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提前一年被釋放回家後,秦淮茹將全部身心又重投回兒子身上。傻柱頓時又成了局外人!


    他內心現在是無比的後悔!為啥就禁受不住秦淮茹的軟磨硬泡。出去找人托門路走關係,花大代價將這麽個玩意給撈了出來?


    就為了他能提前一年出來,傻柱將賣後罩房的錢,都花了個精光。結果又搞成這個局麵,簡直是自己花錢買罪受。


    何大清老倆口搬走後,偌大個四合院,就剩中院東西廂房還住著人。現在以易中海的年齡,他現在很少出門。一日三餐,日常衛生都是秦淮茹去幫他解決。就連自己的退休金,易中海都交給了她!


    這棒梗白天在家睡覺,晚上就夜不歸宿。每天出門前還來向她要錢,讓秦淮茹整天是憂心忡忡。為兒子找個工作成了一種奢望!好點的工作人家嫌他坐過牢,差一點的他卻不願意幹。


    她曾讓何大清老倆口傳話,卻一直石沉大海。如今為了房子的事,何大清老倆口都搬走了!


    可棒梗卻信誓旦旦保證,他們肯定還要回來求他。到了哪個時候,他開口就不是這些簡單的條件了!


    秦淮茹也覺得棒梗判斷很準確!那譚雅麗買下這麽多的破舊房子肯定有大用處,現在就剩賈家的房子她沒有到手。到時候提再多的條件,她也隻能都答應。


    “媽,給我點錢,我出去吃個飯。”棒梗打著哈欠從裏屋出來,開口就向秦淮茹要錢。


    “家裏的廚房有飯菜,為啥要花錢出去吃?這幾天你都向我要了多少錢?誰家的錢能禁得住你這麽花?”


    秦淮茹是又氣又急!兒子才回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花了她一千多元。現在上班每月平均才有兩三百元的工資,家裏有金礦才經得起他這麽花。


    “急什麽?咱家以後注定會有錢的。”棒梗打量著破敗的房子,漫不經心地說道。


    “以後的事誰知道?反正現在我是沒錢了。你等你傻爸回來,開口向他要去。”


    秦淮茹拔腿就走了出去,不想再理睬他。她打定主意不再縱容兒子,再這樣下去,家裏是一點積蓄都沒了。


    棒梗見這次要錢沒達成心願,他的眼神有些陰沉。冷哼了一聲,出了穿堂就走出了四合院。


    站在四合院門外,他摸了摸幹癟的口袋,心想著去哪裏搞點錢出來。這段時間他天天和一幫狐朋狗友玩通宵麻將,這運氣不好喝涼水都塞牙。


    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來。出了南鑼鼓巷坐上公交車,直奔海澱區紫竹院路香格裏拉酒店。


    小當在客房部經理辦公室正忙著,突然就接著酒店前台打來的電話,說酒店大堂有人有急事要找她。


    她三步並做兩步,快速來到酒店大堂,一眼就看見了滿頭大汗的棒梗。


    “二妹,媽剛才在四合院滑了一跤,腦袋碰到台階上昏了過去。現在被送去了醫院急救。可醫院要押金,我身上又沒有錢。”


    棒梗一見小當,趕緊迎上去將事情一說,小當頓時也慌亂起來。她拉著棒梗連忙問在什麽醫院?她要立刻趕過去看看!


    “你去也沒有用!趕緊想辦法交醫院的押金,要一千元錢。”


    棒梗哪能告知她在什麽醫院?她一去不就全拆幫了嗎?他現在需要得是錢。是錢!


    小當一摸身上的錢包,裏麵也隻有兩三百元。她趕緊跑去酒店的財務部,向酒店的公賬上借了一千元來應應急。


    等棒梗拿著錢跑了之後。小當突然就反應過來,棒梗還沒有告訴她是在哪家醫院。


    她拿起電話打給了張濤,將這件事告訴了他。她都著急得快哭出聲來!


    “別急!我開車過來接你。媽是在四合院出的事,咱們去四合院問問就知道了。”張濤安慰小當道。


    小當坐上張濤的車子,一路從海澱區過來到了四合院門口。還沒等車子停穩,小當拉開車門哭哭啼啼地就跑了進去。


    可剛跑進中院,就看見她媽秦淮茹在公共水池邊上洗菜。小當一下子就愣住了!


    “媽你沒事?可我哥為啥跑我那說你被送醫院了?還讓我交醫院的押金。”小當跑過去,一把拉住她媽的胳膊急切地問道。


    “啥醫院?我又沒病送啥醫院?對了!你哥問你要了多少錢?”


    秦淮茹略一思索,便恍然大悟。肯定棒梗在自己這裏沒要到錢,跑小當那裏騙錢去了。


    “他說醫院要一千塊押金,我身上哪有?是從酒店的賬上借出來的。”小當也反應過來,她被棒梗給騙了!


    張濤從穿堂那邊過來,看見了他丈母娘,再聽這母女倆的對話,他能有啥不明白的?


    他這個大舅子已日漸暴露自己的本性!十幾天前他就跑來找自己,說江湖救急從自己這邊拿去了兩千元。答應一星期來還!自己也沒敢去告訴小當。


    現在自己這邊還沒來還錢,小當那邊又被他給騙去了一千元。對自家人還玩這套把戲,張濤對他是心灰意冷。


    “媽,您沒問他這段時間都在幹什麽?需要這麽多錢?上星期他也在我這拿去了兩千塊。”張濤已決定不再為棒梗隱瞞,開始實話實說。


    秦淮茹一聽也急了!這一個月棒梗就拿了近五千元出去,他到底拿了這麽多錢,整晚都在外麵幹什麽?


    在回去的路上,夫妻倆是沉默無語。這些年下來,他們夫妻倆每月雷打不動地給秦淮茹二百元的生活費,這已經是仁至義盡。


    他倆家裏也有老人,還有兩個孩子要養。不可能再去滿足棒梗的私欲!


    第二天一早,棒梗滿臉倦容地從外麵回來。他剛脫衣躺下,就被秦淮茹拉起來逼問。


    “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不就是幾千塊錢嗎?等我哪天手氣好,我連本帶利還給他們。”棒梗是翻了個身,再也不理睬他媽的嘮叨。


    “什麽?你整晚不在家,原來是去賭博了?我是作了什麽孽,生出了你這樣的兒子?嗚嗚嗚!”


    秦淮茹是捂著嘴忍不住哭泣!她沒想到兒子棒梗才回家一個多月,就沾染上了賭博的壞毛病。這賭博可是沒好下場,家裏有多少錢都不夠他輸的。


    “行了!你煩不煩啊?我也還不是為了這個家,想贏點錢改善一下?真是晦氣!”棒梗用被子蒙住頭,對他媽是態度惡劣。


    秦淮茹抹著眼淚走了出去,她暗下決心不再縱容兒子棒梗。就讓他跟著傻柱去飯店後廚學手藝!


    現在,隨著何大清和譚雅麗的到來,東單婁公館的人氣又旺盛起來。靜怡帶到莫莉住三樓,婁曉娥一家三口住二樓,何大清和譚雅麗住一樓。


    今年十月,她又回了一趟香江,參加了陳丹尼的葬禮。陳丹尼在醫院病床上躺了十七個月,終於沒能挺過來。


    等她從香江回來,又聽到了何大清老倆口在談論易中海去世的消息。這易中海活了八十三歲,在四合院也算是壽終正寢。


    一切後事都由傻柱夫妻倆操辦!這四合院裏頭的兩個老絕戶,謀算了別人一輩子,現在總算是心想事成了。


    何大清去了一趟四合院,將傻柱夫妻要的東西全搬了出來,然後將東廂房門也一把鎖鎖住。費話都沒和秦淮茹母子多說,拍拍屁股就回了婁公館。


    見何大清,一點都沒拿西廂房放在心上,秦淮茹心裏開始忐忑不安。


    這個四合院沒法住人了!現在就剩下她一家,這空蕩蕩的地方安靜得要命,特別是晚上讓她心裏瘮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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