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常清大怒,直接怒扇他一巴掌,扇完還不解氣,又加了幾巴掌。


    陰山渡臉頰很快便腫了起來,嘴角流出一絲鮮血,可見胡常清用的力氣有多大。


    “你如今落我手裏還敢這麽猖狂,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嘴硬倒計時!”


    “係統,你還在等什麽。”


    原本在角落裏的武蘭,突然像變了個人,聲音冰冷的回複:“宿主,已經連接上了主係統,可以對目標任務進行掃描了。”


    “太好了,我真是一刻也等不及的想看,陰山渡淪落成我的舔狗了。”


    武蘭直接走向陰山渡,手指伸向他的太陽穴,原本還在掙紮的陰山渡瞬間癱軟,整個人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目標人物bug,重複,目標人物bug。”


    “鏈接主係統。”


    “重複bug,重複bug。”


    ......


    胡常清看著係統隻會重複這一句,心中疑惑:“係統,你怎麽了?”


    武蘭抽回手指,看著暈厥的陰山渡,心緒複雜:“宿主,我好像無法正常查閱目標人物的記憶。”


    “什麽無法查閱?那我們做這些不就是在找死嗎?”


    “我不管,你今天必須解決這件事情,實在不行就直接殺了陰山渡。”


    “不行,他是重要目標,我會請示主係統,還請宿主耐心等待。”


    說完武蘭直接扛起陰山渡,就要進山洞。


    “係統我看你真是瘋了,你的意思是要把自己留在這裏處理這些麻煩嗎?”


    幾個黑衣人雖然聽不懂她們之前說的是什麽,但這句麻煩還是能聽明白的,就是指他們。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率先發起了攻勢,直接被武蘭瞬間秒殺,根本看不見她是如何出手的,甚至都不曾放下陰山渡。


    解決完黑衣人,她扛著陰山渡直接進了山洞。


    現場隻剩一個小太監,他嚇得跌倒在地上,淡黃的尿漬從雙腿之間流出,苦苦哀求:“胡姑娘,求你饒我一命,我一直很聽你的話呀,今天的事我什麽都不會往外說的。”


    胡常清嫌棄的捂住鼻子,撿起地上的長劍,一步一步向小太監靠近:“我知道你很聽話,聽話的狗並不好找不是嗎?”


    她毫不猶豫的刺向小太監:“可我戲必須要做全套啊,你那麽聽話一定會理解我的是嗎?”


    小太監眼睛睜的圓圓的,雙手死死抓住刺入腹部的劍:“你明明說要替我全家報仇的啊?為什麽?”


    胡常清笑聲如銀鈴一般清脆,狠狠抽出手中的劍:“自然是因為,那都是假的啊,你一個孤兒,哪裏來的家人?”


    “哦,也不對,你死了,說不定就找到了。”


    小太監直到咽氣都在死死的盯著她,好似要記住這個女人陰毒的臉孔。


    等太陽快下山的時候,武蘭才從山洞出來:“宿主,目標人物已經成功鎖定。”


    陰山渡從武蘭身後的陰影處緩緩走出來。


    整個人依然是那副玉樹臨風的模樣,隻是少了些對她的齜牙咧嘴,多了幾分溫柔和煦。


    “常清,我好想你。”


    胡常清從未見過這樣的陰山渡,不由得愣住了神。


    “宿主,這次與主係統連接耗費了太多能量,我會休眠一段時間。請宿主自行完成接下來的任務。”


    “還請宿主暫時保持與目標人物的距離,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可此時的胡常清整個人都迷失在陰山渡那如春風一般醉人的微笑裏,哪裏還聽的進這些,隻知道係統會像之前那樣休眠。


    說完武蘭又恢複成之前的樣子。


    直到大皇子陰山乾率兵找來,胡常清才勉強控製住自己的心神。


    胡常清對著所有人謊稱是這個小太監欲謀害二皇子,她跟婢女隻是無意間聽到了小太監與黑衣人的對話。


    她們偷偷跟著二皇子來到這,發現山洞前布滿了黑衣人,小太監命黑衣人殺了二皇子,二皇子不敵,就被擒住了。


    後來黑衣人不知為何起了內訌,自相打鬥了起來,她跟婢女是看黑衣人死傷殆盡才衝出來救了二皇子。


    陰山乾看了看全程不吱聲的二弟,問他事情真的像胡小姐說的那樣嗎?


    陰山渡點頭。


    陰山乾湊近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問他可是哪裏不舒服?


    陰山渡搖頭說,多虧胡小姐來得及時,自己並無大礙。


    陰山乾又問了幾個問題,都被陰山渡敷衍過去。陰山乾看著他麵上,身上並無任何不妥,便帶三人回去。


    隨行的禁軍帶走了所有屍首。


    之後的陰山渡便時常去太傅府探望胡常清,整個京都一度傳出胡家小女兒是要做二皇子妃的傳言。


    到了十四歲的胡常清,對自己的名聲極度在意。


    她不斷地參加詩會,頻頻展露出出口成章的天賦,有不少佳句廣為流,在眾多學子中爭相拜讀。


    例如: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例如: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例如: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


    佳句有太多太多,而且涉及範圍廣泛,不管你是少年英氣還是中年持重或是老年遲暮,她的詩總是能與不同階段的人產生共鳴。


    傳殊不知她所有才學都是靠抄來的。


    她名氣扶搖直上,最終撞上了當時京都的第一才女---管芝。


    她與管芝相遇在閱山女學,當時她久負盛名,被閱山女學請來做學術交流。


    學會上她一時得意當眾吟誦起了詩句:


    煙籠寒水月籠沙,


    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亡國恨,


    隔江猶唱後庭花。


    現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讚頌敬仰之聲更是連綿不斷。


    隻有管芝站起來問了一句:“敢問胡小姐何為《後庭花》?”


    “這首詩明顯是夜泊酒肆有感而寫,前半段述景,後半段諷刺,可這後半段諷刺的明明就是國勢衰退,當權無道之景。這不像是胡小姐該有的感悟。”


    “更像是一位在官場無能為力,改變不了國家腐朽現狀的愛國文人。”


    有了管芝的提問,現場很多人醍醐灌頂,。


    是啊,大隱朝曆代賢治,百姓生活安居樂業,就算是偶爾有外敵來犯,朝廷也會快速迎戰,勇猛退敵。這太傅家的小姐怎麽會有亡國恨這種感悟?況且,本朝從無《後庭花》這種曲目傳唱。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匯集在胡常清的身上。


    胡常清磕磕絆絆的說是她也是最近在讀史卷,才會有感而發。


    可學術交流會上,你對史卷有感而發不稀奇,畢竟讀史卷就是為了通博古,勵今朝。可這首詩明顯是對統治者腐朽昏庸的憂慮,與實景對不上。


    這絕對不是一個深閨小姐能寫出來的。


    學術會上的事很快流傳出來,胡常清的死忠黨自是相信她的才華斐然,而有理智的學者結合她以往風格四散的詩句很快得出結論:此人是一個沽名釣譽,剽竊他人詩句的小人。


    破了名聲的胡常清氣不過,吩咐婢女武蘭暗地裏收買混混,在人聲鼎沸的鬧市當街攔住管芝的去路,撕扯她的衣裳,出口誣陷她與他們幾人有染。


    事後胡常清仍是不解氣,便帶著家中打手上門行凶。在行凶時更是口出狂言,笑問對方我就是抄的,你能拿我怎樣?


    此事當晚便被胡太傅知曉,胡太傅心疼幼女,以為胡常清是氣不過管芝公然損壞自己的名聲才會給管芝一個教訓,結果管芝內心脆弱想不開自盡了。


    胡太傅吩咐自己的大女婿程錦雲辦理好此事,務必保護好小女兒的名聲。


    此事之後胡常清越發猖狂 凡是跟她對上的人,十有八九沒有好下場。因為是太傅之女,又得皇子青睞,她在京都的風光獨一無二。


    時間來到十六歲的胡常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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