踮腳拴上東耳房的門,槐花回頭打量了這間屋子。何雨水隻搬走了她的生活用品,裏麵的家具一件都沒有少。


    這東耳房雖說隻有十來個平方,屋子低矮就一扇小窗戶。但槐花表示非常滿意!她離開這裏的日子開始進入倒計時,就像她前世二十歲那年,義無反顧去追逐自己的夢想。


    時間很快來到四月份,槐花早已經換了婁姨送來的夾襖。外麵的氣氛越來越濃重,就連這個小小的四合院裏也暗流湧動。


    這劇情有一半發生在四合院之外,這些是槐花所掌握不了的。她也沒個時間來衡量劇情的發展,隻能從穿著的衣服上來判斷劇情發生的時間。


    到了五月份,四合院又一次召開全院大會,這次是二大爺三大爺提議之下召開。這兩個人在大會上聯合起來,要一大爺易中海表明自己的態度和立場。


    一大爺易中海明顯是老奸巨猾,明顯是不想攪進這場旋渦之中。他是兩頭都不得罪,幹脆在全院大會上提出,自己辭去這四合院管事一大爺的職務。


    這樣一來,二大爺劉海忠就成了一大爺,三大爺閻埠貴就成了二大爺。這兩人提議由許大茂擔任院裏的管事三大爺,這是所謂的老中青三結合。


    “二位大爺!咱們現在要辦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將傻柱治得服服帖帖規規矩矩,讓他不敢在這大院裏紮刺。”


    許大茂當了院裏的三大爺,立刻就要向他的死對頭展開報複。他向另兩位大爺提議道。


    劉海忠和閻埠貴早就對傻柱有看法。這傻柱屬於原一大爺易中海的嫡係,現在易中海倒了,傻柱在院裏沒有了靠山,也該整治他一下,來威懾院裏那些不聽話的人。


    “這也是我的想法。”閻埠貴附和道。


    自從發生冉老師的那件事後,傻柱每次見到他,都對他冷嘲熱諷。讓他在院裏的威信是大減。


    三人正商量著,就看見傻柱雙手抱著個方正的木盒子,從外麵進了四合院。


    “傻柱站住!你手裏抱著的是什麽?”許大茂大喝一聲,趾高氣揚地過來攔住並命令道。


    “你算老幾?你管得著嗎?讓開!”傻柱連正眼都不瞧他。


    “嘿嘿!你的靠山易中海倒台了!如今我是這院裏的三大爺。現在,我命令你將手裏的東西打開檢查。”許大茂眼睛一瞪,就想過來強製執行。


    傻柱抬腿一記撩陰腳,正中許大茂的雙腿之間。趁著許大茂在蹦噠呼痛之際,他抱著大木盒子就去了中院。


    槐花站在穿堂那邊的遊廊下,注視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看來這傻柱,早就搭上了大領導的關係。他現在手裏那個四方的大木盒子,應該就是大領導送給他的留聲機。


    這劇情有點不合理的地方!憑啥一個治金工業部的正部級高級幹部,咋會和一個廚子產生了共鳴?還將自己心愛的留聲機,送給了傻柱。


    這可是傻柱的泡妞神器!就靠著它,傻柱就吸引住了廠花於海棠和婁曉娥。


    接下來就給於海棠上場了!軋鋼廠播音員於海棠,因為和對象的政治觀念不同而分手。


    她來四合院找姐於莉家暫住,因閻埠貴要收房租,所以就借住在她同學何雨水的東耳房。


    槐花撓撓小腦袋。不對啊!現在東耳房已被自己所占據,這於海棠不借住過來,她拿什麽來接觸到傻柱?


    這於海棠也隻是個小配角,也許她接不接觸傻柱,對這劇情的影響不會有太多變動。


    槐花扭頭回了自己的東耳房。她搬過來房門口的小板凳,踩在上麵用鑰匙開了鎖。她現在每次出門必須上鎖!


    自從知道槐花一個人住進了東耳房時,棒梗是又哭又鬧,吵著他要去住東耳房,非要和槐花換過來住。


    賈張氏和秦淮茹被吵鬧得沒有辦法,也沒征求槐花的同意,就將兩人的被褥給換了過來。


    氣得槐花在購物平台買了個小錄音機,錄下一段鬼哭狼嚎的驚悚聲音。半夜三更,從驛站倉庫投放在他的床底上。


    棒梗被這突如其來如同鬼魅之音,嚇得是臉色煞白差點昏厥。他哭嚎慘叫著,連滾帶爬從東耳房跑了出來。當時,就將中院的鄰居全驚動了起來。


    秦淮茹將他攙扶進西廂房時,他是兩股顫栗如篩糠,牙齒打著顫,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估計能成為他一輩子的童年陰影!


    槐花又將小錄音機給攝取了回來,賈張氏和秦淮茹進去尋找了半天,都沒發現棒梗所說鬼叫的聲音。


    於是槐花第二天又搬了回去。可那個壞種豈能如了她的意?趁她白天不在家,提了一桶水站在東耳房門口就往裏潑,全澆在她的床褥上。


    所以,槐花向秦淮茹要來掛鎖和鑰匙。她每次進出都要上鎖,決不能讓棒梗再進來搞破壞。


    進去關門上拴,踩著凳子上了床。傻柱都將留聲機給抱了回來,自己留在這裏的時間,最多還有三四個月。


    她清點一下自己驛站倉庫的收藏。再查看購物平台上的積分,積攢的積分已經有二百四十多萬。她決定從現在開始,不再出門奔波搜尋。她要守著婁曉娥,就怕劇情會有什麽改動。


    也就過了兩天,於海棠她人還沒看見,秦京茹卻衣著光鮮,拎著大包小包來了四合院。


    她前段時間一直和許大茂廝混在一起。許大茂承諾過她,要和婁曉娥離婚,和她在一起生活。


    可她都等了好幾個月,許大茂那邊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她也催促過許大茂,可他卻說時機還不成熟,要秦京茹再等一等。


    昨天她去軋鋼廠找許大茂,見他還是那一套說詞。秦京茹頓時就發了火!她威脅許大茂說,要重新去找傻柱談對象。


    為了做個樣子給許大茂看,所以秦京茹想來四合院住幾天,讓許大茂也心急火燎一下。


    秦淮茹下班一回家見到自己的堂妹,就將她給臭罵了一頓。秦京茹隻能一邊認錯,一邊央求自己的堂姐,再去找傻柱說說去。


    傻柱卻還在那邊拿著架子。好馬不吃回頭草!雖說他現在也有些意動,但一想起先前秦京茹的種種所作所為,他還是決定先晾秦京茹兩天,讓她漲漲記性。


    可許大茂見秦京茹果真給他來了這一出,他也真的焦急起來。他可對天發過誓,決不能讓傻柱娶上媳婦。


    他偷偷找上秦京茹,讓她允許再寬容他幾天,他一定想辦法和婁曉娥離婚。


    也才沒過幾天,已當上軋鋼廠工人糾察隊隊長的劉海忠,奉廠革委會主任李懷德的命令,帶著一幫人來四合院抓傻柱。


    “根據群眾舉報,在春節前傻柱用暴力毆打革委會李主任。現在跟我們去保衛科走一趟。”


    劉海忠當著四合院眾鄰居們的麵,押著傻柱就去了軋鋼廠。將一旁看熱鬧的許大茂,驚喜得是手舞足蹈。


    哈哈!傻柱你也有今天。


    現在的風向完全變了!他開始為了和婁曉娥離婚做準備。趁著婁曉娥不在家,他從床底拖出婁曉娥的嫁妝,清點了一遍數目。然後從裏麵拿出幾根大黃魚和一些珠寶首飾。


    他撬開地板的幾塊青磚,將這些東西埋了進去,隻留一根大黃魚揣入自己的口袋裏。


    他要拿這根大黃魚去賄賂李懷德。由於他和婁曉娥的夫妻關係,廠裏有意要將他調離軋鋼廠的宣傳科。


    “你看看,傻柱都被廠裏抓了起來,你還想著要嫁給他?你再等兩天,我馬上就能辦離婚。”


    許大茂收拾一番,剛出後院就碰上了秦京茹,許大茂拉她去僻靜之處,給秦京茹吃了顆定心丸。


    他騎上自行車就往李懷德家裏而去。他要去揭發他老丈人婁振華,要與他們婁家劃清界線。


    許大茂剛走,四合院又鬧騰起來。聾老太知道劉海忠帶人抓走了她的耷拉孫,她舉起拐棍將劉海忠家的窗戶玻璃,敲了個稀巴爛。


    “今天,你不把傻柱給我放出來,我就一頭撞死在你家。”


    劉海忠夫婦拿聾老太一點辦法都沒有。人家可號稱是烈士遺屬,還是五保戶。在四合院輩份又最高,常年在大院說一不二。沒人敢在她老太歲頭上動土!


    劉海忠暗罵了一聲晦氣!隻能答應聾老太,明天就去將傻枉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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