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壯壯突然大喊出聲,時嫣下意識手上就卸了些力,被抓著的張壯壯立馬就察覺到了。


    “嫣姐,你先拉我上來,可千萬別鬆手啊。”


    時嫣:“知道了。”


    時嫣深吸了口氣,藤蔓也配合著慢慢往上頂,終於是將人給拉回了岸上。


    隻是張壯壯上了岸後,也沒想著緩緩,落地後,一股腦的就爬了起來,又朝著右手邊的蘆葦叢裏鑽。


    “嫣姐,你就在這等等我,我剛才在泥裏看到這個方向有什麽東西反光,說不定是什麽寶貝。”


    張壯壯邊往裏走邊說著。


    “哎呀!怎麽是個餅幹盒子?”


    “我還以為是什麽寶貝呢?誰這麽無聊,把餅幹盒子扔在這。”


    時嫣眼睛盯著張壯壯消失的風向,聽著他略帶失望的自言自語,用異能快速催動著藤蔓,將剛才張壯壯因為摔倒而掉出來的蟲子全扔回破陶罐裏。


    “這是什麽?怎麽有人把這種東西扔在這?”


    伴隨著張壯壯驚訝的聲音傳來的,還有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響。


    “嫣姐,你快來!我好像遇到大事了!”


    時嫣很是疑惑,才這麽一會兒的功夫,張壯壯又折騰了些什麽。


    時嫣先將陶罐放在一旁的平地上,朝著張壯壯聲音朝來的方向找去。


    扒開幾層蘆葦,就看到張壯壯正跟個大狗狗一樣,喪喪的蹲在地上,而他的眼睛則帶著些委屈和懊惱的看著時嫣走來的方向。


    等到時嫣來到他身邊後,他才再次有些懨懨的開口:


    “嫣姐,你看看,這個是不是骨灰?”


    “我剛才隻是太過驚訝了,就這麽一鬆手,就摔開了。”


    時嫣有些無奈的蹲下身來,看著餅幹盒子裏裝著的東西:


    一個類似是牌位底座的木頭,和一個刻著“奠”字的黑色木盒。


    大概是因為東西是裝在餅幹盒裏一塊落地的,所以餅幹盒裏的東西沒有太大的損壞,如今最顯眼的就是黑色盒子的盒蓋被摔開了,有黑色的粉末從盒子裏漏了出來。


    時嫣幹脆的伸手,撚起一點漏出來的黑色粉末,接著湊在眼前查看,又用指尖搓了搓。


    她這大膽的動作,可是嚇壞了一旁的張壯壯。


    張壯壯有些慌張的拍了拍時嫣的手,想將她手上的“骨灰給拍掉”,同時嘴上也不消停。


    “嫣姐,你這是幹嘛啊?這可是骨灰,哪能隨便碰的,萬一被纏上怎麽辦?”


    時嫣不想聽張壯壯大驚小怪,幹脆將摸過“骨灰”後,此刻泛黑的手指往張壯壯的眼前伸了伸。


    “壯壯,封建迷信要不得?”


    “而且這麽大的太陽在呢,你怕什麽?”


    “再說了,你有見過能把手指頭染黑的骨灰嗎?”


    張壯壯被問的滿臉疑惑,但還是有些憨憨的開口:


    “我,我,我沒見過骨灰長什麽樣啊!”


    時嫣無奈的歎了口氣。


    “那你總見過炕灰吧?每次你家扒炕灰的時候,不是隻要碰到,就弄的到處都是這樣黑乎乎的,不信你也摸摸看。”


    張壯壯看了看時嫣髒髒的手,又看了看餅幹盒裏的黑灰,這會兒他已經有點相信時嫣說的話了,但對於時嫣讓他摸一摸的提議,張壯壯依舊是敬謝不敏。


    “那為什麽要在骨灰盒裏放炕灰?”張壯壯還是不解。


    “看看就知道了。”


    在末世,時嫣也不是沒見過骨灰,畢竟普通人死後,要是不想讓人變成喪屍,將屍體火化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所以在看到盒子裏東西的第一時間,時嫣就確定這骨灰盒裏放的並不是骨灰,也就不存在什麽玄學方麵的東西。


    時嫣幹脆的拿起盒子倒扣,開口朝下,任盒子裏的黑灰全落在餅幹盒子裏後,時嫣又將盒子擺正,朝盒子裏看去。


    就看見盒子的最下方塞著個折疊起來滿是黑灰的牛皮紙信封。


    時嫣將信封拿了出來沒急著拆,而是捏了捏信封的厚度,接著將視線轉向張壯壯。


    “壯壯,餅幹盒是你發現的,這個信封就你來拆吧!”


    張壯壯對於時嫣一係列的操作還有些懵,但時嫣遞來的隻是信封,又沒叫他碰骨灰盒,他倒是沒有一開始那麽抵觸了。


    接過信封之後,張壯壯也是下意識的先捏了捏,察覺到牛皮信封的紙張已經有些泛軟,顯然是因為有人反複打開又折疊而造成的。


    這讓本就迷糊的張壯壯,更加疑惑了。


    但他依舊還是帶著忐忑又期待的的心情打開了信封。


    “哇,都是大團結?”


    “是啊,我們估計是撿到誰攢的棺材本了吧!”時嫣有些隨意的回答。


    “一二三四......十一十二.....二十八、二十九、三十”


    “整整三百塊,這麽大筆錢,藏得都這麽嚴密了,為什麽卻又扔在這麽深的蘆葦叢裏?”


    “嫣姐,你說這是誰的錢,足足有300呢!他錢丟了,難道就一點都不慌嗎?”


    “說不定丟錢的人已經沒了呢?”


    時嫣隻是想嚇嚇張壯壯,誰叫他今天沒有孫瑞安管著了,就做事這麽魯莽。


    所以她說話的聲音特地壓低,就湊到張壯壯耳邊,同時為了更加有恐怖感,時嫣還順便朝他耳朵吹了口氣。


    “哎呀呀,呀呀呀..”


    眼見著張壯壯被嚇的抓耳撓腮上蹦下跳的連信封都扔了,時嫣很不厚道的直接笑出了聲。


    隻是時嫣年紀還小,還沒完全變聲,笑聲裏還帶著童音。


    明明是大晴天,此刻的陽光也還算溫暖,張壯壯卻被時嫣的笑聲笑得全身發毛。


    “嫣姐,姐,你是我唯一的姐,你可別笑了!”


    張壯壯誇張的搓了搓胳膊,等終於感受到了點暖意,才又將信封撿了起來。


    “你說這麽多錢,我們該怎麽辦?”


    “對了,這裏有塊牌位,拿去讓我爹查查戶籍,說不定.................”


    話說到一半,張壯壯就停住了,接著又有些疑問的開口:


    “這牌位的牌子呢?摔那去了?剛剛打開餅幹盒,我明明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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