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經理,您的那位親戚又來找您有急事。”酒店大堂服務台又打電話給小當。


    “你和他說,我在開會沒空見他,如果他還在酒店大堂糾纏,你們就叫安保。”小當毫不猶豫地吩咐下去。


    這幾個月下來棒梗愈發是變本加厲。簡直就是拿張濤夫妻倆當成了提款機,逼得他們兩夫妻躲避他是猶如洪水猛獸。


    見兩人避而不見他,棒梗惱羞成怒之下帶人來酒店開房。將客房弄得是烏煙瘴氣不算,還拖欠住宿費。酒店工作人員來向他們收費,棒梗振振有詞說酒店的張副總經理是他妹夫。住宿費讓工作人員向張濤去要。


    最後,張濤出麵付了賬這才了結此事。他還當著棒梗的麵明確告知,他家和棒梗沒一丁點的義務,這親戚關係相處不來,那就形同陌路。


    “你和我沒關係也行!但小當和我血緣上有關係,這抵賴不了吧?以後我找我親妹,你有什麽理由阻攔我?”


    於是乎這棒梗開始糾纏小當。從軟磨硬泡到現在耍無賴,見不到小當的麵就在酒店大堂吵鬧。


    正好張濤夫妻在四九城工作已滿五年,香江嘉裏總部讓他們去鵬城新開張的香格裏拉酒店任職。張濤升職為鵬城新酒店的總經理!


    鵬城離香江就隔個羅湖口岸,他們夫妻倆白天在鵬城工作,下班後就能開車回香江。


    所以現在正等人來交接手頭上的工作,在四九城也待不了幾天。他棒梗再想來吵鬧,也蹦達不了幾天。


    棒梗被幾個酒店保安給攆了出去!他心有不甘地回頭望了一眼這豪華的酒店,眼神裏是充滿了忿恨不平之色!


    瑪德!你們有錢過好日子,娘家人的死活就不管了?


    他現在可以說是到了山窮水盡。他媽秦淮茹存折上的兩千多元錢,也被他給偷取了出來。本來是想去地下賭場,搏一場大的。可進去一晚全輸光了不說,還欠下賭場一筆高利貸。


    眼看這還款日期一拖再拖,這筆高利貸如滾雪球般,越滾越高。賭場高利貸也給他下了最後還款時間。再不還錢他們就拿著欠條去收他家的房子!


    能幫他還債的,現在隻有小當夫妻倆!或者將房子賤賣給何大清老倆口,賣給他們總比別人收走劃算。但就這麽輕易失去個發財的機會,他想想都不甘心。


    他也曾想到過小妹槐花。可如今她的身份地位,讓他是生不出一點覬覦之心。連見她一麵的機會都難上加難,怎麽在她麵前去裝可憐?


    棒梗剛回到南鑼鼓巷,就被幾人堵進一條無人的胡同裏。


    “明天就是最後期限!老大讓我們來問問你,這錢到底還不還?如果還是沒錢還,明天老大就帶人來收房子。”來人扯著他的衣領,惡狠狠地威脅道。


    “錢我肯定還!再寬限我兩天。不!一天就行。我保證最晚後天,錢一分不少全還給胡老大。”


    棒梗可不敢得罪他們!這些人可都是心狠手辣之輩,他在賭場內親眼看到血腥的場麵,全都是他們的傑作。


    等這幫人警告完他走後,棒梗心有餘悸地回了四合院。看見他媽秦淮茹,趕緊撲通一聲跪下,抱著他媽的大腿痛哭流涕。


    “媽,我被人給騙了,欠下了高利貸。這兩天就到了還款期限,不還錢他們就來收房子。”


    秦淮茹如同是晴天霹靂一般,她哭嚎著就像發瘋似的,拚命捶打兒子的後背。如果房子被人收走,她晚年就要落得個無家可歸的下場。


    “媽,現在就一個辦法。與其他們來收房子,不如將房子高價賣給何大清。你趕緊讓傻柱去將何大清叫過來,這事一定要快。”


    秦淮茹猛地一想也對!要趕緊先將房子賣了,別人就無房可收,自家也不會有什麽損失。


    她騎上自行車就去了三裏屯,傻柱打工的那家飯店。也顧不得家醜不可外揚了,拉著傻柱去一個僻靜的角落,將棒梗闖禍的事情一說。讓傻柱趕緊去找何大清和譚雅麗過來,他們要趕快賣了中院西廂房。


    “你說棒梗才回來幾個月,天天攪得家裏不安寧。與其這樣,還不如讓他待在勞改農場裏。”


    傻柱心裏是湧出一股無力感來!他在私人飯店裏被人呼來喝去,就是想拚死拚活賺兩個錢。可辛苦一個月下來,還不夠那玩意兒一天所花的。他這麽幹活有什麽意義?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去責怪他也沒用。他也知道錯了,保證以後不再犯渾。你趕緊讓你父親過來,在別人來收房子之前,將房子賣出去。”


    傻柱也無可奈何!他進飯店打了聲招呼,騎上自行車就去了東單婁公館。


    他心裏估摸著,這房子譚姨肯定有用途。賈家拿房子卡著她獅子大開口,他也是瞧不上那玩意的為人。現在這也是個機會,不用花高價就能拿下。


    傻柱見了父親和譚姨,將棒梗欠別人高利貸,現在想要賣中院西廂房的事情說了一遍。如今那母子倆著急得很,希望今天就過去談價錢。


    老倆口正等著這個機會。隻要拿下賈家的中院西廂房,這件事就總算辦成了。老倆口坐上出租車就去了南鑼鼓巷,而傻柱騎上自行車回他的小飯館,他可不想去摻和賈家的事情。


    秦淮茹母子和老倆口,四人就坐在西廂房的抄手遊廊下,開始談購買西廂房的價格。


    這母子二人明顯是商量好了!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棒梗他開口就要二十萬。秦淮茹抹著眼淚哭述著自己晚年的不幸。


    現在才九四年,四九城的全新商品房,一平方米才一千四百元。一套六十多平米的二居室,估價才八萬五六千。


    “南鑼鼓巷一套獨立的一進四合院,隻賣二十萬。你就一間半的麵廂房,麵積才三十多平米,也敢開價二十萬?”


    何大清拉起譚雅麗就走!這小兔崽子簡直是想錢想瘋了!秦淮茹立馬慌了神,趕緊上前攔住老倆口。這房如果賣不掉,馬上就有人來收走。


    “價錢還可以商量!爸,譚姨,我們都是自家人。現在我母子碰上了難處,希望看在一家人的情份上幫幫我們。”


    秦淮茹抹著眼淚,開始打親情牌。譚雅麗歎了口氣,斟酌地開了個價。


    “外麵的商品房是一千四百元一平米,一套兩居室大概八萬多塊。這樣淮茹,看來我們是親戚的麵上,我給你們湊足十萬元。如果還不行,那我們也隻能放棄。”


    棒梗還想開口多要一點,但秦淮茹已經點頭答應。她知道這價格在南鑼鼓巷這一帶,已經算是天價了!


    三十多平的破舊房子,換套六十多平全新的兩居室商品房,還能再多出一萬多塊現金。她已經很滿足了!


    雙方約定好,明天一早就去區房管局辦過戶手續。到時侯老倆口會帶著十萬塊過來!


    第二天早上九點,雙方在東城區房管局門口碰麵,然後一起辦理了房屋過戶手續。何大清也將十萬元交給了秦淮茹,也答應她給一個月的搬離時間。


    回到家後,秦淮茹將錢鎖進櫃子裏。她迫不及待地騎著自行車出去,她要去找新建好的樓盤,好好地挑選一下新房子。


    棒梗一個人坐在堂屋,他的臉色是陰晴不定。他時而站起身踱步,時而坐下思考。腦子裏是鬥爭不斷!


    突然他一咬牙,猛地站起身來。拿起菜刀衝進裏屋,對著那放錢的櫃子就是一陣猛撬。


    三下五除二就將櫃門給撬開,將那隻裝錢的皮箱拎了出來。然後就開始收拾行李!


    等他一手皮箱一手行李,剛踏出西廂房的門。又想想不妥!他就這麽一走,等她媽回家見錢不見了,去派出所報警咋辦?


    於是他又返了回去,翻出紙筆給他媽秦淮茹寫了個留言。


    “媽,錢我拿出去做生意了。等我賺了錢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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