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此刻,北部,一座看起來荒廢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山上,雜亂的亂草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一個破舊的茅草屋出現在其中!草屋門前,此刻,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道士,正對著一個看起來年紀也就十八九歲的小女孩輕輕的講著什麽!


    “林溪兒啊,你要知道,你問這九州,現在早就不用了,現在我們東方,是一切都以省為單位的,至於這九州,我倒是知道一些,可以跟你說說!


    九州,又名漢地、中土、神州、十二州,最早出現先秦時期典籍《尚書·禹貢》中,是我國漢族先民自古以來的民族地域概念。自戰國以來九州即成為古代東方的代稱,至遲自晉朝起成為漢族地區的代稱,又稱為“漢地九州”。


    九州區域範圍劃分也不同。古人認為天圓地方,“方圓”是指範圍。因此,“九州方圓”,即“東方這塊地方”。即九州方圓、地大物博、氣勢磅礴的一種景象。


    《尚書》中的《夏書·禹貢》記載,大禹的時候,天下分為“九州”,分別為豫州、青州、徐州、揚州、荊州、梁州、雍州、冀州、兗州。《禹貢》所敘述的九州的範圍,北有燕山山脈、渤海灣和遼東,南至南海,西至甘肅接西域,東至東海。九州也是當時學者對未來統一國家的一種規劃,反映了他們的一種政治理想!


    其中冀州的範圍極大,按馬融曰:“禹平水土,置九州。舜以冀州之北廣大,分置並州。燕、齊遼遠,分燕置幽州,分齊為營州。於是為十二州也。”即並州、幽州、營州是由冀州所分出來的,加上原來的九州,是以九州有時又被稱為十二州。


    《爾雅·釋地》中的記載,沒有青、梁,而有幽、營。


    《周禮·變官·職方氏》中的記載,沒有梁、徐,而有幽、並,因為武王滅殷商之後,將徐州合並入青州,將梁州合並入雍州,以冀州之地分出並州和幽州。


    九州之稱,由來已久。從字麵上看,“州”字金文中寫作“a”,正像河流環繞的高地之形,《說文解字》第十一下曰:“水中可居曰州。”可知其本意當與《詩經·王風·關雎》中“在河之洲”中的“洲”字略同,與行政區劃無關。古時降水豐沛,人們往往居於傍水的高丘之上。因而“州”又成為居住區域的名稱,遂有“夏州”、“戎州”、“平州”、“揚州”、“外州”、“瓜州”、“舒州”、“作州兵”之說,猶如“商丘”、“雍丘”、“作丘甲”之類。“九”字之意有二:一是確指,如“八年之中,九合諸侯”之“九”;一是虛指,表示很多,如“九山”、“九川”、“九澤”、“九藪”、“九原”等之“九”。既然“州”是很小的地理存在,“茫茫禹跡,畫為九州”。而“九”可能是確指,而不是虛指。所以從本意上講,“九州”是指九個大型的地理人文區劃的總稱,也是眾多有河流環繞的高地的總稱;由人之故,又引申為“全國”的代稱,猶“天下”、“四海”之謂。


    到後來,“九州”終於具體化為九個大型的行政區劃。因在現有流傳下來的文獻中,具體的“九州”隻見於戰國,而未見於春秋,所以其時間可能在戰國初期。《禹貢》雖然托名為大禹所作,其實卻是戰國後期的作品。具體的證據很多,最主要的理由是《禹貢》中所記的不少地理狀況都是戰國時的現象。


    《周禮·夏官·職方氏》曰:“東南曰揚州”,“正南曰荊州”,“河南曰豫州”,“正東曰青州”,“河東曰兗州”,“正西曰雍州”,“東北曰幽州”,“河內曰冀州”,“正北曰並州”。


    《呂氏春秋·有始覽·有始》曰:“何謂九州?河、漢之間為豫州,周也。兩河之間為冀州,晉也。河、濟之間為兗州,衛也。東方為青州,齊也。泗上為徐州,魯也。東南為揚州,越也。南方為荊州,楚也。西方為雍州,秦也。北方為幽州,燕也。”


    《尚書·禹貢》:“冀州”,“濟、河惟兗州”,“海、岱惟青州”,“海、岱及淮惟徐州”,“淮、海惟揚州”,“荊及衡陽惟荊州”,“荊、河為豫州”,“華陽、黑水惟梁州”,“黑水、西河惟雍州”。


    《爾雅·釋地》曰:“兩河間曰冀州,河南曰豫州,河西曰雝州,漢南曰荊州,江南曰揚州,濟河間曰兗州,濟東曰徐州,燕曰幽州,齊曰營州:九州。”


    《淮南子·地形訓》曰:“何謂九州?東南神州曰農土,正南次州曰沃土,西南戎州曰滔土,正西弇州曰並土,正中冀州曰中土,西北台州曰肥土,正北泲州曰成土,東北薄州曰隱土,正東陽州曰申土。”


    《後漢書·張衡傳》注引《河圖》曰:“天有九部八紀,地有九州八柱。東南神州曰晨土,正南昂州曰深土,西南戎州曰滔土,正西弇州曰開土,正中冀州曰白土,西北柱州曰肥土,北方玄州曰成土,東北鹹州曰隱土,正東揚州曰信土。”


    《初學記》卷八·州郡部·總敘·州郡·第一引《河圖括地象》曰:“天有九道,地有九州。天有九部八紀,地有九州八柱。昆侖之墟,下洞含右;赤縣之州,是為中則。東南曰神州,正南曰迎州一曰次州,西南曰戎州,正西曰拾州,中央曰冀州,西北曰柱州一作括州,正北曰玄州一曰宮州,又曰齊州,東北曰鹹州一作薄州,正東曰陽州。”


    上述材料雖然聯係密切,但區別也很明顯,尤其是前四條與後三條之間差異更大。如各條中均有弇州,但前四條定位在濟、河間,後三條則定位在“正西”;冀州、陽州也是如此。所以上述材料應當基本分為兩派:前四條為一派,可暫稱為《周禮》派;後三條為一派,可暫稱為《河圖》派。


    《周禮》派各家雖然也略有差異,但“九州”所包括的地域基本符合周朝的統治範圍,並且各州分布亦與漢晉分布大致相同,易於理解,並無多少疑點,疑點最多的是《河圖》派。《河圖》派既曰“正西弇州”,而弇州就在山東西部,古來如此,至今仍然,那“九州”範圍豈不隻限山東地區了嗎?並且《河圖》派有八個州均按以東南西北確定的八個方位分布著,正中則是冀州。


    也有人撰文,論證了自黃帝始的先夏氏族和夏氏族可能都起於山東,夏代中晚期乃漸西遷至於河南的觀點。如果這個觀點能夠成立,則《河圖》派的諸種疑點都能迎刃而解。如果禹治水等活動的範圍就在除膠東以外的山東地區,那根據茫茫禹跡所畫的九州自然就隻能限於山東。後來九州具體化,如果明白真相的話,學者仍會將它限於山東,在山東境內尋找要確定為州名的地名。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弇州,即今兗州。今市西30裏有山名嵫山,大概因有奄國在附近,所以嵫山又名崦嵫山、奄山,為神話中日之所入。其上有神稱弇茲,《山海經·大荒西經》雲:“西海渚中有神,……名曰弇茲。”西海即古之大野澤,在嵫山之西。弇州之名蓋源於此;台州,《列子·黃帝》曰:“華胥氏之國在兗州之西,台州之北。”地難考實。或謂源於古台縣,《山東通誌》卷三十三·疆域誌·古跡一·濟南府·曆城縣條雲:“台縣古城,在縣東八十裏,春秋齊邑,漢置縣,屬濟南郡。高帝六年,封東郡尉戴野為台侯。”在今jn市東北30裏,但台、台二字古異,疑非;玄州,《莊子·在宥》曰:“堯……流共工於幽都。”《尚書·堯典》曰:“流共工於幽州。”玄、幽意同,或即幽州,地難考實。或作濟州,泰沂山係之北古有濟水流過,依此而名濟州,亦通。薄州(一作鹹州),山東東北部古有薄姑氏,《史記·周本紀》曰:“遷其君於薄姑”,在博興縣東北15裏,薄州之名蓋源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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