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


    隨著子劍一把穿透了吊睛白額虎,白衣術士手中的虎頭刀,寸寸斷裂,瞬間碎成了齏粉。


    白衣術士看著散落一地的粉末。隻覺的胸口中所有氣血都在不斷的翻湧著,像是要炸膛了一般。


    “噗~”


    一朵血花在他的心口炸開。


    白衣術士低下頭,看著心口處血湧而出的傷口,他感覺到自己的生命正在快速流逝。


    無力再支撐住整個身軀的他,頃刻間轟然倒地。


    瞪大的眼睛裏,寫滿了不敢置信。


    黑衣術士看著自己大哥,死不瞑目的躺在地上。


    他舉起自己完好的右手,凝結出一團煞氣,對著徐州嬌暴喝一聲:“賤人,你敢殺我哥哥,我要殺你償命!”


    他的話音剛落。


    徐州嬌直接揮劍,斬下了他的右手!


    她看著,倒在地上痛苦抽搐的術士,譏笑著說道:“想殺我?想殺我的多了去了,你算個什麽東西!”


    周遭的術士看著自己同伴接二連三的出事,心裏對徐州嬌的恐懼,一時間達到了極點......


    看著自己大仇得報的白澤,主動走動徐州嬌的麵前,匍匐下身子:“城隍大人,您先是為我療傷,後為我報仇雪恨。”


    “若是沒有您的出手,浮華這輩子都不可能恢複自由之身,更別提與自己的孩子團聚。”


    “若您不嫌棄。”


    “從今以後,浮華便是您的坐騎,托著您走遍山水,征戰四方!”


    古嘉嫿從看到白澤主動對著徐州嬌示好時,就恨得握緊了拳頭。當聽到它說,還要給徐州嬌當坐騎的時候,那真是恨不的親手捅死它。


    她在心裏暗罵道:


    養不熟的東西,若不是我從師傅手中把你要過來,你早就被放血剝骨,製成法器了!


    如今隻是受了徐州嬌一點小小的恩惠,就要死心塌地的跟著她當坐騎。


    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把你活活打死!


    徐州嬌望著浮華閃閃發亮的眼眸,心裏不由的一軟,她躬著身,輕聲問道:


    “你最想見到的不就是珍珠嗎?跟著它一起生活不好嗎?為什麽非要給我當坐騎呢?”


    此刻的浮華,閃亮的眼眸裏全是徐州嬌的身影:“因為大人,是我的神!”


    “救我脫離苦海的神!”


    “浮華願意跟著您去任何地方。”


    感受到浮華那顆真誠炙熱的心,徐州嬌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大腦袋,同意了它的請求:


    “從今以後,白澤---浮華,就是我徐州嬌的坐騎。你可以在我的領土上,自由的出行,無人再敢拘你!”


    看到徐州嬌已經把娘親救出來,珍珠歡快的撩著自己的小蹄子。


    它一邊向著徐州嬌奔去,一邊大聲呼喊著:“娘娘最厲害了,珍珠最喜歡娘娘了!”


    浮華看著自己兒子歡呼雀躍的樣子,心裏同樣是止不住的歡喜。它趕緊迎上前,親昵的蹭了蹭兒子的驢耳。


    古嘉嫿看著母子團聚的白澤,縱使心裏再怎麽氣憤,也要對著徐州嬌擺出一副笑臉盈盈的模樣。


    “恭喜城隍大人,再得一頭神獸!”


    徐州嬌收回望向浮華母子的視線,對自己俯身做禮的古嘉嫿,冷哼一聲:“再得?聖女確定不是物歸原主嗎?”


    “既然它們母子已經團聚了。那咱們也該說回正事了!”


    古嘉嫿一聽到徐州嬌說到‘正事’兩個字,聯想到那對白澤母子,心裏不由的咯噔一下:莫不是自己猜錯了城隍大人的用意......


    她並不是看中了這頭白澤神獸,而是要為他們在大隱境內,圍捕白澤一事討個說法?


    心知不妙的古嘉嫿看著徐州嬌不善的眼神,更加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


    她強壓下心中的慌亂,對著徐州嬌露出一個恍若未知的眼神,向其詢問道:“不知大人口中的正事是?”


    徐州嬌並不拆穿她的演技。


    她盯著古嘉嫿的眼睛,直接問到:“不知,聖女是在何處圍捕到了這隻白澤?”


    “又是在哪裏殺了跟它在一起的驢子?”


    聽到徐州嬌準確無誤的提到了,當初跟白澤在一起的還有一隻驢子,她心裏一慌:自己擔心的事情,真的應驗了......


    “大人在說什麽?嘉嫿沒聽明白。”


    看到古嘉嫿一副死不承認的樣子,徐州嬌也不跟她廢話:“不承認?沒關係,本城隍向來隻看證據,不看態度。”


    她眼神淡淡的掃過藏在人群中術士,把每個人的容貌都記在腦海裏。


    徐州嬌踢了踢,躺在地上快要痛暈過去的黑衣術士,看著他冷汗津津的模樣,搖著頭嘖嘖出聲:“瞧瞧,多狼狽啊!”


    “大璺有名的常氏兄弟,怎麽剛踏進我京都的地界,就鬧得一死一傷啊!”


    “是出門沒看黃曆啊?還是你們的國師在出發前,沒有給你們卜過卦啊?”


    黑衣術士氣若遊絲的瞪著徐州嬌,試圖做著最後的掙紮:“不過一頭畜生而已,你為了替他出頭,竟然不惜對我大璺術士為敵!”


    “畜生?你可知你口裏的畜生,要比你高貴多了!”


    徐州嬌俯視著道行盡廢的黑衣術士。


    說出的話,那可真是比直接捅死他,還讓他難受:“你,哦不對,是你們。”


    “你們費盡心血的在各地搜尋神獸,不就是為了可以突破境界,化身成仙,從而達到長生不老的效果嗎?”


    “可惜啊,你們為之奔波一生的目標,確是一隻驢子與生俱來的。”


    “好不好笑?”


    “你們耗盡一生的追求,到頭來卻比不過一隻驢子,比不過你們口中的這個畜生!”


    聽到徐州嬌肆意的嘲笑,黑衣術士隻覺得眼前一黑。


    氣火攻心的他,口吐一口鮮血,不斷否認著徐州嬌的話:“它就是一個血統不純,非澤非驢的怪物!”


    “它的爹娘,一個是被我們抓住當牛做馬,一個被我們亂刀砍死!”


    “它怎麽可能會比我們厲害,你說謊,你說謊!”


    徐州嬌看著黑衣術士臉上慢慢浮現出死氣。她決定在他心口上,紮上最後一刀。


    “當然是因為它生來便是仙騎的後代啊,你不是看到了它會禦風了嗎?”


    “不僅如此,它還是被欽天監監正當眼珠子一般養大的。就連它吃的,那都是大隱國君親賜的!”


    “但凡它掉一掉眼淚,我這個城隍就要為他討回公道!”


    “你笑它是驢子,可它卻笑你,活的不如它啊!”


    聽著徐州嬌細數著珍珠的不同凡響之處,黑衣術士不甘心的望著與娘親嬉鬧貼貼的珍珠。


    他心中的憤恨越來越大,越來越濃。直到最後咽氣,他都閉不上眼睛。


    徐州嬌看著活生生把自己氣死的術士,不禁搖頭歎息:“看來這大璺的術士都是隻習法術,不修內在啊。”


    說著,她看向一旁有些僵硬的古嘉嫿,意有所指的說道:


    “我說聖女啊,你好歹也跟你師傅說一說嘛。再這麽修下去,一個個本事學的不怎麽樣。”


    “回頭,可別在外麵,都把自己給氣死。落得個全軍覆沒,一個不留的下場啊!”


    古嘉嫿麵對徐州嬌的如此貶低,也隻能賠著臉,尷尬的笑了笑:“城隍大人說的是,此事,我會與師父提的。”


    經過徐州嬌的一番折騰,原本氣勢十足的使團隊伍。


    最後隻能灰溜溜的進城。


    徐州嬌望著進城的車馬,把目光重點放在了那幾個術士的身上:想在我京都城內搞事情,我讓你們全部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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