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誰的十分的舒心,饜足的樣子看的何解憂有點兒鬧心。


    她可是渾身酸疼,而這位爺,睡得這麽好,可不公平。


    何解憂扁扁嘴,一腳快準狠的把他給踢下了床。


    杜少康身體懸空的一瞬間就醒了,單手撐在地上一個旋轉,然後穩穩站起來。


    隻是站起來的時候,裹在身上的被單掉在地上,風光無限好。


    何解憂抓著床單站起來,看見他睡眼惺忪一臉懵逼的樣子,心裏高興,悠閑自在的往浴室走。


    隻是才走了兩步,杜少康這個報複心重的幼稚鬼,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又給她拽回了床上。


    杜少康仗著自己的體重,壓在何解憂的身上,用力啄了一下她已經紅腫的嘴唇。


    “這個樣子還去輕靈隊?”


    杜少康知道何解憂想的什麽,隻是她這副明顯**過後的樣子,他可不想給別的男人看見。


    “洗澡……”何解憂動了動手臂,示意杜少康起來,但是杜少康死皮賴臉的壓著,就是不起來。


    何解憂索性停屍。


    “我不去,行了吧!”


    何解憂說著翻了個白眼,身上黏糊糊的,不洗澡哪兒都不舒服。


    杜少康沒說話,輕鬆把何解憂抱起來,抱著她就往浴室走。


    何解憂也懶得走,她靠在杜少康懷裏,手向下一抓,果真又起來了。


    “我說,你真的能洗好澡?”


    何解憂覺得在這麽下去,她別說進龍騰小組了,就連輕靈隊都進不去了,這可真是美色誤國啊!


    “再說……”杜少康壞笑一聲,抱著何解憂大步向浴室走去。


    到了晚上,何解憂是被餓醒的。


    她迷糊著睜開雙眼,就聞到飯香味兒。


    她輕歎口氣,再次悔不當初,真是不應該讓這頭野獸嚐到甜頭,真是沒玩沒了了。


    因為杜少康這邊兒黏糊人的勁兒一直飆升,何解憂被黏在床上兩天,她終於暴怒了。


    第三天早上,何解憂一腳丫子踹在杜少康的臉上,表示再這樣下去就離婚!


    杜少康一聽離婚,瞬間老實了。


    何解憂揉了揉酸疼的腰,不都是女妖精把男人榨幹嗎?


    這頭不知道哪兒來的“野獸”一天三次怎麽還這麽精神!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耕禿了。


    “我明天去輕靈隊報到,需要經過什麽測試?”


    何解憂在床上動了動腿,雖然有些酸,不過也算是運動了,到是提升了不少機能。


    “這麽早就去?”


    杜少康揉了揉被何解憂全力踢了的臉,一點兒不覺得有什麽,靠坐在床邊兒,嘴上不舍心裏也不舍。


    不過他知道何解憂做了決定,他再纏著,估計真的離婚了。


    “什麽測試?”何解憂抓起旁邊兒的睡衣,三兩下穿上,然後跳下床,坐在旁邊兒的椅子上,開始吃東西。


    “到沒什麽難的,就是把一堆人扔林子裏,每個人身上的心口都有一個圓盤,一手大,兩天後,得到的圓盤最多的前三個,就可以進入輕靈隊。”


    “哦?”何解憂略微吃驚,她轉頭看向杜少康,輕靈隊的選拔還真是隨意。


    不過這看似隨意,其中蘊藏的玄機可大了。


    “能戴什麽?”何解憂又轉過頭,快速吃飯。


    “一天的野戰幹糧,一瓶水,一把刀,以及趨蛇藥和基本消炎藥以及求救彈。”杜少康也認真起來,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套上一件。


    “什麽時候開始?”何解憂吃飯的速度特的快,說話的時候已經解決完戰鬥。


    杜少康坐在何解憂對麵,將一杯牛奶推過去。


    “在家你不用吃這麽快!”


    杜少康是心疼的,何解憂養成吃飯這麽快的習慣,可見平時生活很不安穩。


    “習慣了。”何解憂不在意,反正已經成了習慣,身體適應了,沒必要再可以改過來。


    “很巧,最早的一期是後天,你正好休息一下可以參加,我給你擔保。”


    杜少康說著從旁邊兒如變戲法一般拿出一遝推薦文件。


    “剩下的你填好,明天我讓人交上去。”


    何解憂翻看一眼文件,時間停留在早都打好的日期上。


    弄了半天這貨早就算計好時間了,這幾天粘著她估計也是為了剩下幾個月的分離吧。


    何解憂看著杜少康,突然覺得也挺為難他的。


    “等我回來!”何解憂不知道為什麽,下意識傾身,親了杜少康一口。


    何解憂親完,兩個人都愣了一下。下一秒杜少康反守為攻,摟著何解憂加深了這個吻。


    因為有杜少康的擔保,何解憂順利的進入了輕靈隊的選拔。


    這一期人不多,卻也有三十人。


    三十人按照個頭大小排成三排,何解憂一米七十多的個子還站在第二排。


    三十人當中有六個女的,二十四個男的,有五個男性長得人高馬大,那粗狂的樣子,一點兒都不像是二十出頭。


    他們明顯覺得自己是這次的佼佼者,雖然什麽都沒說,但是微微揚起的下巴卻表露出自己的傲氣。


    “規則在前麵,一分鍾瀏覽完畢,然後整理個人物品。”指揮此次選拔的是一個不苟言笑的高大長官。


    他大約一米九十多,人高馬大的,皮膚黝黑,光是站在那兒,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


    而他們外圍有一圈兒士兵,全都黑著臉,就好像他們不是來參加選拔,而是服刑。


    這個長官明顯沒打算告訴他們名字的意思,那樣子就好像你們一幫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有兩個女生心裏素質不是特別好,這會兒臉色慘白,呼吸急促,明顯緊張了。


    何解憂快速的瀏覽了一下前麵的牌子。


    和杜少康說的一樣。


    每個人隻能帶一把刀,二十厘米長,外加一天幹糧和一瓶水,以及一些必備的消炎藥和驅蟲藥。


    穿的是統一的迷彩服,便於隱藏於樹林中。


    而他們要靠這些東西在樹林裏呆上兩天。


    如果說不劇烈運動的話,這些野戰幹糧是夠維持的,可是他們不光是要生存下來,還要得到足夠多的圓盤!


    這就要考察他們野外生存能力了!


    一分鍾到了,不多一秒不少一秒,規則牌子被撤掉,三十人快速散開,開始整理個人裝備。


    雖然東西不多,但是要在臉上畫上迷彩油,也需要一些時間。


    而黑臉長官隻給他們五分鍾整理時間。


    五分鍾到了,他們就要上卡車,送到對麵的林子裏。


    站在前麵,根本看不到這林子的盡頭,聽說裏麵各種野獸都有,最常見的就是毒蛇,十分的危險。


    而且森林裏氣候潮濕,直接睡在地上是不可能了!


    看來這兩天是別想睡了!


    “我們不是技術人員嗎?怎麽也得參加這樣的選拔?”


    剛剛那兩個心理素質明顯不好的女孩兒小聲嘟囔,拿著刀的手都有點兒抖。


    她們也不是沒有參加過訓練,但都是在部隊,還是頭一次在野外生存,尤其是聽到裏麵還有野獸,立馬嚇得都要哭了。


    “動作快一點兒!你們這幫懶貨!”


    黑臉長官聽到下麵有竊竊私語,怒吼一聲,聲音中氣十足,驚得林子裏的鳥兒都飛出來了。


    他說完低頭看了一眼手表,聲音又大了一分:“還有一分鍾!”


    這兩個女生一聽,也顧不了那麽多了,抓起東西胡亂的塞到衣兜裏,急忙跑去集合。


    而這個時候,其他人已經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了。


    何解憂摸了摸放在大腿邊兒的刀,規則是不允許傷人見血,如果見血,那麽就會被判犯規,兩次犯規就直接出局。


    所以這把刀應該怎麽用,她得好好想想。


    “上車!”黑臉長官又是一聲哄,圍著他們的士兵突然過來兩個,像是趕豬一般把他們趕上了卡車。


    雖然亂糟糟的,但畢竟除了何解憂都是部隊出來的,很快找到隊形,站成五排,進入車裏。


    卡車還算大,不過三十個人還是很擠,他們人挨著人,因為沒有長官在,三三兩兩開始打招呼。


    雖然說一會兒都是競爭對手,但是畢竟名額有三個,如果能組團,肯定比單打獨鬥勝率大。


    所以大部分人開始挑選能夠合作的人選。


    “你好,我叫任靜!”


    何解憂正閉目養神,聽見聲音睜開眼睛看了過去,是剛剛緊張的女孩兒之一,她紅著臉,有點兒不好意思。


    不過她看著何解憂的眼睛亮亮的,帶著明顯的期待。


    何解憂伸出手,不熱情也不冷淡的說了一句:“何解憂。”


    “認識你很高興,那個,我是說,我們可不可以一組?”任靜說著不太好意思的看了看四周。


    何解憂餘光掃視一下,怪不得感覺四周空間大了。


    原來是其他人已經自己選好了合作人選,三三兩兩的圍在一起,形成一個個小團體。


    何解憂的身手不算是出神入化,她觀察了一下任靜,就知道她的體力在她之下,而且是這裏麵墊底兒的。


    再看她的手,手上光滑,沒有一點兒繭子,不是個嬌生慣養的也是個技術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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