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眼看都快要到年底時,棒梗一身破爛棉襖,行李什麽都沒帶,空著雙手回到了95號四合院。


    賈家是歡天喜地為他接風洗塵。西廂房外屋支起一張木床,充當了棒梗的臨時落腳之處。秦淮茹開始去磨傻柱,要他將後罩房收回來,讓她棒梗搬進去居住。


    原本賈張氏還想著叫小當搬出東耳房,讓她乖孫棒梗進去住。可何大清明確告訴賈家,要搬都搬出去,他何家要收回房子。賈張氏隻能悻悻作罷!


    “你們覺沒覺得,那個棒梗看人的眼神,非常可怕嗎?”


    一群大媽大嬸聚在一起聊天,某位大媽趁著賈張氏不在,她實在是憋不住,就開口問其他人。


    “你也發現了?我早就覺察到了。他看院裏的每一個人,都是這種眼神。”另一個大媽趕緊附和道。


    “被你一說,我也感覺到不對勁。我還以為我家裏哪裏得罪了他,用這種凶惡的眼神看我。”有大嬸也恍然大悟道。


    “不對!不是那種凶惡的眼神,是仇恨的目光。好像咱們是他的殺父仇人一樣。”最後有人總結道。


    這些鄰居大媽們是一陣毛骨悚然!紛紛跑回去叮囑家裏人,現在千萬別去惹棒梗,也不能去和他打交道。


    沒人知道棒梗曾經曆過什麽,隻有他自己知道。在陝北農村因為他偷跑,被剝奪知青的身份,和那些改造的一起住牛棚,幹最髒最累的活。直到七七年底,這個情況才大為改善。


    但別人都帶著工齡回城,而他不是知青,是下放改造的人員。


    賈家婆媳兩人,也覺得棒梗和以前相比有太大變化。整天在家是沉默寡言,對什麽事都提不出勁來。


    為了讓棒梗舒心起來,這婆媳兩人滿足他一切的物質需求。能讓他有個體麵一點的工作,兩人又上門去求許廠長。


    靜怡根本就不會讓她倆如願。這個口子可不能隨便開,她已經為小當解決了工作,如果再解決棒梗,她還不被南鑼鼓巷的待業青年給罵死?


    在許廠長這邊沒有得逞,隻能將目標放在了街道辦。賈張氏天天去吵鬧,要求街道辦發放一個工作名額。還一定要國營單位!


    街道辦連知青的名額都發放不過來,誰還會理睬你一個犯錯誤的人?你越是來吵鬧越是沒有。在家好好地待著,也許會有別人不要的工作輪到你。


    這棒梗在家裏待了幾天感覺沒趣,逐漸和附近一帶遊手好閑的混在了一起。花錢也開始大手大腳,秦淮茹的工資加上小當的三十元,根本就不夠棒梗花。


    棒梗還在賈張氏的嘮叨中,了解這十年家裏的狀況。那傻柱居然拿他媽當生育工具?生下兒子何曉後兩人關係破裂,雖然還未離婚,但兩人各過各的生活都已經許多年。


    傻柱怎麽敢如此對待他媽!


    這是他的奇恥大辱!棒梗是麵露猙獰之色。他決定要報複傻柱,但他也知道這傻柱不好對付,需要從外麵找幫手。


    這天下午,傻柱拎著個網兜出了軋鋼廠的大門。今天中午,廠采購科科長在小餐廳,招待合作單位的來客,他這網兜的兩個飯盒裏,滿滿當當都是好東西。


    出了軋鋼廠才走了兩三百米,突然從路邊衝出四五個年輕人攔住他的去路,手裏都提溜著一根木棍。


    傻柱從小打架打到大,這場麵並沒有嚇唬住他。他是後退一步,心裏是開始暗自防備。


    “咋啦?哥幾個。認錯人了吧?”他嘴裏說著話,右手卻將網兜在手裏繞了幾道。


    “少廢話!今天揍得就是你。一起上!”來人惡狠狠地回他道。手一揮,四五個人頓時就圍了上來。


    傻柱先下手為強,他掄起網兜就朝著眼前的人砸去。網兜帶著呼呼的風聲,正好砸在來人的麵門上,來了個滿堂紅。


    這尼龍線編織的網兜可是非常牢固。裏麵那滿滿當當兩個鋁製飯盒,不下有三四斤重。舞動起來,就像流星錘似的。


    這剛照麵,自己這邊就有人掛彩。剩下的那幾個人是心頭火頓起,三四根木棍照著傻柱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


    現在正好是隆冬季節,傻柱身穿棉襖,頭戴雷峰帽。被砸了幾下雖說也疼得他是呲牙咧嘴,但好歹是沒受傷。


    他揮舞著手裏的流星錘,那些人也不敢輕易近他的身。可網兜和木棍磕碰了幾次後,終於是再也堅持不住。在最後的一次對碰中,猶如是天女散花,裏麵的辣子雞塊紅燒肉散落了一地。


    手裏沒有了家夥,傻柱立馬就處在了下風。他是左閃右避騰挪躍移,卻一連吃了幾記悶棍。


    正在這危險的時刻,從軋鋼廠過來幾名青工。他們老遠見有人在打架,被打者居然是他們食堂的副主任。便招呼一聲,自發地跑過來幫忙。


    見對麵來了幫手,那幾個人都慌了神。隻要其中有人轉身逃跑,其他人都紛紛響應。


    傻柱是大吼一聲,撲上去死死抱住其中一人,任憑其他人作鳥獸散四處奔逃。


    軋鋼廠的青工們,都跑了過來摁住歹徒。傻柱走過去撿起飯盒,看了看又丟在了地上。這兩飯盒都被敲癟了!


    “何大廚,這人該怎麽辦?”青工們過來問他道。


    “給我押回咱廠保衛科,我倒要看看是怎麽一回事。”傻柱是揉著瘀青的胳膊,回複道。


    幾個人拎著散落一地的木棍,押著歹徒就奔著軋鋼廠而去。


    紅星軋鋼廠門口就有護廠隊。聽說自己廠裏的食堂副主任被人打了,紛紛對著那人是一陣拳打腳踢。


    保衛科聞訊派人過來審訊,這人隻是閑賦在家的知青,幾句話還沒問完,就全部都交代了。


    聽說這幾個人都是棒梗指使的,傻柱是臉色鐵青。保衛科打電話給東直門派出所,讓他們過來帶人。


    派出所去傳喚棒梗。聽說兩人是繼父繼子的關係,還以為是屬於家庭矛盾。批評教育了棒梗一通,便將他給放了回去。


    棒梗雙手插兜剛踏進中院,迎麵就砸過來個砵大的拳頭。頓時,被傻柱暴揍得是哭爹喊娘起來。


    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哭嚎著趕緊過來撕扯傻柱。院子裏的鄰居們,也紛紛上前來勸架。易中海從東廂房出來也想去幫忙,可他一見何大清站在正房的廊下,急忙又退縮了回去。


    麵對鄰居們七嘴八舌地問話,傻柱也沒啥可隱瞞的,他將棒梗找人去伏擊他的事一說,眾鄰居們也開始指責賈家。


    “今天,我當著大家的麵宣布,從今往後我和他賈家再無任何的關係。秦淮茹,明天我們上區民政局去離婚。”傻柱是斬釘截鐵地說道。


    “我不同意!你別想甩了我。”秦淮茹是麵如瘋癲,她是大聲反駁道。


    “你不同意也沒有用!我都去問過了,夫妻分居長達一年,就已經是事實離婚。你說我倆都分居多少年了?”


    傻柱是嗤之以鼻!這小兔崽子回來就沒好事,為了以後免受到他的牽連,這次一定要了斷個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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