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賈張氏更加急眼了,顧不得找倪大國的麻煩,先去驅趕傻柱。


    “我就知道你個癟三沒好心思,滾!”


    不但如此,賈張氏見傻柱打不到,開始揍秦淮茹:“小娼婦,叫你發騷!”


    秦淮茹一隻手握著棒梗的手呢,隻能用另一隻手格擋賈張氏的攻擊。


    倪大國用了一點點精神力,趁著賈張氏揍秦淮茹的時候,將賈張氏的兜兜給收了,然後又直接扔在地上。


    嗷嗚!


    賈張氏瞬時上半身穿上了原始皮膚裝。


    但她揪住了秦淮茹的頭發,不肯撒手,嘴裏還罵罵咧咧:“騷比,賤貨!”


    “你敢拽我兜兜,我揍死你!”


    賈張氏劈裏啪啦的兜頭蓋臉揍秦淮茹。


    秦淮茹此時也顧不得棒梗了,忙開始護著自己,並偶爾反擊。


    “嗚嗚,我沒拽,你自己沒係緊帶子,你賴我幹嘛!”


    賈張氏就不是能夠講理的人,本來就對秦淮茹頗多不滿,這次就要借機教訓一番,好讓她順從。


    傻柱本想來幫秦淮茹,但卻沒辦法拽賈張氏。


    拽哪裏?


    皮膚裝?


    還是頭發?不,那和女人打架有啥區別?


    總不能拽褲衩子吧!


    到時候,被賈張氏罵臭流氓都是輕的,真要是說侮辱婦女,那就完蛋了。


    傻柱張著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張大媽,哎,別動手啊。”


    聽到傻柱的話,賈張氏更加憤怒,罵出來的話更加難聽。


    以媽媽為中心、家族成員為半徑畫圓,覆蓋祖宗十八代開c......


    這樣一番亂象,別人不被吵醒,那就是死了。


    許多人跑了出來,連連問:“怎麽了、怎麽了?”


    還有人拿出來燈盞,賈張氏的皮膚裝更加的一覽無餘。


    “臥槽!”


    許多男人不敢看了,也不想看。


    齊齊的先回去了。


    剩下了婦女,以及一些不願睡覺的小屁孩。


    那些女孩子,被家裏長輩拽回去了,不能讓她們看啊。


    易中海過來看了一眼,推著一大媽:“去給拉開。”


    一大媽不情不願,剛躺下,就被吵鬧起來了。


    但又不能不聽,隻能帶著二大媽、三大媽以及別的婦女,過來將賈張氏、秦淮茹拉開。


    “張嫂子,你先回去穿衣服。”一大媽將地上的兜兜撿起來,遞給賈張氏。


    賈張氏冷哼一聲,但也知道,這樣光著不好,到底不是完全不要臉的地步。


    一邊往回走,一邊係著兜兜。


    “死娘皮,回頭和你算賬!”


    秦淮茹頭發披散,衣服淩亂,脖子上好幾道抓痕。


    有人將她推進屋子,讓她整理頭發和衣服,還給她的脖子上了藥。


    易中海就要氣蒙了。


    這都是啥事,前天和趙王氏打架,今天和秦淮茹抓起來了。


    還都鬧的雞飛狗跳牆的。


    “傻柱,怎麽回事?”


    傻柱眼睛還盯著賈家呢,易中海就知道他在惦記秦淮茹,踹了他一腳。


    傻柱回過神,將事情說了一遍。


    易中海看了倪大國一眼,又是他。


    莫名其妙的就討厭起來,倪大國怎麽回事,之前挺乖的,怎麽現在處處找事。


    “大國,是這樣嗎?”


    倪大國不慌不忙:“表麵是這樣!”


    “實際呢?”


    “實際嘛,也是這樣。”


    易中海瞪他:“好好說話。”


    倪大國說:“我怕我好好說了,一大爺就更難辦了。”


    “說的啥話,讓你好好說就好好說。”劉海中就愛看易中海的笑話,難辦更好。


    “就是,實話實說,才是好公民。”閻埠貴更是看熱鬧。


    易中海心裏咯噔一下,莫不成是棒梗有啥問題,倪大國才揍他?


    有心不讓倪大國在這裏說,但卻被劉海中、閻埠貴這兩貨給架在了火上烤。


    但他還是說:“咱們院子裏都是鄰居,遠親不如近鄰,小打小鬧總會有,但到時候真有苦難了,還得是鄰居。


    大國,棒梗叫你一聲叔,你教訓也是使得的,明天還都要上班,都先休息,明天下班了,咱開個會詳細問問。”


    臥槽,果然是老奸巨猾。


    倪大國才不會給他機會,直接問:“一大爺,若是有人偷盜,不得現在就抓嗎?”


    偷盜?


    這個詞,可不單純是個詞語,那可是很嚴重的問題。


    眾人馬上安靜下來。


    易中海也不得不問:“誰偷盜?大國,這話可不能亂說,咱院子可是被評為優秀四合院的。”


    倪大國哼了一聲:“還能是誰,我為啥揍棒梗,想必都知道啥原因了吧!”


    棒梗心裏有點急......


    他是偷過東西,偷過幾次別人家的幾分錢,買糖吃,也拿過傻柱的花生米。


    也曾經拿過倪大國幾塊錢,當然不是一次性拿的,賈張氏沒少去倪大國家裏打秋風,他跟著進去,看到錢就會拿。


    但前幾天,他可從倪大國那裏毛都沒有拿到。今天,才拿到點而已......


    易中海心裏更加的不安。


    他問棒梗:“你拿過大國的東西?”


    避重就輕,將偷說成拿:“你要是拿過,快點還給大國。”


    棒梗當然不承認,之前的事兒,他沒被抓到,就是死無對證。


    “嗚嗚嗚,一大爺,我沒拿!”


    倪大國哼了一聲:“我今天剛發的工資,沒了,就你在啊。”


    什麽?


    易中海嚇一跳,倪大國的工資可是35塊5,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棒梗敢偷這麽多?


    他可不信!


    棒梗也嚇了一跳,急忙分辨:“我沒拿,沒拿。”


    傻柱連忙說:“大國,這可不是小數目,你可不能冤枉棒梗。”


    “柱子哥,我能隨便說嗎?我也不想冤枉他。


    本來,我是給棒梗買了幾顆糖塊,就是給他吃的,誰知道,沒等我給他呢,他就偷著吃了。


    那些糖塊可是和錢、票放在一起的,錢和票一起消失了呢。”


    “沒有,我沒有。”棒梗才不想承認。再說,他就吃了一顆糖,動了一塊錢。


    倪大國可是在原主記憶中搜索到了,棒梗之前從原主那裏偶爾偷拿的幾毛錢,不是一次兩次。


    原主老實,也沒在乎。


    這次也不算冤枉他,雖然偷的少,但也是偷了,就需要好好整治。


    小小年紀,不學好,不整個狠的,好不了。


    之前秦淮茹、賈張氏、棒梗幾個人,沒少從原主那裏得好處。加上易中海忽悠的。


    三年,加在一起,總有二三百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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