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興學從成年後,大半時間都是混跡在男人堆裏,那些個帶著點顏色的話題他也沒少聽。


    他和媳婦兒好不容易走到了最後一步,眼看著隻要他在努力努力,就可以過上真正意義上的老婆孩子熱炕頭的日子,突然媳婦兒如此冷淡,難道真的是他在那方麵,讓媳婦兒不滿意了?!


    周興學心裏不是滋味,但是是涉及男性尊嚴的問題,他又不好意思問時嫣。


    最後,周興學隻好淒淒慘慘的湊在時嫣的身邊坐了好一會兒,看時嫣還沒有要睡覺的意思,他隻好乖乖坐正,真的翻看起手上的專業書來。


    時間一晃而過,桌上的蠟燭已經燃了大半,而大雜院裏的家家戶戶也早已熄了燈。


    時嫣將手上的書翻完了,抬起頭看到窗外一片漆黑,時嫣才驚覺時間不早了。


    雖然想著這個時間估計趙家人早就睡了,估計想要密謀什麽也都密謀完了。


    但時嫣還是不死心的將異能探了過去,卻沒想到竟然查探了如此毀三觀的一幕。


    漆黑的小屋內,比白天看起來還要擁擠的多。


    本來因為擺了櫃子桌子箱子後,趙家的外屋隻剩下一條隻夠一人通行進裏屋的通道。


    此刻的通道上,並列擺著三個大木箱子,而平時甚少回家的趙佩佩,就躺在由這三個木箱組成的臨時床上睡得正香。


    漆黑的屋子內,從裏到外,響著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照這個情形看,趙家人應該是都已經睡著了的。


    可時嫣通過異能,卻探查到,那個一向笑的和藹,教育起人來正氣凜然的趙老頭,此刻卻蹲在用木箱組成的臨時床邊。


    他的手已經伸進了被子中,能看到被麵正不規律的上下浮動著,而趙老頭也是一副激動非常的樣子,氣喘如牛。


    甚至,這會兒正用空著的那隻手,急切的解著自己的褲腰帶。


    “禽獸!”


    時嫣看到這樣的畫麵,實在是沒控製住,直接罵出了聲。


    雖然時嫣對趙家老小都沒有什麽好感,但看到如此違背倫常的一幕,時嫣還是想教育教育他。


    慶幸這個時候,大部分人家中都是黃土地麵,時嫣直接異能幻化成實體的荊棘藤蔓,然後在黑暗中鑽出地麵,狠狠的在趙老頭最脆弱的地方紮了一下。


    “啊!!!!!!”


    一聲慘叫,驚的時嫣趕緊將藤蔓和異能都收了回來,接著回過神來,就看到周興學帶著擔憂的神情看著自己。


    “媳婦兒,你剛才是罵我嗎?”看自家媳婦兒似乎終於回過神來看向自己,周興學小心翼翼又委委屈屈的開口詢問。


    “沒有沒有。”


    “誒,你聽,外麵是不是有聲音?”


    時嫣也沒想到自己一時激動罵出的話,讓周興學誤會了,連忙開口轉移他的注意力。


    不過,時嫣這一招,也確實很管用,因為趙老頭的叫聲實在是太慘了。


    就算門窗都關的嚴嚴實實,時嫣和周興學都一樣聽得一清二楚。


    時嫣他們這住在斜對麵的鄰居都聽得一清二楚,趙家又是在大雜院的中心地帶,自然他的慘叫聲,也將住在趙家對麵和隔壁左右的鄰居,都驚醒了。


    “媳婦兒,那我出去看看,對麵的燈都亮了,別是遭賊了,我也能搭把手。”


    話題是時嫣找的,周興學想出去看看,時嫣也不好阻止。


    時嫣看著窗戶外,發現大雜院裏現有的住戶,基本都有人出來,就連隔壁的祖孫倆,時嫣坐在屋裏,也聽到了隔壁的開門聲。


    “老趙,老趙!”


    “吳翠菊!吳翠菊!”


    “開開門,出什麽事了?”


    “快開開門!”


    圍在趙老頭家門口的,都是各家的男人們,時嫣分明看到站在最前麵叫門的常叔手上,還拿著把磨地鋥亮的菜刀。


    隨著常叔的叫門聲出現後,趙老頭的慘叫聲就停了,接著趙家的大門被人從內打開,接著露出了吳翠菊那張帶著慌張的老臉。


    “快進來,快進來看看我家老趙,他躺在地上疼的厲害,我搬不動他!”


    吳翠菊慌張的讓開了位置,時嫣透過窗戶,就看到由常叔為首的幾個大男人都擠了進去。


    時嫣沒有異能探查屋內的情況,免得大家拉拉扯扯,會讓她看到什麽不該看的髒東西。


    大概過去了十來分鍾的樣子,時嫣就看到常玉川和周興學兩人抬著被裹得嚴嚴實實,還在不停痛苦呻吟的趙老頭走了出來。


    最終,趙老頭在常叔的指揮下,被周興學和常玉川一塊,放在了常家日常用來拖糧食的推車裏。


    “好了好了,大家都回去睡吧,都是要上班上學的人。”


    “吳妹子拿上錢,我和我家老二跟你一塊,把老趙送醫院去。”


    周興學因為明天還要上學,便被常叔給趕回了家。


    周興學將屋門關上,當抬頭對上時嫣看來的視線時,周興學都不用時嫣詢問,自覺地就開始分享自己看到的事情。


    “趙伯起夜,被老鼠咬了子孫根,我進去的時候他正疼的在地上打滾呢,也不知道醫院治不治的好。”


    周興學的語氣裏全是後怕,畢竟當他得知趙伯如此痛苦的原因,是因為傷了那處。


    周興學一下就回憶起來,兩年前的火車上,自家媳婦兒一杯子滾燙的開水,製住歹徒的壯舉。


    所以,他這會兒也有種錯覺,覺得胯下涼颼颼的。


    “是嗎?起夜被咬了那裏。”


    “去了醫院,是不是治不好就得給割掉啊!”


    雖然事情是時嫣做的,就算被誤解是被老鼠咬的,時嫣也不在意,對於趙老頭那樣偽君子,看他痛苦,時嫣隻有幸災樂禍的份。


    “媳婦兒,是不是我哪做的不好?你別說這麽恐怖的事情,行嗎?”


    看周興學真有些恐慌的樣子,時嫣忍不住笑了。


    “我不說就是了,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一塊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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