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擺宴席隻為納一個寡婦為妾,並且白得一個女兒的額老爺。


    一度成了整個京都城最大的笑柄。


    按理說,以這峨老爺的家世想納什麽樣的姑娘沒有?


    為什麽非要納一個死了男人,還帶著孩子的寡婦?


    京都百姓對此議論紛紛,猜測不斷。


    其中最被人說的最多的:


    就是這丁姨娘早就暗地裏跟峨老爺勾搭在了一起。


    所以才會在她男人死了還不到半年的時間裏,就被峨老爺風風光光的納進了府。


    為此,還不惜把正室---峨申氏,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然而過府後的丁姨娘,即便是未給峨老爺生下過一兒半女,也絲毫不影響她在吃穿住行方麵跟正妻享有同等待遇。


    就連同她帶來的那個女兒,過的也是嫡女般的生活。


    因為這事兒,額老爺到死都背著寵妾滅妻的名頭。


    但在福伯的一係列挖掘下,他發現事實卻並非如此!


    峨老爺他雖大張旗鼓的納了丁姨娘進門,從未踏進她的房門半步。從未同房過的兩人,怎麽可能會生的下孩子!


    姨娘也不碰,孩子也不生。


    那這峨老爺好吃好喝的供著丁姨娘母女,到底是為什麽呢?


    既是有如此大恩在前,黃柳氏為什麽還要跟外人串通一起,害了峨大人?


    徐州嬌最後帶著滿腹的疑問回到了將軍府。


    正在偏廳用飯的徐州闖夫婦,聽到下人通報小姐回來了,紛紛迎出廳門。


    當兩人看到抄著手走過來的女兒身後,還跟著一個光著小腳丫,委屈巴巴的奶娃娃時。


    驚得夫妻倆,嘴巴都張大了。


    嬌嬌跑出去整晚未歸,拐了一個孩子回來?


    已經餓的饑腸轆轆的小哪吒,聞到偏廳裏飄出的飯菜香,小肚子不由自主的咕嚕咕嚕叫了起來。


    小哪吒捂著自己的小肚子,往前走了幾步。


    對著贏甜眨巴著大眼睛,奶聲奶氣的說道:“這位姐姐,哪吒好餓,你可以請哪吒吃頓飯嗎?”


    聽到小哪吒在跟自己說話。


    被拉回思緒的贏甜,看著眼前這個長相可愛喜人的奶娃娃,心裏喜歡的不得了。


    尤其是被這句姐姐叫的,整個人都心花怒放起來:哎呦,這小嘴甜的哦~


    可當她的目光落在小哪吒那雙光禿禿,肉乎乎的小腳丫的時候。


    贏甜的眉頭頓時皺得緊緊的,她看向徐州嬌的眼神中帶著強烈的譴責。


    “嬌嬌呀,你怎麽不給這個孩子穿雙鞋呢!”


    “就讓這麽小的奶娃娃跟在你後麵走回來,你好歹抱著他也好呀!”


    說著,贏甜一把抱起了肉乎乎的小哪吒,貼貼他的小臉蛋,一臉心疼的說道:“瞧把小乖乖委屈的,心疼死贏奶奶了!”


    小哪吒趁機抱緊贏甜的脖子,對著她笑的一臉乖巧。


    徐州嬌她看著對自家娘親賣乖弄巧的小哪吒,冷笑著說了一句:“穿鞋?你見過大名鼎鼎的哪吒三太子穿過鞋嗎?”


    ?哪吒?三太子?


    贏甜聽到自家女兒說懷裏的小娃娃是哪吒三太子。


    她驚訝的看向懷裏的小哪吒,與他大眼看小眼。


    一旁的徐州闖看著,縮在妻子懷裏的哪吒三太子,臉上是同樣的驚訝和不解。


    他看向一旁的徐州嬌,問道:“嬌嬌,你怎麽把哪吒三太子給帶回來了?”


    徐州嬌看著從天而降的小奶娃,歎了一口氣,說道:“他呀,表麵是從神界偷溜下來的。實際上,是被神界丟下來的。”


    為了調查清楚黃柳氏,對峨府究竟恨從何來。徐州嬌打算先回城隍廟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她對著依舊雲裏霧裏的徐州闖,說道:“他是神界派下來助我的,最近就住在咱們家了。”


    “我還有事要回城隍廟處理。”


    “辛苦爹娘先幫我看一下小哪吒,別讓他出去亂跑。”


    說到亂跑這個問題,徐州嬌對著自家爹爹很是鄭重的叮囑道:“爹,您一定要看住他。”


    “他剛在第九閻王殿闖完禍,被我捆著拎回來。”


    “你們可不要被他的外表蒙蔽,這小東西可是個飛天遁地無所不能的主。”


    “千萬不要讓他偷偷溜出去!”


    說完徐州嬌看了一眼,趴在贏甜懷裏裝聽不見的小哪吒,對著自家爹爹繼續說道:“爹,若是他還敢繼續闖禍,那您一定要派人告訴我!”


    “我會把他捆起來,當陀螺一樣,抽回神界!”


    心虛的小哪吒,聽到徐州嬌對自己的威脅,小腦袋一縮,連忙保證道:“不會噠,哪吒不會闖禍噠,嬌姐姐不要把哪吒抽回去!”


    “哪吒會乖乖待在這裏,哪裏也不去噠。”


    在小哪吒一聲聲的保證下。


    徐州嬌拜別了爹娘。


    轉身離開將軍府,回了城隍廟。


    然而,令徐州嬌怎麽也沒想不到的是。


    她會在城隍廟門口遇見等待已久的峨老夫人。


    滿頭白發的峨老夫人,手持龍頭拐杖,在城隍廟前站的筆直。


    身後的丫鬟小廝手裏捧著一個又一個的盒子,裏麵裝著各種樣式的禮品和金銀。


    不難看出,她是來替峨髻賠禮道歉的。


    徐州嬌閃身進入城隍廟。


    通知竹致有貴客登門,要他現在就開門迎客。


    被提前迎進門的峨老夫人,在竹致的帶領下來到了偏殿。


    也就是徐州嬌辦公的書房。


    在這裏,她看到了顯露出真身的徐州嬌,正在微笑著等她。


    峨老夫人把手中的龍頭拐杖立在門旁,孤身進殿對著徐州嬌俯身一拜。


    “老身峨申氏,見過城隍大人。”


    徐州嬌看著把姿態壓的極低的峨老夫人,趕緊上前,想要將她扶起。


    誰知峨老夫人卻退後一步,對著徐州嬌再次俯身行禮,並向她請罪。


    “城隍大人,昨日峨髻大鬧了您的城隍廟,我這個做祖母的難辭其咎。”


    “今日一早,老身特來向您請罪。還望您看在他是我峨家唯一一個男丁的份上,對他減輕處罰。”


    “減輕的那部分,由我這個老婆子替他擔著。”


    說著,峨老夫人就要給徐州嬌跪下。


    “還望城隍大人開開恩,準了老婆子的請求。”


    徐州嬌一把抓住峨老夫人的手臂,將其扶起身,對著她寬慰道:“老夫人您多慮了,昨日之事本城隍已經調查清楚。”


    “這峨髻也是被有心之人誤導的,並不是他有意為之。”


    “況且他已經認識到了自身的錯誤,也受了五十藤鞭,這便夠了!”


    “老夫人無需再來請罪!”


    徐州嬌看著立在門邊的龍頭拐杖,對其一招手,把飛進來的龍頭拐杖,牢牢的握在手裏。


    她輕輕撫摸過這根龍頭拐杖。


    這是功勳和榮耀的象征,也是對峨老夫人一生的認可。


    它是峨老夫人耗盡一生心血,為朝廷撫育出兩代公正不阿,盡職盡忠的忠臣才的來的。


    這根龍頭拐杖可以上打昏君,下打奸佞。


    峨老夫人明明可以用這根龍頭拐杖,來求徐州嬌放過峨髻的。


    可她非但沒用,還把它立在門邊,孤身進殿向徐州嬌請罪。


    如此舉動,足以看出峨老夫人的虔誠與覺悟。


    徐州嬌在龍頭拐杖裏輸入一絲神力。


    可以保峨老夫人,安安穩穩的活過百歲。


    她將龍頭拐杖雙手遞還給峨老夫人,並對她說道:“我已經感受到了老夫人您的心意,此事已經揭過。”


    “還望峨老夫人,勿要放在心上。”


    緊接著,她把峨老夫人引到客座,命竹致為她奉上香茶。


    峨老夫人感覺這一切就像做夢一樣。


    她已經做好了為孫兒擔下重罰的心理準備。可誰知,城隍大人不僅沒有怪她,反而待她禮遇有加。


    峨老夫人想到她帶來的那些賠罪禮,對著徐州嬌委婉的開口道:


    “老身聽聞城隍大人在為百姓大肆修改河道,我這個老婆子也不能為大人您做些什麽。”


    “就略備了一些身外之物,打算為著京都百姓獻上一份力。”


    峨老夫人望向徐州嬌的眼神既真誠又忐忑。


    徐州嬌輕聲一笑,全部點頭收下。


    “即使如此,本城隍就先替百姓們,謝過峨老夫人的大義了。”


    說完,徐州嬌對著一旁的竹致吩咐道:“竹致,你去把峨老夫人帶來的所有物品全部登記在冊。”


    “把它們全部抬到河堰上,在功德碑上加上峨府的名諱。”


    至此,峨老夫人那顆懸著的心才徹底落地。


    她再次起身,對著徐州嬌直言道謝。


    徐州嬌對著重新落座的峨老夫人,試探性的開口:“老夫人言重了,我隻是宣揚了一下您的善舉,這沒什麽值得謝的。”


    “不過眼下,我倒還真有一事,需要老夫人您的幫忙。”


    峨老夫人半點沒有含糊的說道:“大人若是有用的上老身的地方,您直言便是。”


    “老身不會推脫半句!”


    “您也知道我剛接手這城隍廟,這廟裏很多記載百姓的文案不夠完整。”


    “這其中就有您家的,所以我想問問老夫人您,這其中都發生過些什麽!”


    峨老夫人十分配合的問道:“大人說的是哪部分?”


    徐州嬌看著她,鄭重其事的說道:“是關於府上的那位丁姨娘和她的女兒柳如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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