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匹狼確實是我砸死的,不過小磊也出了力。”


    “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我們比較幸運,遇到的是一隻傷痕累累的孤狼。”


    蘇衡有意降低,大家在這件事上,對於時嫣的關注度,特別是梁柔對時嫣的關注度。


    畢竟就在慶嬸子和時嫣交談的那一會兒,他已經充分體會到了自己的嫉妒,意識到了自己那異樣的占有欲。


    既然如此,無論將來如何,隻要他在,他絕不能給其他人機會。


    盡管他知道自己的選擇有多麽的違背世俗,但他就算是拉著時嫣共赴黃泉,也不想把人讓給其他人。


    這種莫名的偏執,讓一向淡然的他都有些心驚,卻又很順其自然的接受了。


    “大家能吃肉,還要多虧張知青,昨天我和小磊都沒什麽力氣了。”


    “最後還是張知青受累,將狼背下了山。”


    蘇衡難得一次性對他們說這麽多話,特別是被誇的張恒,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嘴裏說著哪裏哪裏,臉上的笑容卻是止都止不住。


    “你們三個都很厲害,反正多虧你們了!”


    梁柔柔柔一笑,語氣中是誠摯的崇拜和感謝,先不提時嫣和蘇衡如何。


    反正一向大大咧咧的張恒,看著梁柔的盈盈美目看向他,一下就紅了臉。


    “哪裏哪裏,舉手之勞。”


    一時之間,四人之間的氛圍格外的和諧。


    ......................


    時嫣和蘇衡因為到的早,在幾人交談沒多久之後,就輪到了兩人。


    因為原主一直是時家的苦勞力,所以時嫣分到的糧食還挺多。


    而蘇衡雖然才來沒多久,但他是個不差錢的,也自掏腰包又另換了不少糧食和豬肉。


    等兩人來來回回十來趟,才終於用小推車將糧食拉回了時家小院。


    “小磊,你是真打算找個城裏來的,溫柔有學問又對你好的?”


    眼看現在又隻剩兩人,蘇衡便忍不住開口確認,當然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自然沒有提什麽相夫教子的事。


    時嫣聽到問話很是無所謂的點了點頭,但心底早就把在曬穀場的那一摞擇偶標準拋到了腦後。


    “小磊,哥也不是攔著你成家立業,但是你平時話少,接觸的人也少,知人知麵不知心。”


    “你既然有想法,但你先別急,哥幫你物色。”


    蘇衡也不是要強逼著同為“男同誌”的心上人同意和自己在一起,但他決定還是要嚐試一番,日久見人心,自己條件不差,一切也不是沒有可能。


    要是時嫣真的能接受他,他也不介意一直留在鄉下或者找家裏運作一番,將心上人也帶回城。


    “好。”


    帶著自己的小心思,蘇衡接下來的言行就變得更加殷勤了些。


    清掃院子,燒火做飯,挑水洗衣,甚至還將時嫣那些破了洞的舊衣服翻了出來,進行縫縫補補。


    蘇衡如此的討好,時嫣體會了兩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悠閑日子,在蘇衡裁了件新汗衫來給她縫補破棉褲時,終於是忍不住了。


    “衡哥,你好好的衣服剪了幹嘛?”


    燒著熱炕的小屋內,點著盞搖曳的煤油燈,而長手長腳的清俊青年,盤腿坐在炕頭,身邊是被剪得七零八落的“汗衫”,而他手上拿著的正是時嫣平時常穿在最外層,用來掩飾她穿著嶄新保暖褲的破棉褲。


    “你這棉褲破了好幾個洞,都跑棉了,我給你補補,你將就穿著。”


    “等開春了,我去找人換點棉花票,再給你做新的。”


    回話的同時,蘇衡也沒耽誤手上的活。


    雖然他以前沒做過這些針線活,但他向來聰慧,也見過家裏的女性長輩縫縫補補,琢磨的一會兒,也大致知道如何下手。


    \"衡哥,我這棉褲就冬天穿穿,又不用出去幹活,補不補都沒關係。\"


    “關鍵是你沒必要剪了你自己的衣服拿來打補丁。”


    時嫣看蘇衡根本沒抬頭,還是一臉認真縫補的樣子,很是無奈。


    “沒事,我這專門挑了件和你大部分衣服顏色都相近顏色的衣服,等會兒剩下的布,我給你把棉襖也補補。”


    蘇衡縫補的動作並不算快,可能是時家的針頭用的久了,不怎麽尖銳了,他還很是自然的抬手將手上的針頭在頭上蹭了蹭,接著繼續手上的動作。


    “衡哥,要不我來縫吧,哪裏需要你來操心。”


    時嫣不得不承認,雖然蘇衡這賢妻良母的樣子,讓她很是不適應,但蘇衡確實長得好,就算此刻看著有些縮手縮腳,但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美,美男亦是。


    難得讓她升起了些“憐香惜玉”的心思。


    但作為被“憐香惜玉”的當事人,自然是無法理解時嫣的心思的,而是生怕失去了展現自己的機會,手上將針線和破棉褲攥的死死的,同時抬眼直勾勾的看向時嫣的方向。


    “小磊,你別擔心,我幫正幫你補好。”


    “外麵正在下雪,正是冷的時候,你也快別站著了,趕緊上炕上暖暖,要是困了就先睡。”


    說話的同時蘇衡又十分自然的往炕邊挪了挪,給時嫣讓位置。


    那副自然而然的態度,讓時嫣都有了種錯覺,仿佛蘇衡和她一屋睡了不是這兩三天,而是兩三年甚至更久。


    “那好吧,我也有些困了,就先睡了,衡哥也別弄得太晚了,要是冷,睡前就先泡泡腳。”


    等時嫣躺進暖和的被窩,陷入沉睡,終是沒有問出蘇衡為什麽突然變得這麽殷勤。


    如果是因為自己將炕讓出半邊給他,他才這樣,也真不至於。


    時嫣帶著疑問入睡了,蘇衡聽著屋內另一個人漸漸平穩的呼吸聲,忍不住牽起了嘴角,耳廓也微微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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