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調查同樣沒有進展,因為寒冷的天氣中,走在街上的路人們更是都用帽子和圍巾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令在監控中出現的不少人都沒有露出完整的臉,同樣沒辦法通過麵部識別係統進行身份識別。


    雖然無法通過監控找出可能的嫌疑人,但是雷霆綜合了四樁案件的資料後,對這樁連環襲擊案做了一個地理側寫。他在地圖上標出犯罪地點,找出受害人的活動區域,對此進行分析與聯係。通過這種方法,可以大致確定出犯罪人的活動區域,也可以分析犯罪人的住處等信息。


    分析結果顯示,四名受害者生活在不同的街區,有著不同的活動軌跡。但是除了鄭媛外,其他三名受害人都住在城北範圍內。顯然這一帶屬於犯罪嫌疑人的活動區域,她極有可能也住在這片區域。


    基於雷霆的這一分析結果,馬嘯劃定城北一帶自香樟街至綠楊路的7個派出所地區為重點排查區,要求將這一區域所有身高一米七以上,體格健壯,容貌欠佳,離過婚或有過感情挫折史,年齡30至50歲的女性一個不漏地展開排查。


    作者有話要說:  新一輪的競猜環節又到了,下一章節中,即將全新登場的動物菌又會是誰呢?筒子們注意以下兩個關鍵詞。


    1、卵生動物(乃們是不是懷疑本導演收了卵生動物們的禮呀!天地良心木有啊)


    2、顏值萌萌噠(星星眼說一句,本導演是這種動物的迷妹)


    好了,筒子們開動腦筋吧,或者隨便押一個來碰碰運氣吧。紅包在向乃們招手哦!:)


    第78章


    這天晚上, 池清清在雷霆家吃晚飯。


    自從春節期間雙方父母正式見過麵後,池清清在雷氏夫婦眼中就等於是準兒媳了。謝芳經常叫她過來家裏吃飯,一周一次的頻率是怎麽都少不了的。


    池清清和謝芳相處得很好。因為謝芳這位準婆婆優雅和善,一點都沒有所謂藝術家的清高孤傲。她待人永遠溫文有禮, 和藹可親。


    為此,池清清不隻一次私下對雷霆說過:“你媽媽真好,我很喜歡她。”


    雷霆嘻哈一笑:“喜歡就好。否則, 如果我要夾在老婆和老媽之間當夾心餅幹的話,那可就太慘了。”


    池清清傲嬌地一哼:“誰說要當你老婆了?還有, 某人有求過婚嗎?怎麽我一點都不記得呢?我還這麽年輕,不至於就記憶力退化了吧。”


    “某人是還沒有求過婚, 不過求婚這麽大的事, 需要充足的時間籌劃與準備。稍安勿躁啊!”


    滿意地莞爾一笑後,池清清不忘叮囑雷霆說:“如果某人正在做相關的籌劃準備工作, 我事先聲明, 千萬別把求婚戒指藏在蛋糕裏給我吃。我小時候吃那種包著硬幣的所謂吉祥餃子時被噎過一次, 那叫一個難受啊!提起來都是寬麵條淚。類似的經曆我絕對不想再有第二次。”


    “ok,收到。親愛的你放心,我一定會避開這個雷區了。”


    這天雷家的晚餐桌上, 照例又少了雷軍這位一家之主, 他去了外地公幹。雷霆一邊吃著飯, 一邊隨口說:“老爸今天怎麽又不在家,我好像有十天半個月沒有見過他了。”


    “你們父子倆,一個賽一個忙, 害得我每次想要湊齊一家人吃頓飯都要費好大的勁兒。”


    “媽,我也不想這麽忙,可是工作需要,有什麽法子呢?”


    謝芳不無嗔怪地說:“當初安排你在出入境處上班上得好好的,你非要調職去幹刑警。如果現在還留在出入境處工作,你就不會忙得每天不著家了。”


    “媽,出入境處的工作太舒服了,更適合養老。我才二十來歲就過那種四平八穩的生活不合適,當然要趁著年輕挑戰一下自己了。是吧?清清,你別隻顧吃飯,也幫我說幾句話呀!”


    池清清才不傻呢,她然不好幫著謝芳說雷霆,也不好幫著雷霆駁謝芳,置身事外是最聰明的辦法。所以她眨巴著眼睛笑道:“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說話的。你和伯母慢慢聊,我就不插嘴了!”


    晚飯後,一位鄰居家還在念小學的女生來到雷霆,在謝芳的指導下練習鋼琴。


    雷霆則帶著池清清進了自己的房間。兩個人一起坐在飄窗上聊天時,他把白天接手了連環襲擊案的事告訴了她。


    池清清聽得差點沒跳起來,她義憤填膺地說:“那個瘋女人果然又出來作案了。不但連續襲擊了三個無辜的女人,最新一位受害人還因此死了。天啊!我就說她很危險吧,你們警方得趕緊把她揪出來才行啊!”


    “我們正在努力,昨晚她才剛剛犯過案,按理應該有幾天的冷靜期。但願這期間,城北一帶的排查工作能有好消息。”


    話雖如此,但雷霆對此並不持樂觀態度。因為地毯式的排查需要時間,城北一帶不知有多少住戶,哪怕日以繼夜的進行核查,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徹底查完。而作案人目前的作案頻率基本上是一周一次,這樣下去隻怕還會有第五名受害者出現。


    為了避免悲劇再次發生,警方已經對外公布了這一案件。呼籲廣大市民尤其是年輕女性要注意防範,盡量避免獨自夜歸,以免成為犯案者的最新獵物。


    因為鄭媛遇襲時自己就在現場,池清清特別關注這樁案件,也十分不忿於女嫌犯這種遷怒他人的惡劣行為。她很希望能盡快把對方揪出來,思索著自己是否為之能盡一份力。


    “你說後麵的三樁案子都發生在城北一帶是吧?這幾天我應該又會有附身現象出現了。如果女嫌犯是一周一次的犯罪頻率,或者,到時候我可以附身某種夜行動物在城北一帶協助偵查。”


    雷霆十分認同:“嗯,這個可以有。”


    “對了,夜行動物有哪些呀?還有,你覺得我附身哪一種展開偵查最好呢?”


    雷霆想了想:“我覺得貓頭鷹最合適,不但夜視能力極強,還擁有空中巡邏的便利模式。你如果附身一隻貓頭鷹,就等於我們有了一隻人工智能的偵查機。”


    池清清拍板訂了:“ok,那就選擇貓頭鷹作為我的最新附身對象。親愛的,等著你的人工智能偵查機上線吧。”


    城北一帶地毯式的排查工作正在日以繼夜的進行中,符合犯罪嫌疑人要求的人頭線索十分之多。因為在離婚率急速增長的大都市中,人到中年遭遇婚姻危機的女人可謂不勝枚舉。


    然而,排查才進行了不過兩天,新的襲擊案又發生了。就在樊佳宜遇害的相鄰街區,一位名叫田欣的女人,在午夜十二點獨自回家的途中遭人襲擊,頭部受到重創,當場身亡。


    接到報案後,雷霆和馬嘯第一時間趕到現場。那時候,田欣的丈夫高然正蹲在警戒線外嚎啕大哭。就是他發現了妻子的屍體。


    據高然說,妻子田欣周末晚上經常去附近的一家麻將館搓麻將,一般總在十二點鍾結束牌局回家。可是這天晚上,都快淩晨一點了還不見她的人影。打手機又沒人接,所以他就不放心地出去找人了。誰知道,半路上卻發現妻子滿頭是血地倒在地上,已經沒有呼吸了。


    法醫在案發現場完成了對屍體的初步檢查後,告訴了兩名刑警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這位受害者和前麵幾位不一樣呢。前幾位受害者是被嫌犯揪住頭發往牆上撞,她卻是後腦勺遭到鈍器重擊,一下就被砸死了。頭部其他部位的傷口都是死後傷。”


    馬嘯十分意外:“什麽?居然改用鈍器襲擊了。這個瘋女人現在到底是有多瘋啊!一開始還隻是傷人泄憤,現在都直接演變成殺人了!對了,知道是什麽鈍器嗎?”


    “在死者的頭部傷口裏發現了磚頭的碎渣,凶器顯然是一塊磚頭。鑒證科正在四處找呢,理論上它應該會被遺棄在現場附近,因為凶手不可能拿著一塊磚頭到處走。”


    在田欣的屍體旁蹲下來仔細觀察了一番後,雷霆一臉滿是迷惑的神色說:“馬叔,好奇怪,這名受害人和之前的四名受害人外表特征完全不同呢。”


    之前遭到襲擊的四名受害人,包括鄭媛在內,都是清一色年輕漂亮時髦的未婚女性。可是田欣卻是一位年近三十的已婚婦人,雖然長相還過得去,但並不夠標致。


    更重要的是,田欣的衣著打扮一點都不光鮮。因為是在家附近的麻將館打牌,她就穿著一身臃腫不堪的家居棉服。半長不短的頭發就隨意地束在腦後,發尾枯黃開叉,顯然有段時間沒去發廊打理過了。


    馬嘯也注意到了田欣與前四名受害者的明顯不同,蹙著眉頭說:“作案手法不同了,受害者的特征也不同了。奇怪,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變化呢?”


    雷霆補充說:“除了施暴方式與選擇受害人方麵發生了變化外,作案人的作案頻率也加快了。時隔兩天就再次犯案,這種冷靜期的縮短,預示著嫌犯變得越發瘋狂。”


    “也許我們對媒體公開此案,令她受到了刺激,導致犯罪行為模式急劇改變。而這樣的頂風作案,往往意味著罪犯在故意向警方示威。小雷,這個瘋女人看來是下戰書來了呢。”


    “來就來吧,who怕who啊!她越是瘋狂作案,就越是容易留下線索露出馬腳。鑒證科要是在現場勘查中有所發現的話,咱們就不愁逮不著這個女瘋子了。”


    鑒證科在命案現場以及周邊地區進行了仔細的勘查。


    作案凶器的磚頭很快在案發地點附近的綠化帶裏找到了。磚頭表麵還染有死者田欣的血跡。可惜因為磚頭的表麵太粗糙,無法印下完整的可供識別的指紋。而在磚頭最粗糙的部位勾著一個小小的褐色毛球,無形中證明凶手應該戴了一副毛線手套。


    一般凶手作案不會戴毛線手套,這是人們在冬季用來禦寒的東西。乍暖還寒的初春時分,可能因為晚上氣溫較低,所以凶手戴著毛線手套直接出門作案了。毛球顯然是從手套上勾下來的,被鑒證人員分門別類地裝進證物袋留待進一步檢查。


    除此外,在屍體旁的一灘血泊中留下了一個半弧形的血鞋印。鑒證科根據現場情況推測,極有可能是凶手砸得被害人頭破血流後,流淌的鮮血漫過了凶手的足尖,所以留下了這個血鞋印。但是,這枚不完整的血鞋印僅有足尖的小半個弧形。沒能清晰地印出整個腳印,無法用來做對比。


    這樁案子的線索不夠多,但與以往襲擊案的不同之處卻太多,令雷霆無法不產生一個新的設想。


    “馬叔,我覺得這樁案件的變化太多了,從受害人的選擇,到攻擊方式,到作案頻率,全部都和以往不一樣。會不會並不是同一個人犯案,而是模仿作案呢?”


    馬嘯也有同感:“嗯,我也這麽想。”


    因為這樁連環襲擊案警方對社會大眾公開過。雖然沒有具體細節,但作案人的作案對象是獨自夜歸的女人,這一點眾所周知。


    而且樊佳宜前兩天剛剛在隔壁街區遇害,她滿頭是血的屍體是被一位起早的菜販發現的。很快一傳十、十傳百,令附近許多人都知道有個女人被連環傷人狂打破頭死了。如果有居心叵測的人想要混水摸魚,借機殺人並嫁禍給身份不明的連環傷人狂,那還真是挑對了時候。


    不過,雖然有這種可能性,警方也不能完全排除是同一名嫌犯作案。雖然犯罪模式的變化太大,但也極有可能是女性嫌犯受到強烈刺激後發生的轉變。


    在兩種假設都有可能的情況下,馬嘯思索片刻後做出決定:“小雷,這樣吧,你先負責調查一下死者田欣的個人情況,看是否有人企圖對她不利。如果查不到相關線索,再把她歸為連環襲擊案的受害人也不遲。”


    “是,馬叔。我現在就去找田欣的丈夫好好談一談,看看他是否會是那個想要混水摸魚的人吧。”


    對於任何死於凶殺的女性死者,警方首先要調查的就是是否情殺。而在這種假設前提下,受害人的丈夫或男友往往是重點懷疑對象。


    而田欣的丈夫高然似乎也有理由被懷疑:一來案發當晚他獨自一人在家,沒有時間證人;二他也是第一個發現妻子遇害的人;兩點都足以令他有機會下手除去妻子,再來假裝傷心地扮演一個悲痛欲絕的丈夫。


    不過,在與高然進行了一番談話後,雷霆就初步將這個男人剔出了嫌犯名單。因為從高然的談吐中,他可以看出這是一個老實懦弱的丈夫,家裏大事小事都聽老婆的,一切都由老婆安排籌劃。田欣一死,他既傷心欲絕又六神無主,以後的日子要怎麽過下去都全然沒了主張。


    說得通俗直白一點吧,高然十分依賴田欣。這種依賴心理令他的生活中絕不能缺少老婆的存在,所以也就絕對不會殺死老婆。


    雷霆的這一判斷,在後續的調查中得到了相關確認。有關高然對妻子田欣的言聽計從,在他們的親朋好友口中比比皆是,大家都眾口一辭的認定高然是絕對不會殺田欣的。


    高然的母親方紅珍更是如是形容:“我兒子怎麽可能會殺兒媳婦呢?你們都不知道他多寶貝她,隻差沒打個神龕把她供起來了。”


    田欣二十八歲,高然三十歲,他們都是s市人,在同一家房產中介公司工作,兩年前把同事關係發展成了夫妻關係。


    剛結婚的時候,一對年輕夫婦把新家安在了高家,與高然守寡的母親方紅珍一起生活。不過一年後,小兩口就利用全部私蓄和一部分借款付了首付,在同一片街區買了一套兩室一廳的二手房,搬出來過起了二人世界的日子。


    因為小兩口的新家與婆家挨得很近,所以方紅珍經常過去兒子家,幫忙洗洗涮涮打掃衛生外帶燒飯。老街坊們都紛紛取笑她不知道享清福,兒子兒媳都搬出去單過了,她還像個老媽子一樣天天跑過去替他們料理家務。


    對此,方紅珍總是笑嗬嗬地說:“唉呀,你們別總說我了,你們還不是和我一樣為了兒女做牛做馬嘛!張大媽,你有本事別幫女兒帶外孫啊!李大媽,你有能耐也別掏腰包幫兒子買新房子呀!”


    對於兒媳婦的突遭橫死,方紅珍和兒子一樣悲痛欲絕,她抹著眼淚傷心地說:“欣欣剛剛查出懷了孕,我還等著抱孫子呢,怎麽就出了這樣的事呢?是誰這麽狠心殺了她,還連累了沒出世的孩子。真是太可憐了!”


    雷霆意想不到地吃了一驚:“啊,田欣懷孕了嗎?”


    高然在一旁有氣無力地點頭:“是啊,剛剛懷孕五周,還看不出來。”


    雷霆想不通:“她都懷孕了,居然還去熬夜打麻將,為什麽不留在家裏好好休息呢?”


    高然欲言又止,方紅珍站出來解釋說:“唉,欣欣認為自己才懷孕五周而已,加上年紀輕底子好,就覺得偶爾搓搓麻將沒關係。還說我們不能以此剝奪她的個人愛好,要尊重她個人的生活習慣。我們也就不好多說什麽了,畢竟周末搓個麻將也不算什麽大事,沒必要鬧得她不開心。誰能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啊!早知道會這樣,我當初拚死也會攔住她不讓她晚上出去搓麻將的。”


    “可是警方前兩天剛剛公布了有連環襲擊案針對女性展開,你們也沒注意一下嗎?”


    高然滿臉愁苦地歎口氣說:“我們看了新聞,但新聞上發生的事情總感覺離自己的現實生活很遙遠。欣欣並不以為然。而且她還說,警方都已經成立專案組展開調查了,犯人肯定會龜縮起來不敢輕舉妄動。加上麻將館就在家附近,所以她覺得不會有什麽事,就沒有取消周末的牌局。事實上,那家麻將館的生意也沒有受到什麽影響了。”


    雷霆還能說什麽呢?的的確確,許多人看新聞都有這種心理,感覺那是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與自己的生活毫不相幹。而且就在家附近活動,也會令他們產生一種虛假的安全感,認為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不會有事。殊不知,這種想法會導致警惕性的放鬆,反而更容易讓壞人有機可乘。


    雷霆花了整整兩天的時間調查田欣的人際關係,卻沒能發現任何對她不利的人或事。無論是個人私生活中,還是在工作方麵,她都沒有與人為敵或結怨。最終,她被歸類為連環襲擊案的最新受害人。


    短短三四天的時間內,就發生了兩起襲擊案。而且兩名女性受害者都死於非命,這令警方麵臨的壓力山大。為了盡快偵破案件,所有辦案警察都在加班加點的工作,一個個全忙得筋疲力盡。


    七個基層派出所的地毯式排查中,每天都有符合犯罪嫌疑人的名單報上來。少則十幾個,多則幾十個,匯總到專案組後,由幾名刑警分別負責逐一核查。期間有過幾次興奮點,但很快都被否定了。空歡喜一場。


    池清清很想替男朋友排憂解難。然而她這台人工智能偵查機還沒來得及上線,第五位受害人田欣就已經遇襲身亡。這讓她懊惱萬分:早知道那個瘋女人會提前行動,我的附身技能也就提前上線了!可是這種事沒辦法早知道。唉!


    雖然沒能在田欣遇襲那晚及時“上線”,但池清清打算附身貓頭鷹的計劃還是如期進行。她想:如果那個瘋女人已經瘋狂得隔兩天就出來作案一次的話,那麽也許這天晚上,我會有機會與其狹路相逢呢?


    抱著這種想法,池清清當晚入睡時,一再在潛意識裏強調自己想要附身的魂遊對象——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今晚讓我附身貓頭鷹吧!今晚讓我附身貓頭鷹吧!今晚讓我附身貓頭鷹吧!


    深夜,萬籟俱靜的城郊,一片山林上空盤旋著一隻正在覓食的貓頭鷹。它有著圓圓的腦袋,毛茸茸的身子,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極目四眺。盡管夜色深濃漆黑如墨染,但是黑暗中的一切卻都被它盡收眼底。


    地麵上,一隻正在活動的肥碩田鼠引起了貓頭鷹的注意力。它迅速俯衝下來,悄無聲息地接近獵物。展開突襲的那一刹,它迸出一聲陰森尖利的叫聲,置獵物於極度的恐懼之中,從而乖乖束手就擒。


    抓住那隻田鼠後,貓頭鷹立刻開始進食。貓頭鷹的素囔具有消化能力,吃東西時經常是先把食物連皮帶骨一口吞,然後再將消化不了的骨骼、羽毛、毛發等一小團一小團地通過食道和口腔吐出來。


    當池清清的靈魂就位這隻貓頭鷹的身體時,它正在吞食著這隻活蹦亂跳的田鼠。不用說,這令她萬分難受:天啊!是老鼠嗎?我居然在活吞老鼠。這……雖然我平時喜歡吃刺身,可是生吃老鼠這種事……真是巨惡心啊!


    然而,池清清再怎麽巨惡心也沒辦法,畢竟貓頭鷹需要這頓美食。如果不讓它吃飽肚子,她這個人類的靈魂就沒辦法操縱這個鳥類的身體去展開偵查工作。皇帝還不差餓兵呢。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的競猜環節有了兩位勝出者,分別是“碧雪千尋”與“拽拽小肥龍”,恭喜乃們押中了貓頭鷹。這種長得像貓的鳥類真是萌萌噠有木有?堪稱大眼萌神一枚,歪著頭的樣子更是萌爆了!


    無圖無真相,現在上圖為證。(話說本導演原本準備了一張超萌的貓頭鷹圖片,可是微博相冊突然抽風進不去,隻得臨時在網上挑了兩張)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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