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予傑說:“咱們好歹共患難一場,就這麽分道揚鑣了?”呂夕:“我去金龜壽要找點東西,不方便帶你,你自己去玩吧。”呂夕給他指了方向,“這條路往北方直走一百米,再往東方自行走兩千米,再走南方就到了步行街,出了步行街就可以打車。”“哎,呂哥你說這話什麽意思?感情我就是個累贅?”呂夕看了他一眼,意思挺明顯,沒錯你就是個累贅。關予傑又說:“要不我幫你點忙唄?”他湊過來神秘兮兮說,“呂哥你是不是那種、就是什麽便衣啊臥底什麽的,國家第五處?有關部門特別酷的那種,專門處理超自然事件的?我去!”關予傑一瞬間醍醐灌頂,“我懂了!我懂了!呂哥你的藝人身份是做掩護的?還有和程勳那些什麽破事都是演的?媽呀越想越正確,我想起來了那程勳還是個紅三代呢,是不是組織下達了什麽機密任務?我說呂哥,我這算不算上了賊船?有沒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呂夕把黃鼠狼往他麵前湊了湊:“幫個忙唄,這玩意就放你這了。”關予傑趕緊轉了個背:“什麽啊呂哥?風太大我聽不清,北邊是向左還是向右啊,你給指個路唄!我急著回家吃飯啊!”作者有話要說:  首先為昨天的停更說一聲抱歉呀~因為昨天是我做了很久的調色盤後給抄襲方平台發侵權告知函的日子,經過一整天的交涉得到的結果是對方執行遊戲下架處理,但是拒絕公開道歉。然後我一直要求對方公開道歉,到了後來,淩晨了也並沒有結果,整個人非常非常的累。這種累不止是精神上的,是心理上更多。差不多兩個星期都在做這個調色盤、收集證據、谘詢編輯,希望得到一個好的結果,然而結果是這樣。對方下架了遊戲也相當於消除了證據,接著語氣就變得不一樣了,非常理直氣壯的說,不滿意的話法庭見吧。我在很多地方問過許多人,無一例外都告訴我,維權難,特別難,心力交瘁到你想哭。我當時的心裏想:我隻是要求下架抄襲作品和公開道歉,這樣簡單的不涉及金錢的要求應該會簡單吧?我在微博上要求對方作者公開道歉也並沒有什麽結果。人微言輕,可以這麽說,但是幾千萬的熱度反抄襲的話題,同樣也沒有結果。我就想,算了吧。我的編輯非常好,這段時間也陪著我看我的調色盤和證據夠不夠標準。編輯是非常忙的,我這個事會給她添上更多的麻煩。這樣會會讓自己還有很多支持我的人也心力交瘁。所以我覺得真的算了,結果已經很好了,至少對方下架了遊戲。事實上,無論你退到哪個程度,現實依舊在逼迫你更退一步。然後今天中午讀者n 裏有人給我截圖,對方平台創始人我微博公開罵我,當時我就哭了出來。抱歉啊各位,很負能量,這些話不適合給大家看的。但是我現在這樣無奈又無助的情緒真的忍到了邊緣很想宣泄一下……抱歉……以後不會了,就這一次第17章 撥亂反正呂夕捏著黃鼠狼,往東邊走了一兩百米,看見阿五坐在一個石凳上等他,呂夕一過去,阿五立刻站了起來,他摸了摸額頭的汗:“您這麽久沒出來,我以為出了什麽事了,正想回去找你。”“帶了個小朋友出來,稍微花了點時間。”阿五動了動嘴角,看見呂夕手上捏著那隻黃鼠狼,不再多嘴,隻從口袋裏拿出三枚銅錢、一紮白線和一瓶墨水遞給呂夕,他說,“呂哥,這銅錢是豐歲街一個熟人哪兒買的,說是宋朝的官錢,花了我兩千塊。墨水和線一共十五塊。”呂夕仔細看了看銅錢,見那銅錢果然是年歲已久,也在陰地埋了許久,出土不超過一年,但是依舊帶著絲輾轉流通百手的陽氣。呂夕接過銅錢:“謝了,我現在手裏沒錢,到時候把錢還你。”阿五從兜裏拿出個早就準備好的紙條,說:“沒事啊呂哥,這是我微信,等您買了手機可以先加我,不著急還錢的,我主要是想找您聊聊天學點本事。”“好吧……”呂夕接過紙條,認真記住了他的號碼,然後偷偷瞥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說:“我到了帝都就還錢,連本帶息的,全還給你……既然我都記住你微信號了,要不你再借我點錢吧……”“……”阿五低頭看見那隻被呂夕掐住的已經完全放棄掙紮的黃鼠狼,心說我能拒絕嗎?呂夕低頭默默看了眼手上的銅錢等東西,他把銅錢放進口袋,又將白線用墨汁染成了黑線,他手上黑黑的,把線放在太陽底下一邊曬一邊單手編織,他手速飛快,不一會兒易斷的線就被編成了複雜、整齊又結實的黑結,樣式還挺漂亮,跟小姑娘編的手鏈有得一拚。那沾著墨汁的黑線在呂夕的手上幹的非常快,幾乎隻有三十秒,就已經幹幹爽爽,他將幹了的黑結扯了扯,確認它十分牢固,就把黑結往黃鼠狼脖子套了上去,接著還做了個牽繩的手柄,把黑結做得跟狗繩似的,他這才把黃鼠狼放在了地上。呂夕把手柄遞給阿五:“要不我把這隻放在你這兒做抵押?”呂夕摸了摸黑繩,“有幾個東西我想買,哦,對了,你們還從我微信裏轉了五十塊錢呢。”黃鼠狼:“……”阿五:“……沒事呂哥,隻要用得上我阿五的您就直說,我就是怕我囊中羞澀讓您見笑,我每個月在火葬場背屍體頂多賺六千,還得寄五千多回家,剩下六七百是我生活費,現在住在娟姐的房子裏不用交房租,但是水電和夥食也要分擔的,那兩千我存了一年多,跟著興哥幹之後才有點錢,您說現在興哥沒了,那屍體還在家裏,不知道有什麽變數,掮客的路差不多也在這裏斷了……”呂夕隻能說:“也不是非要買,我做完事就去街上逛逛。”阿五笑道:“啊呀呂哥,用得著我的地方您就直說,你還要幹什麽要緊事?”呂夕說:“就送幾個銅錢給金龜壽,謝謝金爺的招待了。”阿五識相的不問他為什麽要送銅錢,隻問他:“呂哥您覺不覺得牽著黃鼠狼的繩子太細了?我有點擔心啊。”黃鼠狼非常人性化的翻了個大白眼,然後惡狠狠的瞪了阿五一眼,阿五連忙離它遠點,呂夕把黃鼠狼扯過來,邊走邊說:“它掙不開,繩子我織的,織法暗含陣勢,還能隱藏它的氣使它容易被忽略,就算它比現在強十倍也掙不開。”黃鼠狼默默收起了暗暗掙紮的力氣,懨懨的垂下耳朵,認命地跟上呂夕的腳步。呂夕先在河邊洗了洗手,他手上全是幹了的黑墨水,洗了三分鍾還有痕跡,他晾幹了水分索性不洗了,隻朝著金龜壽的方向走。但是他並沒有走正門,而是去了這家店鋪的背陰處。他將三枚銅錢捏在手上,在金龜壽的正背麵停下了腳步。豐歲街的店鋪是民國時建築,當年平陽的店麵建築就是獨棟一間,背後不靠山石,是住人的巷子,所以金龜壽的背麵是空的,呂夕進店之前就觀察到了這個特征,到了店裏一瞬間就清楚記住了店內的格局,所以才會這麽迅速的把關予傑帶了出去。他左右走了幾步,測量了正中間的位置,然後食指點在牆上,他拿著銅錢慢慢的蹲了下去。“呂哥你在做什麽?”“四方風水,八方地氣,我在引地氣。”呂夕將一枚銅錢立在地與牆之間,橫切在90度角的位置,然後他的手用力一推。竟然把銅錢推了進去!“!!”阿五瞪大眼睛看著,覺得那堅硬的牆在呂夕的手裏就跟塊蛋糕似的,銅錢一推就進去了,這得多大力氣?他湊過去問呂夕,“呂哥您懂風水?這個老賺錢了!”“風水?”呂夕認真思考了片刻,猜測阿五說的是這個世界的一種技能,這是這個世界的詞,之前也沒查這種東西,他說,“我隻知道氣的流向,不懂風水。”阿五說:“就是那種五行八卦,奇門遁甲,風水布局?這種啊,您這麽厲害肯定知道的。”阿五一副你別謙虛了的樣子,你是怕我問你學吧?呂夕搖了搖頭:“你說的我都不懂。”那你在做什麽?阿五有點想問 這個,因為看呂夕這做事的方式倒像是一些專門搞人的邪術。呂夕說:“我隻是斷了他的氣路,往後橋歸橋路歸路,氣流該怎麽走就怎麽走。”金龜壽店鋪裏的布局與媒介影響了氣的走向,將本該屬於這個店麵或者人的邪氣與因果厄運引向了別處或者他人,這就是有些人為什麽有時候無緣無故一整天倒黴,或者來厄運,或者被髒東西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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