他眼睛緩緩睜開,他雙目不再是猩紅血色,瞳孔和眼白顏色分離,一對冰灰色瞳孔宛如美麗寶石。這是煉屍第一階段結束特征,此時聊清已然不屬於凶屍之列。他微微翕張著雙目,垂著瞳眸看著呂夕,雙目如結霜琉璃琥珀,眼底一片冰冷。呂夕操控著陣法裏靈氣,將貼在聊清身上符咒一一揭開,符咒一揭開立刻就消弭成煙沫,他計算著時間,午夜十二點齒輪剛剛步入,他將此煉屍之陣立刻關閉。煉屍之陣有陣眼,呂夕身上氣可以關閉陣眼,陣眼一關閉,這個陣就算是廢了。呂夕感覺到這次煉屍十分成功,他探了探聊清內息,他體內氣溫順平和,與呂夕料想不錯。聊清一動不動依舊站在原地,五條黑色地鎖鏈依舊禁錮著他,呂夕一個一個把鎖鏈從他體內抽了出來,先是雙腳,接著是雙手,呂夕抓住他手腕看了看,看見鎖鏈穿過位置,骨頭到皮肉有一個明顯對穿洞,呂夕輕聲說:“待會我給你補上。”聊清睫毛動了動。最後是取他胸口鎖鏈,這條鎖鏈是最重要也是最讓人痛苦鎖鏈,呂夕還看見他左胸心髒位置依舊插著那柄誅邪斷劍,這把劍呂夕試著拔.出過,但是沒有成功。呂夕說:“鎖鏈拔出後你得鞏固修為。”呂夕摸了摸他頭發,“你頭發怎麽回事?”聊清頭發不知道怎麽回事,在煉製過程中變成了白色。“這根鎖鏈取出有點疼,你要忍住。”呂夕說著,手指往他想胸口一挖,再把鎖鏈重重一抽,整條鎖鏈取了出來!那鎖鏈叮鈴一聲掉落在地,發出冰冷金屬脆響。聊清雙目緩慢地、冰冷地全然張開,呂夕突然之間毛骨悚然。呂夕反應非常快,他腳尖往地上一踢,掉落在地鎖鏈順著力道被他抓在手上,呂夕雙目淩厲,大喝一聲,立刻就去捆聊清。這個時候符速度太慢了,必須暴力製服。時間還不到0.1秒,這一瞬間非常快,危險感覺剛剛傳達入呂夕頭皮,他立刻就做出了反應,動作迅速堪稱完美。但是呂夕並沒有捆住聊清,這一瞬間呂夕幾乎隻能看見他殘影,聊清頃刻間爆發力幾乎能擾亂一個區域地界磁場,屋子裏霜雪伴隨著靈力湧動被攪得破碎不堪,鎖鏈被瞬間截斷,緊接著呂夕被巨大立刻掀倒按壓在地,原本應該捆住屍傀鎖鏈已經牢牢地捆住了他雙手。聊清伸出一隻手,將呂夕雙手摁在他頭頂,釘在地上,身體被聊清按壓在地上不可動彈。這就是傳說中反噬嗎?此次煉屍明明一切都有條不紊完美得能讓他父親打滿分,到底是哪裏出了錯?他雙手與身體全然失去了自由,如今能夠製服聊清方法隻剩一個。殺掉他。無法反抗契約能夠殺死反噬屍傀,他同門、他以前就是這樣銷毀煉製失敗屍傀。呂夕看見聊清微翕著雙目,長長睫毛上霜雪揚落在空中宛如細碎塵埃,冰冷又安靜。屋子裏平靜下來霜雪紛紛揚揚灑落,又在落地一瞬間消融,寂寥美麗。呂夕猶豫了一瞬。隻是一瞬而已,就已全然失去了掌控權。他看見聊清重重摁住他雙手與身體,俯身貼近他,張口露出獠牙,毫不猶豫咬住了他動脈。灼熱血瞬間從呂夕身體抽離而出,呂夕看見聊清白發漸漸地恢複成黑色,渾身霜雪正快速地融化,身上被鎖鏈刺穿傷口生出了骨肉。主人血是養屍根本,更何況是如此大量吸取。這一瞬間並不痛苦,被咬住脖子連刺痛都沒有,呂夕甚至非常地舒服仰起了頭。唯有背脊與後腦以及聊清貼近皮膚讓他感覺到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