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那昏黃的天色此刻離那位國王情婦給予的最後時限還有一段距離係密特直接鑽進了那間酒吧。


    這是個非常奇怪的地方擁擠地幾乎令人無法通過正如米琳所的那樣來這裏的每一位先生幾乎都有姐陪伴。


    令係密特感到奇怪的是那些姐們全都坐在先生們的身上在他看來這裏雖然相當擁擠不過還不至於擁擠到這種程度。


    係密特同樣也注意到擠進來的一路之上顯然有很多人滿懷好奇和驚訝地看著他或許他對於這裏來實在是一個太突出和顯眼的賓客。係密特甚至懷疑如果沒有米琳姐那兩個門衛是否會放他進來。


    係密特在門口便感到這座酒吧非常寬敞而到了裏麵之後他才現在門口看到的還僅僅隻是一部分。


    這座酒吧之大是係密特從來沒有見過的。


    這裏至少坐得下千餘人四周隻有一些零星的燈光隻有櫃台前麵顯得較為明亮。


    兩位年輕美貌的女歌唱家正在兩側的舞台上獻藝她們的聲音異常優美甜膩不過除此之外便沒有什麽了這令係密特想起了自家的宅邸。


    不過酒吧之中那些竊竊私語顯然證明來到這裏的人真正在意的並非是表演而其中聲音最為洪亮也最顯得旁若無人的無疑便是威尼爾和斯巴恩坐在的那個角落。


    孤家寡人一個的斯巴恩獨自一個人坐在角落上他的麵前堆滿了酒瓶而他的眼神之中也顯露出醺醺的醉意。


    係密特原本正打算和斯巴恩打個招呼突然間他聽到坐在正中央位置上那個衣著奢華、看上去頗有暴戶氣質的人正有些放肆地道:“不瞞各位我活到現在總算感到人生有些滋味。”


    “這是你應得的能夠從波爾玫活著回來並且帶回巨額財富是你應得的。”旁邊的一個人立刻道。


    “噢——我這一輩子絕對不會再一次走上那條亡命之路隻要一想起當初我們出的時候總共有五十多個人而回到這裏的卻隻有三個我就感到害怕。”那個人一邊搖著頭一邊道。


    但是顯然沒有人真正注意他的話仿佛旁邊的人個個都專注於什麽事情一般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一個人重重喘了口氣之後道:“我一直感到奇怪你是怎麽從魔族手底下逃跑的?”


    “噢——”


    那個人輕輕地摟緊了他懷抱裏的姐過了一會兒才道:“我必須承認那些魔族確實是最為可怕的夢魘不過我們非常幸運一路上隻遇到了一頭魔族後來我們聽在我們前麵不到十公裏的地方有另外一支逃亡的隊伍他們的實力非常厲害一路上掃除了不少魔族。


    “不過即便隻有那一頭魔族我們之中將近半數的人也死在它的爪下這還是我們早已經從軍隊的口中得知那些魔族的弱——魔族能夠被重弩射穿大腦而死亡要不然我們恐怕早已經全軍覆沒。”


    “那支在你們前麵開路的隊伍是不是赫赫有名的塔特尼斯家族?”旁邊的威尼爾突然間問道:“塔特尼斯家族擁有一個傳奇般的幼子。”


    “實在的我不太相信那個傳聞沒有見識過那些魔族的你們或許會以為一個孩有可能因為幸運之神的眷顧而獨自一人翻越魔族最為強盛時所牢牢控製的山脈。


    “一頭魔族已令我們幾乎全軍覆沒——要知道我們總共雇用了四支傭兵團。”


    “我的老朋友威尼爾怎麽想我不知道不過我本人至少願意相信那個傳聞。


    “我親眼見識到那個孩很多與眾不同的地方我敢跟你打賭如果你和那個孩掰手腕你將會在瞬息之間被折斷手臂。


    “那個孩擁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他用來防身的是一對非常奇特的武器如果換作是我和威尼爾之中的任何一個單單拎著那件武器便會令我們的腰斷折。”斯巴恩有些醉醺醺地道。


    旁邊的威尼爾也一起幫腔:“那對兵刃恐怕有四十公斤英芙瑞莊園裏麵最為強壯的傭人搬運那件東西也感到異常吃力但是那個孩卻像是拿著課本一般絲毫看不出沉重的感覺。”


    “噢——必須承認你們讓傳奇顯得更為離奇不過對於我們這些凡夫俗子來我們或許會更為在意蒙內的好運和他的成功順便也驚歎他的慷慨而不像此刻正飛黃騰達的理士頓先生現在或許應該尊稱他為爵爺。”旁邊的一個人笑著道。


    “對了蒙內你從波爾玫來你對於魔族有些什麽看法局勢會不會生變化?”另外一個人突然間插嘴問道。


    突然間坐在他身上的那位姐扭動了兩下身體隨之而來的便是那位先生不由自主地出了一聲輕輕的嚎叫。


    “裏亞米在這種時候談論這種煞風景的事情是會令姐們感到不滿的想必你已然從中吸取了教訓。”那個叫蒙內的暴戶大笑著道。


    “噢——我喜歡這種懲罰這恐怕是世界上最為快樂的懲罰。”剛才那個出聲音的人喘著粗氣道。


    “我的美人是否你同樣也能夠給予我這樣的美妙懲罰?”威尼爾立刻挑逗起他懷裏的那個姐道。


    “我的詩人你必須答應夏日祭過了之後繼續留在拜爾克至少陪伴我一個月。”那位姐用異常親匿的聲音道。


    “沒有問題我的美人這是我的榮幸。”威尼爾輕笑著道隨之而來的便是一連串能夠令任何一個女人溶化的甜言蜜語。


    看著這一對親密的樣子旁邊的人微微感到有些嫉妒因為他們非常清楚自己懷裏的女人隻是為了他們的金錢而威尼爾卻能夠得到真正的感情。


    “不知道明天又會有什麽新聞又會有哪個新貴登上舞台?”剛才受到“甜蜜教訓”的那個人道。


    “最近全都是有關大塔特尼斯的新聞大塔特尼斯現在紅得紫他受到的寵愛自然用不著多而塔特尼斯的那兩個新聞隻是兩場遊戲對此你們有什麽看法?”蒙內試探著問道。


    他真正想要詢問的隻是威尼爾和斯巴恩他從他的渠道得到了一些意外的消息塔特尼斯和格琳絲侯爵夫人的關係在上流交際***裏麵剛剛流傳開來。


    “我相信國王陛下想透過親密的私人關係來籠絡塔特尼斯家族不可否認這個家族確實有些本事。


    “不過塔特尼斯想要登上舞台或許還得一些時間至少沒有人會在他完成成*人儀式之前提名他擔任公職。”旁邊的一個人道。


    “王太子的替身騎士國王陛下那位美妙情婦的養子這兩個身分可有些微妙不知道塔特尼斯家族打算如何平衡兩者之間的關係?”另外一個人道。


    “大塔特尼斯恐怕正在為這突如其來的恩賜感到苦惱吧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奧墨海宮會有什麽公務如此緊急甚至要令他放棄和各位豪門拉近關係的絕好機會。”


    另外一個人幸災樂禍地笑道同樣的笑聲也從其他幾個人的嘴裏傳來甚至連那些姐們都出了輕聲微笑。


    “噢——如果是你你會在王太子和國王的情婦之中選擇哪一方?”坐在剛才那個言的人身上的姐扭動了兩下輕聲問道。


    “一個非常艱難的命題未來和現實哪個更為重要?”威尼爾突然間插嘴道。


    “詩人畢竟是詩人能夠用簡煉的語句闡述最奧妙的真理。”蒙內笑著道。


    “我們為什麽要談論這個話題?這些快樂的煩惱又和我們沒有什麽關係或許威尼爾和斯巴恩會對塔特尼斯家族擁有一些好感畢竟大塔特尼斯和他們有些交情。


    “而我隻希望大塔特尼斯能夠減輕一些稅收最近的生意越來越難做。”旁邊的一個人不以為然地道。


    “我承認我對於塔特尼斯家族擁有一絲好感我想斯巴恩也同樣如此不過這並不是因為大塔特尼斯的關係而是因為大塔特尼斯的父親‘自由的風’這個名字想必你們全都聽過吧。”沉醉於歡樂之中的威尼爾道。


    “那不是你和斯巴恩最崇拜的流浪藝人嗎?你不會告訴我那便是老塔特尼斯伯爵吧。”蒙內顯然有些驚詫地問道。


    “千真萬確我已問過格琳絲侯爵夫人。”威尼爾道。


    “噢——不錯這下子塔特尼斯這個名字讓我感到親切多了。”旁邊的一個人輕輕地吐了口氣道。


    站在角落之中的係密特聽到這番談論他原本想要找威尼爾和斯巴恩的念頭此刻蕩然無存。


    身處在這個熱鬧而又喧嘩的酒吧之中係密特卻深深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孤獨。


    此刻他總算真正了解格琳絲侯爵夫人所擁有的那種孤寂的感覺那種不屬於任何一個世界無法被任何一個***真正認同的寂寞感覺。


    垂頭喪氣的係密特正打算離開突然間他看到那位帶領他來到這裏的米琳姐被一個身材瘦削的老頭緊緊依摟著走了進來。


    雖然光線是如此黯淡不過係密特仍舊能夠清楚地看到米琳姐那充滿溫柔和淡雅的微笑隻是此刻又增添了一絲刻意顯露出來的嫵媚這多多少少有些破壞米琳那原有的淡雅之美。


    米琳姐顯然在這個地方人緣非常好擠進來的一路之上總是能夠看到有人在和她打招呼。


    “噢——看是誰來了不中用的查伯頓。”蒙內輕輕地吹了個口哨道。


    “沒有辦法誰叫查伯頓有錢能夠包下妖精王後的可沒有幾個。”旁邊的一個人歎了口氣道。


    “有錢又有什麽用他敢去招惹妖精之王和那位刁蠻公主嗎?隻有米琳可憐這個不中用的老家夥他隻能夠用金錢來購買自尊。”旁邊的威尼爾不以為然地道。


    “對了我們全都忘了你和斯巴恩與那些森林妖精們最為熟悉看你們是否曾經享受過妖精之王、王後和公主的美味和漏*?”旁邊的蒙內立刻興奮起來道。


    “別開玩笑漢娜和那位公主我們可不敢招惹米琳姐則絕對不會拒絕我們但是我們又怎麽會做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我們還沒有墮落到那種程度。”威尼爾歎了口氣道。


    正當這幾個人為了米琳的善良和不懂拒絕而感到可惜的時候那個老頭已帶著米琳姐轉到了對麵一個看不見的角落之中。


    係密特沿著邊緣悄悄地朝著那裏走去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麽要這樣做。


    那個老頭顯然非常有錢在靠近右側舞台那最好的位置居然為他而空留著。


    就像其他姐一樣米琳姐同樣坐在那個老頭的身上那飄擺的長裙輕盈地低垂著。


    看到這幅情景不知道為什麽係密特突然間有一種心酸的感覺。


    係密特想要轉身離開雖然他並不願意但是他突然間現或許那個沒有自由的、他極力想要逃離的世界離他更為接近因為他原本就是那個世界的一分子至少曾經是。


    突然間一陣再熟悉不過的音樂聲深深地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他的父親創作的曲子。


    那渴望自由而又享受自由的感覺從音樂之中毫無保留地釋放了出來。


    盡管演奏者的技藝相當拙劣雖然演唱者也顯然沒有那種感受自由的漏*不過係密特仍舊如癡如醉地聽著。


    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演奏他父親的音樂以往在蒙森特父親和他的經曆以及他譜寫的樂曲全都成為了一個禁忌沒有人提到也沒有人演奏。


    在不知不覺之中係密特朝著前麵走去他絲毫沒有注意到他成為了眾人注視的目標畢竟他實在太過顯眼這樣的年紀來到這種地方。


    同樣他也引起了那位米琳姐的注意隻不過此刻她不能夠有絲毫的表示畢竟她正在工作雖然顧客並不能夠令人滿意。


    “查伯頓先生查伯頓先生巴厘爾大人突然有急事想要召見您。”


    突然間一陣輕微的話聲將係密特從沉醉之中驚醒他回過頭來這才現自己已然走到了舞台跟前。


    剛才站立在門口的兩個門衛之一此刻正和那個緊緊擁抱著米琳姐的老頭低聲耳語。


    過了一會兒隻見那個老頭顯露出萬般無奈的痛苦神情他重重地歎息了一聲輕輕拍了拍米琳姐。


    “噢——我親愛的美人我得為這件事向你抱歉你知道像我這種人永遠身不由己我不是那些貴族老爺可比他們的任何差遣我都難以違背。”那個老頭哭喪著臉道。


    “查伯頓先生我知道您的苦楚。”米琳姐用她那足以令任何人心情平靜的聲音道。


    那個老頭顯然也知道米琳姐隻是在安慰他他隻能夠搖頭歎息了一聲朝著門口走去。


    米琳姐原本也想離開不過她看了係密特一眼之後稍微猶豫了一下便輕輕地走了過來。


    “沒有找到威尼爾和斯巴恩?”她輕聲問道。


    “謝謝你的好意我找到了隻是覺不便打擾他們。”係密特輕輕地歎了口氣道。


    “你好像很喜歡聽這曲子喜歡‘自由的風’的作品?”米琳姐問道。


    “是的從就喜歡他是我最為崇拜的人。”係密特道他的神情是那樣誠懇。


    “那麽你可以在這裏聽個夠‘自由的風’的作品很受歡迎特別是在這裏幾乎每隔三便能夠聽到一次。


    “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坐下來你可以用我們剛才坐的那個位置錢已經付過了如果你想要來飲料隻要別太貴就自己叫好了就算是我要的。”米琳姐笑了笑道。


    “米琳姐你可以留下來陪我嗎?在這裏我很寂寞。”係密特道他的臉上顯露出落寞的神情。


    他甚至一把拉住了米琳姐的手令他感到驚訝的是米琳姐的皮膚不知道為什麽火熱滾燙就像是一個正在燒的病人在係密特印象之中米琳姐剛才帶他來到這裏的時候還不是這樣。


    同樣米琳姐那緋紅的臉頰也引起了他的注意特別是那皺緊的眉頭仿佛是在苦苦忍耐著什麽。


    他立刻為剛才那番話而感到後悔因為他記得那幾位先生過米琳姐是個不懂得拒絕別人請求的人特別是那些看上去非常可憐的人。


    係密特的話令米琳感到異常錯愕突然間她感到又好氣又好笑不過當她看到係密特臉上那寂寞的神情又禁不住心軟下來。


    稍微猶豫了一下米琳並不是在為如何拒絕而猶豫事實上此刻她正忍受著煎熬而且她非常清楚如果她一旦答應下來她就得將這種煎熬忍耐到底那幾乎便是一種折磨。


    “真是一個傻瓜要知道這裏有這裏的規矩。”


    著米琳用手指了指旁邊那些人。


    “我相信我擁有足夠的強壯。”係密特道他最為自豪的便是擁有聖堂武士的力量。


    “噢——傻瓜你絲毫都不了解強壯在這裏的真正含意……”米琳苦笑著歎息道她打算直接拒絕但是係密特那期盼的眼神最終令她徹底心軟:“我必須告訴你我的身體非常肮髒肮髒得讓你無法想像如果你還是希望我留下來的話我就陪伴你。”


    係密特幾乎沒有絲毫思索立刻興奮地回答道:“好啊!”


    他的臉上露出燦爛的喜悅而那位米琳姐的臉上雖然仍舊堆著溫柔的笑容不過卻充滿苦澀。


    係密特悠然地坐在了剛才那個老頭坐的座位上麵令他感到奇怪的是剛才酒吧的侍從顯然給這張椅子更換了一個座墊。


    難道酒吧為每一個客人準備一個座墊?


    正當係密特為此而滿懷疑問的時候米琳姐緩緩地走到他麵前然後背轉身體虛坐了下來。


    令係密特感到驚詫的是那條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長裙居然分開了一道縫隙將他連同椅子包裹在了一起。


    而那條蓬鬆飄逸的長裙更是將一切都掩蓋遮沒從外麵絲毫看不出任何痕跡。


    係密特轉過頭來朝著四下張望了一眼每一位姐都是如此他同樣從她們那裏看不到絲毫破綻。


    “現在知道了吧這便是這裏的規矩。”米琳姐湊到係密特耳邊輕聲道她的語調微微帶有一絲埋怨:“放鬆你的身體你隻要坐在那裏由我來主導一切我盡可能給予你快樂。”


    著這位姐輕輕地解開了係密特的皮帶……


    那火熱燒的柔嫩軀體令係密特總算明白剛才米琳姐苦苦忍耐著的到底是什麽了。


    同樣他也知道接下來將有些什麽。


    對於這他並不感到陌生如果當初他從雪娜的身上僅僅隻是進行了一些嚐試的話在奧墨海宮的那座包廂裏麵格琳絲侯爵夫人實在是教了他許多東西。


    係密特非常清楚如何令自己感到快樂並且令對方也感到快樂他擁有這方麵的天賦。


    天賦來自那個垂死的魔族雖然係密特相信那個奇特的魔族從來未曾想過將它的能力派作這樣的用途。


    唯一令他稍稍有些介意的便是濕漉漉粘呼呼的感覺係密特完全能夠猜想那是什麽顯然這便是米琳一直強調她身體肮髒的原因。


    “噢——壞蛋告訴我你到底有多大?你身上有些地方令我很難相信你還僅僅隻是孩。”


    米琳顯然擁有了同樣的現這種現令她感到喜悅事實上這正是她此刻最為需要的。


    查伯頓先生的自卑令他變得愚蠢並且染上了惡習他以為催情的藥膏和手指能夠取代充沛的精力卻絲毫沒有想過那隻會令事情變得更加糟糕。


    “十四這是我的確切年齡我敢誓。”係密特連忙道他的樣子看上去就仿佛是一個天真而又乖巧的孩子。


    回過頭看到這一切的米琳感到好笑而又無奈不過此刻她想不了這樣多煎熬正漸漸轉變成為折磨。


    感受著那異常充實的感覺米琳甚至感到腳有些軟這是渴望許久之後的滿足這令她懷疑自己是否能夠保持理智?


    畢竟在這個地方需要的是緩慢又溫馨的那種感覺而不是一場激烈澎湃的泄和酣暢淋漓的漏*。


    “米琳姐剛才我聽到威尼爾請求他懷裏的那位姐給予他‘甜蜜的懲罰’我是否同樣也能夠領受一下同樣的懲罰?”係密特問道從剛才起他便對此充滿了好奇。


    這原本就是米琳此刻最需要的隻不過她有些擔心這個奇怪孩強壯的隻是外表而已更何況少年從來不缺乏漏*但是欠缺耐力卻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來這裏的人享受的是溫馨的美妙那種手段隻能夠偶爾為之調換一下口味。


    不過既然這個孩主動提出來米琳自然願意給予滿足。


    她輕輕地不引人注意地提起了腰讓臀部並不坐實雖然活動空間仍舊隻有那麽一不過這已然足夠她開始緩緩地扭動起來。


    係密特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實在是美妙至極。


    如果他從格琳絲侯爵夫人身上得到的是那種酣暢淋漓漏*的泄那麽米琳姐給予他的純粹就是美妙和舒暢。


    所有的一切都在安靜中無聲無息地進行著但是那種滋味卻難以形容。


    他甚至感到自己的靈魂都隨著那陣陣吮吸而動搖或許正是因為如此父神的教義警告世人這種歡愉能夠令靈魂墮落地獄深淵。


    而那陣陣強烈的緊縮就仿佛是要將他徹底擠幹榨盡一般更是妙不可言。


    不過所有這一切都遠比不上那不經意的緩慢扭轉和滑動就像是卷動船錨的絞盤一樣雖然緩慢卻擁有著令人難以想像的強勁。


    那歡愉的波濤好幾次幾乎將他徹底淹沒係密特甚至能夠聽到那自他喉嚨口嗚嗚的聲音他極力的忍耐令自己未曾崩潰也將那幾乎脫口而出的聲音重新吞了回來。


    仍舊緩緩地、不經意地扭轉著前後移動著身體米琳一開始的時候還有所保留不過此刻她顯然已經拿出了渾身本領。


    實在的她確實對於這個奇怪的孩佩服不已因為在此之前沒有一個男人能夠禁受得住這樣長時間的全套服務。


    一直以來這套東西就被她們稱為歡樂的地獄墮落的天堂而這個地獄和天堂一向是埋葬男人的墳墓。


    側耳傾聽著家夥那因為歡快而出的嗚嗚輕哼感受著那不知道因為緊張還是歡愉的、難以忍受的輕微顫抖米琳甚至有些情不自禁起來。此刻她同樣也在歡愉的浪尖之上隻不過她能夠將一次巨大的波濤化作無數個較的浪頭。


    突然間米琳現四周的姐妹全都注視著她她剛才的那些動作或許能夠瞞過那些男人們的眼睛不過除了這些男人們其他都是這方麵的專家她們自然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從那些姐妹們的眼裏米琳能夠清楚地看到濃濃的羨慕和嫉妒她幾乎毫無疑問地確信身後的這個愉快地顫抖著的孩將成為這裏最搶手的人物。


    沒有哪個女人會不喜歡孩特別是模樣長得可愛乖巧的更何況還有其他用途。


    仿佛是在挑戰米琳絲毫不顧及姐妹們那灼熱的目光和輕聲訕笑她繼續那緩慢而又有力的旋轉、蠕動和吮吸。


    美妙的感覺令係密特感到有些神誌恍惚。


    突然間他警覺起來因為他的記憶之中曆代聖堂武士都對於精神和意誌力的動搖有著某種強烈的恐慌那會令他們失去對於強大力量的控製。


    不過以往動搖隻會生在生命垂危的時刻而不是在這種極度歡愉之中。


    將意識沉到心靈的最底層一種奇特的感覺從係密特的心頭湧起。


    他仍舊清楚地感到那無比快樂的感覺感到米琳姐此刻賦予他的一切美妙而他的精神卻輕微地脈動著順著每一道血管和每一條神經遊移回蕩。


    係密特仿佛能夠看到自己的內髒甚至能夠看清血液隨著心髒的跳動而正緩緩流淌著。


    這種感覺奇怪無比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當初他得到力武士傳承而重新化為胚胎的情景。


    那個時候他同樣能夠看到身體能夠看到體內的血肉係密特突然間意識到他或許在無意間窺探到了力武士另一個不為人所知的秘密。


    隻不過此刻他還無法肯定這會令他通向另一種更為強大的力量還是令自己徹底毀滅。


    係密特繼續著意識的流轉他感到此刻的自己非常滑稽如果這也算是一種修煉方法的話他倒是非常願意經常進行這種快樂無比的修煉。


    在不知不覺之中係密特感到自己的精神力仿佛被消融了一些不過這並不令他感到可惜當初在蒙森特的聖殿之中他令自己的精神力接受了太多、也太過緊密的打造這反而令他的精神力變得毫無用處。


    重弩的鋼質弩臂因為堅韌而強勁有力最好的彎刀剛硬卻不失彈性力武士的精神力同樣如此太剛太硬就會成為廢物。


    正因為如此精神力受到消蝕絲毫不令他感到煩惱或許從某種意義上來這甚至還是一件好事。


    當係密特從那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奇特狀態中清醒過來時他這才現米琳姐正傾側著身體看著他。


    從那緊貼著的肌膚之上係密特感到米琳姐已不再燒而那種異樣濃稠和滑膩的感覺令他感到非常難受同時又極為自豪。


    他甚至感到米琳姐的腿微微有些顫抖肌肉的跳動也顯得無力和虛浮。


    “滿意了嗎?我的壞蛋。”米琳姐微笑著道她原本就以溫柔甜美而令人心醉此刻笑容之中更是充滿了柔情蜜意。


    “現在幾了?”


    係密特突然間想起一個要命的問題他猛地摘下係在脖頸上麵的那條項煉打開那塊金色圓盤看了一眼。


    圓盤正中央顯露出滿天的星辰北鬥星那長長的柄正直指著十和十一之間的地方。


    “你是否在擔憂太晚回家會受到懲罰?我可以為你提供一個避難的場所當然隻要你不擔心回去之後受到更為嚴厲的懲罰。”


    米琳輕笑著道不過她顯然同樣也有所暗示甚至有些期待反正今天晚上馬車上肯定有很多空的床位她也不反對再來一次漏*的衝蕩。


    不過係密特手裏的這塊東西同樣也引起了她的猜測。


    雖然她算不上見多識廣到這裏來尋歡作樂的多是查伯頓先生那樣的人物不過她仍舊能夠看出係密特手裏的這樣東西絕不簡單那無疑是用神秘的魔法製作而成的物品而任何同魔法有關的東西都價值連城。


    幾乎是下意識的米琳猜測起係密特的身分來。


    她甚至感到深深的遺憾因為她非常懷疑自己是否還能夠再一次見到這個可愛而又可惡的男孩。


    係密特完全可以確信到這裏來是天堂一般的享受因為一切都用不著他來動手米琳姐會做好一切甚至包括收拾殘局。


    同樣一切都在不知不覺之中收拾幹淨沒有露出一絲破綻和痕跡。


    不過係密特並沒有因此而感到心情舒暢他正在為回去之後如何交代而犯愁。


    正因為如此當他從那個酒吧出來就一直愁眉苦臉即便米琳姐在一旁拚命安慰也絲毫無濟於事。


    雖然已經是深夜不過廣場上歡鬧的人群絲毫沒有減少和散去環顧四周此刻係密特已然能夠看懂那些原本令他迷惑和奇怪的事情。


    他總算明白為什麽那些酒吧分隔得如此隱密而那厚厚的窗簾為什麽安裝在靠窗和走廊的所在。


    同樣他也已然能夠猜到所謂的包廂到底用來派作什麽用場。


    他更能夠明白為什麽聚攏在廣場上的大多數是男人而劇團之中最多的卻是年輕美貌的女孩。


    此刻他才恍然大悟為什麽這裏叫蛤蜊廣場。


    正當係密特想著回去之後應付的辦法最令他感到煩惱的是他不知道用哪種策略對付那位國王的情婦最為合適是乖乖低頭認錯?還是撒嬌哄騙?


    當年用在玲娣、沙拉身上屢試不爽的那些絕招是否能夠再次有效?


    突然間他感到有人猛地拽了一把他掛在脖子上麵的項煉。


    普通人的手腳如何能夠比得上聖堂武士的反應?係密特如同閃電一般抓住了那金色的圓盤。


    不過令他未曾想到的是一陣劇痛從他的背側傳來那裏的前方正是心髒顯然背後的搶劫者沒有想過留下活口。


    係密特下意識地猛地繃緊肌肉而他的右腳則毫不猶豫地反踢而出與此同時他將米琳姐往前一推。


    飛踢旋腿轉身沒有佩戴彎刀的力武士或許在魔族麵前將失去大部分力量但是對於普通人來仍舊無可抵擋。


    輕輕揮舞雙臂一記斬切係密特放倒了背後的那個凶徒。


    而那個凶徒身後還有兩個麵目可憎的家夥他們眼睛裏麵那惶恐和貪婪的目光證明了他們也是幫凶。


    係密特毫不猶豫地再一次出手他直接切中了這些人的咽喉。


    “米琳姐非常抱歉我隻能夠以後有機會再來看你。”


    係密特掃視了一眼那緊隨其後的另一些猶豫不決的人他完全可以認定他們的身分。


    而那兩個想要阻止、又有些猶豫的門衛令係密特稍稍感到放心至少不是那家酒吧在背後搗鬼或許又是哪個家夥看上了他的那條鏈條這條鏈條真是給他惹來了太多的麻煩。


    不過係密特此刻竟然有些慶幸至少他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借口他信手拔下了背後的匕並且不經意的在背後拖了一道口子。


    為了避免懲罰竟然弄到這個地步就連係密特自己也感到遺憾和無奈。


    不過此刻他知道最重要的是隱藏自己的力量。


    而最好的隱藏力量的方法無疑便是逃跑。


    係密特朝著身後張望了一眼他確認米琳姐已獲得了安全。


    “你們將為此而付出代價。”係密特指著深巷裏麵的那些凶徒道。


    完他猛然揮出手中的匕。


    他並沒有太過用力因為他並不希望那把匕連續穿透好幾個凶徒的身體那會暴露他所擁有的絕強力量。


    不過這不經意的一擲仍舊以一聲慘叫作為終結而巷子裏麵的那些凶徒一個也不敢追趕上來畢竟在這一片黑暗之中漫天亂飛的暗器最令人感到害怕和恐懼。


    從巷裏麵奔逃出來係密特按照記憶之中的道路朝著他的馬車跑去。


    慶幸的是馬車仍舊停在原來的地方雖然那兩位宮廷侍從已顯得很不耐煩。


    向其中的一位宮廷侍從借了一枚金幣係密特直接從旁邊的路人那裏買來了一件外套一件從那個路人的兒子身上剝下來的節日禮服以便掩飾他那被匕劃破的外衣。


    當係密特回到奧墨海宮的時候子夜的鍾聲已然敲響。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係密特心翼翼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雖然已經是子夜時分不過無論是拜爾克城裏還是奧墨海宮全都***輝煌顯然夜晚對於大家來都是狂歡的時刻。


    即便從東側那鮮有人通行的樓道上去係密特也遇到了兩撥從樓上下來的人令他感到有些糟糕的是那些人看到他個個掩著嘴巴輕輕訕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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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係密特少爺倫涅絲姐請你過去一下。”一位宮廷侍從叫住了正準備偷偷鑽進房間的係密特。


    硬著頭皮跟在那個宮廷侍從身後當那布置精美奢華的大門打開的時候係密特看到的是一張慍怒的麵容。


    對於這樣一副表情係密特已然看得多了以前每當他做錯了事情玲娣和沙拉總是這樣瞪著眼睛氣呼呼地看著他。


    在他記憶之中唯一不對他如此嚴厲的便隻有母親不過母親會用另外一種方式用滿懷哀怨的懇求來折磨他的意誌。


    令係密特感到驚訝的是房間裏麵除了國王的情婦居然還有其他人。


    事實上正有一些貴婦人源源不斷地朝這裏趕來顯然她們都在等著看熱鬧。


    而房間裏麵除了王後陛下和格琳絲侯爵夫人以及另外一些和王後最為親密的夫人居然還有玲娣和沙拉。


    幸災樂禍的微笑掛在玲娣和沙拉的嘴角邊上這令係密特感到即將大難臨頭。


    “我得警告你千萬別聽他的任何借口這個家夥最為擅長的便是花言巧語以便逃脫嚴厲的懲罰。”


    沙拉姐瞪了一眼係密特道她居然揭起係密特的老底來了。


    “係密特告訴我現在是什麽時間?”那位國王的情婦嚴厲地質問道。


    “對不起生了一些意外。”係密特連忙爭辯道不過他非常清楚這樣的辯解根本就沒有用處。


    “我不想聽任何解釋我隻想你回答問題現在是什麽時間?”那位姐的語調越嚴厲起來。


    “子夜我知道我回來晚了不過請聽我解釋原因。”


    係密特繼續爭辯道這是他以往用來對付沙拉的辦法沙拉能夠被適當的理由所打動而不像玲娣那樣毫無道理可言。


    “噢——他又在使壞了他總是這樣令自己成功避免受到懲罰。”沙拉突然間在一旁插嘴道。


    “放心好了我不會上當的我很清楚應該怎樣對付那些狡猾而又滑頭的家夥依維時候同樣也是這樣隻不過沒有係密特這樣淘氣和膽大。”


    那位國王的情婦立刻道她不動聲色地揭了自己弟弟當年的老底在不知不覺之間拉近了和王後的關係。


    事實上對於是否要給予係密特嚴厲的懲罰她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無論是親密還是嚴厲都隻不過是她裝出來的樣子。


    此刻她隻不過是在進行表演用成功的表演將王後和其他貴婦人拉到這裏來雖然她並不期望這會令她得到真正的認可和友誼不過至少足以令她不受到孤立。


    除此之外這位姐還打著另外一番心思她希望讓那位王後陛下知道時光流逝這個世界已不屬於她們所有她們都已經是擁有孩的人對於國王陛下寵愛的爭奪已成為過去此刻她們全都將所有的心思放在孩子的身上


    。


    而想要做到這一必須擁有一個孩子。


    事實上這位國王的情婦早就在物色之中了而係密特恰恰合適。


    從任何方麵來看他都完美無缺獨自一人翻越奇斯拉特的傳奇令他顯得光彩奪目塔特尼斯家族每一個成員所擁有的才華更是受到了廣泛的認可這顯然也給他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而最令這位姐感興趣的便是她從傳聞之中聽的有關這個孩的性格調皮搗蛋膽大淘氣喜歡惹是生非。


    如果係密特是她自己的孩子或許會是個令人頭痛的麻煩不過此刻卻能夠用來製造很多話題。


    唯一的遺憾或許便是他稍微大了一不過這位國王的情婦相信一年的時間足夠讓她打進那牢不可破的交際***裏麵。


    “哲人曾經過公正嚴明地給予獎賞和懲罰足以令人名垂史冊。”那位姐上上下下地瞄了係密特兩眼冷冰冰地道。


    “你們幫我想想有什麽辦法能夠讓這個淘氣的家夥得到足夠的教訓至少讓他從今以後能夠牢牢記住時間的重要性。”


    那位國王的情婦轉過頭來道顯然這又是一招籠絡眾人的手段。


    那些女人們果然聚攏在一起唧唧喳喳地商量起來。


    係密特從玲娣和沙拉的眼神之中看到興奮和幸災樂禍的光芒其他女人多多少少也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


    隻有格琳絲侯爵夫人用眼神向他表示抱歉顯然她已看出那位美豔國王情婦滿心的打算隻不過她並不想令自己顯得過於突出才加入到商議的行列。


    唧唧喳喳耳語了一番之後那位國王的情婦道:“這個家夥顯然太過喜歡自由這是他的天性不過也和他缺少管束有很大關係那麽就讓我們來改變這一切。


    “給予這個家夥最好的懲罰無疑便是禁足禁止他玩耍甚至禁止走出奧墨海宮我想像當他對於前麵那塊草坪都感到無比留戀的時候應該能夠知道想要獲得自由必須付出代價那便是守規矩。”


    這位美豔迷人的姐所的話立刻引來了眾女人們的連連頭其中玲娣和沙拉最為起勁顯然她們正感到後悔當初如果也能夠這樣就好了。


    “最後的決定已做出?”


    突然間臥室房門緩緩打開那位國王陛下微笑著走了出來。


    所有人都立刻站立起來畢恭畢敬地向這位至尊的陛下表示致意。


    “係密特確實應該懂得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我非常認可這個最終的決定。”這位至尊的陛下笑著道:“就像法庭僅僅作出裁決但是仍舊得有人執行這個裁決一樣一個必要的執行者在所難免我相信蘭妮能夠勝任這件事而我親愛的王後就充當監督的職責。”


    “你自己有什麽反對意見嗎?”國王轉過頭來朝著係密特問道。


    “不我尊崇陛下的旨意如果我有什麽請求的話我隻想能夠盡快回到我的房間我感到有些不舒服或許還需要一位牧師的幫助。”係密特故作痛苦地皺了皺眉頭道。


    苦肉計是他一直以來最為拿手的策略無論是對付玲娣還是沙拉都非常有效。


    “噢——你難道生病了?”那位至尊的陛下問道。


    “隻是一些意外顯然倫涅絲姐賜予我的項煉引起了一些貪婪者的**所以生了一些爭執。”係密特淡然地道。


    這一次無論是國王還是那些女人們的臉色都有些改變。


    “帶係密特到祭司那裏去。”國王吩咐道。


    過了好一會兒那座炫華而又漂亮的門重新打開隻不過這一次走進來的是一個身穿紅袍的光頭祭司。


    他的年紀已然不輕不過皮膚卻紅潤光滑甚至過年輕人。


    “陛下我擅自主張讓塔特尼斯回房間休息了。”那位宮廷祭司道。


    “他受傷了?”那位至尊的陛下問道而此刻無論是格琳絲侯爵夫人還是玲娣和沙拉都顯露出無比關切的神情。


    “是的塔特尼斯的強悍令我感到驚訝在我看來如果換作旁人那一刀已然令他斃命。


    “最致命的刀傷是在背後傷口的正前方便是心髒我在傷口上找到了一些刀刃崩斷的碎片顯然塔特尼斯繃緊肌肉令那原本致命的一刀難以繼續刺入。


    “隻有那些最為強悍的騎士能夠做到這一當然對於聖堂武士來則顯得輕而易舉。


    “另一道傷口是拔出匕之時拖劃出來的雖然傷口很大不過並不深也不致命。我已給塔特尼斯施用了聖水休息幾天這些傷口便能夠全部愈合。”


    “塔特尼斯是否告訴你生了什麽事情是誰令他受到傷害?”


    那位至尊的陛下皺緊了眉頭問道事實上此刻他已沒有了遊戲的心情自從大塔特尼斯告訴了他塔特尼斯家族在逃亡的路上的所見所聞他便對丹摩爾秩序的崩潰感到異常煩悶和惆悵。


    而此刻聽到這種令他討厭的秩序崩潰甚至已蔓延到了京城這更令他感到惱怒和痛恨。


    “不知道塔特尼斯並沒有看清襲擊者的樣貌他是被人從背後下手的能夠逃脫性命已非常不容易。”那位祭司道。


    那座國王情婦專用的客廳裏麵的每一個女人此刻都清楚地感覺到這位至尊的陛下那如同即將噴的火山一般的憤怒。


    正因為如此沒有一個人敢一句話甚至連一聲息都不敢出。


    “讓塔特尼斯好好休息給他配屬一位牧師。”國王思索了片刻之後重重地歎了口氣道。


    將祭司打離開這位至尊的陛下緩緩地走到情婦的跟前用異常溫和的語調道:“蘭妮非常抱歉恐怕我將打亂你對於塔特尼斯的懲罰我有些緊急任務需要他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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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陛下您用不著擔心陪審團將對裁決進行更改。”那位美豔的國王情婦乖巧地道。


    “陪審團?嗬嗬我剛剛擁有了一個影子內閣此刻又擁有了一個影子法庭。”那位至尊的陛下微笑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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